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贵宾室以外,整座“喜莱士”赌场杨霈都已逛过一圈,闹哄哄的景象和她几年前初次来时并没两样,依旧是人群熙来攘往,没上赌桌的观众永远比赌客多,这似乎是马尼拉每家赌场的特色,它们既无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那般豪华与气派、也没有澳门那些赌场的喧嚣和拥挤,而与澳洲的赌场比起来又显得老旧许多,不过,喜莱士的整体感觉还算亲切,也许就是因为如此,所以原本一直想拖未婚夫王祺去跳舞的杨霈,到目前为止都还悠哉游哉的四处流览。
王祺一进赌场便跳上21点的赌檯,杨霈知道那是他的最爱,因此她虽然已经绕场一周回到他的背后站著,但并未出声去打扰他,不过她猜测王祺的手气并不好,因为他面前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
杨霈悄然地走开,逕自去找了张百家乐的檯子消磨时间,她并不担心王祺的输赢,因为只要不进贵宾室去豪赌,以喜莱士的一般下注额度,对一向就多输少赢的王祺而言,就算是一路输到天亮也只是小儿科而已,不过杨霈并不希望王祺今晚赌太久,因为除了她很想跳舞之外,来到菲律宾已经三天,王祺却为了应酬客户与厂商,几乎每晚都是醉醺醺的回到饭店倒头便睡,而难得今天是个无事一身轻的周末,因此早就睡得精神饱满的杨霈,当然期盼著自己的未婚夫会给她一个热情如火的南洋之夜。
一个多小时以后,杨霈再度回到了王祺的檯子边,而王祺左右两边的赌客都已换了人,起初她并未注意到那两个人是谁,但等其中一人转头跟她招呼道:“海!你好,杨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杨霈这才大感意外的娇笑道:“啊....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们。”
事实上这两个人她和王祺都不熟,充其量也只是有过一面之缘而已,但是杨霈倒是对他们印象深刻,因为在飞来马尼拉的途中,她和王祺的商务舱座位就刚好和他们同排,而且她就是和那个这时正在对她咧嘴而笑、满口大金牙的矮子比邻而坐,他那五短身材以及那一根根关节粗大、看起来好像永远都洗不干净、又肥又短的手指头,再加上他那黝黑丑陋的脸孔,委实是叫人想忘记都不容易,尤其是他那口听来超级彆扭的台湾国语、以及那种暴发户的狂妄口气,在在都使人避之唯恐不及,但是由于是在飞机上,杨霈也只好虚与委蛇,何况俗话有说是礼多人不怪,人家可是对她的容貌和身材讚不绝口,老实说,那种口无遮拦、直截了当的讚美法,连杨霈自己听了都很受用。
不过,在一个多小时的航程里,儘管杨霈早就习惯了男人对她贪婪的打量和凝视,但她还是被这死矮子看得浑身不自在,最后只好拿了条毯子把自己凹凸玲瓏、惹火动人的躯体遮盖起来;不过王祺并未注意到这些,因为他一路和刚才与杨霈打招呼的那家伙聊著高尔夫。
杨霈甚至不晓得他们姓什么,她只知道王祺和他们交换过名片,不过当时他们是三人同行,现在却只见到高大的家伙和矮壮的大金牙,另外那个较瘦削的中年人却是不见踪影。
这时大金牙站起来说:“来..来....,我这位子让你坐。”
杨霈也赶紧推辞道:“不用、不用,你坐就好,我不会玩这个。”
杨霈没想到从机场分别以后,会在三天后又与大金牙他们不期而遇,因此她在礼貌性的和他们寒暄了片刻之后,便想开口要求王祺带她去跳舞,不料王祺却比她早一步说道:“老婆,你再去玩玩别的东西,我要和张先生他们联手跟庄家大战三百回合。”
一听王祺这么说,杨霈的心便凉了半截,她心里明白,别说是她想利用跳舞避开大金牙他们的想法落空,只怕今晚她还是得独拥裘枕,暗叹长夜漫漫了!因为这种情形已经屡试不爽,她比谁都瞭解王祺的赌性有多么坚强,尤其是在有赌伴的状况之下,他除非输光,否则是不会提早离场的。
万般无奈的杨霈只好叮嚀著未婚夫说:“我去那边玩拉霸,你别赌越赌越大喔。”
而王祺却是头也没回的回答她说:“我知道。对了,如果你玩累了就先回饭店睡觉,不必等我。”
杨霈的心再度沉到谷底,她漫应了一声以后,便转身往摆满吃角子老虎的区域走去,虽然她的神情显得有些幽怨与落寞,但她那艳光四射、性感无匹的绝美脸蛋,依旧使许多男人都忍不住转头直盯著她猛瞧,她那一米七三的高挑身材与37DD-24-35的惹火三围,被包里在那件超迷你裙设计的露背紧身晚礼服之下,朱红色的布料衬托著粉嫩光滑的肌肤,显得更加白晢动人,而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蹬著朱红色的三吋高跟凉鞋,每走一步路便连带使她胸前那对硕大浑圆的乳峰震盪起来,眼尖的人甚至可以看到那对没有胸罩保护的小奶头,在衣料下胡蹦乱跳、跃跃欲出。
大金牙和那位张先生都不断回头望著杨霈那撩人的背影,她那梳平中分之后再扎成马尾的发型,配合著那对闪闪发亮的银盾耳坠同步甩动,就像刻意在撩拨和挑逗大金牙他们似的,杨霈无意间的回眸一瞥,恰好和他们俩打了个照面,也不晓得为什么,杨霈和他们俩都互相深深地凝视了一眼,然后才各自转回头去;不过全身贯注在牌桌上的王祺,压根儿不知道这一幕。
生著闷气的杨霈,很快的便输光了五百美元的代币,就在她打开小钱包打算再去换代币时,一大桶代币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大金牙站在她背后,她没好气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大金牙连忙将他手上的另一桶代币也放到机台上笑著说:“我在那边和你未来的老公併肩作战却一直输,所以换到这边来跟你合作,看看是不是运气会好一点。”
杨霈指著旁边好几台空机子说:“你不会自己去那边玩。”
但大金牙依然嘻皮笑脸的说道:“你养这台也养了不少钱了吧?我想大奖应该快出现了,来,我们一起玩,本钱现在开始都算我的!”
杨霈想了想之后也对,自己都已经餵这台吃角子老虎机吃了五百美元,若这样就放弃或把它让给别人玩,确实也没道理,不过她也不想占大金牙的便宜,所以她把钱包里的美元全部交给大金牙说:“我这里是五百美元,我们就拿一千元的代币合伙好了。”
但大金牙却摇著头说:“不对,还有你刚才输掉的呢?”
杨霈没想到这大金牙竟然也不肯占她便宜,因此不禁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那你就再出五百美元。”
大金牙似乎没料到杨霈会如此容易的就答应他,所以有些喜出望外的连忙把两大桶代币併在一起说:“好,那就是两千元,这里刚好是两千美元的代币,我们开始合作来打败这台机器吧!”
就这样,原本有点厌恶大金牙的杨霈,却意外地和他玩在一起,起先她们俩还有些拘谨的轮流按钮或拉把,但也许是因为高亢清脆的叮铛声夹杂著热情的配乐,使人的情绪越来越兴奋,又或者是游戏机本身所具有的赌博气氛,感染了她们两个人,只见没多久之后,她们俩便像对熟络无比的朋友般,不时嘻闹著要去抢夺按钮或拉把的主控权,有时候她们会各执一样、有时候又会两隻手交叠、拉扯在一起,不过她们俩并没真的争执过,因为多半时候都是大金牙让给杨霈,而有时候杨霈也会让大金牙按住她的柔荑,两个人一起握住拉把拉下去。
其实随著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连线时的欢乐和错失大奖时的婉惜声,都使杨霈不自觉地和大金牙逐渐拉近距离,而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大金牙,那双既厚又小的手掌,也趁机对眼前的惹火尤物不断上下其手,不过他都掩饰得很好,那些扶肩拍臂、甚至于是搂腰的小动作,他都是因势利导、见好即收,叫人看了也很难说他是在性骚扰。
不过,杨霈也并非没注意到那双不规矩的魔爪,因为大金牙左手腕上那只至少价值一百五十万以上的劳力士钻表、以及他中指所戴那只椭圆形的祖母绿大戒指,早就在大金牙处心积虑的炫耀下,深深地烙印在杨霈的脑海里,但是杨霈倒是比较欣赏他右手所戴那颗少说也有五克拉以上的方钻、还有另外那颗猫眼大的蓝宝石,只可惜这些东西却是戴在那些粗短又骯脏的手指头上。
大金牙的双手这时又搭在杨霈的香肩上,或许这在别的女性看来已经有所逾越,但对见多识广的杨霈而言并不以为忤,事实上她自己比谁都清楚,以她斜坐在圆凳上的姿势,紧紧站在她背后的大金牙随时都能看到她高耸而半裸的酥胸,甚至有好几次她在倾身向前时,都可以感觉到大金牙那对灼热而淫猥的眼光,正顺著她深邃的乳沟在往下梭巡,而这种显得粗鲁而唐突的注视,对曾留学法国四年的杨霈来说,绝对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所以她依旧兴高采烈地不断挑战面前的机台,儘管也会时有斩获,但那些小奖根本无济于事,因此别说那两千元代币早就输光,事实上在她的脚边还叠放著四、五个空桶子,虽然杨霈也知道自己玩过了头,但每当她想停止时,大金牙便马上叫服务生补上一桶又一桶的代币,而且他还怂恿杨霈每次都下满百元限额的最高注,因此没隔多久,杨霈的脚边又多了一叠代币桶。
杨霈再度想要叫停,但大金牙已经又买好了两桶代币在等她,但杨霈扫视了脚下一眼之后有些吃惊的说:“哇!我们到底玩了多少钱了?....我看我们还是休息吧。”
这次大金牙把嘴巴贴在她耳边说道:“没关系,再玩一下子。”
但是望著那堆代币桶,心情已经开始有些忐忑的大美女,还是相当犹豫的滴咕道:“可是..我们已经输了不少钱耶。”
大金牙就像在跟杨霈说悄悄话似的贴著她脸颊说:“放心!我随便在贵宾室赌一把都要比这个多,来!儘量玩,输了都算我的。”
“那怎么可以....”听到大金牙这么说,杨霈反而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行,那我们还是一人一半好了。”
结果在接下来的半小时内,杨霈又输光了四桶代币,虽然大金牙还想陪她继续玩下去,但已经沉迷其间超过一个多小时的杨霈,确实也有些累了,因此她站了起来说:“我想去喝点东西,休息一下。”
大金牙当然毫无异议的跟著她走向咖啡座,而她们俩那悬殊的身材与完全不同的气质,立刻引起了许多人的注目,像刚才也在她们附近玩拉霸的几个白种人,甚至是一直目送到她和大金牙落座为止,而且他们还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不知在讨论什么。
杨霈一边喝著冷饮、一边和大金牙清算赌资,等她知道总共输掉一万二的美元时,忍不住睁大双眼惊呼道:“天呀!那我不是还欠你五千元?”
而大金牙故作幽默的说道:“我可以让你刷卡,不过手续费要收现金。”
杨霈倒是翻了翻小钱包老实的招认道:“我身上只剩几百块披索而已,等一下可能得去跟我未婚夫拿钱才能还你喔。”
没想到这时的大金牙却一本正经的说道:“万一他也输得差不多了,那我岂不是血本无归?”
这话说的一针见血,也道出了杨霈心中的隐忧,向来十赌九输的王祺,很可能此刻也快囊空如洗,而个性爽直的杨霈可不想听见大金牙再多萝唆什么,因此她毫不犹豫的拿出名片递给大金牙说:“这是我的名片,若是万一被你不幸而言中的话,回台湾以后我再还你,而且加上利息,这样可以吗?”
大金牙仔细地端详著她的名片,过了一会儿之后又将名片递回给她说:“若是能再留下你家的住址,那我就更有保障了,不过....要是你不愿意留我也能接受。”
杨霈瞪了大金牙一眼,硬是憋著满腔怒气跟服务生要了隻笔,她一面在名片背面写下自己的地址、一面懊恼著自己怎会被这种烂人缠上,也许是越想越气,她忽然抬头用讽刺的语调问大金牙说:“要不要我顺便写借据给你?”
她原本以为大金牙会适可而止,没想到大金牙却是正经八百的点著头说:“那就更完美了!杨小姐,我就知道你是个爽快的人。”
差点为之气结的杨霈,虽然恨不得一巴掌赏给那张越看越讨厌的丑脸,但话既已出口,她也只好硬著头皮再跟服务生要了张白纸,然后她一边写著借据、一边问大金牙说:“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在借据上写“满口金牙”
的先生吧?”
大金牙完全不在乎她的嘲讽,反而毕恭毕敬的双手递上他的名片说:“请多多指教,杨小姐。”
杨霈接过名片一看,“吕有土”三个字倒是名副其实,这大金牙儘管浑身穿金戴银,但整个人怎么看都是土里土气,一付暴发户的模样,然而,等“城池开发有限公司总裁”的字眼映入她眼帘时,她忍不住看了大金牙一眼,因为在广告公司当创意总监的杨霈,对这家在北台湾赫赫有名的建设公司并不陌生,只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名号那么响铛铛的大公司,竟然会有这么一位其貌不扬的老板,而且,杨霈一面写著借据、一面在心里咕噥著说:“还是一个心胸如此狭窄的讨厌鬼。”
杨霈把写好的借据交给吕有土说:“这样可以了吧?”
但吕有土并未回答她,而是在看了那张借据好一会儿之后才嘖嘖称奇的说道:“没想到杨小姐人长得和名字一样美丽,竟然连字都写得这么漂亮,呵呵....,真是不容易。”
杨霈不晓得大金牙为什么忽然把话题扯向这里,不过她在飞机上已经领教过他那种口无遮拦的讚美方式,再加上她此刻还是有些余慍,所以她依然伶牙俐嘴的说道:“彼此、彼此,吕总裁的大名也跟您的外表很相配,人家说有土斯有财,你还真是取对了名字。”
没想到大金牙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竟然笑嘻嘻的说道:“吕有土、真是土,而且有够土!对不对?”
杨霈有点困窘的问道:“你..怎么会....这样说自己?....我....。”
大金牙打断了她的话说:“没关系,杨小姐,我读小学时同学就是这样取笑我的,我早就习惯了,哈哈....,所以你儘管骂没关系,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杨霈忽然发现坐在面前这个矮小的中年人并非等閒之辈,那看似暴发户的粗俗外表下,好像隐藏著某些深不可测的人生历练,再说欠债本来就需还钱,就算人家要求确保债权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想到这里,她不禁正襟危坐的看著吕有土说:“对不起,吕先生....我是有些过份了....。”
但吕有土再次挥手打断她的话说:“真的没关系,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呵呵....杨小姐,其实你生闷气的模样美极了!真的,不知道以前有没有人告诉过你?”
这突如其来的讚美霎时使杨霈的脸颊微微泛红,一时之间她也不知如何接口,在顿了一下子以后,她才抓起小钱包说:“吕先生,如果借据没问题,那我要先走了。”
吕有土眼看杨霈就要起身离座,赶紧向她作了个稍安勿燥的手势说:“等一等,杨小姐,我还有件事没跟你说清楚。”
杨霈略显纳闷的问道:“还有什么事?”
吕有土并未回答她,只是拿著那张借据看了又看之后才皱著眉头说:“好一手漂亮的字跡,只可惜....唉,为了怕你误会,我本来想把它留下来作纪念的,现在只好忍痛....。”
话还没说完,大金牙已把那张借据撕成四片,杨霈既讶异又吃惊的看著他说:“你干嘛撕掉它?....你到底在做什么?”
吕有土把那四片碎纸揉成一团放进烟灰缸里说:“你忘了我刚才说过?输了都算我的!我可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喔。”
杨霈这一来被他弄得有点糊涂的说:“可是....你刚刚不是要债要得那么紧?”
大金牙哈哈大笑著说:“那是跟你开玩笑的,来,还有你的一千元还你。”
说罢吕有土便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一叠美元交给杨霈,这下子杨霈更是惶惑地连忙将钱又推回大金牙面前说:“怎么可以这样?....那本来就是我该付的....我不能收。”
但是大金牙拿起那叠钱又立即塞回给她,而杨霈也坚辞不收,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看起来像是起了一场小小的争执,忽然,大金牙将脑袋凑近杨霈的面前说:“杨小姐,你知道马尼拉到处是风尘女郎吧?尤其是在赌场里更是妓女充斥,如果你不赶快把钱收回去,恐怕别人会以为我们两个是在讨价还价喔。”
随著大金牙指示的方向望过去,果然有不少人都在注视著这一幕,霎时杨霈双颊又是一遍馡红,她再也不敢推辞,赶紧将钱放进小钱包,不过她是一面拉著钱包的拉鍊、一面瞪著大金牙娇嗔道:“你这个人....真是拿你没办法!”
看到大美人用那种含幽带怨的媚眼瞪著自己,吕有土就像拉霸拉中了四连线一般,他笑呵呵的拿起杨霈写著家里住址的那张名片放进皮夹说:“不过这张我可要带回去当纪念品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吕有土将那张名片收进他皮夹的那一瞬间,杨霈隐隐觉得有丝不安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所以她也只能半开玩笑的问著说:“你不会等回台湾以后又跑到我家要债吧?”
