赵鈺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手腕被绳子紧紧的勒在床头,已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这样下去会不会血液不流通坏死了呢?脖子后边依旧是那个男人的粗重的喘息,浑浊的酒气常常让人晕头转向,如今却愈发让自己清醒。满是酒气的嘴唇依旧不知疲倦的在赵鈺雪白的颈子和后背,种下一个个草莓。明天又该怎么见人呢?赵鈺被灼热的吻痕提醒着,却想起了无关紧要的问题。
就像是灵魂已经漂浮在半空之中,隻是冷着眼静静看着,看着,看着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着,不,是一具成熟男人古铜色的身躯不停的耸动着,时不时舒爽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而他胯下的是那具雪白的肉体,无力而屈辱的伏跪着,在男人的胯下,无法控制的颤抖,痛苦而嘶哑的呻吟。
驀地,后庭处传来的剧痛又打断了赵鈺的散乱的思维。
「嘿嘿,阿惠,你还是这么紧,嘿嘿,咬住哥哥的大鸡吧一点也不想松开,嘿嘿嘿,痒坏了吧,别,别急,哥哥给你,给你,给你狠狠的止止痒。」迷醉的男人似乎把胯下雪白的肉体当成了别的女人,半醉半醒之间,胯下昂首的阳具更加粗大怒昂,边说着边左戳右撞的把大半个龟头塞入了赵鈺的后庭,而后猛地一加速,粗长的阳具直直顶进稚嫩的肠道深处,带起菊肛口处的嫩肉也硬生生挤进去了一部分。
赵鈺疼得高高的昂起来颈子,劳累至极的眼睛又一次大大的瞪圆,无神的望着苍白的天花板。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趴在身上的男人求饶:「爸,不要,不要啊,我不是妈妈,我是你儿子啊爸。」
微弱的声音,惊人的话语,没有影响到这男人丝毫,他恣意的大笑着,随手拍了拍赵鈺因腹部垫高而不得不翘起的屁股。雪白的臀肉已经遍布红痕,分不清是被男人随手拍打的,还是因为疯狂抽插撞击出来的。淋漓的汗水遍布了赵鈺的脊背和臀部,丝丝的汗水的蛰痛引得赵鈺后庭里的嫩肉止不住的痉挛着,蠕动着。
赵鈺身上压着的男人享受着阳具被紧紧夹里的爽快,不知疲倦的恣意享受着。
夜已经深了,夜还很长。
几个小时以前,趁着爸爸晚饭有酒局,差不多可以确定今晚不会回家的机会,赵鈺洗漱装扮起来。一点一点用散发着茉莉花香的沐浴露清洗全身,甚至后庭菊花处都认真的涂抹了一层淡淡的乳霜,仔细的颳掉原本稀疏的体毛,瓶瓶罐罐的化妆品,一点一点细细勾画,一笔一笔淡淡涂抹,镜子中原本清秀的少年慢慢变成了浓妆的少女,宛如造物般神奇。
摊散在床上的,是一套OL制服套装,黑色的小西服,又短又窄的西装筒裙,还有,还有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黑色的胸罩,隐约透露着床单的粉白,不知穿在身上会是怎样的光彩。几条绳子一块布片组成的丁字裤,将会紧紧的束缚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存在。还有黑色的长筒丝袜,摩擦着的光滑,如同一缕缕电流直通到心底。
不多时,镜子中出现了一名成熟而稚嫩的职业女性。
从小缺乏母爱的赵鈺,偏爱自己装扮成成熟的类型,小小的异装癖好,有着奇异诱惑的同时,也稍稍温暖着那颗缺乏母爱的稚嫩心灵。今天,初次尝试职女的装扮,看着镜子中端庄大方的妆容,虽然尽量向成熟的方向化妆了,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一眼扫到了自己光滑的脖子,赵鈺眼前一亮:项链,而且是一般成熟妇人才有的珍珠项链!
躡手躡脚的走进了爸爸的房间,虽然爸爸不在家,可还是觉得心里跳的很乱。
屋子里一切井井有条,彷彿女主人每天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似的,谁能想到,这是赵鈺父亲的杰作,为了纪念难产死去的亡妻,一直把房间保持着亡妻活着时候的样子。
左找右找,赵鈺一心的埋头寻找着未见过面的妈妈那条珍珠项链,等到好不容易找到,佩戴好项链之后,看着镜子中自己女装的形象,又看了看爸妈床头妈妈年轻时候的照片。女装的自己,和妈妈真的很像啊,妈妈年轻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惠儿,真的,真的是你,惠儿!」
模模糊糊的一声呼喊,宛如炸雷一般在赵鈺身后响起,沈浸在对母亲的想像之中的赵鈺,丝毫没有发现,一贯晚上有酒局就不回家的爸爸,浑身酒气的回家了!
迷醉的爸爸一边呼唤着妈妈的名字一边朝自己扑了过来,惊呆住的赵鈺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已经被爸爸紧紧抱住,深深的吻咬着。对亡妻的思念催促着红着眼睛的男人把自己女装的儿子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那是有过他和她无尽美妙回忆的大床,今晚,会是一次更美妙的经历?