吕有土像是煞有其事的问道:“如果我真的去了,你会请我喝咖啡吗?”
杨霈没想到他会如此回答,在愣了一下之后,又再次娇嗔道:“呸!谁要请你这种出尔反尔的人喝咖啡?”
还没听到大金牙的回答,便听见一个声音接口道:“不请他,那请我如何?”
杨霈转头一看,原来是大金牙在飞机上的另一个伙伴,这个瘦削的中年人自己拉了张椅子坐在她们两人中间,然后他跟服务生点了杯摩卡,接著便问杨霈说:“这杯算你请客,可以吗?因为我已经输光了。”
杨霈点点头说:“没问题,反正是你朋友请客。”
“喔?”瘦削的中年人诧异的问道:“怎么说是我朋友请客?”
杨霈似笑非笑的指著大金牙说道:“吕先生寄放了一千美元在我这里,所以你最好赶快把这笔钱花光,省得我们两个推来推去。”
中年人看了看她们俩一眼,然后笑著说:“干嘛推来推去?没人要拿给我去翻本好了。”
他没想到只是一句玩笑话,杨霈却真的马上一千元拿出来递给他,害得他把那叠钱拿在手里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哈哈....我只是在开玩笑..。”
这时候大金牙一把抢过那笔钱,他略带责斥的说道:“喂,老孟,怎么可以跟杨小姐开这种玩笑?”接著他话锋一转又向杨霈说道:“你少听他胡说八道,这点钱哪够他赌一把?你快把这些钱拿回去。”
但杨霈只是俏皮地直摇著头说:“那本来就是你的钱,现在物归原主了,谁管你要拿去干什么。”
这次吕有土没有跟她争辩,他只是意味深长的望著杨霈说:“好吧,那就等我想到要怎么处理这笔钱再说。”
然后他便转向那位老孟问道:“你不是去碧瑶找朋友?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还把现金都输光了?”
老孟边搅拌著咖啡、边笑著说:“其实我只玩了几把,钱都给张仔拿去拼了,他和杨小姐的男朋友都被庄家绑在桌子下痛宰,现在恐怕我那两个朋友也一起跳下去被滷了。”
杨霈一听自己的未婚夫又是大输家,不禁带点埋怨的娇嗔道:“刚才叫他陪我去跳舞就不要....每次都宁可耗在赌桌上一直输....真是的!”
一听杨霈说要跳舞,两个男子迅速的互看了一眼,但杨霈并未注意到在那一瞬间他们俩那种奸诈的眼神,她只是仍旧一逕的滴咕著说:“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算什么嘛?”
大金牙看著眼前这个显然还不精于世道人心的大美女安慰著她说:“男人偶尔小赌一下也无可厚非啦....只要不影响事业就好,对了,你未婚夫的名片上是医疗器材公司的主任,公司是他自己的还是....?”
杨霈摇著头说:“公司是他爸爸开的,他爸爸是医生,这次我来马尼拉就是陪他半玩半谈生意。”
大金牙不著痕跡的又问道:“你的广告公司很轻松嘛,竟然可以让你这创意总监一次离开四、五天,你是刚好有年假还是怎么的,怎么会这么棒?”
杨霈都著嘴说:“老板是我叔叔,所以我随时都可以请长假....可是,来马尼拉无聊死了,有什么好棒的?”
“怎么?”大金牙紧追著问道:“难道这几天你们都没出去玩吗?”
这一问让美人儿的声音更加幽怨的说道:“这三天他都在拜访客户,根本就忘了我的存在,本来想说他生意上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今天晚上至少也可以去跳舞....结果,他一上赌桌又是什么都忘了。”
这时老孟插嘴道:“那你自己都没出去走走吗?”
杨霈摇著头说:“菲律宾治安不是很差吗?我一个女孩子哪敢到处乱跑,最多就是黄昏时到日落大道逛逛,晚上再和他一起出来吃饭而已。”
老孟瞪大眼睛说:“哇!早知道我就带你去碧瑶玩,那里很漂亮的。”
杨霈满脸不信的嗔道:“是喔?说得好像你们来菲律宾是无所是事,随时可以陪我逛街似的。”
老孟喝了口咖啡说:“真的啦!菲律宾我们常常来,没什么重要事会绊住我们的。”
杨霈有些好奇的说:“你们常来这里干什么?你们在这边有投资吗?”
老孟点了点头说:“我在马尼拉有家生产高级音响零件的工厂,老吕和张仔是我拉他们来这边找投资机会的,我们三个人可是从小学就结拜到现在了。”
说完他要求和杨霈交换名片,而杨霈看著名片上“孟伟”两个字,倒觉得相当莞尔,因为名字和他的人完全不搭调。
她转向大金牙问道:“你既然没在这儿投资,干嘛还常来?”
大金牙呵呵笑著说:“我主要是被这边的赌场迷住了,说真的,马尼拉的赌场是全世界制度最好、抽头也最少的,不过这也害我十天半月的就往这里跑,哈哈....,这都是被老孟害的。”
杨霈一听又是个超级赌徒,忍不住啐了他一口道:“呵──自己爱赌还敢怪别人。”
而老孟也顺势接口道:“对啊,他自己爱来还怪我,你说多不公平。”
其实大金牙他们会经常来菲律宾,主要是他们发现此地不但是男人乐园,而且,有许多妓女都是大学生及良家妇女,加上价钱便宜可选择人种又多,尤其是每当颱风或震灾以后,乡村地区总是有许多未成年的少女被卖掉初夜权,这也是台湾许多六合彩组头和日本商人对此趋之若鶩的原因,不过,真正吸引大金牙他们的潜在因素,是在这个贫穷的国家里,有许多美丽的少女必须毫无选择的接受男人集体的蹂躪!
当然,他们不可能把这些事告诉杨霈,而且杨霈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这次大金牙他们的目标已经不是此地的妇女,而是改为要狩猎她这头看起来有点欲求不满的美艳牡兽。
这时杨霈喝完了最后一口冷饮,她边招手叫服务生过来埋单、边催促著大金牙他们说:“好了,你们快去赌博吧,我也要走了。”
大金牙微皱著眉头说:“怎么?你这么早就要走,不等你未婚夫了?”
杨霈摇了摇头说:“除非是输光了,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快就离开赌檯。”
大金牙又问她说:“那你一个人要去哪里?总不会现在就跑回饭店去吧?”
杨霈沉思了一下说:“不知道耶,也许....先去日落大道逛逛、吹吹海风再说,听说那里晚上也很热闹、很漂亮。”
老孟眼睛一亮说:“日落大道现在是比高雄爱河规划的更大遍、更热闹,看来我们真的应该陪你去好好逛一逛。”
这下子倒是杨霈感到有点意外的说:“真的假的?你们要陪我去逛?我还以为你们男生听到要逛街跑都来不及呢?”
大金牙这时一面签著服务生送过来的账单、一面笑著说:“就算你要跳舞也没问题,虽然我和你不好配舞,不过老孟和张仔可都是舞林高手喔!怎么样?你不是说今晚一直想跳舞吗?”
而老孟也立刻强调道:“反正不管你要逛街或跳舞我们都奉陪到底就是了。”
杨霈开始下意识地翻转著那张她原本要拿来付账的信用卡,只见她轻咬著下唇,两眼朝大金牙和老孟滴溜溜看了几眼之后,好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却始终是一句话也没说。
最后还是大金牙拍著她的手背说:“那张信用卡都快被你折断了,还不快点收起来?我们三个都是这家赌场的VIP ,吃喝住都是免费招待。”
杨霈这才轻笑起来说:“结果又是让你请客,你就不能让我付一次钱吗?”
大金牙看著她说:“那还不简单,等一下跳舞让你买门票好了。”
杨霈再度睨视了大金牙一眼说:“人家又没说要去跳舞,我看....还是去日落大道逛逛好了。”
大金牙两手一摊说:“没问题,走吧!”
杨霈虽然已经站起来,但她忽然又顿住身形说:“我去问一下我未婚夫要不要一起去....如果他不去的话,我们就在楼下的大厅碰面,还有....你们不能让他知道我跟你们一起去逛街。”
老孟抢著回答道:“都听你的,不过我们也会过去那边找张仔一起去,现在让你先过去好了。”
杨霈点了点头说:“好,那你们慢两分钟再过来。”
望著杨霈那阿娜多姿的惹火背影越走越远之后,老孟低声的问著吕有土说:“如果她未婚夫跟来了怎么办?要找几个这里的混混来帮忙吗?”
大金牙点了根烟说:“最好是不用那么麻烦,不过,你等一下还是看著办好了,反正....今天我是非把她那两条美腿扳开来好好享受不可....嘿嘿,你有看到她那张嘴巴有多性感迷人吗?真想现在就把老二掏出来让她含含看....,干!实在有够辣的!。”
老孟也阴笑著说:“你看那对货真价实的大奶子那样晃啊晃的,还有那个又圆又结实的翘屁股,妈的!裙子短得都快看见三角裤了,也不怕男人看了会流鼻血。”
大金牙瞇著眼睛从烟雾中看著老孟说:“为了万无一失,你那些东西都带全了吗?”
老孟用力点著头说:“嗯,不管是香烟、药水或是香水,甚至连喷剂我都带齐了,放心!只要离开这里,她便插翅难飞,只能任凭我们宰割。”
大金牙长长的吐出一口烟说:“好,那我们就开始撒网去,记住!这次要有耐性一点,能不必用药物就不要用,嘿嘿....,天然的最好,我想嚐嚐她原始的野性,你明白吧?”
老孟也嘿嘿笑著说:“我懂你意思,呵呵....这小钮看起来是一付野性十足、又欲求不满的骚模样没错!哈哈....她浪起来的滋味应该会是一流的。”
大金牙把烟摁熄站了起来说:“走吧,今天晚上应该可以玩得很过癮。”
他和老孟走回王祺的赌檯边时,原以为应该已经不会在场的杨霈,却还俏生生的站在王祺背后,当她看见大金牙他们俩走近赌檯边时,连忙向他们俩比了个襟声的手势,然后便低头跟她未婚夫说道:“那你别玩到天亮喔,我去吃个东西,然后就回饭店休息了。”
而正赌得昏天暗地的王祺,竟然连头也没回的漫应道:“好,那你自己叫车回去吧。”
杨霈无奈地看了王祺的背影一眼,随即转身离开,而她在与大金牙他们俩擦身而过时,虽然没有和他们打招呼,却用她那对迷人的媚眼,风情十足的瞟视了他们一眼。
大金牙他们俩也不动声色,等杨霈那朱红色的高挑身形消失在楼梯口之后,他们才和张仔、王祺以及老孟的另外两个朋友寒暄起来,不过他们并未逗留太久,因为他们跟张仔说:“我们公司的那位贵宾已经到了,该准备过去和他签约了。”
张仔一听到这句话,似乎连眼睛都笑了起来,只见他忙不迭地将面前的筹码都交给老孟的朋友,然后边站起来边问王祺说:“王兄,你手气一直很差,需要我再留点美元给你吗?”
而王祺一付喜获甘霖的感激模样说:“当然需要!不过晚一点你还会回这里来吗?”
张仔一面将一大叠美元交给他、一面点著头说:“可能会,不过目前我无法确定。”
王祺接过那叠钞票说:“那我怎么把钱还你?”
张仔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总共不过就是三万美元而已,没关系,你回台湾再还我也可以。”
王祺难以置信的看著他说:“你不怕我赖帐或是跑掉吗?”
张仔拍著王祺的肩膀说:“我相信你!老弟,何况你还有名片在我这里。”
王祺只好耸著肩说:“真是服了你啦,张董。”
张仔也不再跟他萝嗦,他和大金牙及老孟三个人露出一付赶时间的模样,连袂往楼梯口走去,但老孟忽然又回头喊著王祺说:“喂,王兄,如果还有需要可以跟我朋友周转。”
接著他又朝那两位朋友叮嚀道:“小蒋、阿健,你们两个可别让王兄漏气喔。”
说完他们三个人便一起走下楼梯,而张仔一面走一面告诉大金牙说:“那小子前后已经跟我借了三万,晚一点要回来叫他写借据吗?”
大金牙点著头说:“当然要!不过还是等他赔了夫人又折兵以后,再来找他讨债会更有意思。”
他一说完,他们三个人便全都嘿嘿的阴笑起来,然后他们便神情愉快的鱼贯走出安检门,而远远地他们便看见今晚的目标,那一身朱红的性感猎物,正独自在大厅的精品橱窗前流览著物品。
明眸皓齿的台湾长腿美女,那妩媚艳丽的容貌加上她那玲瓏有致的诱人三围,当然会成为许多男人注目的焦点,只是,恐怕任谁也没想到,最后和她一起离开赌场大门的会是三个气质与她极端不相配的中年男子,而且,当中那个至少比她矮了一个头的矮冬瓜,还跟她状甚亲暱的一起躦进一辆轿车的后座。
等张仔和老孟也都坐上轿车以后,司机便缓缓地将车子驶上大马路,而坐在助手席的老孟开始嘰哩哇啦的不晓得在跟司机指示什么,杨霈看著那个显然是当地人的司机问老孟说:“你是在跟他讲菲律宾话吗?”
老孟转头向她解释道:“这是菲律宾一种土著的“塔卡洛”语,是毛利人的母语,和关岛原住民说的语言几乎完全相同。”
杨霈有些佩服的说:“哇,那你还能说得这么流利,不容易喔。”
老孟得意的笑道:“你知道我在菲律宾开工厂开几年了?不会讲他们的话怎么管工人?”
杨霈看著他那得意洋洋的模样说:“所以说这台大宾士也是你的萝?这么招摇你不怕被绑架?这里治安不是非常差吗?”
老孟点著头说:“就是治安差,所以我这个司机原来可是位刑警队长喔,因此你儘管放心,今晚不管你想去哪里玩,我保证都会很安全。”
杨霈带著点淘气的说道:“不是都跟你们讲过我想去日落大道逛逛吗?那儿会危险吗?”
这时坐在她右手边的大金牙指著窗外说:“这里就是日落大道,你想去哪逛?”
大感诧异的美人儿往左边窗外一瞧、然后又回头一望,霎时恍然大悟的轻叫道:“啊呀....原来赌场一转出来就是日落大道,你们也不早点告诉我。”
大金牙瞟视著她那露出在裙裾外的两截雪白大腿说:“我还以为你对马尼拉很熟呢,怎么样?要不要我们当嚮导,带你去好好认识一下马尼拉?”
杨霈轻笑著说:“我只是几年前跟团来玩过一次,怎么可能很熟?不过,现在我们先绕到对面看看再说。”
老孟立即指示司机照杨霈的希望,从几个路口外迴转回来,变成沿著马尼拉湾在前进,沿途三个男人不断地跟她指东说西,而杨霈约略只记得左边灯火辉煌,矗立著许多大饭店或餐厅,右边则是非常宽敞的滨海步道和露天餐馆及咖啡座,她前天曾经来逛过,所以知道有好处是有歌手或合唱团驻唱的大型摊位,许多情侣和年轻人在这里载歌载舞,如果光看这儿,绝对不会想到菲律宾是个多么贫穷的国度。
车子紧贴著人行道缓慢移动,杨霈目不暇给地看著车窗外新兴而繁荣的景象,与她上次来观光时已然进步许多,心中不禁颇有感触的说道:“真的是沧海桑田,世事多变化。”
而眼光一直停留在她双腿上的大金牙,立即顺著她的话尾说道:“所以作人要懂得即时行乐,免得人生留白。”
另一边的张仔这时也趁机将右手放到她背后的椅背上说:“你看起来是个很放得开的女孩,怎么样?今晚有没想要去哪里好好的玩一玩、疯一疯?”
杨霈瞥了张仔一眼说:“本来是想去跳舞,可是少了舞伴,所以才想来这边走走。”
张仔倾身靠近杨霈耳边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马尼拉最棒的俱乐部会员卡喔,舞池设备一流,而且会员带进场完全免费。”
“是吗?”杨霈似笑非笑的说道:“可是我是想去狄斯可舞厅,对你们而言可能不太适合吧?”
然而,张仔并不以为忤,他一面趁机欣赏著她那半裸的酥胸及那道深邃的乳沟、一面轻拍著她的香肩说:“那也没问题,再下去一点,就有一家很棒的狄斯可舞厅。”
说完张仔便指著前方一整排灯火通明的建筑物说:“看到没有?那家饭店的狄斯可舞厅可是马尼拉数一数二的,想不想进去瞧瞧?”
杨霈似乎颇感兴趣的问道:“那是什么饭店?那地方怎么看起来有点熟?”
老孟抢著告诉她说:“那是在世贸中心对面的商旅饭店,旁边有家非常有名的日本料理店。”
杨霈一听连忙直点著说:“那我知道了,我住的饭店离那不远,几乎每天都会经过,难怪会觉得眼熟。”
大金牙问道:“你是住在....?”
口直心快的美人儿马上回答道:“希尔顿。”
大金牙点著头说:“没错,希尔顿就在商旅饭店后面不远。”
接著他顺手拍著杨霈的柔荑说:“如何?你现在是想在这边走走、还是要去舞厅看看?”
杨霈挪了下被两个大男人夹住的身躯,然后交叠起那双修长的玉腿,螓首往后仰靠在椅枕上略显沉思的说:“嗯──我想在这附近多绕一会儿,在车上吹吹海风,然后再过去舞厅看看,好吗?”