赵鈺被爸爸的动作惊醒了,他反抗着,挣扎着,但是十七岁的瘦弱少年怎能敌挡住正当壮年的男人。酒精让人疯狂,男人撕扯着眼中妻子的衣服,妻子却奇怪的反抗着,哦,一定是太久没有疼爱妻子了,使小性子的女人不更可爱吗?况且,呵呵,有时候夫妻之间也玩一些不太过火的角色扮演游戏增加情趣嘛,至于那些过火的,隐藏自己很深的他虽然醉酒了也依然肯定没有在妻子身上施展过。
不过,没准妻子也喜欢那种滋味呢?好吧,今晚粗暴一些。在床上,女人始终是被动的承受者。好久好久没和妻子亲热了,「惠儿,我好想你」,男人喃喃着,拽下了妻子松垮垮的胸罩,把妻子挣扎的手紧紧的缚在床头,「惠儿,我要你,我要你……」
赵鈺挣扎得浑身冒汗,从被看到自己女装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知道被醉酒的父亲误认成死去的妈妈了,现在,最好自己尽快安顿好爸爸,没准明天酒醒之后爸爸什么都不会记得,但是,爸爸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无论怎样,始终逃不开爸爸有力的大手。双手被紧紧缚在了床头,赵鈺被迫趴跪在床上,小西装已被扔在了地上,筒裙被推到了腰间,腹部压着的几个枕头摩擦着丁字裤包里着的阴茎,细嫩的龟头微微吐露出来,摩擦着,不是很舒服,却有种奇妙的感觉。
喘息了片刻,赵鈺直觉着事情越来越糟糕起来,被黑丝贴附着的光滑双腿不屈的蹬伸着,却被身后的那个男人一把抓住了细细的脚踝。「嘿嘿,好光滑,骚惠儿又穿黑丝诱惑我了。」紧接着,细嫩的脚心被一条湿滑的东西舔弄起来,酥痒的感觉瞬间便从脚心过电般扩散到了全身,一颗一颗晶莹的脚趾不能自已的蜷缩起来,细细涂抹的指甲油反射着点点的光彩,就像人鱼的眼泪一般的光彩。
「痒,痒,爸,不要,不要,爸……」
回应少年屈辱求饶的,是一连串撕破布料的声音。抚摸着妻子被黑丝紧紧包里的臀部,奇怪的是没有了熟悉的柔软感觉,也没有了媚死人不偿命的肥硕,而是那种紧绷的结实的肉感,小巧的臀瓣自己一个巴掌就能覆盖住。哦,想起来了,这是妻子年轻时候的臀部,结实紧緻,当然,里边那张馋嘴也紧得要命,似乎会咬住人似的,插进去就不松开。揉捏了两把,心里好笑都到这时候了,这小骚货还不屈服,不过没关系,等男的把鸡巴捅进去,床上的女的就会乖乖听话的。大力撕开了黑丝的裆部,随手把碍事的丁字裤布条拨弄到了一边,嘿嘿,骚惠儿嘴里说不要,可穿这么骚还不是想勾引老公我。哈哈,手上黏糊糊的,我的惠儿湿的好厉害,没关系,惠儿,我来了。
后庭处被爸爸揉弄了一下,从未被别人碰触过的地方如今却被亲生父亲肆无忌惮的抠弄,赵鈺又惊又气,他已经过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爸爸的举动散发了危险十足的信号。赵鈺,紧张的咽了口唾液,使劲的把屁股扭在一旁。得赶快挣开,不然,不然,不然……然而,还没等赵鈺再次开口呼喊,张开的嘴巴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与此同时,啪的一巴掌结结实实的印在了自己的右臀,顿时火辣辣的疼起来。「嘿嘿,骚惠儿就是够骚,扭屁股找老公打,嘿嘿,惠儿下边的小嘴湿的真厉害,来,让老公我好好喂喂嘴馋的小惠儿。」
朦朧间看着自己胯下雪白结实的小屁股扭动着,忍不住一巴掌就拍了上去,唔,虽然喝多了一些,手感还是很不错的,又解释又紧緻,真的是妻子年轻时候的好屁股,忍不住了。男人握住了自己高昂的阳具,绷紧到极緻的龟头摩擦着妻子腿间的小嘴,有多久没和妻子做了,这感觉有些生疏了。就在赵鈺被后臀的疼痛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时候,男人狠狠的把粗大如鸡子的龟头插进了赵鈺的后庭菊处。接着乳霜的润滑,大半个龟头紧紧塞满了赵鈺的菊穴。原本红嫩菊肛周围的肉褶被无情的抻紧拉平,彷彿诱惑的肉色中镶嵌着一颗血腥的红宝石一般。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赵鈺胯下传来,文弱的女装少年如同被强奸开苞的处子一般,浓妆下秀气的面容被突然来临的巨大痛苦扭曲着,折磨着。果,果然,果然是妻子年轻时候的屁股,这么紧窄,竟然一下子都插不进去,那就再加把劲。赵鈺隻觉得剧痛随着菊穴处火热滚烫阳具的停顿也稍稍缓解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而已,背后紧压着自己的男人又是一股猛力传来。硕大的龟头疯狂的突破着窄小的菊穴,一路横冲直撞着,摩擦着,摧残着,凌辱着。女装少年被这无尽的剧痛生生催出了一身的冷汗,酒醉男人的眼中,妻子娇小的躯体更显得油滑。好紧,真不愧是年轻的肉体,妻子的小穴还挺深的,呵呵,疯狂,开始了。男人缓慢的向外抽弄着粗长是阳具,胯下的肉体不自主的颤抖着,似乎呻吟着什么,但是也无所谓了,男人顿了顿,大手紧紧箍住妻子的纤腰,向着无尽的欲望,抽动起来。
月亮在灰暗的云中起起伏伏,和床上不停起伏着的不知疲倦的身躯一样。泛着酒气的肌肉,恣意挥洒的汗水,汩汩而出的体液,搀和着道道红痕浸染着雪白的年轻的躯体。男孩稚嫩的嗓音,从开始的痛呼,到挣扎无力的求饶,到断断续续的呻吟,时不时的夹杂着一声难以自制的尖叫,随着天色渐白,慢慢的平息着,隻留下了无助的低声抽泣。
天色渐白,云朵依旧灰暗,原本寂静的房间,又响起了奇异的声音。
「雨宫夫人,还请节哀。」肃静的灵堂,明暗的烛光,周围的空气中似乎也饱和这浓厚的哀伤。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下,赵鈺缓步随着父亲,走到遗像前守灵的贵妇人近前。
距离那刻骨铭心的一夜,已经过去一周了。赵鈺这一周以来深深的陷在一种莫名的情绪中,彷彿被惊吓到的小兽一般,总感觉父亲猎鹰似的眼睛总在冷冷的注视着自己,还好,这段时间并没有发生什么。直到昨天,突然父亲突然带他远赴日本,说是要来参加旧友的葬礼。