大金牙立刻答应道:“当然没问题!你想绕多久都可以。”
他话一说完,老孟便让司机把四扇车窗全部放下,霎时那充满了海水味道的夜风便灌进了车厢,而时有时无的潮音也传了过来,杨霈闔著眼帘,她那标緻绝伦的美艳脸蛋上充满了陶醉的色彩,至少足足有二十秒之久,她才睁开眼睛轻喟道:“好美喔....这才像南洋之夜....。”
车子继续在日落大道上缓缓前行,而大金牙他们三个家伙沿途都在不停打探杨霈的身家来历,当然,他们也不著痕跡的吹捧著自己的事业与财富,就这样,杨霈不但知道了张仔叫张阿兆,也知道他和大金牙与老孟三个人是小学同学兼结拜兄弟,而张仔排行老二,与当大哥的吕有土只差两天过生日,他除了是城池公司的股东、还拥有两家自己的银楼。
而大金牙他们也知道出身军人世家的杨霈,父亲是个空军上校、母亲是高中老师,而二十六岁的她则是巴黎大学艺术学院的高材生,两年前才回台湾工作,与王祺算是青梅竹马的儿时玩伴,上个月底才刚订完婚而已。
大宾士再次迴转,也不晓得是因车速太快、还是司机故意的,只听车子发出一阵紧急的剎车声,大幅倾斜的车身使得杨霈的娇躯整个倒靠在张仔怀里,而张仔那隻一直在她香肩旁伺机而动的右手,立即趁机抱住了她的肩头,当那光滑细腻的触感从手心传到张仔的心坎时,他真是恨不得能将那条细緻的肩带一把扯落下来;但是大金牙那锐利的眼光在告诉他──还不是时候。
虽然不敢过于造次,但张仔的右手还是不规矩的摩挲著杨霈那柔美诱人的香肩,他轻抚慢移,有时还会用指尖去拨弄那条肩带,而杨霈似乎浑然未觉,完全没注意到张仔的手指头随时都可能滑入她的低胸晚礼服里面,她斜捱著张仔、两条交叉的玉腿和大金牙的膝盖碰触在一起,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裾,几乎使她那双引人犯罪的大腿完全曝露在外,而顺著膝盖往上看去,那两腿交叠的深处,也已成为大金牙眼光注视的焦点。
杨霈依然兴趣盎然的欣赏著车外的马尼拉夜景,而三个男人则尽情扫瞄著她的美腿、双峰和那艳丽的容顏,车子在日落大道上轻缓的滑行,一圈、再一圈,海风飘送著西洋情歌、潮声则时有时无的点缀著这个浪漫而悠閒的海岸公路,别说年轻热情的杨霈早就沉醉于这样的南洋之夜,就算是那三个全都年过半百的男人,也同样悠然神往在如此美妙的氛围内,只是,他们的眼里都隐藏著一把熊熊欲火没让杨霈发觉而已。
老孟是第一个沉不住气的,他不再让杨霈继续在风花雪月的轻松话题上耽溺,他示意司机把车停在一处露天咖啡座旁边说:“你要不要下去走走、或是去喝点东西?”
杨霈像是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嗯....,我现在想去跳狄斯可,你们愿意陪我吗?”
老孟本来就是想儘快让事情步上轨道,没想到杨霈的回答会正中他的下怀,因此他连忙指示司机说:“到商旅去。”
短暂的路程马上就到了,杨霈高挑曼妙的朱红色身影,在大金牙他们三个人众星拱月般的簇拥之下,俏生生地走进了商旅饭店的地下一楼,然而他们才一走下楼梯,便发现狄斯可舞厅内已经挤得满坑满谷都是人,即使是在大门外也还有不少人随著那震天价响的音乐在翩然起舞,不过大金牙为了不想让美人儿失望,他依然牵著她的手,从人满为患的入口处想挤向里面的舞池,儘管有高大的张仔和老孟一起帮忙,但那几乎寸步难行的舞厅内,终于还是令他们打了退堂鼓。
杨霈在三个男人的护卫之下,总算辛苦的撤退出来,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连一支舞都没跳,竟然已经把她弄得香汗涔涔,而且在这里她根本无法和任何人交谈,因为在那震耳欲聋的舞曲下,即使贴著耳朵大叫都还不一定能听得清楚,所以她只好比出一个赶快上楼的手势,一心只想儘速逃离这个地方。
一行人回到楼上,杨霈那巍峨耸立的双峰还在激烈地起伏不已,她略带失望和懊丧的说道:“这种舞厅要怎么跳舞?生意怎会好成这样子?”
这时的张仔却好整以暇地亮出一张卡片说:“怎么样?要不要去我那家俱乐部试试?保证让你宾至如归、终生难忘喔!”
杨霈瞋视了他一眼说:“还终生难忘咧,你也真夸张。”
但张仔却篤定的跟她说道:“我不会骗你,等你去过了就知道。”
杨霈半信半疑的看著大金牙和老孟说:“真的吗?他说的那家俱乐部有那么棒吗?”
大金牙点著头说:“确实是一级棒!”
而老孟更进一步的说明道:“一张会员卡要一百万披索的俱乐部品质怎么会差?而且每晚十点开始都有特别秀和个人秀,那才真是重头戏,等你看过了就会知道绝对物超所值。”
杨霈抓起大金牙的手腕,看著他那只劳力士说:“现在九点刚过,只要别耗到超过十二点,那我就去见识一下萝。”
大宾士早就等在旁边,车子一驶回日落大道,杨霈便问道:“离这里很远吗?”
张仔指著前方说:“不远,最多七分钟就到。”
车子疾驶在夜晚的大马路上,杨霈只记得有经过一座高架桥和像市集的地方,然后车子转了两次弯,便到了一排很长的平房前面停下,并不怎么明亮的街灯照射下,在幽暗而冗长的屋簷下停放著整排的汽车,而在招牌灯闪烁不已的入口处,有著一群人在抽烟与交谈,他们并不喧哗,看起来像是训练有素的黑社会人物,还没等司机把车子停好,便有好几个人同时走了过来,他们一边恭敬的拉开所有车门、一边向吕有土等人躬身问好,而老孟也用“塔卡洛”在回应他们。
这次老孟的司机也一起下车,杨霈知道这人相当强壮魁梧,却怎么也没料到他会如此高大,那少说也有一米九二的巨大体形,犹如一座铁塔般的矗立在她身后,她回头看了那张显得极为机灵且刚毅的脸庞一眼,估量著他应该还没超过四十岁。
在两名男子的引导下,杨霈被大金牙牵著左手走进了这家叫“爵士”的俱乐部,在并不起眼的招牌上,杨霈只记得有个正在冒出烟圈的烟斗图案,而在烟斗上则有位斜卧的裸女图像,那整个设计充满了男性沙文主义的色情印象,杨霈并不欣赏这块招牌,因为那看起来颇有贬抑女性的味道。
玄关同样乏善可陈,一点都看不出这儿有高级俱乐部的格调,直到她们通过那道约十公尺长、闪烁著俗不可耐的粉红色霓虹灯、而且极为狭窄的甬道之后,杨霈才看到一扇极为精緻的铜彫大门,一等进入那扇异常厚重的铜门以后,杨霈的感觉便完全为之改观。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遍雪白如月光照射之下的人间幻境,她仔细的再看了几眼,才敢确定那幢幢的叠影是正在拥舞的人们,而那舒柔的乐曲和变幻缓慢的雷射灯光,烘托出一种既浪漫又神秘的气氛,加上围坐在舞池周边的那些人影,也全都只是在低声的交谈而已,因此杨霈立刻被这份与狄斯可舞厅大异其趣的感觉所吸引。
她们才一落座在舞池右侧的贵宾席,两名侍者便端来了好几种饮料,杨霈选了一杯综合果汁,她一边啜饮著果汁、一边流览著四周,只见在幽暗的雷射余光扫射下,空间相当大的室内约莫已坐满了七、八成的客人,如果加上舞池里的人,应该已经有九成满,而除了一间DJ室、吧檯和连接著舞池的一座表演舞台之外,杨霈还注意到舞台后方不远处有个房间不断的有人在进出,同时旁边似乎也有一条甬道不知通到哪里去,因为是黑压压的一遍,所以即使她极目望去,依然还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乐声再度响起时,大金牙他们按照长幼顺序,由他第一个向杨霈邀舞,而单独坐在邻桌的司机并没有跳舞的份,只能安静地坚守他保鑣的职责。
而身高悬殊的杨霈和大金牙,根本不适合跳这种可以三贴的华尔滋舞曲,所以刚开始被大金牙搂著纤腰滑进舞池时,杨霈有些彆扭和不适应,但一会儿之后,她便发觉她的顾虑是多余的,因为这里的客人好像都很高档、很懂社交礼仪,不但没有人用诧异的眼光看著她、也没有人对她和大金牙这样的奇怪组合行过注目礼,因此她很快的便释怀下来。
放松心情后的杨霈,开始展现她豪放与热情的舞步,她两臂垂放在矮了她一个头的大金牙肩膀上,只有在旋转时才会抱住他的后颈,而她任凭大金牙紧紧将她拥住,那两隻搂著她的厚实小手,每逢旋转时便会趁机滑落到她的香臀上摸索几下,但杨霈并不在意,因为被男人吃这种小小的豆腐,对舞林高手的她早已是司空见惯。
不过,等大金牙开始直愣愣地盯著她的乳沟猛瞧,同时还不停的夸讚著她说:“你的身材真好!你未婚夫真是太有福气了,我要是能像他一样可以一亲芳泽,那可就死无遗憾了。”
美人儿根本没想到他会有如此一招,因此有些啼笑皆非的对他娇嗔道:“你跳舞不跳舞,一直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还有,不可以再说“死”那个字了,不吉利!”
大金牙一看杨霈并未真的生气,马上又跟著说道:“好,为了你我一定要长命百岁,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只要能跟你这位大美女一夜风流,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真的!包括要我的命都没问题。”
杨霈一听他越说越口无遮拦,忍不住佯装慍怒的啐骂他道:“你这个人....真是的!怎么越说越离谱?不是有句话说──人可以风流,但是不可以下流吗?所以我们跳跳舞可以,但是你不能有其他非份之求。”
大金牙终究是在商场打滚多年的老狐狸了,他听得出来还在跟她衡情说理的美人儿根本没在生气,因此他双手使劲一紧,让杨霈的娇躯与他贴得更密实之后,他才低著头说道:“真想就这样搂著你跳舞跳到天长地久,至少,也得跳到天亮才让你回去。”
这次杨霈还没回答,便先吃吃的低笑起来,那是因为矮壮的大金牙那颗脑袋,本来就刚好正对著她半裸的酥胸,而也不晓得是因两人贴得太近、或是大金牙故意在撩拨她,所以当大金牙刚才说话时,那热呼呼的气息和歙动的嘴唇,便不断地碰触到她的乳房上方,那又痒又热的感觉,使她扭摆著上半身好一会儿之后才止住笑声说道:“不行,最晚到十二点,谁要陪你跳到天亮?”
大金牙看她那样低声轻笑,连忙更加夸张的说道:“哇!那我不是要赶在十二点以前,赶快想办法把你弄上床去?”
这次杨霈听得有些脸红,她低头瞪视了大金牙一眼,然后低啐道:“你年纪都可以当我父亲了....怎么脑袋里尽想这个?你这样....我怎么敢再和你们留在这里?万一....你们三个真的变成野狼的话....那我岂不是要遭殃?”
看著杨霈那种含羞带慍的说话神情,大金牙心里更加篤定,他确信眼前这名超级尤物喜欢这种挑逗与调情的游戏,所以他决定再更进一步的撩拨她,他再次将杨霈搂的更紧说:“我就是大野狼,我现在就要把你吃了!”
说完他大口一张,便朝美人儿的酥胸咬了下去,而杨霈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所以并未闪避,等她发觉大金牙的嘴唇真的印上她裸露的胸膛时,她本能的想要推开他,但她的双手才一移动,大金牙那又湿又热的舌头竟然就在那一剎那间,已经顺著她的乳沟舔向她衣襟下面的小奶头,那迅速舔舐而过的舌尖,让美人儿浑身一阵颤抖,她发出一声闷哼,那扬起来想要追打大金牙的右手,却在大金牙的舌头转往她另一边奶头搜寻的时候,软绵绵地垂落下来。
而杨霈的每一丝反应,都被吕有土彻底的掌握住,他大胆地将脑袋深深埋入美人儿的乳沟里,他的双手则隔著晚礼服的布料,肆无忌惮的爱抚著杨霈那浑圆挺翘的美臀,即使是杨霈那件蕾丝性感内裤的花边,他几乎都已经能猜出那个图案来。
杨霈的轻哼声被音乐所淹没、她馡红的脸颊在变化多端的雷射灯光下也没人能看清楚,但是她那硬凸起来的小奶头和那兴奋的呼吸,却怎么也逃不过大金牙的眼睛,他的右手滑落到裙裾下面,准备一举要去探索美人儿的神秘禁区,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舞曲却已经告终,那忽然亮了一倍的蜂巢灯光,使美人儿恍如大梦初醒,她一面努力想挣脱大金牙的怀抱、一面低声埋怨道:“讨厌!....下次再这样,人家就不理你了。”
大金牙脸上带著得意的笑容,他虽然放开了杨霈,但却依旧牵住她的右手不肯放,而美人儿也没有真的要逃开,就这样,在旁人眼中看来,反而变成了杨霈拉著大金牙回座的亲热画面。
两人双双入座以后,杨霈边喝饮料边打量著四周,她发现客人好像越来越多,而且多半都是男多女少的组合,很少看见一男单独搭配一女的,甚至于有些桌子清一色全都是男性,所以她约略已经猜到那人进人出的房间,应该就是舞女的休息室。
就在她忙著观察四周的时候,大金牙他们三个人则互相在挤眉弄眼,偶尔还会比著奇怪的手势,不过杨霈并没发现这些,她只是在偶一回头的瞬间,发现大金牙正目不转睛地盯视著她,那种专注而带点色情的眼神,让杨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说:“你这样看我干什么?哪有看人这样看的?”
大金牙可能没想到会被她发现,所以连忙干笑著说:“咳咳....其实我只是忽然发现你的眼睛好妩媚,不但水汪汪而且还亮晶晶,呵呵....怎么刚才跳舞时我都没发现?”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种顺水推舟的讚美法,当然让杨霈很受用,不过她故意不假辞色的瞋视著大金牙说:“才怪咧!都一整个晚上了你到现在才发现喔?”
大金牙赶紧又打躬作揖的说道:“该死、该死!罪过、罪过!为了弥补我这个过错,我决定今天至少陪你玩到天亮。”
杨霈以为他这只是口头上油腔滑调的说词而已,所以她有点撒娇的轻哼道:“谁要跟你玩到天亮?要玩你自己玩,我才不理你。”
大金牙还想回她,但这时音乐刚好响起,因此张仔伸手便拉住杨霈的柔荑说:“你可以不理他,不过可不能不理我们的跳舞时间,走!跳布露斯去。”
杨霈就像隻快乐的小鸟,轻快地随著张仔滑入了舞池,而看著她们俩翩然起舞的身影,大金牙把脑袋凑向老孟面前问道:“你在她饮料里加了什么?”
老孟神秘兮兮的回答道:“你不肯让我用春药,所以我只在她杯子里加了金蝇水,嘿嘿....不过我是倒了一整瓶,应该足够使她心痒难耐、浑身发烫到天亮了。”
大金牙虽然点著头,但口气却有些不以为然的说:“其实你可以不必急著帮她加料,你看她那对媚眼和那付欠干的骚模样,如果不加料,让她自愿跟我们上床,搞不好玩起来会更过癮、更有味道!”
老孟拍拍大金牙的肩膀说:“老大,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像这种难得一见的好货色,你也不想失之交臂吧?万一让煮得半熟的鸭子飞了,那才可惜,所以我觉得至少帮她上点火比较保险,呵呵....再说,等过了今晚,回到台湾以后我们就随时可以叫她“自愿”上床,不是吗?”
大金牙眼睛依旧望著舞池里那对身影说:“反正她都已经喝了,现在我们只要看紧她,别让她飞了就行。”
老孟看了下手表说:“放心!十点以后她就插翅难飞了。”
事实上,如果略过年龄的因素不提,远远看去,高大的张仔和杨霈在舞池里倒是相当登对,看著他们俩有说有笑的翻飞在人群之间,大金牙忍不住踢了老孟一脚说:“你猜老二有没有趁机摸她奶子?”
老孟低笑起来说:“那我倒没注意到,不过我刚才有看到二哥把她的裸背差不多都摸遍了,哈哈....,就差没伸进去摸屁股。”
大金牙望著那朱红色的性感紧身晚礼服在雷射灯光下不断幻化著顏色,而此刻他心里只想证明一件事,那便是这件礼服的暴露程度,是否也暗示著它主人的大胆和开放的尺度?
一曲舞罢的杨霈这次是让张仔搂著腰部回座,她那巧笑倩兮、明眸皓齿的绝美容顏,叫人一看便知道她和张仔这支舞跳的很开心,而且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她和张仔的话题也一定有所交集,并不是只有无关痛痒的寒暄而已,因为大金牙看得出来,她与张仔之间原有的那份陌生感业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份相当热络的亲蜜。
所以一等杨霈喝过饮料和老孟一起携手走入舞池以后,大金牙便立即问张仔说:“你跟她说了些什么?看起来她很高兴的样子。”
张仔拍著大腿说:“嘿嘿,老大,你绝对想不到,刚才我跟她说这里越晚节目是越精彩,而且等一下就会有热场秀,十点以后更有长达两小时的特别秀演出,你猜她怎么说?”