灵堂中,一位妇人跪坐在遗像旁边,对来访的亲友鞠躬答谢着,时不时照顾一下燃起的火盆。妇人大概叁十多岁的样子,浓密的黑发盘绕在头顶,梳理成传统的庄重的式样,岁月却并未带给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苍黄的痕跡。相反,身着黑色和服的雨宫夫人显得愈发白皙,面部的皮肤也很紧緻,不像是化妆的结果。
她低垂着眉头,眼中闪烁着泪珠的哀伤,就像晶莹的透明的珍珠散碎在她眼中,并不过分浓黑的翘起的睫毛,笔直高挺的鼻樑,略有些欧洲人的味道,略显苍白的哀伤的脸色,更衬得妇人朱唇之红,是那种略微鲜艳的酒红色,紧紧抿着的嘴唇不经意间显露出一丝特殊的倔强的意味,不时开口的应答问候,让人隐隐窥见碎玉般的贝齿,诱惑着人去亲自用舌头度量一下。
妇人有着男子般圆润的下巴,底下修长白皙的颈子是和面部一样的牛奶般的白色,让人忍不住想去摩挲看看是不是也有牛奶般的嫩滑。再向下,却是白色的和服里衬了,包里着高耸的胸部,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让人忍不住想去掀开来看看里边藏着的秘密。
温暖的火光繚绕着近旁的妇人,点滴的汗水,略微隐现泪光的眼睛,脸上略显明暗的光线变化,结合着庄重保守的衣服和发型,给庄重高雅的妇人平添了一份圣洁的光彩。
回应这赵鈺父亲的问候,妇人再一次跪坐在鞠躬回礼,她的臀部自然向后挺突出来,被黑色和服紧紧包里的臀部沈甸甸的压在脚踝上边,随着妇人低头弯腰的动作微微颤抖着,更是绷起了圆润丰满的弧线。她抬头和赵先生寒暄了几句,随着赵先生带着赵鈺转身退在一旁,那双原本饱含忧伤的细长的眼睛,隐隐的闪烁了一下,看着赵鈺略微不自然的步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隻不过又紧紧地隐藏住了,扭头和下一位客人回礼。
夜渐渐深了,客人渐渐散去,灵堂之上,隻余下雨宫夫人和赵鈺父子。昏暗的烛火被穿堂的夜风抚弄着,呜呜咽咽不知哪里传来的声音。
「雨宫夫人,我和犬子来的匆忙,还请在贵处借宿一宿,烦劳带犬子进房休息,我还有事和夫人商量。」赵先生说的很客气。雨宫一如传统的日本女子般柔顺的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带着不知所措的赵鈺进房休息。
片刻之后,雨宫踩着细碎的莲步,双手附在腹部,温婉的走了回来,抬眼看了眼赵先生。一瞬间,她脸上化不开的忧伤烟消云散,顾目流盼中妩媚的扫了赵先生一眼,抿嘴笑了起来。随手翘着兰花指扫了扫鬢角的发丝,雨宫夫人静静的跪坐在赵先生身前。
庄重的贵妇人此刻眼中媚得彷彿要流出水来,细长的手指轻轻抚着赵先生的裤裆,缓慢的拉开了西裤的拉链,一条粗大的阳具瞬间勃了出来,直直弹到雨宫的眼前。鲜红的舌尖扫过柔润的双唇,雨宫夫人竟然说出了十分流利地道的华语:「好浓厚的气味啊,赵先生的味道,还真让人怀念啊。」说着便伸出舌头,从粗长阳具的根部一口气舔到了龟头下方的系带处,接着一口吞进了肥大的龟头,用力含吮起来。
虽然被原本端庄的贵妇人突然淫浪的服务着,赵先生的脸色却绷得更紧了:「雨宫先生刚解开你的禁制没过多久,却突然车祸身亡了,组织对这件事很是有些疑问。正巧我要到日本出差,组织就派遣我调查此事。」
「哦?组织怀疑我暗杀了自己的丈夫不成?不过赵先生身为调查员,却带着自己的儿子过来,奴家可也很好奇这件事啊。」
「是吗?雨宫琴子,呵呵,雨宫琴子,原本威风八面的李子勤警官变成了雨宫琴子,竟然还自称奴家起来,呵呵,真是让人惊讶。」赵先生并不接话,却似乎点出了雨宫夫人不为人知的过去。
话音刚落,雨宫夫人原本痴迷含舔阳物的动作驀地停了下来,脸上的诱人的酡红也消散的无影无踪。赵先生却开始动作起来,他双手按住雨宫的脑袋,怒挺的阳物深深的插入她的嘴里,用力的顶了起来。雨宫琴子,或者说原本的李子勤警官被赵先生狂暴的动作惊醒,深喉的不适惹得她阵阵干呕,原本想挣扎着摆脱男人的双手,却又在下意识扭摆了几下之后恢复过来,柔顺而熟练的配合起男人来。
无数次的深喉经验让雨宫异常熟练的利用喉头软肉轻轻的夹里着嘴里的阳具,柔嫩的舌头盘绕这棒身,随着阳具的深插,熟练的润滑着;当阳具抽出时,舌头伸的笔直,舌尖微微用力上翘着,鉤弄着龟头下方的敏感部位。饶是赵先生久经温柔阵,也对这高超的舌技深感满意,「不错,李警官当年伶牙俐齿,现在这嘴上的功夫也是强的很啊。」
胯下跪坐着的雨宫夫人含着阳具无法开口,隻是幽怨的抬眼看着赵先生,呜呜的哼出撒娇般的声音。庄重的灵堂之上,一身黑色和服式样丧衣的端庄夫人却用着平日不苟言笑的唇齿尽心服侍着丈夫以外的阳具。她娇媚的哼叫喘息着,熟练的含吮着。痴迷的神态,幽怨的眼神,没过多久,赵先生深深的把阳具顶入雨宫夫人口中舒爽的喷射出男人的精华。雨宫饥渴的吸吮着,直接把赵先生的体液吞咽下去,不知是故意还是太多吞吐不过来,一道白浊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了下来。
雨宫自然的伸出嫩舌把嘴角的白浊舔进去,又用大指抹掉剩下的,对着气定神闲的赵先生,深深的吸吮起来。
「呵呵,淫妇,还没喂饱你吗?」
「主人好讨厌啊,明知道奴家身上的精癮还没完全解开,奴家上边的嘴巴给主子喂饱了,可奴家下边的小嘴可馋得直流口水哩。」
「呵,知道你自己是淫奴就好。你身上的精癮好办,隻要你帮我做一件事,给我调教好我今天领来的男孩,他是我儿子赵鈺,不过我希望有个床上的女儿。」
雨宫眼珠一转:「哦,主子怎么不亲自调教呢?」
「啪!」回答雨宫夫人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赵先生对被打的头发散落遮住面孔的雨宫说:「主人让你个人妖贱奴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是不是还想尝尝十年前享受的东西?给我好好调教他,记住,我要的不是荡妇,我要的是对我死心塌地的乖女儿。」
捂着脸歪倒在一边的雨宫迅速的扭过身来:「主子,奴家知错了,奴家保证完成主子的安排,隻是,主子能不能把奴家安排回国去,这样也方便主子时刻检查调教的进度?」