张仔停下来卖了个关子,而大金牙则专注的看著他说:“你有告诉她等一下会有脱衣舞吗?”
“哈哈....,不但说了,而且还跟她讲明如果要看特别秀,中途就不能离席。”张仔故作神秘的问大金牙说:“结果你猜怎么样?呵呵....,她竟然问我脱衣舞是不是全裸的?而且还很好奇的问我特别秀是否是色情表演的成人秀,我说等她看了就知道,嘿嘿..,没想到她竟然说她早就想见识一下这种成人玩意了。”
大金牙一边搜寻被淹没在舞池里的火辣身影、一边问张仔说:“你看这小钮够开放吗?应该很容易就能上手吧?”
张仔点著头说:“我想你是对的,老大,这钮应该不必加料就能带上床,她大方的几乎让我吓一跳,嘿嘿..,我看我们今晚的消夜会很棒!”
这次换大金牙頷首说道:“应该说我们帮她准备的消夜一定会很棒才对。”
说完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他们各自点燃一根香烟,绝口不再讨论杨霈的事情,表现出一付完整以暇、轻松自适的姿态,似乎眼前那些正在翩翩起舞的饮食男女,才是他们俩想要欣赏的目标,然而,恐怕只有那个坐在邻桌的司机明白,他们俩真正心之所繫的是哪位女人。
这回在舞曲终了以前,和穿高跟鞋的杨霈看起来差不多一般高的老孟,已经顺著舞曲技巧地将她带回距离座位最近的舞池边,所以一俟音乐结束,老孟便拥著杨霈步履轻快的回座,而任谁都看得出来,杨霈的俏脸上充满了愉悦和兴奋的光辉。
这就是舞蹈的功能,在杨霈和三个男人都轮流共舞了一曲之后,她与他们之间的距离便又缩短了许多,而那在无形中消失掉的藩篱,其实就是让女性开始陷入危境的最主要原因,因为吕有土他们这群欢场老手,比谁都清楚藉由跳舞时身体的亲密接触,是最容易使女人心猿意马、不知不觉地坠入欲望的泥沼,而在他们猎艳的经验里,喜欢跳舞的女人一向就是极轻易便可以得手的标的!
只是,他们连作梦也没想到,像杨霈这样的绝色美女兼超级尤物,竟然也快成为他们的俎上肉,想到这里,大金牙忍不住向他的两位结拜弟弟说:“今天晚上我们一定得好好款待杨小姐,千万要让她尽兴而归,否则就枉费我们带她来这种高级俱乐部玩乐的目的了。”
听到大金牙这么说,老孟立刻接口说道:“那是当然,而且我刚才已经和霈霈说好,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叫她名字,而她则叫我们大哥、二哥和三哥,否则一直在那边先生、小姐的,叫起来多生疏。”
杨霈听到这里也笑起来说:“其实我觉得应该叫你们叔叔或伯伯才正确,因为你们的年龄都和我父亲差不多,可是孟三哥坚持说那样一下子就把你们给叫老了,所以我只好当你们是大哥哥萝。”
“呵呵....”大金牙显得乐不可支的说道:“叫哥哥好,叫哥哥听起来亲热多了,这个好,我喜欢!”
而张仔也频频点头说道:“我也喜欢,不过霈霈你不能叫我张哥哥,那听来感觉脏兮兮的很奇怪,所以你要叫我兆哥哥才对,绝对不能叫我张哥哥。”
不过杨霈并不全依他的,她咯咯轻笑著说:“你既不是张哥哥也不是兆哥哥,而是阿兆二哥才对,怎么样?我这样称呼你喜欢吗?”
张仔颇不以为然的说道:“我还是喜欢听你叫哥哥。”
只是杨霈似乎听得懂他的弦外之音,她像在提醒著面前的三个男人那般的说道:“年纪都一大把了还要人家叫哥哥....不行!就是吕大哥、阿兆二哥和孟三哥这样叫,我才不随便叫男人哥哥吶。”
大金牙看著她那性感诱人的丰满双唇说:“你还真固执喔,霈霈,看起来要让你叫哥哥并不是容易的事。”
杨霈瞥了他一眼说:“那当然,你以为我还是三岁的小女生吗?”
大金牙听见她这么说,故意耸著肩说:“原来是有人想入非非了。”
杨霈再度白了大金牙一眼说:“就怕想入非非的人刚好姓吕,那我可就危险萝。”
本来大金牙还想和伶牙俐嘴的美人儿多斗几句嘴,但这时音乐已然响起,而他一听这正是长达十二分钟的串连舞曲,连忙站起来拉著杨霈的柔荑说:“我们暂时停止想入非非吧,来!这是最适合你跳的新潮热舞,总共要跳十二分钟,够你疯一阵子了。”
杨霈知道这是串连舞曲,不但有多种舞蹈可以变化、发挥,而且可以单独跳也可以同时拥有好几个舞伴一起疯,因此她一口饮尽综合果汁之后,便在三个男人的簇拥之下,兴致勃勃地加入了即将爆满的舞池。
儘管舞池人满为患,但在热烈而轻快的旋律带动之下,就如那闪烁多变的雷射灯光到处扫射那样,像隻花蝴蝶般满场穿梭翻飞的杨霈,毫无保留地释放出她的热情和高超的舞技,她那晃荡摆动的硕大双峰,随著节奏散发出一波波撩拨人心的乳浪,而她那双修长迷人的玉腿更是在每一次舞动之际,都紧紧牵繫著许多男性的眼睛,至于她那艳光四射的姣美脸蛋、以及她那对越来越明亮、越来越亢奋的眼睛,早就完全吸引住了大金牙他们三个人的灵魂。
舞越跳越热烈、越跳越激情,呼啸与吶喊此起彼落响个不停,加上极度煽情的口哨声也不断响起,气氛被哄抬至像要濒临沸点似的,舞池里的每个人都像快乐得即将疯狂一般,男男女女的肢体接触愈来愈亲密、也愈来愈没有顾忌,有不少女郎舞动的躯体都已被自己的男伴露骨而大胆的上下其手,而且,有许多女郎和杨霈一样,在舞池里并不是只有一个男舞伴而已。杨霈的纤腰被张仔自后面扶著,那巨大的手掌随著旋律和她的舞动,上下来回摩挲及抚触著她的大腿与乳房下端,同时张仔的裤裆就缠扰著美人儿的臀部不肯远离,那偶一为之的顶撞姿势是极尽淫秽之能事。
而个头矮壮的大金牙,则是拼命将他的脸庞贴近杨霈的胸膛,那对摆荡的大波磨擦著他的鼻尖和脸颊,乐得他的双手数度和张仔抢著要去探入美人儿那紧隘的下襬里,不过剧烈的舞步使他们俩难以越雷池一步。
已然被前后包抄的杨霈,还需不时应付著老孟忽左忽右的突击,那种被三个男人挤压在中间,像被强制著在跳粘巴达的新鲜感,使她压根儿忘了有许多举动其实是非常淫猥而惹火的,就像此刻她双手交缠高举、脚下则踩著踢踏舞步,而大金牙绕到她的背后,那贪婪的脑袋从她的右胳肢窝下探出来,正贼眼溜溜的看著被他托在手里那对又圆又挺的大乳房;移位到前面的张仔则是和老孟一人一边,他们各自一手扶著杨霈的腰肢、一手爱抚著杨霈的大腿,然后挺动著他们的屁股,就像两个人同时在顶肏著美人儿似的,那充满了意淫的姿势,立刻引起了旁观者的许多口哨声,但正兀自陶醉在淫靡氛围中的杨霈,根本不晓得别人在喝采什么. 十二分钟的串连舞曲里,使杨霈的动人双峰不再是可望不可及的禁地,香汗淋漓的她被张仔搂抱著回到座位,而张仔的右手始终都是扶在她的右乳房上,就在她要坐下的那一刻,张仔还肆无忌惮的揉捏著她的大奶子说:“你好丰满、奶子好棒!”
黝暗中虽然看不到杨霈是否有脸红,但从她轻轻拉开张仔那只不规矩的魔爪、以及她水汪汪的眼波流转在三个男人的脸上片刻之后,才低声娇嗔道:“讨厌!
你们都一起欺负人家。”
这样的说词,任谁都知道她并未在生气,因此大金牙就像吃了颗定心丸,他一边将左手放在杨霈交叉的大腿上、一边说道:“我们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欺负你?来,看你流了这么多汗,要不要再喝杯饮料?”
杨霈点了点头说:“我想要杯冰的雪碧,还有,我要休息一下,五分钟之内不准向我邀舞。”
张仔帮她点好雪碧之后,将椅子拉近她身边坐下来说道:“你倒真是会挑时间休息,现在刚好是舞团的表演时间,我们就好好的边欣赏、边休息吧。”
而老孟则指著表演舞臺说:“你看,马上就要开始了。”
杨霈循著老孟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舞臺正在冒出一阵阵由干冰所造成的烟雾,而强光闪烁的雷射将整个舞池照耀成一遍银白色,那连闪四、五次的强光在一声如雷贯耳的巨响之后,便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遍黑暗、以及彻底的寂静,整个室内都黑漆漆的,叫人什么也看不见,而且大概隔了有五、六秒之久,才听到一阵低沉的手鼓声由远至近、越来越大声,然后配合著再度亮起的蓝色雷射灯光,一群舞者在轰然乍响的配乐下出现在舞臺上,那戏剧效果十足的噱头,令人一时之间难以看清楚那群舞者到底是男是女、或者是有几个人,因为随著灯光的迅速变化和乐音的喧嚣嘈杂,那群舞者就像被淹没在一大沱鲜艳而繽纷的彩色顏料里,早已失去了原来的模样与形体. 一直到干冰逐渐散去,灯光也恢复单一的色彩轮流转换以后,杨霈才清楚的看到那八位半裸的女舞者,她们一律长发及腰,身材匀称而妖嬈,只穿著皮制比基尼三角裤的胴体上洒著磷粉,那在雷射灯光下倏然反映的亮光,更增她们的魅力与蛊惑,再加上那结实而弹性绝佳的赤裸双峰,在八个人整齐划一的表演舞步下,不管是一个旋转或是一次跳动,确实都叫人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与奇异的美感。
尤其是她们同时用力踩著黑皮马靴,在舞臺上发出像野兽般的嗥叫声时,那种原始而狂野的喧泄,就像在呼唤和撩拨著在场每个人的欲情。
杨霈看得出来这是素质很好的一个舞群,不仅身高和三围都相当一致,就连动作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无懈可击,特别是当她们在狂甩长发的那股劲道与模样,也不知是为什么,就是会让杨霈兴起一份想要和她们一起放纵的渴望。
忽红忽绿、变化多端的灯光衬托著舞群跃动的匀称胴体,音乐越是震耳欲聋、她们舞蹈的便越是起劲,而在一阵急促的鼓声响起之后,只见她们全体倏地跳下舞臺,开始绕著舞池边缘旋转、呼唤,同时每个人都伸出右手臂,再以食指做出勾引男人的动作,那种柔软妖艳、风骚至极的煽惑模样,立即使整个空间充满了疯狂的口哨声、以及蜂拥而上的男客人。
然而,杨霈还是猜错了她们使男性如痴如狂的原因,因为就在喧嚣的音乐嘎然而止的那一刻,她这才发现八名女舞者背后都站著一位男客人,而其它没抢到位置的男性,则纷纷返回座位,等舞池内外都恢复安静以后,那低沉的手鼓声又再度响起,而这次那群舞者随著越来越急遽、激昂的鼓声,浑身不断地蠕动、颤抖,那种不知名的舞蹈在鼓声的催化之下,显得愈来愈原始、愈来愈狂野,而就在舞群集体的一次回旋转身之后,空中突然爆出一声巨响,然后便是满屋子的喧哗与喝采声伴随著四处飘落的碎纸花,在强烈游移的灯光下,杨霈只能眯著眼睛环视四周那些表情兴奋的客人,但是她还是弄不清楚那些人为什么如此高兴. 不过,张仔很快附在她耳边告诉她答案说:“注意看舞群!看看她们身上少了什么东西?”
杨霈连忙将注意力转回舞群身上,起初她并未瞧出什么,等到她发现舞池里那些男客人手中正各自挥舞著一条黑色的物品时,她猛地心头一震,赶紧将眼光移向她想确定的那个地方,然而,事实正如她心中所料想的一样,这是一场脱衣舞!
看著那群耻毛全剃成V字形的舞者,正淫秽的跳著肚皮舞,而那些拿著她们皮革三角裤的舞客,则眉飞色舞的返回他们自己的座位,从未见识过这种集体跳脱衣舞场面的杨霈,一时之间也只能汕汕然的说道:“她们……这样……合法吗?”
大金牙嘿嘿笑著说:“在这里法律只是金钱的奴隶,再说,这只不过是热场秀而已,真正的表演等一下才会开始,呵呵……你待会儿就好好的欣赏、欣赏吧。”
杨霈愀视了三个男人一眼,那毫无掩饰、猛盯著她看的色咪咪眼神,已经足以说明一切,而她知道如果要避免遭受狼吻,现在就是应该要离场告别的时刻,不过也不晓得是为什么,她却只是轻轻咬了咬下唇说:“反正最晚到十二点你们就得送我回去。”
老孟点著头说:“没问题,不过没到十二点你也不能吵著要回去喔。”
杨霈这时反将老孟一军说:“听你这样说,我都对等一下的表演快失去兴趣了。”
但是老孟却像颇有信心的诡笑道:“嘿嘿……我敢打赌,你一定会喜欢那些表演的。”
杨霈看见他一付非常篤定的表情,也只好未置可否的虚应道:“是吗?反正等看了就知道。”
这时张仔插嘴说道:“那就走吧!里头的好戏应该已经上场了。”
杨霈随著张仔指示的方向望过去,这才发觉大半的客人都已离座,纷纷往舞台后方那条甬道挤去,她有些纳闷的问道:“那些人要去哪里?”
张仔告诉她:“贵宾厅,那边才是特别秀的演出场地,现在我们也过去吧!”
看到张仔摆出一付绅士模样,等著挽她入场,杨霈倒也不再萝唆,她大方的挽住张仔屈著的左臂弯,随他缓步走向甬道那边,而大金牙一个箭步贴近她的左侧,肥厚的小手掌一伸便搂住了美人儿的腰身,杨霈也没拒绝他的冒失举动,但却斜睨了他一眼嗔斥道:“你那么用力搂住我干什么?人家又不会跑掉。”
大金牙汕笑著尚未回答,紧贴在她背后的老孟却已接口道:“就算你想跑也跑不掉!霈霈,别忘了还有我喔。”
杨霈似笑非笑的回头白了老孟一眼说:“你们三个喔……哪像当人家哥哥的,怎么我总感觉像上了你们的贼船似的……。”
这回换大金牙开口了:“既然你知道上了贼船,那就乖乖认命吧!”
“哇!”杨霈也配合著大金牙的语气说道:“那我得先求求三位大哥,等一下你们可千万别把我卖给菲律宾的土著啊,拜託萝。”
“放心!”老孟贴在杨霈的耳边告诉她:“你这么漂亮的妹妹,我们留著自己用都不够了,怎么可能卖给别人?嘿嘿……不相信你问大哥,他一定捨不得把你送给别人。”
听到这种语带双关的露骨言词,照理说杨霈应该会生气才对,但她不仅没有慍色,反而酥胸一挺、毫不示弱的说道:“哼,谁要让你们留著用?除非你们有办法把我绑起来,要不然休想欺负我!”
大金牙望著杨霈那娇俏的神韵,忍不住手中又是一紧,将那柔软滑嫩的纤腰搂得更加贴近他的身体,然后才一表认真的问道:“你喜欢被绑起来让人欺负?
是要吊起来还是绑在柱子上?只要你真的喜欢,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怎么样?
要不要试试看?”
杨霈听他越说越离谱,只好赶紧移转话题的说道:“你们什么时候要回臺湾?”
张仔回答她说:“我们晚你一天回去,你们是后天早上的班机,对不对?”