赵先生沈默了好大一会儿「也可以,毕竟有些人还在组织的控制下,谅你也不敢掀出什么风浪。我会尽快回国向组织上报安排,这个夏天过去你就可以回国了,但是赵鈺的调教……」
「主子放心,赵鈺可以先住在奴家这里,等这个夏天过去,奴家保证他可以换上女装不漏破绽的去学校读书。」雨宫微微眯着眼睛,轻轻吐出了决定赵鈺命运的话语。
「嗯,也好,那就让他在这里过完这个暑假吧,等你们回国的时候,别让我失望,否则的话……」
「主子,奴家还有一件事。」雨宫微红着脸,怯怯的对赵先生说。
「什么事?」赵先生似是有些烦了「奴家,奴家刚才被主子打的好爽,主子,奴家好想要啊。」一边说着,雨宫一边拉开了黑色丧服的领口。
大片雪腻的肌肤随着衣领的扩大逐渐显露出来,成熟妇人的乳肉被高高的挤起,精巧的锁骨上却突兀的出现了一条黑色的绳索。
昔日堂堂的李警官,现在的名媛贵妇雨宫夫人,似乎真成了个淫妇,在自己丈夫的葬礼上都自缚着。
「奴家已经把自己捆好了,主子快来嘛……」
「呵呵,以前都是捆住了才方便干你,现在你这荡妇就是不被捆住干都不行了。」
夜风呜呜的穿堂而过,引得灵堂中的烛火左摇右晃。夜风的声音,掩盖不住呜呜的呻吟,晃动的烛火,摇曳着花白的肉体。
「在亡夫下葬的日子宴请诸位,真的是十分失礼了,不过,因为事情紧急,还请诸位多多原谅。」说罢,端庄跪坐的雨宫夫人对着榻榻米上的众人深施一礼。
这里是雨宫家别墅的一间静室,传统的榻榻米铺地,墙壁上装饰着传统画风的日本仕女图,几株幽兰摆放在角落,更显室内宁静。
雨宫夫人端坐在上首位。下边分列左右的,是十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
刚参加完雨宫先生葬礼的众人,无一例外均是身着黑色西服,十分正式。雨宫夫人今日没有身穿传统的日本丧服。她的黑发依旧挽在一起,十分端庄,原本黑纱头饰已经摘下放在一旁。黑色的外套勾勒出前几日被和服遮掩住的高高隆起的曲线。下身是一条黑色包臀长裙,紧紧贴附着丰满的臀部和柔润的大腿,却在膝盖以下如花瓣松散开来。一截被黑色丝袜包里着的小腿流露出裙脚,在透薄的丝袜之下,依旧炫耀着诱人的肉白色。
雨宫夫人未等众人说话,又开口道:「亡夫遭遇不幸,多日来,琴子鬱鬱寡欢。现下,琴子打算尽快离开这个伤心地,隻是亡夫生前和诸位多有生意往来,琴子已然决意如此,还请诸位成全琴子,看在亡夫的薄面上,还请帮助琴子处理好生意上的事物,琴子代亡夫拜託诸位了。」
一席话说完,便又是垂首一礼。
两旁对坐的十几个人似是惊讶雨宫夫人突如其来的决定,俱是沈默不语。半晌,一个满面络腮鬍子的大汉开口问道:「雨宫夫人既然决意离开,我等自然不会阻挠,隻是……」大汉看着雨宫夫人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似是言有尽而意无穷。
雨宫夫人静静的看着大汉不语,转眼四下扫视众人。而端坐着的众人也静静和她对视着,无论老少,脸上都带着似笑非笑的奇异表情。
驀地,雨宫夫人展颜一笑:「琴子忧伤多日,还要拜託诸位给琴子些快乐,好让九泉之下的亡夫瞑目。」说完,一个媚出水的飞眼浪下去,「诸位,要让琴子好好快乐哟!」说完便解开了紧紧盘好的头发,微微甩了甩脑袋,一抹柔媚随着飘荡的黑发悄然醉在了她的脸上。
静室正发生的这一切,都通过闭路电视被不远处一间屋子里某个少年尽收眼底。而少年此时的状态绝谈不上正常。
他双腿大开着蹲在一处檯子上面,双手手腕被紧紧捆缚着吊在高处。仿若被固定住的标本一般,动弹不得,仔细一看,却也微微的颤抖着。
高高吊起的双手把少年白皙的胸部整个裸露出来,两个半透明材质的碗一样的东西紧紧吸附着他的胸部。碗里面充满着白色的液体,时而平缓时而激荡,时刻刺激着少年的胸部。透过液体时不时露出的胸肉已被吸附得红肿起来,相信除去装置后少年的胸部已经有了A 罩杯的大小。隻是原本颜色较深的乳晕乳头部位,却反常的呈现比红肿胸肉更加浅淡的颜色。
少年吃力的蹲着,纤细的小腿下是一双平淡无奇的高跟鞋。唯一不同的是,鞋子是金属质地的。窄小的鞋掌和长达十五公分的尖细鞋跟牢牢固定在平台上。
性感的系带捆绑在少年脚踝上,让这美丽的劳累无法摆脱。
而为了保持平衡,少年不得不尽力把屁股向后撅翘着。那原应该排洩污物的后庭菊肛却被一根同样固定在檯子上粗大的电动阳具塞的满满的,不紧不慢的伸缩抽插着少年羞耻的屁眼。
少年赤裸着的身体已经遍布水渍,不过不全是汗水,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被人涂抹「护肤营养霜」。油光水滑的纤细躯体在灯光下有些别样的诱惑。
此时的赵鈺心中五味交杂。双臂,双腿,已经劳累的没有感觉了。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不自觉的痉挛着。胸部被刺激的又痛又麻。最难堪的还是阴部,已经麻木的小腿不自主的放松了一下,后果便是原本深入后庭的假阳具更深的顶住菊肛深处敏感的嫩肉,假阳具基底部的一圈金属环终于碰到了菊肛的肛口处。瞬间,一股电流从下到上传遍了少年的整个身躯。少年忍不住晃了两晃,几声呻吟被塞口球堵在了嗓子里。
此刻少年的心思却并非完全沈浸在肉体的错乱当中,眼前宽大的显示屏和环绕的立体音响,让他感觉自己彷彿就处在那个淫乱的房间。
男人们已经把雨宫夫人团团围住,粗糙的大手在丰腴的肉体上肆无忌惮的抚摸着揉捏着。全然不顾,此刻他们正在玩弄的,是故友的未亡人,而故友也不过刚刚下葬而已。他们似乎很有默契,虽然刚开始冲动的全都围了上去,一会儿之后却仅仅留下四个人摆弄着雨宫夫人淫熟的美肉,其他人静立在一旁欣赏着。
「夫人的肉体真是迷人啊,怎么玩都玩不玩厌烦。」
不知谁的话解开了谜团,这样的淫宴早不是一次两次之事。此时的雨宫已被剥得半裸,上身隻留下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一双大手硬是挤进去,把玩着肥硕的乳肉,引得透薄的布料起起伏伏。雨宫夫人背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肌,眼神迷乱呼吸急促,断断续续的呻吟随着男人的动作流淌而出。
趁着雨宫夫人略微失神之际,两个男生抱起分开了她的双腿。优雅的长裙淫荡的上缩到雨宫纤细的腰际。半遮半掩下,黑色的吊带丝袜整个裸露出来,也无耻的暴露出了一条窄小的黑色蕾丝丁字裤。
优雅高贵的丝袜头以上,是两块白皙的惊人的绝对领域。两块白肉逐渐合拢,终结在被一小块黑色布料覆盖的神秘叁角部位。几捻不甘寂寞的长毛却也逃开丁字裤欲盖弥彰的保护,显露出来。
现在雨宫身前的男人开口调笑:「夫人还真是守礼,居然从里到外一身的黑色,今晚我等是不是要用黑色的套子才合适啊,哈哈哈。」
雨宫夫人媚眼如丝:「冤家,还不快来,人家好空虚呢。」
那男人早就赤身裸体,一边抚摸着身前无法反抗的柔媚阴肉,一边笑道:「夫人耐力奇高,我们在雨宫先生带领下早就领教过多次。雨宫先生却能每次凭借一手就杀得夫人丢盔卸甲,我等今晚也要用这招跟夫人讨教讨教。」
雨宫琴子似是想到了什么,原本红润的脸色驀地一白,挣扎着要阻止他。
「不,不行,不行的,会坏掉的,那样会坏掉的!」
「呵呵,夫人尽管放开身心叉开大腿享受吧,今晚在座的十几位都要在夫人身上试试那一招的厉害。」
说罢,男人不管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叁个男人控制的不住扭动的美肉,用力撕下了性感的丁字裤。看着细窄布条上淡淡的水渍,伸舌头变态似的舔了舔:「夫人淫骚的味道真让人沈醉啊,请夫人自己也尝尝吧!」说完用力把小巧风骚的丁字裤塞进雨宫琴子不住求饶的嘴里,「夫人,要来了哦,等下可别叫太大声,要乖乖的哦。」
眼前的女阴略显特异:并没有一般女子一样肥厚的大阴唇,两瓣直接连接阴道的小阴唇也光滑绷紧凸了出来,上边紧连着一颗鼓胀的没有包皮保护的阴蒂。
大拇指轻轻揉按着硬挺的阴蒂,没有润滑的摩擦惹得女体又是一阵颤抖,食指和小指夹在了小阴唇两旁,食指和无名指硬塞进了光滑的阴道。
不同于一般女子的柔嫩,雨宫夫人的阴部有种特别的触感。不管是阴蒂还是小阴唇,甚至是阴道,都有种充血般的柔韧。
男子回想着雨宫先生以前的动作,深入阴道的两指不住蜷屈扣弄着,大指配合外边的两指,一松一紧的夹捏着逐渐硬挺起来的小阴唇,一下一下揉按着愈发硬挺的阴蒂。
含着自己内裤的琴子双眼无神的瞪大,一声长长的呜咽穿出她不自觉挺直了的细长的雪白的颈子。
「不要,不要,快停下,住手呀,会疯掉的,我会疯掉的。」没有人听清楚她的喃喃,就算有人听到,又有谁在乎呢,男人们眼前的,隻不过是一块即将被他们玩弄到强制发淫的美肉而已。
或许是值得的吧,因为这场淫宴,更是为了给他看,让他明白自己想让他明白的东西。
那就放开自己吧!既然已经堕落如此,就继续向地狱沈沦吧!隻是,不能忘了,不能忘了……
逐渐的,琴子脸上呈现出不自然的红晕,原本挣扎着的肉体也渐渐回复了安静,隻是不知不觉间,细微的汗水早已布散了她全身。
价值昂贵的胸罩早已被身后的男人丢在一旁,水滴形的胸乳在男人粗糙的手中依然保持着D 罩杯坚挺的高傲。两颗肥嫩的暗红色樱桃业已失陷,被粗大的手指尽情的揉捏抻掐着。
琴子突然扭头,全力吐出被口水沾湿的丁字裤,向着身后的男子呜呜索吻着。
当男子不慌不忙的低头含住了两瓣嫩唇时,雨宫夫人已经忍耐得几近崩溃。
一声急促的呻吟消散在两个人的唇舌纠缠中,两条小腿尽管在男人的控制之下也用力的绷直了。
身前,正玩弄琴子阴部的男人微微一笑:成了。
果然,一股半透明的白浊淫液从雨宫夫人的蜜穴内激射而出,如同喷尿一般又急又长。但是众人知道,这绝不是AV电影中的潮吹,那隻不过是女优故意尿出来罢了。他们手底下这块淫肉,可是货真价实从阴道喷出来的潮吹。
潮吹完的雨宫夫人挣不开纠缠着的舌头,隻能用鼻子急促的呼吸着。脸已经红的发烫,汗珠已经遍布了全身,油滑的淫躯更有诱人的魅力,下一个男人在琴子惊恐的眼睛中,微笑着伸出手去,不多时,又是一股无法控制的淫液从自己破碎的灵魂深处喷涌出来……
等到十几个男人都尽情享受了一遍亲手引发潮吹的乐趣后,雨宫夫人却被独自丢弃在一旁。她身上仅剩下长裙还在,原本的丝袜也在刚才的潮吹淫宴中不知是谁扒掉了。当潮吹淫宴进行了数个人之后,余下的几人就已经忍不住了,他们在琴子的躯体上恣意把玩着,淫弄着,却都十分默契的没有真正插入,更没有射精,因为,好戏还在后边。
赤裸的雪足美腿侧坐在被自己淫液打湿的大片榻榻米上边,原本华贵的长裙无力的披散着,顺着裙脚嘀嗒着莫名的液体。琴子迷茫的注视着周围喝酒喧哗的男人们,男人们也都一边假意谈笑畅饮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琴子。
终于,雨宫夫人使劲撑起早就酸软无力的娇躯,双手和膝盖着地,摇晃着丰满圆润的屁股,向着离自己最近的男人爬去。
「我要,我要,快给我,求求你快给我!」
「呵呵,夫人有需求我们一定满足,不过到底夫人需要什么呢?」
「男人,我要男人,不,我要鸡巴,我要大鸡巴,我要能射给我的大鸡巴。」
粗俗的话语,迷醉的神情。虽然依旧色情,但和之前相比,现在的女体明显多了一种无比饥渴的淫荡,彷彿失控一般的对男人,或者说对男人胯下的事物,有着无法描述的需求。
男人满意的张开双腿,露出早已坚挺的鸡巴。雨宫夫人如同看到肉骨头的饿狗似的用尽最后的力气扑了过去,堪堪把头靠在男人的胯下。没有丝毫迟疑,琴子用力张开原本优雅的檀口,一口就把骯脏臭秽的鸡巴吞了进去,彷彿世上仅剩下的宝贝一般。
男子舒爽的昂头叹息,失控而饥渴的雨宫全身心的吞吐着,肉体的本能已经刻骨的记住了能解除她禁断症状的东西,精液。
很久以前,当雨宫琴子被那个男人设下了独有的禁制,每一次潮吹之后,被唤醒精癮的琴子,根本无法忍受那种折磨,无论是曾经的铁血警官李子勤还是后来的温柔端庄的雨宫夫人,唯有那个男人的精液能让她摆脱失控发狂的状态。
如今,虽然那个男人临死前解开了禁制,但积年的压榨已经让肉体形成了难以抹掉的习惯。
今夜,当十数次潮吹又唤醒了肉体的记忆,此时的雨宫琴子,完全成为了精液的奴隶。
隻要有精液,无论要她做什么,无论是哪个男人的精液,甚至,无论是不是人的精液……