杨霈轻点著头说:“对,还好回去没跟你们同一班机,要不然我一定会被你们烦死。”
张仔偏头凝视著她艳光四射的娇顏说:“是吗?搞不好到时候你会捨不得丢下我们提早回去呢。”
而杨霈也侧首朝他扮了个鬼脸说:“你慢慢等萝,反正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
这时他们已走到人满为患的甬道口,趁著等待的空档时间,杨霈仔细打量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在闪烁的灯光下,她很快地便发现在场的男人比女性多出许多倍,就像她和大金牙他们的组合一样,有不少女性都是单独被好几位男性簇拥著,甚至有一大群白人就只带著两位当地女孩,那将近二十名的高大白人,围绕著两名娇小玲瓏的少女,在杨霈的眼中看来总是显得有点触目惊心,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心里会有那份奇怪的感觉. 而且,在充满了糜糜之音的屋子里,也出现各种肤色的人种,杨霈注目著两个合搂著一位金发女郎的黑人,他们那种毫不遮掩、对著金发女郎公然上搓下揉的急色表现,让她看了也不禁心头小鹿乱撞。
甬道长约十五公尺,在黝暗的蓝色灯光下显得相当神秘与幽深,杨霈在张仔与大金牙的左拥右搂之下,随著人群走进了甬道另一头的贵宾厅,一样是漆黑一遍的大空间,但佈置与格局明显和外头有所不同,因为在万紫千红的投射灯光下,除了人影幢幢的大厅,杨霈还依稀可以看到有条蜿蜒而多变的走道一直向前伸展,但却看不见它的尽头是在何方,而在这条走道的两旁,矗立著不规则排列的许多假山洞,它们的形状、大小不一,但都有个像小型舞臺或类似陈列台的东西存在其中,更特别的是每个假山洞的灯光顏色都不一样,它们有的会变换色彩、有的却一直亮著同一种灯光。
拥挤而杂遝的人群,在桑巴舞曲轰然响起的瞬间,全都安静了下来,而在两盏强烈白灯的照射下,之前那八位脱衣舞娘不知从何处又冒了出来,她们款步轻移、扭摆著匀称而迷人的胴体,开始随著旋律各自舞了开去,原本杨霈以为她们会分而复合,但是事情并非如此,因为整个舞群就在第一段音乐的尾声时,竟然化整为零,她们舞进走道,每人分别占据一座假山洞,并且站上那些小型舞臺兀自舞动。
那赤裸裸的煽惑肉体,分佈在四左四右的假山洞里,她们不断以淫猥的舞姿吸引著众人的眼光,并且也开始牵引著许多人的脚步,人群开始散开,朝走道蜂拥而去,这时候张仔低声告诉杨霈说:“好戏现在正式开始。”
不过张仔他们并不急著去看特别秀,他们先带著杨霈到角落的吧台喝了杯鸡尾酒以后,才再次簇拥著美人儿进入那条走道,只是这次老孟是走在前头,殿后的则是那个高大魁梧的司机,而杨霈的娇躯依然是在大金牙和张仔的左拥右搂之下,聘婷动人地轻移著莲步,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以及那微颤震盪的硕大双峰,频频吸引著其它男人的注视。
而杨霈就像是只骄傲的孔雀,她艳丽而姣美的脸蛋散发出无比妩媚的光辉,那水汪汪的眼睛四处流转,那像是欲言又止的性感双唇,则明显地泛出微笑,她这种欣喜愉悦的表情,说明了她此刻的心境正陶醉在自己迷人的风情里,只是这一切落在大金牙他们的眼中,代表的却是另一层的意义. 他们走向右边第一个假山洞,约有十坪大的空间里已经挤满了人,而在中央凸出有一公尺高的旋转舞臺上,一个脱衣舞娘一丝不挂的跪在那里,而在那面积不会超过一坪大的舞臺上,还站著三个男人,他们都赤裸著下体,那脱卸下来的长裤与内裤就垂落在鞋子上,杨霈仔细一看,心头忍不住一颤,原来那位舞娘正在帮那三个男人轮流品簫,这俗称“吹喇叭”的口交行为杨霈并非不懂,但眼前这幕一次同时服侍三根阳具的超淫荡表演,还是著著实实的令她大吃一惊. 只见那舞娘以跪爬的姿势轮流吸吮著那三个男人的龟头,她左右来回品味著那三颗大小不一的东西,有时候她还紧含著中间那根,而两手则分别握住其它两根肉棒拼命套弄与搓揉,那种忙碌而专注的模样,让人看起来充满了既饥渴又享受的感觉. 然而,更激烈的游戏开始了,男人不再只是被动的站在那里让她轻吹缓舔,他们开始抱著她的脑袋衝刺她的喉咙,一次又一次强力的顶肏,终于使那舞娘的漂亮脸孔被干得变了形,那咿咿唔唔的闷哼声,叫人听了之后是更增亢奋,而就在两个男人同时将膨胀的龟头一起挤入舞娘的嘴里时,早就看得脸红心跳的杨霈,这时再也忍不住的把上半身整个躲进张仔怀里娇嗔道:“啊……他们怎么这么野蛮……都不怕会把那女孩的嘴巴撑裂掉……。”
美人儿主动投入张仔的怀里,让他是更为大胆的把左手伸到她的腋下去紧紧搂住她,同时他还注意到杨霈虽然把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但她的眼睛却还舍不得离开舞臺,因此他放肆地低头在她耳畔问道:“你有没有像她那样同时帮两个男人吃过?感觉是不是很棒?”
杨霈不依的在张仔怀里扭动道:“讨厌!人家又没经验怎么知道?”说著她还用左拳轻捶著张仔的胸膛。
一见她并未生气,张仔更加放心的说道:“没经验无所谓,重点是你想不想试试看?”
这次杨霈的左拳捶的是更用力,而且她还轻轻跺著脚说:“你好坏!……张二哥……你不能这样欺负人家。”
张仔哈哈的笑起来说:“好、好……我不欺负你,我们继续看秀。”
杨霈依然粘在张仔怀里,而大金牙的右手则已移转到她的香臀上摩娑,老孟也再度站立在她的背后,只是杨霈似乎并未注意到这些,因为舞臺上的表演这时候是更为火热,那舞娘的两隻手将三根阳具合握在一起,并且伸出舌头同时舔舐三个龟头的画面,业已完全吸引住了美人儿好奇的眼睛。
三个男人开始此起彼落的发出呻吟声,他们一付拼命想要阻止自己射精的痛苦表情,那扭曲而僵硬的身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即将到达临界点,而就在杨霈正在暗自佩服舞娘那片灵活且技巧一流的舌头时,左右两个家伙忽然都发出一声怪叫,然后杨霈便看到一股白色的浓精射进舞娘的嘴里,紧接著另一股精液也溅射在舞娘的脸庞上,那舞娘张著嘴巴、摇摆著脑袋,承接著两股不同来源的精液,她忙碌地边舔边咽,也不管连自己的眼睛都已被精液沾粘到,仍旧是一径地张大著嘴巴去迎接男人的喷洒。
杨霈的大胸脯激烈地起伏不已,她目不转睛的看著第三个男人也全身抖簌的爆发出来,那强而有力的发射第一次是射到舞娘的鼻头,但第二次便准确地射进她的嘴里,那源源不绝的精液不断灌入,使得舞娘吞咽不及,有许多都滴落在舞臺上。
而三个男人同时抖动著身体一起射精的场面,加上那舞娘卖力吞精的镜头,再度使得杨霈羞赧地依偎在张仔怀里轻呼道:“啊……她怎么一次帮三个男人吃精子……她是不是和他们认识呀?”
“不!”张仔斩钉截铁的告诉她:“那三个都是客人,她应该不认识,而且这个舞臺只表演口交,一场十次,每次都只能让三个客人上去享受,所以想上臺的客人还得排队,因此不管是不是认识的客人,她都一样要帮他们吃精子。”
“那她不是总共要帮三十个男人吃精子?”杨霈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说:“天吶!那她的嘴巴不酸死才怪。”
张仔将她搂得更紧说:“吃精子对她而言就像是吃消夜而已,所以绝对难不倒她的;现在我们到那边去欣赏别的秀。”
说罢张仔他们便带著杨霈走往左边的第一个假山洞,而在张仔怀里如小鸟依人般的美人儿,忽然斜睨著他说:“张二哥,你老实告诉我,你们三个有没有上去享受过?”
张仔不但没有马上回答,而且还反问她说:“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问这个,我就会给你答案。”
杨霈停顿了一下之后才咬著下唇说:“人家只是好奇……为什么不一对一、而要三个男人一起……玩一个女孩子……那样比较刺激吗?”
张仔先点了点头说:“我先告诉你,我们三个不只上臺享受过一次而已,还有,这里每个舞臺都有不同的花样,也就是说每个山洞都可以有不同的享受,而且,不止是男人、就是女人也一样可以享受许多性爱游戏,所以到了这里你就应该完全开放自己,这样才不会入宝山而空手回,知道吗?”
杨霈轻轻嗯了一声表示明白,但她仍继续追问之前的那个问题说:“男生的独占欲不是都很强吗?为什么肯把自己喜欢的女孩和别人一起分享呢?”
这次换大金牙轻拍著她迷人的翘臀说:“这个问题相当复杂,不过等你年龄再大一点、或是性经验够丰富的时候自然就会瞭解。”
杨霈显然对这样的答复并不满意,她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你这样说了等于没说,谁听得懂?”
看到美人儿如此执著于这个问题,大金牙索性跟她说道:“放心!也许很快你就会瞭解真正的原因。”
杨霈好象还想说什么,但老孟已在催促著他们说:“快点进去吧!要不然等一下连站的地方都没了。”
洞内早已挤满了人,不过在那个司机和老孟的开路之下,大金牙他们还是硬挤到了舞臺边的围栏前,而杨霈一看到眼前的光景,霎时倒吸了一口气,因为她根本没看过这种十几个赤条条的男人排队站在一起的情形,而且舞臺的圆形床垫上,一位仰卧著的舞娘,正被一个白人抬高著她健美的双腿在奋力顶肏,那旋转的舞臺使周围的每个观众都可以清楚的看见那白人细长的阳具、以及那位舞娘媚眼半睁的凄美痴态,再加上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和那十几根丑态毕露、虎视眈眈的坚硬肉棒,使得杨霈不自觉地紧抓著大金牙的胳臂低呼道:“上帝……这么多人……她怎么受得了呀?”
老孟又把嘴巴凑近她的耳边说:“一个人只能干她三分钟,不管有没射精都得换人上场,不过男人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姿势。”
“但是……”杨霈依然大口吸著气说:“这么多人玩她……她不会受伤吗?”
老孟这回几乎嘴唇是碰在她的耳轮上说:“一般说来是不会,因为入珠过的男人不能上去搞,不过要是碰到尺寸特别大的家伙就有可能受伤。”
杨霈的硕大双峰起伏越来越大,她那舔著嘴唇欲言又止的表情完全落入老孟他们的眼底,而她那似有所待的眼神,更让大金牙的嘴角浮出了诡譎的笑意,他轻轻地把杨霈拉到围栏边,使她能够更清楚的看到这幕活春宫的进行,而就在一个日本男性取代了原本那个白人的位置之际,杨霈的娇躯忽然不自觉地发出一阵痉挛,她紧挨著张仔的胸膛低呼道:“噢……轮奸是不是就是这样子呀?”
“不。”张仔侧首望著她水汪汪的媚眼说:“女孩子自愿的就不是轮奸,应该说是大锅肏才对。”
而大金牙也告诉她:“懂得享受的女孩子最喜欢被大锅肏,如果你想要,这个舞臺女客也可以上去取代那位舞娘,可以让你一直爽到心满意足为止喔。”
这一说又使杨霈的酥胸激耸起来,她像是略带不安的说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真的有女孩子敢上去吗?”
这回换老孟回答她说:“当然是真的!等一下你就会看到女孩子抢著要上去。”
杨霈的眼光依然专注在臺上,但她的双手却环抱在胸前说道:“那不是要让……很多陌生人……随便玩?”
大金牙的魔爪再度回到美人儿的香臀上爱抚著说:“就是那样才刺激……不是吗?”
杨霈的双手放了下来,但马上又紧抱回胸前说:“刺激是刺激……但感觉好可怕。”
“呵呵……”大金牙忽然用下巴示意道:“你看那舞娘被干的有多爽?她那样子像在害怕吗?”
是的,杨霈自己也看的一清二楚,在那日本男子的卖力顶肏之下,那舞娘正满脸陶醉地反扳著自己的双腿,那热切的迎合绝非是在表演,而她放纵的呻吟声伴随著日本男子的“嘿休、嘿休”声以及不断嚷著“优西、优西”的闷叫声,委实叫现场的气氛更加淫糜撩人。
而就在猛烈衝刺的霹啪声中,眼看那咬牙切齿的日本男子似乎就要一泄千里,但是一串铃响却制止了他的高潮发生,只见他愤愤不平的拔出他那根湿淋淋、大约只有五吋长的僵直肉棒走下臺,随即一个高大而粗壮的黑人走上舞臺,当杨霈瞧见他那根怒不可遏的胯下巨物时,忍不住浑身又是一阵哆嗦,同时嘴里也惊呼道:“吓死人……好大!……真的好大一根……!”
杨霈目不转睛地看著那个黑人将那巨大的龟头插入舞娘的下体,当那黑人一吋吋地在挺进他的东西时,美人儿也喘息起来说:“天吶!那么大一支……怎么插得进去啊?”
她一边说一边将螓首埋进张仔怀里,而这次张仔不但把她紧紧拥住,并且也用右手去摸索她鼓胀的双峰,那隔著衣料的硕大乳房,弹性好得让张仔眼睛为之一亮,他低头讚美著杨霈说:“你的大奶子弹性好棒!”
而杨霈羞赧地抬头瞋了他一眼说:“讨厌!欺负人家还这样说. ”
她不仅没有制止,反而还把脑袋贴得更紧,那一付小鸟依人的娇憨模样,令一旁的大金牙也色急起来,他魔爪一滑,从美人儿的香臀落至她光滑的大腿之上,他先是摩挲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将魔爪伸入杨霈的裙底,由于杨霈的裙裾已经短得不能再短,因此他的手一探进去便触及了杨霈的敏感部位,那美妙的接触让美人儿与大金牙两人皆是浑身一震,而杨霈是两腿一夹、螓首埋得更深,但嘴巴却是一句话都没吭。
但是大金牙一击得逞,可就更不安份了,他五指舒张,从杨霈紧夹的大腿根处探索而去,那强劲有力的中指在遇到阻碍的那一瞬间,立即反抠上去,而他整个温热的手掌也贴在了美人儿的雪臀上面,这种大胆的挑逗,终于使得神秘地带乍然被袭的杨霈娇躯一凛,只听她又羞又急的轻呼道:“哎呀……吕……大哥…
…你不要这样嘛……。”
然而大金牙却继续抠挖著她的大腿根处说:“下面都已经湿了还说不要?嘿嘿……你的意思应该是叫我不要停下来吧?”
就像被人说穿了心底的秘密一般,只见杨霈螓首乱钻的娇嗔道:“啊……讨厌!……你们都这样欺负我……。”
眼看杨霈毫无抗拒,一付任凭宰割的模样,不但张仔的右手是捏抓搓揉、挤压掐拉样样都来,大金牙的中指更是肆无忌惮地往那越来越潮湿的洞穴一阵猛挖乱抠,而杨霈那几近半裸的雪臀,大金牙凭藉触感便可以猜到她穿的一定是件极性感、曝露的高叉蕾丝三角裤。
遭到上下其手的美人儿,虽然檀口业已轻哼慢哦的发出呻吟,但她的眼睛却还捨不得离开舞臺上的表演,她这种好淫的本色,让老孟再也难以袖手旁观,他一手由杨霈的胁下穿过,抢著和张仔去把玩她的左乳房,一手则掀起杨霈的下襬,企图将右手伸入她前院的草丛区去摸索。
三路夹击的攻势,使得杨霈一手攀著大金牙的肩头、一手拉著老孟的手腕制止著他说:“唉,三哥……那地方不能碰啦……拜託……这里人这么多……怎么可以嘛?”