精液,热腾腾香喷喷的精液,在琴子迷离狂乱的眼睛中,世界上隻剩下了精液:我要鸡巴,我要鸡巴射出来的精液,射给我精液,请射给我精液。无论哪里,灌进我嘴巴里,射到我大奶子上边,涂到我手上,射到我屁股上,射进我屁眼里,呜呜,还有,还有,射到,我的,骚穴里,呜呜,我是个有骚穴的女人啊,给我精液,给我鸡巴,给我,快给我啊!一阵微凉的气流,裙子不知被谁掀到了屁股上,紧接着空虚痉挛着的阴道被一根火热的东西塞满了,好舒服啊,呜呜,肯定是粗大的鸡巴,我要,我要鸡巴。
「唔,果然发骚了,才插了她没几下这大屁股就扭得这么浪。」
好遥远的声音,不用管它,我要鸡巴,我隻要鸡巴。
「嘻嘻,夫人有这么美好的屁股,用小狗式干夫人的蜜穴岂不浪费了……」
唔,怎么回事,怎么停下了。
尽管男人停止了抽插,饥渴的屁股依旧左右摇晃着乞求着粗长的东西,鼻子里也哼哼着不满的娇气。
好在没有等多久,熟悉的烫热再次来到了已经的屁股,不同的是,紧紧抵住了自己柔嫩的屁眼。
噢,那里,那里是人家的屁眼,啊,对,屁眼,人家的屁眼好空虚啊,好久以前鸡巴们都是隻插人家的屁眼的,人家的屁眼要鸡巴啊,狠狠干人家的屁眼啊,干翻它,干烂它……
男人有力的双手掐住琴子柔软纤细的腰肢,随即向后躺倒,也带动着阴茎上挑着的美肉无力的被摆弄成倒浇蜡烛的姿势。
啊,好深,顶得屁眼好深,可是嘴里的鸡巴没有了,呜呜,人家要鸡巴嘛,给人家鸡巴。
委屈的雨宫夫人没有等太久,当她完全躺倒在背后男人身上时,一根新鲜的热气腾腾的鸡巴也狠狠塞到了她刚空出没多久的蜜穴。
周围喧哗的人声彷彿远在天边,世上所有的东西也都与我无关,隻有屁眼和骚穴里冲刺着的鸡巴是唯一真实的依靠。我,曾经年轻有为的警官李子勤,现在,隻是头有着骚穴无比渴望精液的淫兽而已,呜呜,这眼泪怎么也有精液的味道,我要,我要,我要精液,我要鸡巴。
宁静的夜晚里,世界上彷彿隻剩下了这间屋子里的光明。雪白柔媚的淫肉在强壮的男人中间无助的颤抖着,呻吟着。阴道和后庭被快速的抽插着,檀口也被占据着,肥美的乳子被揉捏着,双手也半强迫半自愿的握住两根肉棒搓弄着。被男人包里着的美肉隻留下两条纤细的小腿孤独的裸露在外边,颤抖,摇晃,细嫩的脚趾不自主的蜷缩伸直,彷彿勾引着男人尽情在这失控的淫肉上放射自己无穷的欲望……
「你都看到了,怎么样,有什么感想呢?」
此刻,脱力的赵鈺已经被雨宫夫人放了下来。胸前高高的肿起着,与之相反的是同样肿大的乳头乳晕,颜色愈发浅淡。少年浑身是汗的坐在檯子旁边的马桶上,四肢无法控制得微微颤抖着,淅淅沥沥的液体正从他同样控制不住的后庭排洩出来。原本细小的后庭菊肛已经括撑成了不小的洞口,又红又肿,不过也在慢慢回缩成以前的细小模样。被假阳具抽插了好几个小时,尽管阳具上不间断的分泌出润滑及营养的油脂,再不停下来的话会有脱肛的危险。
感受着体内深处的油脂不断的从那个羞耻的地方排洩出来,赵鈺疑惑的看着眼前十分狼狈的雨宫夫人。
自从被父亲留在这里,已经过去一周的时间了。端庄高雅的雨宫夫人待自己很好,甚至有点儿太好了。应该是从父亲那里知道了自己女装的癖好,雨宫夫人几日来竟都是让自己从内到外,穿着一身的女装度日。各种颜色的搭配,各种风格的不同,无论内衣外套,丝袜短裙,甚至还让自己系统的学习着化妆的技巧,当然,是女装。
直到这个淫乱的夜晚。
现在,赵鈺面前的雨宫夫人一点都没有平日的优雅。在自己快撑不住的时候,淫宴也在众多男人尽兴的喷射中结束了。离去的男人收拾妥当,依旧得体的离开了,就像他们体面的到来一样。隻丢下了精渍满身的雨宫夫人,如同被玩烂掉的肉玩具似的,独自俯在沾满淫渍的榻榻米上。
过了一会儿,恢复了些许力气的雨宫夫人才从淫渍中撑了起来。没管粘贴住肉体的长裙,她隻是拿起被丢在一旁的外套,没有穿胸罩内裤,也不在意浑身上下未干的精液,踉踉蹌蹌的走到了赵鈺所在的房间。
望着雨宫夫人冷淡的面孔,很难想像她和刚才哭天抢地要男人鸡巴精液的淫妇竟是一个人。一股粘滑的精液似是为了要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从雨宫夫人的头发上滑落到她的嘴角。她很自然的翘起食指抹了下来,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依旧急促喘息着的少年,伸出舌头静静舔舐着手指上不知哪个男人遗留的精华:「知道吗,你的父亲就是希望我把你变成和我一样的人,变成和我一样为男人的鸡巴和精液发狂的淫妇。」 浴室中,温暖的花洒轻轻抚摸着两具雪嫩的肉体,暖融融的感觉舒缓着疲惫的身心。少年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来,然而,他却发出来嚶嚶的哭泣声。
为什么,这一切是为什么,自己隻不过是对女装有点特别的喜欢而已,自己隻不过是对漂亮衣服的喜欢而已。为什么会这样?一直对自己冷淡的父亲竟然在酒醉的时候强奸了自己!刚庆幸暂时摆脱了父亲阴冷的眼神,遇到了这个待自己极好的日本妇人,她,人前高贵典雅今夜却展露出无比放荡面目的雨宫夫人,竟然这样折磨自己,还要,还要把自己变成她那样的淫妇!呜呜,这一切是为什么?
两颗柔软的坚挺抵住少年稚嫩的后背,接着是两团鼓胀的饱满,一双手臂环绕住哭泣的少年,将他紧紧的拥入怀中。
「对不起。」雨宫琴子轻轻在少年耳旁叹息,「但是,我不想让你也沦落成我这样的荡妇。」
「呜呜,那,那你为什么捆住我,还,还把我放在那个檯子上面。」少年显然无法接收琴子的解释,更对自己被淫辱的事情耿耿于怀,却也脸皮薄的没说明白。
背后的女人又是一声叹息,彷彿有莫大的苦衷。一双温软的唇静静的贴在少年的颈子上,滑腻的舌头也寂寞的勾舔着少年敏感的皮肤,不住的移动着,吸吮着。
少年被着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呆了,这是他青春期发育以来第一次被女人这样热吻着。青春的单薄的躯体抖动着,战栗着,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条灵活无比的舌头已经到了自己刚刚备受摧残的角落。
「不,不要,那里,那里很脏的。」虽然出言阻止,少年却已经晕乎乎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此时,雨宫琴子已经跪坐在少年的身后,分泌着粘液的舌头,已经饥渴的在少年的后庭菊穴恣意妄为起来!
这是什么感觉,彷彿一团温柔的火苗在自己最骯脏的地方燃烧着。原本被称作屁眼的骯脏的地方,有一条柔软的火苗正慢慢的把自己点燃。一瞬间,原本红肿的后庭不由自主的舒服的缩紧又张开,乏力的四肢也舒服的想要松散来,少年无法控制张开嘴,又勉力抑制住想要呻吟的冲动。最终,两隻柔软的手打破了少年本就无力的坚持。
「啊,好,好舒服,呜呜。」
雨宫夫人的手正温柔的抚弄着少年勃起的肉棒,轻轻的捏着,重重的挤着,陌生的体验让少年魂飞天外,舒服到哭泣出来。
赵鈺从未和女人有过亲密的接触,仅有的性经验除了自慰以外,一次是被父亲强暴,还有就是今晚被机器折磨了半夜。在雨宫前后夹击的技巧之下,马上就释放了童贞的精华。
滚动着手中粘糊糊的精液,雨宫直直的看着少年通红的脸颊,在少年惊讶的目光中,又伸出那条灵活无比的舌头,一点一点把少年的精华勾进自己的嘴里。
「夫,夫人,你,你,你赶快找点药吃吧,不然,有可能会怀孕的。」少年看着眼前的成熟肉体,却憋出一句这样的话来。
「呵,嗯,今晚我被那么多男人干了,更被射进去很多……你这是在关心我吗?」雨宫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对着少年微微一笑,随后,又是一声叹息,「当初,我弟弟也是你这么大的年纪啊。」说着,把少年一把搂入怀中。
两团柔软覆盖住了自己激烈无比的心跳,两颗微硬的东西不屈的抵住自己的胸口,少年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屏住呼吸也还能闻到成熟女体中散发出来的阵阵味道,是火对于飞蛾的味道。
「十年前,我是名警察……」雨宫夫人的声音从少年的耳边传来,空洞而悠远。
十年前,我是名警察。二十五岁的时候,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应该是心怀正义,也想着扬名立万,年轻的心就是这样躁动不安吧。当警察就要抓坏人,我就抓到了一个很有名的坏人,把他送进了监狱。我以为这是我成功的开始,其实,这是恶梦的开始。
紧接着,我被人陷害,恋人离开了我,和我相依为命的弟弟也被人绑架,对,这一切都是那个坏人的同伙做的,他们要挟我,要我认罪,要把我也送进监狱。
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小警察怎么和他们斗?更何况……呵呵,总之,我被判了五年,叁年后,我被放了出来,被送到了日本,成了雨宫琴子,成了一个家庭主妇,呵呵,成了一个性奴。
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不担心怀孕?看着我的眼睛。
因为,我,是个男人。
呵呵,应该说我曾经是个男人吧,在我进监狱之前,我是名男警察。
进监狱的第一个晚上,我就被同一个房间的七个人捆住了,他们轮奸了我。
对,就是干了我的屁眼,七个人,他们有药,有绳子,他们干了我一个晚上。他们把我像狗一样捆得牢牢的,七个人轮流抱着我的屁股干。当然我的屁股没现在这么大,这么多肉,这么骚。现在的话我光用屁眼也能榨干他们。他们堵住我的嘴巴,虽然刚开始我呼救过,但是根本没人管,大概他们也不怕我喊,隻是不想听男人的喊叫罢了。早就饥渴了数年的囚犯把残暴的淫欲肆无忌惮的发洩在了那个被冰冷灯光照射的漆黑的夜里,发洩在我男性的身上,发洩在了我的屁眼了。当然,当时也没人敢把鸡巴伸进我嘴里来。被下药的我无法反抗,大概我的心在那个晚上就开始破碎了吧。呵呵,我那时还是很有血性,现在要是有人干我屁眼的话,我的嘴巴要么会大声浪叫要么就用力舔鸡巴。
我被捆在房间一个星期,狱警对我根本视而不见。白天还好,每天晚上却是我的地狱。我开始还以为第一天七个人的轮奸让我崩溃,后来才明白,这还是轻的。每天晚上都有很多人跑到我在的房间,被性欲憋疯了的犯人们进来就抱着我的屁股大干特干。第七天晚上,从夜里八点开始,差不多十分钟一个人十分钟一个人。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趴在医院的床上,一周已经过去了。
原来我被干晕了,哈哈,整整七天时间,我没吃过东西,每天隻是喝水,当然,还有我下边的嘴吃男人的鸡巴喝男人的白汤儿,呵呵,我被干晕了。
我在不知道哪个医院的床上趴了一个月,等我恢复了些想自杀的时候,我女朋友和我弟弟的照片被放在我眼前。他们告诉我,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得在监狱里赎罪,如果我没赎完罪,不管是我自杀还是被犯人们活活干死,我唯一的亲人弟弟还有我女朋友就要来监狱里替我。
呵呵,那个医生,嗯,他帮了我,也最终让我再也回不了头了。
医生告诉我,要想不被干死就要会伺候男人,把男人伺候舒服了我也就能少受折磨,哈哈哈,我堂堂男警官被人陷害入狱,还要在监狱里伺候男人,哈哈哈,呜呜呜,哈哈哈哈。
我还能怎么样?