只是她这一仰头往后看的姿势,让早就等待多时的张仔,立即将他搂著杨霈香肩的左手松开,他那像是改为去圈住美人儿后颈的臂弯,事实上是为了方便他的手掌去捧住杨霈精緻可人的下巴,然后他的食指和中指便开始去抚触杨霈性感而丰润的双唇,起初美人儿还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但等那两根手指头开始蠢蠢欲动的想伸进她的嘴里时,杨霈这才晓得张仔的企图,因此她连忙闭紧牙关,不肯让那两根手指头越过雷池一步。
然而张仔并不放弃,他执幻地继续闯关,不但是中指与食指不停刮刷著杨霈那两排洁白的贝齿想找寻进口,同时其它的手指也技巧地挑逗著美人儿的双唇。
一场无言的战争至少维持了十几秒,最后也不知道是杨霈刻意放水、还是张仔硬闯成功,只见杨霈幽幽的凝视了张仔一眼,而她那像是有话要说的神情,却在贝齿甫一张开的瞬间,便让那两根手指头趁机钻入了她的口腔,她机警地咬住那两根手指,不肯任它们随便蠢动,但也因此使她自己难以开口说话。
不过张仔并不著急,他只是深深地凝视著杨霈、而杨霈也在和他对看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垂下眼帘,并且也松开了贝齿,当那两根获得释放的手指头顺利地溜进她的嘴里时,杨霈再次扬眉凝视了张仔一眼,然后她便顺从地吸吮著那两根刁钻的手指头,而且她那湿溽而柔软的舌头也开始袭卷和舔舐著它们。
这初步的征服,让张仔的裤裆霎时涨到极限,然而他并不晓得就在这时候,老孟的右手也已经达阵成功,那闯入草丛区的手掌,在五指乱摸乱挖的情形下,促使杨霈是冷颤时起、闷哼连连. 【JUL- 03- 2006】而紧紧夹住大腿的杨霈,在大金牙的魔爪抽离她香臀的时候,原以为这第一波的挑逗应该到此便该告一段落,但是事实上更躁进的攻击却马上接踵而至,这次的偷袭是由大金牙发起,他趁杨霈在奋力抵挡老孟那几根贪婪的手指头入侵之际,忽然矮身蹲了下去,接著他伸出双手顺著杨霈白晰光滑的大腿凌空攀缘而上,一直到要探进下襬里面的时候,他才迅速地将手掌贴住美人儿的玉腿一举闯入那朱红色的布料内。
虽然知道大金牙的魔爪去而复回,但杨霈并不晓得他想干什么,所以当大金牙的双手猛然拉住她的褻裤两端用力往下扯时,她简直是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只是她想惊声尖叫的檀口根本发不出声音,因为张仔那两根手指正在搅拌著她的舌头,而她那惊慌扭动的胴体,终究也在顾虑被老孟趁虚而入的情形下,很快地放弃了挣扎。
大金牙顺利地将杨霈的白色性感内裤扯落在她的脚踝上,然后他一边轻拍著美人儿的小腿肚、一边哄著她说:“乖,把脚跟抬起来……要不然你等一下会被自己的内裤绊倒。”
脸色馡红的杨霈,羞人答答的看了张仔一眼,然后才像万般无奈似的先曲起了右脚跟,等大金牙把她的三角裤扯离她的右脚踝以后,她才又曲起左脚,让大金牙彻底的脱掉她那已经潮湿的蕾丝内裤。
美人儿顺从的态度,让大金牙他们更是淫兴勃发,只见张仔倏地抽出他塞在杨霈手中的那两根手指,然后便紧搂著她的玉颈强行吻了下去,起先杨霈还本能的想要闪避,但张仔那强而有力的拥抱、以及老孟那急著想要闯关的手指,终究还是让杨霈在略微抗拒了一会儿以后,便乖乖地接受了张仔的索吻。
而刚站起身来的大金牙,一看眼前情景,连忙将杨霈的三角裤塞进他的裤袋里,然后他由旁边切入,开始伸手去把玩杨霈鼓胀的大乳房。
身上敏感地带同时遭受侵略的杨霈,一时之间显得有些慌乱,她媚眼滴溜溜地四处乱转,好象在探询四周有多少人看到了她这幕荒诞淫秽的景象,而她那想要出声抗议的檀口,却在甫一动念之际,便被张仔的舌头卷住了她的舌尖,那贪婪的吸吮和充满技巧的挑逗,迫使杨霈在襟声之余,还不得不响应张仔的热吻,也就在她闔起眼帘开始享受的那一瞬间,老孟的中指也成功地反抠而入,硬生生地闯入了她湿润的秘穴。
杨霈浑身一颤、发出一串忍俊不住的轻哼,那乍然睁开的双眼马上又闭了起来,但她依然在不安地扭动的下半身,说明了在她拼命想要夹紧的大腿根处,正在和老孟的手指头有著一场激烈的争斗. 优美而结实的臀部不断地往后退缩与闪躲,但老孟那隆起的裤裆就顶在她的大腿外侧,这种进退两难的姿势,使得杨霈几乎躲无可躲,果然就在片刻之后,只听她爆出一声闷哼、两脚的脚尖一直往上踮,然后就在老孟“嘿嘿”的淫笑声下,她的胴体整个坠下,而她那蹙眼皱眉的妻楚表情落进张仔眼里,不必问他也明白,老孟的某根手指头一定已经深深插入她的阴道内。
没有人看得到老孟的手掌在杨霈的裙裾下,是如何的在凌虐与挑逗她的淫穴,但从杨霈那原本紧绷的身躯已逐渐松弛下来的情况观之,老孟那只看不见的手应该是把她搔弄或抠挖的颇为舒服,而她那缓缓往后仰靠而下的螓首,也印证了此刻她生理上的快感已战胜了她的理智。
张仔停止了热吻,他凑近杨霈的耳朵说:“对,就是这样,放轻松,好好的享受,我们会把你玩得很舒服的!”
脑袋已经仰靠在老孟肩膀上的杨霈,这时媚眼微睁的望著张仔说:“可是…
…这里这么多人……人家好紧张……
……都快羞死了!“张仔凝视著她艳绝人环的姣美脸蛋说:“不是告诉过你?来这里就应该放开来好好享受,你看……别人都早就玩开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循著张仔示意的眼光看过去,杨霈这才猛然发现在她的面前早就上演著好几场的活春宫,除了舞臺上这时候已换了个白人在干那舞娘以外,就在她对面的栏杆边,不仅有个俯身双手扶著栏杆、翘著雪白的肥大屁股,正在被一个菲律宾人由后面狂抽猛插的金发女郎;而在金发女郎旁边,则有个非常娇小的华裔女人,她一脚跨在栏杆上、一脚笔直的站在地面,她的双手一前一后的攀在两个矮壮的男人颈部,他们则合抱著她在同时顶肏;而在他们身边还围绕著好几个全裸及半裸的男人,不过杨霈看不出来那些人是等著要玩哪个女人。
而在杨霈眼前则有个衣衫不整的中年妇女,她跪在地上同时舔舐著五个白人的大肉棒,那嘖嘖有声的品簫动作,让杨霈看得是怦然心动;接著杨霈往另一边望过去,但除了人影幢幢和此起彼落的淫靡之声以外,她唯一能看得清楚的是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贵妇人,正大张著肥胖的双腿在让一个年轻人舔下体,而那贵妇人的表情充满了欲望与淫荡。
看得口干舌燥的杨霈,回眸和张仔对看了一眼以后,便乖巧地伸出她的香舌去迎接张仔吻下来的舌头,这次她们俩是隔空交火,两片火热而急切的舌头时而互相点触与挑逗、有时则如胶似漆的缠绕在一起,但最煽惑的是她们轮流用舌尖去舔舐及刮刷彼此的舌片。
这下子换大金牙看到忍不住,他一把扯落杨霈的细肩带,然后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左乳房掏出来,那巍颤颤的乳头都尚未跳定,便被他一口含进了嘴里去吸啜;而与此同时,杨霈不但悄悄地松开了她的大腿根,并且还偷偷地横跨了半步,这样一来老孟的手指头可以挥洒的空间便更加的宽广和自由。
然而,对业已将杨霈的水蜜桃外形摸索到差不多、里面也被他玩弄到湿淋淋的老孟而言,美人儿此刻的让步已经不能让他满足,他先是用左手拉开自己的裤裆拉炼,然后便转向去掀起杨霈的裙裾,当杨霈那美得叫人目眩神迷的雪臀赫然裸露而出时,她嚶嚀一声之后便中止了和张仔的热吻,她斜靠在老孟肩头、星眸半掩、但喘著气的嘴巴却什么也没说. 老孟正努力要掏出他硬梆梆的工具,而张仔望著杨霈那一付略显恍惚又带著份期待的表情,知道她这时是绝对愿意任凭他们宰割的,不过,他还不想现在就对这位性感绝伦的大美女予取予求,因为,他们还有更多的节目要让她去体会与品尝,因此在和大金牙互换了个眼色之后,张仔便向杨霈说道:“我们换个山洞去看表演吧。”
别说这句话使老孟硬是拉回了拉炼,其实杨霈心里也有点悵然若失,不过老孟知道按照大金牙的计划这是“时候未到”,所以他不得不忍下来;但对杨霈而言,她并不明白这三个中年男子为何到此刻竟然还不急著採割?
大金牙和张仔依旧像左右护法般的搂著杨霈往下一个假山洞走去,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二十步,但沿途的淫秽场面,却又一次次地衝击著杨霈的眼睛和心情,不管她把眼光看向哪儿,映入她眼帘的不是一对一的交构、便是多男一女的杂交镜头,口交和手淫都只是助兴的前奏而已,他们有的是扶著山壁或倚著栏杆进行、也有些是就地解决,当场就躺在甬道上翻云覆雨起来,而有更多的男男女女都还只是扮演著旁观者的角色而已,不过杨霈心里明白,这些旁观者迟早也都会粉墨登场。
在要进入山洞之前,杨霈再次见到了那一大群高大的白人,而那两名娇小玲瓏的少女,一个是一丝不挂的跪著在帮排成一行的洋鬼子吹喇叭、一个则是被另外几个白人围著大干特干,她四肢伏地的趴骑在一个白人身上,而她的背上和麵前也都有著男人在蠢动,这种“三位一体”的画面,让杨霈看的是心惺动摇、两脚发软,她整个人就像瘫痪在张仔怀里似的,几乎是密不透风的紧粘著他。
而大金牙也立即看出了蹊蹺,他一边肆无忌惮的把右手伸入杨霈的裙底去摸索、一边紧挨著她问道:“你是不是也很想像那样子被三个男人一起干?”
不晓得是因为大金牙的问题太露骨、还是他的右手已经碰触到了杨霈最敏感的区域,只听美人儿带著喘息声发出一串有如梦囈般的呻吟,但却只是欲语还休的咿唔了一下子,便连脑袋都埋进了张仔的胸膛。
不过这次张仔也老实不客气的低头舔著她的耳轮说:“放心!今晚我们三个一定会像那样让你爽个够。”
这句话使杨霈听了以后是娇躯直颤、螓首更是往张仔的怀里乱钻猛躲,但她依旧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手紧搂著张仔的腰、一手则抓住大金牙的另一隻魔爪往自己的乳房摸。
色中老手的大金牙当然不会叫杨霈失望,他开始一边把玩美人儿的大波、一边用手指头去挖掘她那湿淋淋的秘穴;而老孟这时候也不甘寂寞,他双手并用的掀起杨霈的裙裾,让那令人目眩神迷的白晰香臀再度暴露在他面前,然后他慢条斯理的轻抚著那两团细嫩光滑的肌肤说:“呵呵……也许我应该先帮你检查一下后门才对。”
老孟话一说完,便想用手指头去探勘杨霈的菊花穴,但他这鲁莽的举动,马上吓得美人儿身子一缩,同时她还一付楚楚可怜的模样回头向老孟告饶道:“啊……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三哥……这样人家……好尴尬!”
杨霈那爹声爹气的求饶声,使老孟的欲火更加旺盛,他不顾一切的马上掏出他那根硬梆梆的胯下之物说:“不管了,老子现在就要把你端了!”
但他的屁股才往前一挺,连龟头都还没找到洞穴可以进去,便被杨霈机灵的闪了开去,而张仔却再次笑著制止他说:“老三,你今天怎么搞的?干嘛如此猴急?”
而老孟则是一付像要被欲火焚身的痛苦表情说:“喔──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老大、老二,你们两个就快把霈霈脱光吧。”
这次大金牙一面把美人儿的左肩带拉下、一面盯视著她水波荡漾的媚眼说:“怎么样?好妹子,你愿意现在就让老三先解解馋吗?”
虽然在七彩变化的灯光下,无法看出来杨霈到底有没有脸红,但从她眉眼含羞的神态中,倒是可以确定她这时有著一定的紧张和羞赧,果然,她在环顾了大金牙他们三个人一眼之后,便又羞又急的将整颗脑袋深深躲入张仔的怀里轻呼道:“唉……讨厌!……不管……人家不要在这里……这里不行啦。”
大金牙饶富趣味的看著杨霈这种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少女心思,便故意一面轻舔著她已裸裎出来的左奶头、一面下流至极的问她说:“怎么?你不想像舞臺上那个舞娘那么快乐吗?”
大金牙的舔舐使杨霈的娇躯再度发颤,她轻哼曼吟的朝洞内的舞臺看了过去,而臺上那三位一体的表演比之台下的那群白人更加激烈,尤其舞臺边那一堆赤身裸体、各自在打著手枪等待上臺的各国男性,更令她多看了好几眼,那一根根怒气衝衝、僵直坚硬的大小阳具,使她不自觉地喟叹出声:“啊……那么多男人…
…好狠喔。”
大金牙在咬了一口那粒业已硬凸而起的小奶头之后,才抬头问美人儿说:“要不要进去靠近一点欣赏?”
杨霈似乎顿了一下以后才说:“不、不要了……我们去别的地方。”
听她这么说,张仔便紧搂著她轻笑道:“好,那我们就继续逛下去好了。”
这回他们没走向对面,而是直接往下一个假山洞走去,沿途依然是淫声秽语不断,而整条甬道也快变成了无遮大会,杨霈软绵绵地依偎在张仔怀里,她悄然地欣赏著眼前一幕幕火热的春宫即景,儘管她默不作声,但那激烈起伏的胸脯与偶尔迟滞下来的脚步,都让张仔轻易地便能补捉到她身心的实时反应。
这个山洞的舞臺与前面不一样,它是由三座旋转舞臺组成,而每座舞臺上分别有一位金发女郎,她们一个跪著用嘴同时服侍著两个黑人、一个则跪伏著让两个像菲律宾裔的健硕壮男,上下同时顶肏著她的金毛秘穴,另一个则是仰躺在一个高瘦的华人身上,而另外一个头发灰白的华人,则正在拼命的想把他的龟头挤进那个已经塞了一根肉棒的屁眼。
杨霈目瞪口呆的望著舞臺上的表演,这种“双龙入洞”的景况已经超乎她的想像,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不管是嘴巴、秘穴还是肛门,那三个金发女郎都活生生的在她面前被硬生生的同时插入两根阳具,特别是那两个黑人的巨大尺寸,几乎使那女郎的整张脸都被干的完全变形,而那像随时都会被撑裂开来的嘴唇,令杨霈忽然联想到什么似的,只见她双脚一紧,竟然呻吟起来的说道:“啊……那样子玩……一定会裂开吧?……好恐怖……她们怎么受得了?”
张仔看著不断在吸气的杨霈说道:“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像那样让你试一试,而且保证不会让你受伤。”
杨霈又大口的吸著气,她不自觉地舔著下唇,在足足过了四、五秒钟以后,她才如大梦初醒般的蠕动著娇躯说:“哦……二哥,我们……不要再看了……,我们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张仔知道杨霈已然春心大动、欲情勃发,因此他故意调侃著她说:“那我们回你饭店的房间休息好不好?”
杨霈一听要回她下褟的饭店,连忙摇著头说:“不行、不能回我住的饭店…
…万一他回来……不好啦!”
“那就去我们住的地方好了,不过,嘿嘿……你未婚夫恐怕到中午以前都会找不到你喔。”这次说话的是大金牙。
杨霈当然听得懂大金牙的言外之意,所以她赶紧接口说道:“那、那……我们不要休息那么久嘛。”
这回换老孟回答她:“不行!像你这么丰满健美的人间绝色,我们当然要好好的款待你,就算不陪你个一天一夜,最少也要有个十二小时,否则我们可就太对不起你了。”
听到这种语带煽情的说法,美人儿又再次舔著下唇支吾道:“十二个小时…
…太久了……会被他发现的……,两、两……三个小时就……好了……。”
这时候张仔放肆地将杨霈的另一边肩带也扯落在她的臂弯上,接著便把她的两个大肉球掏出来,当那对白晰浑圆、弹性十足的大奶子蹦蹦跳跳的展现在众人眼前时,杨霈发出了一声既慌张又羞惭的惊呼,不过张仔可不管她有什么反应,只见他一边使劲地揉搓著杨霈傲人的双峰、一边告诉她说:“你忘了特别秀到十二点才会结束、而且中途没有人可以离开这里的规定了?嘿嘿……所以不管你现在想休息多久,都只能在这里就地解决而已。”
杨霈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在她四周上演活春宫了,原来这儿的设计就是要让来宾进行公开的性行为,除非她能动心忍性、坚持到底,一直使自己保持冷静,否则在午夜之前,只怕她也会是另一场性交游戏的女主角。
觉悟到这点以后,美人儿的心情霎时更加忐忑不安,因为原本她只是为了一次要与三个男人杂交而紧张,但在别人面前公然交构的念头,几乎使她连灵魂都悸动了起来,毕竟她自己比谁都清楚,以她目前的生理状况,她根本无法抗拒大金牙他们的引诱. 何况此刻的杨霈已是双峰裸裎、香臀尽露,她形同半裸的诱人胴体,在闪烁的灯火下宛如妖女的魔咒,不但大金牙和老孟也抢著对她上下其手,就连附近的几个黑人亦挤了过来,在杨霈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叫以前,已经有三、四隻黑漆漆的大手摸到了她的乳房和大腿,杨霈一时之间被挑逗的是手忙脚乱、仓皇失措,她困难地扭转著娇躯挣扎,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喘著气低叫道:“啊……哎……不要……讨厌……噢……不要让黑人碰我身体……喔……二哥…
…不要让死黑鬼摸我……快!你快叫他们走开。”
张仔发觉场面当真有点失控,这才连忙叫著叫老孟说:“老三,快把霈霈的裙子放下来!”
老孟虽然有些捨不得,但也不想平白无故的让那几个黑人分杯羹,所以他只好和大金牙一起把杨霈的裙裾拉下、整平,而那群黑人则纷纷都嚷了起来,但是张仔可不管他们在抱怨什么,赶紧拉著杨霈往下一个山洞走去,而在大金牙和老孟的断后之下,那些黑人也没再跟来,因为这是此地的规矩,一但女性在甬道上没有露出下体,陌生人是不能随便碰触她的,反之,则表示她愿意接受陌生人的加入,而老孟刚才太过于猴急,才导致美人儿差点成为众矢之的。
儘管杨霈并不瞭解这些游戏规则,但她刚才同时被许多隻手掌抚摸过的身体,这时还残存著一股惊骇过后的莫名刺激与兴奋,那份前所未有的诡异快感,令她主动的偎进张仔怀里,而这时大金牙从后面挤了上来说:“老二,我们就先在这儿休息一下吧。”
这个假山洞里的表演让杨霈不仅看得眼花撩乱、芳心更是如遭雷击般的震撼,从她走进山洞里的那一刻,她的眼睛便无法离开那座大舞臺,因为舞臺上那位被悬空吊住四肢、整个赤裸裸的身体呈现“大”字形的舞娘,她那湿淋淋的秘穴,正在被一条土黄色的大狼狗用舌头大舔特舔,她时而哼哼哦哦、时而要左右开弓的去吸吮两个坐在藤制秋千上的男人命根子,那忙碌而苦闷、倍受煎熬的痛楚表情,在另一个穿著黑皮革、作刽子手打扮的蒙面男子不断挥舞皮鞭的鞭笞下,竟然不时会浮现一种既淫秽又满足的妖异笑容,杨霈望著她那不停挺耸扭摆的下体,再看著大狼狗那根红炵炵、越来抖得越厉害的锥状玩意,终于两脚一软的瘫在张仔怀里喘著气说:“啊!天吶……她不会真的要跟……狗作吧?……上帝!这太离谱……也太吓人了……。”
然而,张仔却斩钉截铁的告诉她:“这是如假包换的美女与野兽表演,不但有狗,还有猪、马、蛇和鱔鱼上场的时刻,如果你有兴趣看完全套,我们就留在这里欣赏久一点. ”
但是这时已是吸气少、呼气多的美人儿,终究还是在念头一转之后,轻轻的捶打著张仔的胸膛说:“唉……还是不要……人家不喜欢SM的表演……而且还有动物……太恐怖了……我不要……我们去别的地方……。”
张仔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几乎可以利用的地方都已经有人在开干,所以他也没坚持,便搂著杨霈转身走出洞外说:“那我们去对面看看好了。”
虽然近在咫尺,但已经两脚发软的杨霈,根本就是让张仔和大金牙架著才能移动脚步,而大金牙忽然问了她一个问题说:“你刚才讲你不喜欢SM,SM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喜欢?”
杨霈听著大金牙那超级不标准的英语发音,忍不住瞋了他一眼说:“SM就是性虐待……就像刚才那样被绑起来……鞭打……反正就是欺负我们女孩子的变态花招。”
“哇!听起来你对性虐待很内行嘛,怎么又说不喜欢?”大金牙直盯著杨霈动人的娇靨说. 这下子使杨霈脸上的红潮让大金牙看的是一清二楚,而杨霈也才猛然发觉自己说溜了嘴,她窘迫地看了大金牙一眼说:“才不是啦!什么人家很内行?……人家只是在巴黎读书时常常看到那种色情广告而已,感觉超恐怖的…
…
……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喜欢?““是吗?”大金牙满脸怀疑的说道:“你若没试过怎会知道自己不喜欢?”
这次杨霈倒是直截了当的顶了回去说:“哪有人喜欢被打的?你会喜欢喔?”
大金牙忽然呵呵笑起来说:“如果不打你而只是把你绑起来、或是吊起来挑逗,那你喜不喜欢?尤其是像舞臺上现在所表演的那种玩法,你会不会接受?”
就像被人看穿了心事一般,杨霈竟然螓首低垂、轻咬著下唇好一会儿之后,才瞋了大金牙一眼说:“如果男人不使用暴力,被绑起来……应该很刺激吧?…
…不过,我真的没经验……。”
这时候大金牙轻拍著杨霈迷人的俏臀说:“没经验无所谓,凡事都会有第一次,现在,你先看看你喜不喜欢这个?”
顺著大金牙示意的眼光看过去,杨霈这才惊觉自己已经走入山洞内,而当她瞧见舞臺上那一幕时,她瘫软在张仔怀里的躯体立即挺直起来,她目不转睛的望著那两具激烈蠕动著的赤裸女体,而插入她们阴道内那两根一蓝、一绿的巨大机械阳具,让她看的是心跳加速、檀口连张,她难以置信的喘著气,最后还是又瘫进张仔的怀里低喟道:“天吶!那么粗、那么长……是不是要把她们的肚子插穿啊?……喔……好狠!她们怎么受得了呀?”
张仔温柔地搂抱著美人儿说:“放心,她们早就适应这种机械阳具了,虽然是表演,但她们的反应和叫床声可都是真实的;这就是为什么要用如此巨大的东西抽插她们下体的原因。”
杨霈依旧目瞪口呆的看著舞臺上的表演,那一个仰躺、一个趴跪著的赤裸女郎,她们的脚踝全被縄索捆绑住,牢牢地固定在铁架上,而在她们张开的双腿之间,分别摆放著一台像战车雏型的机器,而那将近三尺长的炮管便是一根巨大的人工阳具,虽然外表包覆著厚实的软胶,但那惊人的尺寸还是叫人望之生畏。
儘管女郎浑身和炮管全都涂满了油腻的润滑剂,但每当那既可以伸缩又可以旋转的假阳具加大动作时,杨霈便与其它的女性观众一样,总是随著舞臺上那两位女郎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及呼号,仿佛那巨大的电动假阳具也同时玩弄著每个女人的下体似的,一时之间,恍如整个山洞里的女人都已濒临高潮。
就在男人开始排队上臺,将他们怒举的肉棒顶进那两位并排的女郎嘴里时,杨霈望著那一仰一跪的女郎在逃无可逃的状况下,那像要被活活玩弄到死的可怜模样,这时竟然奇异地在她心里转换成了另一种荒淫的景象,她忽然渴望起来、忽然希望自己成为臺上的女主角!
而那一蓝一绿的巨型阳具,抽插和旋转的速度都已越来越快,就在那两个女郎激烈地搓揉著自己的乳房、同时下体也激溅出淫水时,不但有男人爆发在其中一位女郎嘴里,就连杨霈这时也无法站稳,她两腿一软,整个人完全瘫痪在张仔怀里,她水汪汪充满欲望的眼神瞟视著张仔和大金牙的脸庞,接著她又回首望了老孟一眼,然后她便像梦囈般的说道:“啊……你们三个……现在就杀了我吧!
……求求你们……快!……不要让我恨你们一辈子呀。“三个男人脸上全都浮现了得意、下流而阴险的笑容,他们互看了一眼之后,张仔和大金牙合力架住美人儿的娇躯,转身随著在前开道的老孟和那位司机,一路往山洞左边的角落走去,而张仔望著杨霈那春意荡然的绝美脸蛋,忍不住轻声的告诉她说:“好妹妹,别心急,等一下我们就会好好满足你。”
这边大金牙也直盯著她起伏不已的大胸脯说:“放心!我会让你爽到一辈子都忘不了今晚的欢乐。”
而美人儿什么话都没回答,她只是不断舔舐著自己的双唇,加上那星眸半掩的淫荡神色,终于使大金牙再也忍受不住,就在老孟才刚停下脚步的那一瞬间,他便站立在杨霈面前以命令的口气说道:“跪下!”
忽然听到大金牙的喝斥,杨霈先是感到有些意外,然而她在看见大金牙那付凶巴巴的色狼模样以后,像是陡然明白了一切,只见她幽幽地凝视了大金牙一眼,接著便缓缓的跪了下令,当她那赤裸的双膝跪进了柔软的砂地以后,大金牙便迫不及待地挺出他的裤裆说道:“你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杨霈没有回答,只是仰头凝视著他好一会儿之后,才伸出双手去摸索和拉开他的裤裆拉炼,只是那因极度鼓胀而紧绷的裤裆,让杨霈著实费了一番功夫,才好不容易的把拉炼拉开一半,最后她只好全神贯注的盯著那个凸出部份,才顺利的将拉炼完全解开,而那隐藏在红花格子内裤里的东西,不但令她感到热腾腾、而且看起来也相当有份量。
杨霈在审视了那已经露馅的裤裆片刻之后,终于右手一探,用她的柔荑去握住那肥硕而坚硬的柱身,而吕有土胯下之物的尺寸似乎让她大吃一惊,只见她眼睛一亮,赶紧连左手也凑过去帮忙,但是狭隘的空间让她很难顺利地把大金牙的肉棒拉出来,眼看美人儿有点手忙脚乱,大金牙便主动解开皮带与钮扣,让整条西裤倏地落在他的脚踝上,这时反应灵敏的杨霈,也双手并用,一把拉下了红花格子内裤。
当那肥硕的大龟头猛然出现在杨霈面前时,她不仅是看直了眼,而且还首度挺直了腰杆,变成由上往下,凝视著那个从浓密且杂乱的阴毛丛中冒出来的大龟头,那如喇叭锁般大小的紫色肉团,一悸一悸的仿佛在生气一般,杨霈一边伸出双手去合握柱身、一边仰头望著大金牙说:“吕……大哥,你的东西……好大育……好可怕!”
大金牙洋洋得意的耸了一下屁股说:“怎么样?你喜不喜欢?”
杨霈轻轻套弄了几下,暗中估量著大金牙的阳具全长应该在十四公分左右,虽然不是很长,但那握在手中的厚实感,让她很容易便能推测出他柱身的直径至少也有五、六公分之谱,而那个大龟头的边缘则比柱身还粗上一圈,面对如此巨大的龟头,美人儿心中是既惊又喜,只是,她又怎能告诉大金牙这个答案呢?
因此她依旧用那种幽幽的眼神望了大金牙一眼之后,便伸出舌尖在大金牙的马眼周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舔舐了两圈,霎时只见大金牙浑身抖擞起来,他嘴里嘰哩咕噜的发出怪响,然后两手猛按著杨霈的脑袋嚷道:“喔……喔……
干……好爽!……快……张开嘴巴……帮我好好的含一含……。”
而美人儿听到以后,也立即檀口一张,熟稔而带著点羞涩地含住了龟头的前端,但那过于粗大的尺寸,使她只能一分一毫、艰难地缓慢往前吞噬,她那性感红润的双唇就像即将被撑裂开来,不过大金牙并未因此而对她多所温柔,相反地,眼看杨霈似乎想要吐出口中的那大半个龟头,大金牙马上沉腰耸臀的奋力往前一顶,硬是将露在外面的半截龟头整个闯入美人儿嘴里. 这兄狠的一击,让阳霈不由得媚眼圆睁,她紧张而担忧的仰望著大金牙丑陋的脸孔,不晓得他接下来还会有什么粗暴的举动,果然,大金牙一边紧紧盯视著她的脸蛋、一边开始抽肏著她的嘴巴说:“来,嘴巴张大一点!帮我把整根老二吃下去。”
杨霈没得选择,因为她已经被撑到极限的檀口,根本无法抵挡那强而有力的挺进与刺戮,而大金牙那种狂乱的抽插方式,很快地便让杨霈变成了标准的深喉咙,那肥硕的肉棒已经连根部都消失在美人儿嘴里,鼓胀著腮帮子的杨霈,这时候只能连翻白眼,但从她那紧贴在阴毛丛中的双唇间,却只能发出隐隐约约的咿唔声,根本难以叫人明白她是否有话要说. 双手一直未曾放松的大金牙,这时依旧紧紧地压制著美人儿的脑袋,当他停止抽插的动作以后,便形成了杨霈的脸蛋深埋在他跨部的下流画面,而静止不动的大金牙,脸上的表情却是变化多端、并且显得极为舒爽。
倒是嘴巴被干得密不透风的杨霈,随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原本是被涨得通红的粉颊,已经逐渐的转为苍白,可能是她真的无法再忍受下去,因此她一面困难地摇著螓首、一面频频指著她自己的咽喉摇手,那呜呜噎噎的鼻音,听起来似乎连呼吸都很困难. 不过大金牙并未马上退出他的粗屌,他先是左右摇晃著屁股、然后又剧烈的抽插了几次之后,才缓慢地拔出他的阳具说道:“喔……好紧的嘴巴!……怎么样?喉咙被我顶的很舒服吧?”
但喉咙才刚被释放的杨霈,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话,她在轻咳了几下之后,才大口的喘著气说:“讨厌……顶那么紧……害人家差点就不能呼吸了……。”
然而眼看大金牙的大龟头就在她的鼻尖持续耀武扬威,杨霈忍不住一把抓住它肥胖的柱身,然后狠狠地咬了一下龟头侧面说:“坏东西!小心我等一下把你咬下来。”
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咬,虽然让大金牙痛得庛牙咧嘴、下体急缩,但他并未生气或是责駡杨霈,反而两手又再度紧扳著美人儿的后脑勺说:“对!就是这样,帮我把整根肉棒从头到尾好好啃一次。”
大金牙的反应让杨霈颇感意外,但他既然不怕痛,杨霈倒也想试试他能忍受到什么程度,因此她一边将嘴巴凑近大龟头、一边扬眉问大金牙说:“你就不怕我真的把你咬掉?”
大金牙也睇视著她说:“呵呵……你的小浪穴都还没享受过它的滋味,你会捨得咬掉它吗?”
阳霈的嘴唇即将碰触到马眼部份,一听大金牙这么说,忍不住抬头白了他一眼说:“你喔……就只会欺负人家……。”
但她虽然这样埋怨,却还是香舌一卷,便将大金牙的大半个龟头吃进了嘴里,没有人知道她是如何的啃嚙或咬噬口中的那块肉,不过不时扭动著身体、嘴巴也不断发出怪叫的大金牙,脸上那种既欢愉又痛楚的古怪表情,已经说明了杨霈的口交技巧绝非泛泛之流。
这时老孟业已无心再欣赏杨霈和大金牙的口交表演,他单脚跪立在杨霈右后侧,先是隔著衣料痛快淋漓地摸遍了那对诱人的豪乳,然后才去卸除美人儿的细肩带,而杨霈也乖巧地配合著他的动作,先是褪下了右边的肩带、然后才是左边,就在老孟拉下她的朱红色胸襟,迫使那两团巍颤颤的肉峰蹦跳而出的同时,嘴里还含著大龟头的杨霈,也从眼角余光中看见了另一根怒气衝衝的大肉棒,正从左手边挤向她的面前。
不用说,那正是张仔的命根子,只见他握著自己的大肉棒,拼命用大龟头在碰撞杨霈的脸颊,那种恨不得能立刻取代大金牙,痛快地去抽肏杨霈性感檀口的焦躁模样,使杨霈不禁爱怜的赶紧伸出左手去抚慰他,因为,光凭那根至少有七寸长的工具,已经让美人儿看得是芳心暗喜、水汪汪的双眼也更显示出无尽的陶醉与痴迷。
就这样,一位绝色美女,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嘴里吸吮著一根肥屌、手里握著另一根大肉棒在打枪,而第三个男人则正在她已完全裸裎出来的香臀下,不知用双手在摸索著什么. 杨霈并非不晓得有许多人在看她,只是整个气氛和感觉,都已经叫她欲罢不能而难以自持,因为,有太多的哼哦呻吟和淫言秽语、甚至是清楚而撩人的肉体撞击声,就在她的身边此起彼落或连续不绝,儘管那些男男女女叫嚷著各种不同的语言,但在性交的世界里,似乎每个人都能明白他们想要表达的意念。
望著右手边那位被架开右腿,身材相当高大的白种女郎,正靠在山壁上让一个黑人横衝直撞的猛烈顶肏,杨霈忍不住吐出大金牙的大龟头,开始连同张仔的大龟头一起舔舐、吸吮,她一边同时服侍著两根阳具、一边依然不断注视著那位白种女人,因为除了正在狂干她的黑人之外,旁边还有四、五个赤身露体的华人在等待,而这种不同人种间的杂交组合,便是深深吸引住杨霈的原因。
没有人知道杨霈的下体有多湿,直到老孟举起他湿淋淋、粘糊糊的双手说道:“老大,你看咱们的小宝贝下面都已经湿成这样,我看咱们现在可以帮她解解馋了。”
看著丝条状交缠在老孟十指之间的淫液,大金牙似乎相当满意的笑了起来,不过他未同意老孟的说法,他轻轻摇著头说:“还早呢!我们先换个位置再说. ”
说罢他牵著杨霈站起来,然后叫杨霈双手扶著山壁,开始弯腰去吸吮张仔的大肉棒,而他自己则蹲到双腿张开站立的杨霈身后,他从美人儿白晰的大腿外缘边吻边舔,然后逐渐绕上她赤裸裸的香臀,他的舌尖滑过股沟时,令杨霈不自觉地发出一串无比亢奋的哼声,当他的舌头在舔遍整个臀部以后,终于贪婪地舔进杨霈那湿漉漉的秘穴里时,美人儿霎时浑身颤慄起来轻呼道:“啊呀!……噢…
…
好美……好棒……吕……大哥……哎呀!……你把……人家……舔的好爽…
…。“大金牙嘿嘿淫笑道:“我这才刚开始呢,你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他脑袋一钻,再度将舌尖伸入了杨霈的阴道去搅拌,而且他的双手也忙著去扒开那两片滑溜溜的阴唇。
老孟一看大金牙忙著在享受美人儿的秘穴滋味,当然也不肯闲著,他反向站在杨霈腰侧,也学大金牙那样双手并用,不过他扒的不是阴唇,而是杨霈那看起来极为紧密的小菊蕾。
忽然之间前后两个秘洞都受到挖掘与探勘,迫使杨霈不得不回头去张望,而她不看还好、她这猛然回头一看,根本就还没看清楚大金牙和老孟的动作,便被层层叠叠的围观群众所吓到,她怎么也没想到,不知何时在她的背后已经挤满了观众,而且那些人看的并不是舞臺上的表演,他们注意力集中的焦点全部都是在她身上。
她这一惊让她差点尖叫出声,她慌张地再度瞥了那些人一眼,整张俏脸顿时红得像蕃茄,因为她这时才想到自己此刻的行为有多么的淫秽和荒唐,她开始紧张起来,微微发抖的躯体让她的双腿差点软了下去,她想逃,却不知后路在哪里,她想躲,却连个地洞都没有,最后她只能向张仔低声哀求道:“哎,二哥……求求你,快带我离开这里……不能这样……让别人看呀!”