我穿上很骚很露的衣服,当然,当时我也没什么可露的,毕竟那会儿我还是个男人。
囚服是犯人们的衣服,我的衣服却是丝袜,丁字裤,高跟鞋,胸罩,假乳。
因为我要活着,所以我要伺候男人。
我学着搭配衣服:有人喜欢清纯,我就穿白色的丝袜白色的内裤胸罩学生装;有人喜欢成熟,我就换上黑色的款式;有人喜欢居家,我就穿上肉色丝袜假扮家庭主妇;有人喜欢职场,我又变成黑框眼镜西装窄裙的OL. 总之,男人喜欢什么我就是什么,但我再也不是那个堂堂正正威风八面的年轻有为的男警察。
这帮犯人已经被性欲憋疯了,看见我踩着高跟鞋扭着屁股走过去就脱了裤子按住我猛干。呵呵,你被假阳具干了几个小时就受不了,更何况我被男人不管死活的干?虽然我努力去讨好干我的男人们,但还是常常遍体鳞伤。
在医院,我跪下求着那个医生救救我,我得活着,我不能让那些人伤害我女朋友和我弟弟。
医生开始给我治病了。他说我这是病,是变成女人才能好起来的病。
隔一天去一次医院,医生找人培训我怎样动作更像女人,怎样化妆,怎样发骚,怎样扭屁股去榨干男人。他也给我打针吃药,大概是女性荷尔蒙之类的吧。吃着吃着,我的皮肤越来越滑了,屁股越来越大了,当然也可能不是吃药吃大的,也可能是被男人干大的。从进了监狱以后,我的屁股就没消过肿,不是被男人用鸡巴撞就是被他们用巴掌打。
慢慢的,我的胸肌也没了,胸脯虽然小,也算是有了小奶子。
在监狱里我的情况也慢慢好起来了,以前男人们总是抱着我的屁股干,现在我也有奶子让他们揉了,呵呵,总算多了一个地方给他们玩,我的屁眼也能偶尔放个假休息休息了。
对了,我早就开始舔男人鸡巴了,你猜我第一次舔的谁的?哈哈,不是犯人的,是我送进监狱的那个坏人的。
那天他带着人来监狱看我,我穿了一身女警的制服。那时候我的身材已经不错了,说不上前凸后翘也是有胸有屁股,我捏着嗓子骚烘烘的伺候他,舔他的鸡巴,叫他老公叫他干爹。呵呵,我把他送进了监狱,到头来他来监狱干我这个男警察,哈哈哈。
叁年,我被犯人们干了叁年。叁年的时间,医生在我身上一点一滴不断的改造着,我的脸越来越像个女人的脸,我自然而然的夹着腿扭着屁股走路,每天把干我的犯人们伺候舒服了才能休息休息。
等到第四年的时候,我在医院里遇到了医生的一个朋友,是个日本人。大概因为我长得像谁吧,那个日本人把我从监狱那边要了出来,我像个货物一样被他带到了日本。他娶了我,哈哈哈,我一个男警察竟然嫁给个日本人,哈哈哈。他娶了我,最终,给我动了手术,把我外表完全变成了女人,也把我变成了离不开男人鸡巴和精液的女人。而你的爸爸,也要我把你变成这样的女人,这样甘心被男人干的女人。
赵鈺已经听傻了,眼前这具成熟的女体美肉,竟然是从一个男人改造出来的!
「没,没有人管他们吗?我,我是说法律……」
「天真的孩子啊,你真像我弟弟一样单纯。」雨宫轻抚着少年的头发,「他们的势力大的无法想像,呵呵,现实,比你想像的更黑暗。不过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呢?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你,可也是在劫难逃啊。」
「我,我,你,你……」赵鈺突然莫名其妙的脸红了,好像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东西,期期艾艾的。
「呵呵,傻孩子,我是个坏女人,甚至不算是个女人,你……」
还没等雨宫琴子把话说完,一双紧紧抿住的嘴唇就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赵鈺已经反手抱住了身前熟透的美肉,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冲动的吻了雨宫夫人。
或许是灵堂初见时那哀伤的惊艳,或许是平日里温暖如和煦阳光的关心,或许是看到她在男人们里狂乱的迷茫,或许是听到她叙述自己身世的坎坷。
少年的心思总是连自己也不清楚的,当欲望的大门打开后,性与死的念头总让年轻的心无力挣扎。他说不清自己怎么了,唯一清楚的是,自己想抱着她,想吻她,甚至,想……
赤裸的熟女先是被少年的动作弄愣住了,习惯或者其他的原因,雨宫激烈的回应着少年。她反客为主,还是那条罪恶的舌头,她撬开了少年的嘴唇,肆无忌惮的搔掛着少年的口腔,勾引出少年不知所措的舌头,热情的纠缠着,涂抹着。体液交融,火焰在燃烧。
良久。「我不干净,我很脏的。」雨宫夫人眼睛中闪动着迷茫的水雾。
「不,我不在乎,我,我喜欢你!」少年面红耳赤的表白着,丝毫没注意到两人此刻依旧裸呈相对,更没想起眼前的女人在几小时之前还用机器折磨自己。
雨宫咬了咬嘴唇,彷彿做出来什么决定。她跨坐在少年的胯上,把赵鈺的脑袋埋在自己肥硕的胸口,轻轻在他耳边说:「抱我,用力抱住我。」
少年迷醉在白嫩滑腻的乳肉中,不由自主的含住一颗硬挺的乳豆,吸吮起来,遥远的儿时的记忆朦朧在脑海里。自己也这样被妈妈抱着吸吮着妈妈的乳房吧,妈妈是什么样子的?模糊的关于妈妈的记忆逐渐和一张典雅宁静的面孔慢慢重合起来,是她,是雨宫夫人,是,妈妈。
还有什么样的记忆也在慢慢苏醒着,不,不要去想……下体的感觉也适时打断了少年正想逃避的回忆。
这,就是进入女人身体的感觉吗?滑腻,柔软,又紧紧的夹着自己。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风箏飞到了天上,阴茎处轻柔的挤压,就像束缚着风箏的长线时不时的牵拉,让人想要逃开又想要沉溺其中。两团棉花一样的东西在自己大腿上扭动着,一声声忽高忽低的呻吟从耳朵传到自己的灵魂深处。少年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身上的软肉,紧到想要融化在她身体里。不知是不是初体验的原因,少年很快的丢盔卸甲,却又被她引导着从浴室一直缠绵到大床上,于是又一次的疯狂。上边是两条舌头摩擦着,她主动进攻到少年的嘴巴里。扭动着柔软的细腰,空荡荡又软绵绵的胯部饥渴的摩擦着少年稚嫩的肉棒。已经喷射过的肉棒隻是微微抬头,一副有心无力的样子。她急切的趴在少年胯下,快速吞吐着,吸吮着,无辜的抬眼看着少年,饥渴难耐的眼神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很快,年轻的肉体又昂扬起战斗的欲望。原本不知所措的少年红了眼睛,在她的惊讶中,掀翻了趴跪着的肉体,来不及欣赏一身颤动的美肉,像饥饿的狼一般扑了上去,快速的插入,拔出,再插入,原始的挺动着,发洩着。
累坏了的少年很快沉沉入睡,同样劳累的女体却愈发清醒。床头暗淡的灯光洒在赤裸的大腿上,彷彿给雪白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薄到透明的黄金。香烟裊裊中,窗子上雨宫夫人的面容模糊不清,就像窗外昏暗的世界。深深的吸了口烟,看着自己十分自然翘起来的兰花指,雨宫苦笑着揺了摇头,有一件事自己没对他说谎,回不去了,我真的已经成了个女人,再也回不去了。
「毕竟是小孩子,呵呵,竟然真的相信你。」伴随着高跟鞋清脆的呻吟声,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了刚刚演完活春宫的床头。医生特有的白衣罩在来人瘦削的身上,却在胸口突兀的高耸起来,向世界静默的展示着自己的嚣张,细窄的腰身,白衣下修长的被黑丝包里的小腿在光亮的细跟尖头高跟鞋的辉映中得意的诱惑着什么。黑色的中分长发下,是一张表情淡漠的脸庞。厚重的黑框眼镜遮挡住了一双细长的眼睛,也给眼睛的主人平添了许多文弱的气质,但是雨宫知道,这双眼睛里有怎样的疯狂。
「向您緻敬,雨宫夫人。」来人操着一口轻佻又娇媚的语调,「您最忠实的合作者,北间丽华,今夜又将要肏得您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