但是张仔好象很欣赏这一幕,他不但挺著大肉棒叫杨霈继续帮他吹喇叭,而且还用双手压制著她的脑袋说:“不必害羞,好好的表演一下深喉咙给他们看,如果你能把我的屌整根吞下去,回臺湾我马上送你一颗大钻戒。”
杨霈蠕动著身体想拒绝,但大金牙已经开始用中指和食指在抽插她的阴道,而老孟的中指也在她的肛门里越挖越深,这种同步的侵袭与挑逗,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承受,更何况是早就失了方寸的杨霈,她也许还想保留一点矜持、也或许她曾经试著想要自製,然而身体的快感加上现场闹哄哄的淫靡气氛,终于使她不顾一切的再次张嘴将张仔的大龟头含入嘴里去吸吮。
现场爆发了加油声,也不知观众是在鼓励杨霈表演深喉咙、还是在敦促大金牙他们赶快开干,杨霈只记得大金牙和老孟的手指头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多只一起挤进来,而张仔的长屌则一分一寸的不断深入她的咽喉,而且也不晓得是张仔弯下腰来在捏她奶头、或是有其它人在趁火打劫,杨霈只知道自己的双峰被又搓又揉,外加掐捻捏扯,整得她是咿咿唔唔、娇躯乱扭。
羞耻心已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越来越奇异的快感,杨霈的脑海中除了渴望交配与企求更刺激的欢乐以外,早就忘掉了现实的一切,她的屁股愈摇愈激烈、眼光越来越失神,而四周的喝采声依然此起彼落,就在一片乱烘烘当中,额头闪著汗光的美人儿,突然开始颤抖起来,那原本一直在扭摆的香臀,也倏地静止下来,围观的群众可能并无人发现这微小的转变,但精于此道的大金牙业已知道杨霈的高潮就要爆发,因此他在加紧刺戮了几下之后,便迅速地将他那湿淋淋的三根手指头抽出来。
这时候杨霈的身体又怪异地颤慄起来,而她被大龟头塞住的咽喉也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张仔见状已知是怎么回事,他双手一松,让杨霈顺利的吐出他的大肉棒,而也就在这一瞬间,杨霈的修长双腿剧烈地抖动起来,她的嘴巴也发出像哭泣、又似哀嚎的长吁声,然后她昂起螓首,苦闷异常的叫喊著说:“啊─啊──!我不行了……噢……啊……呜呜……我要来了!……喔……唉……啊……
我真的来了!……噢……噢……喔──。”
杨霈的阴精就在她尖叫的同时,已经像决堤般的激溅而出,她美妙动人的屁股翘在半空中,但她那外形酷似水蜜桃的淫穴,却连续喷射出三道淫水以后,才转而为泪泪溢流而出的半透明液体,而大金牙一面专注地欣赏著美人儿激爆的高潮、一面嘿嘿淫笑著说:“真没想到还没干你水就流了这么多,呵呵……,看起来你的身体比处女还敏感喔。”
说罢,他便像剥橘子般的扒开那两片湿糊糊的大阴唇,然后他大嘴一张便含住了秘穴的洞口,现场再度发出了一遍惊叹,每个人都清楚的看到,大金牙正在吸吮与咀嚼杨霈的艳丽小穴,而且他还大口的吞咽著杨霈的淫水,那嘖嘖有声的吸啜,仿佛他是正在品尝人间美味似的吃得津津有味。
杨霈蠕动不已的娇躯终于逐渐缓和下来,但她持续了至少五分钟的高潮,和流出那么大量的淫水,让大金牙都觉得相当惊奇,因此他虽然知道美人儿的高潮业已过去,但他却捨不得马上放弃这种绝顶的享受,他仔细地舔干杨霈大、小阴唇上的每一滴淫水以后,便展开更细腻也更淫秽的攻击,他开始用舌头去舔舐杨霈的秘穴与肛门,那灵活有劲的舌尖,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舔遍了杨霈的整个会阴部。
星眸半眼、神情陶醉的美女,一次次地回首张望、一次次地轻哼漫吟,那原本已经发软的双腿,再度大张著撑在那里,而她的双手撑在地面,那柔细的砂土上有著她爆发过的痕跡,看见那些水渍,她敏感的身体又升起了奇妙的感觉,她的心情随著大金牙的舌头一起亢奋与沉沦,现在的她,只想赶快让那片舌头袭卷而去。
但是大金牙却像刻意要表演给旁人欣赏,他不但不急不徐的享受著杨霈身体最隐密的部份,并且还不时停顿下来,故意将杨霈的整个会阴部呈现在众人面前,让那些旁观者看得是气血賁张、裤裆饱涨,就连杨霈本身也被他逗弄的是心情七上八下,不知何时才能得到解脱。
结果老孟是第一个忍受不了的人,他忽然捧著自己的老二站到大金牙旁边说:“老大,如果你还不想上马,就让我先消消火吧。”
大金牙虽然停止动作,但他并不允许老孟先行开干,他站起来跟老孟说道:“她高潮刚过没多久,还是再把她逗上火再说,来,换你由正面帮她吃屄。”
说完他便示意老孟将一直俯身弯著腰的杨霈扶起来,而张仔则已经找到一处突出的假岩块说:“让她坐到这上面,你负责帮她舔屄,上半身就让我跟老大来招呼。”
老孟当然毫无异议的牵著杨霈走了过去,但儘管只有四、五步的距离,却由于那些观众亦步亦趋的跟随著,弄得大金牙只好向司机说道:“艾迪,告诉这些人别再靠近过来,要不然等一下我们恐怕连转身都有困难,那还怎么玩?”
忠心耿耿的艾迪立即高举双手挡住众人,然后他用英语和塔卡洛双管齐下,制止那些观众继续向前涌进. 而步履略显蹣跚的杨霈,可能还停留在高潮过后的恍惚状态中,她在老孟的扶持下,直到转身坐在那块岩石上之后,才驀然惊觉到自己正面对著一大群如狼似虎的色中饿鬼,她有点不安地瞟了那些人一眼,双腿本能的紧紧靠拢起来,只是这时候老孟已迫不及待的对她说道:“把大腿张开,让我仔细的欣赏一下你的小浪穴。”
杨霈迟疑了片刻,才一边凝视著老孟、一边缓慢的张开大腿,然而她毕竟是良家妇女,虽然热情又狂放,但面对那么多虎视眈眈、不怀好意的眼光,终究还是使她胆怯及羞赧起来,她幽幽地环顾了周围一眼,然后低垂著眼帘向老孟说道:“三哥……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随便找个小套房都好……。”
“不。”老孟摇头蹲到了她跟前说:“等我先尝尝你的水蜜桃再说,现在,把大腿儘量张开. ”
杨霈再次顿了一下,然后才像百般无奈的一举将双腿大张而开,只是老孟对她张开的弧度仍不满意,他冷酷地朝她低喝道:“再张开一点!让我能清楚的看到你整个屄。”
美人儿只好再尽可能的张开双腿,而老孟也用双手撑开她的膝盖,接著他目不转睛的猛瞧著杨霈那依旧相当湿润的秘处说:“你不但人长得美丽动人,连小浪穴和屄毛都长得这么漂亮,呵呵……真是便宜了你那个未婚夫。”
是的,杨霈比谁都清楚,她那遍虽不浓密、却也不会显得稀疏的柔软耻毛,犹如刚发新芽的地衣般,匀净地覆盖在她的私处上方,老孟并不是第一个称讚这遍萋萋芳草的男人,事实上,就连她在法国时,也至少有两位洋教授曾经对此赞不绝口。
她看著老孟将脸庞缓缓凑近她的下体,当那热呼呼的嘴巴印上她的阴唇时,她忍不住嚶嚀一声,不但闔上了眼帘,同时俏脸蛋也向一旁偏了开去,而随著老孟的舌头舔入她肉缝的那一刻,她终于发出了像叹息又似欢喜的呻吟,那交叉在伟岸双峰下的一对柔荑,亲密地攀上了老孟的脑门,然后就在老孟的脑袋越钻越急之际,美人儿的娇躯也向后仰靠下去,形成了四十五度角的斜躺姿势。
看到杨霈闭目张嘴、轻哦漫吟地在享受老孟的热情口交,大金牙和张仔连忙一人一边的照顾起她那对大奶子,他们又搓又揉、连摸带吻,没多久便把杨霈逗得是哼哼唧唧、浑身乱摇,而她那修长诱人的双脚也越举越高,一双媚眼则是半睁半合的东瞟西瞄,那种带著点紧张与羞怯的模样,仿佛深怕王祺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而就在这时,从人群中忽然有人用北京话说道:“你们看!这马子漂不漂亮?
你们看那对大奶子有多棒?”
乍然听到熟悉的语言,别说杨霈警觉的睁大了双眼,就连大金牙也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说:“不错喔,有咱们的臺湾同胞在这里,你要不要跟他们打声招呼呀?”
杨霈略微慌张的望著大金牙说:“吕……大哥,快点带我去别的地方……让臺湾人看到太危险……万一碰到熟人多不好……。”
但大金牙不仅不理会她的要求,反而显得极为亢奋的对老孟说道:“老三,我俩换个位置,让我帮咱们的大美人先来消消火。”
一听大金牙就要开干,老孟连忙让出位置,使大金牙能顺利地抓住杨霈那对高举在半空中的足踝,不过这时候杨霈却摇著螓首说:“唉,不能啦……吕大哥……你不能这样……你不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天吶!真的不能这样呀……。”
杨霈的哀求似乎更加助长了大金牙的淫兴,他挺著他硬梆梆的粗屌,不慌不忙的凑向前去瞄准美人儿的秘穴入口,而杨霈开始紧张的吸著气低呼道:“哦…
…不要!……
……真的……吕大哥……真的不要在这里……啊……不能呀……
……人家又不是妓女……怎么可以这样子嘛?“只是已经兵临城下的大金牙,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将大龟头抵在杨霈的阴唇上说:“你早就被人看光了,再演场活春宫给他们欣赏又有什么差别呢?”
说罢他便想挥军进攻,但杨霈却气急败坏的直挥著双手说:“不要、不要…
…这真的不行……人家从来没在大庭广众之下作过啊……唉……不能呀……这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嘛?”
不过杨霈不挣扎还好,她这一抗拒,反而连双手都叫老孟给压制在山壁上,而大金牙的巨大龟头这时也已经撑开了她的阴唇,眼看自己就要跟那些舞娘一样,即将公然的接受男人蹂躪,杨霈却还是不肯放弃的叫喊道:“吕大哥……求求你……只要别在这里……你爱怎么玩我都随便你……真的……我愿意什么都听你的……。”
然而大龟头前端已然沾满淫水的大金牙,怎会不晓得杨霈其实也是饥渴的很?
因此他决定要一举破除她本能的最后一分矜持与羞耻心,但是就在他要大肆攻城掠地的当下,忽然背后又有人用台语问道:“伊是臺湾来的对吧?
伊要不要卖?“这次大金牙连头也没回,他一边握紧美人儿的足踝、一边用大龟头朝她的秘穴深处狠狠地犛了下去,那粗暴有力的顶肏,使杨霈在倒吸了一口气之后,立即呼喊道:“啊呀!……吕有土……你怎么这么狠……你这样会害死我的……。”
虽然杨霈连名带姓的呼喊他的名字,使大金牙有些意外,但他已经无暇理会那些,因为杨霈那又紧密、又湿溽的阴道,使一股极度的快感迅速从龟头传到了他的大脑,他奋力的挺动著屁股,直到整根肉棒完全没入美人儿的肉洞以后,他才得意地回头朝刚才说台语的那个人望过去,只见人群中挤著三个年轻男子,大金牙也用台语跟他们说道:“伊是臺湾来的没有错,但是伊没有在卖,伊是良家的,不是在赚的。”
那三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其中一个又问道:“这么辣的你们是怎么认识她的?”
大金牙不忘耸动著屁股,但也老实的告诉他们说:“我们是来菲律宾时同班飞机认识的。”
那问话的家伙露出无比羡慕的表情说道:“你们也真好运,不过说实在的,不知你们肯不肯让我们”仆累“一下?”
大金牙听到那句发音荒腔走板的“仆累”,不禁笑了起来说:“少年仔,这又不是打篮球在玩半场的,怎么可以让你们随便”仆累“?当然不行啦。”
而对台语一知半解的杨霈,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那走音的“仆累”一词,她倒是立即知道那是英文play那个单字,当然,她也明白这个单字被运用在这里的含意,不过她只能装胡涂,因为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此刻翻滚的心思,然而,她还是偷偷地看了那三个年轻人一眼。
大金牙开始专心的衝刺起来,他那肥硕硬朗的粗屌,使杨霈很快地便感受到了他的威力,不管他是短插长冲还是深入浅出,他那威猛的大龟头总是叫杨霈皱著眉头愈哼愈大声,她时而摇头晃脑、时而幽幽地凝视著大金牙那张丑陋而满是淫笑的脸庞,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但从她不断挺起香臀去迎合大金牙的顶肏这个动作看来,她应该是还想得到更进一步的畅快。
老孟看到杨霈那付欲言又止的娇憨模样,明白她已经难以自拔,因此他马上松开杨霈的双手,转向去一边爱抚著她的双峰、一边亢奋地用龟头朝美人儿的脸颊乱顶著说:“快……帮我吹喇叭!”
但是杨霈并未顺从他,她只是伸出右手去抓住那根大约六寸长、长得又挺又直的肉棒,放在手心里胡乱把玩起火,而她馡红的脸蛋和眼光却是转向张仔那根更具吸引力的大肉棒,她微张的性感双唇、以及那气喘嘘嘘的鼻息,就像在邀请张仔赶快将大肉棒塞入她檀口似的。
大金牙一发现她这付痴态,立刻快马加鞭的狂抽猛插起来,他一面兄悍地蹂躪著美人儿的下体、一面盯著她问道:“你很喜欢被大锅肏对不对?以前被多少人轮过了?”
杨霈用左手扶攀在大金牙的后颈上,在著实犹疑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期期艾艾的应道:“喔……没有……不是……这是人家第一次……让三个男生一起玩……真的!
……我以前从来没有过呀……。“但大金牙并不太相信她,他使劲地撞击著她的阴户说:“我不信!你看起来这么有经验,怎么可能没被男人一起上过?”
这次杨霈用双手环抱著大金牙的脖子说:“真的,吕大哥……你要相信我…
…人家以前最多就是……幻想……
一下……根本没想到……会真的和你们三个这样……喔……
羞死我了……你们还让人家给这么多人看。“听到杨霈这番告白,大金牙显得相当高兴,他低头和美人儿热吻了好一阵子以后,才志得意满的告诉她说:“既然这是你第一次被大锅肏,那就放开来好好的享受。”
“嗯。”杨霈用亲昵的语气撒娇道:“人家既然跟你们来了,就会让你们玩到尽兴为止,但是你们不可以把我送给别人玩,要不然我会恨你们一辈子。”
这次换老孟告诉她:“放心,除非你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而且要连鞋子都脱掉以后,那才表示你愿意让别的男人随便干,要不然在这里是没有人敢霸王硬上弓的。”
接著张仔也接著说道:“不过你要是想赚钱,只要脱光衣服跳上舞臺就可以,而且人数和价钱你都可以自己订定,怎么样?你想不想等一下试试?”
一听到这些内幕规矩,杨霈的脸蛋不禁更加潮红起来,她下意识的舔著嘴唇说:“那……那样……不就成了妓女?”
这时大金牙又狠狠一顶到底的说:“其实,偶尔客串一下妓女应该也很刺激喔。”
杨霈娇媚地白了他一眼说:“你最坏了!满脑子都是可怕的想法。”
大金牙嘿嘿的笑了起来说:“我要是不坏,现在你就不会让我干的这么爽了,对不对?”
杨霈咬著下唇没敢回答,她面红耳赤的偏过头去,但一双小拳头却亲昵地捶打著大金牙的肩膀。
只是这次老孟可就逮到了机会,他一见杨霈的绝美脸蛋转向他这边,连忙两手并用的将她的脑袋压往他的胯下,当那尖锐坚硬的龟头碰触到杨霈的嘴角时,只见她羞赧地望了老孟的脸孔和阳具一眼,接著便“唔”的一声,张嘴将老孟怒气衝衝的龟头含了进去。
而张仔当然也不肯闲著,他弯腰下去含著杨霈的左边奶头吸吮,然后用右手搓揉著杨霈的硕大乳房,再用左手去挖掘和掏弄她凸出的阴蒂,这种多重挑逗加上粗屌与手指头的分进合击,不旋踵间便叫美人儿爽得是咿咿唔唔、浑身颤抖不已,她开始拼命地抓住张仔的手背往下乱推,似乎恨不得他的左手能随著大金牙的粗屌整个挤进她的浪穴里. 欣赏著杨霈淫荡至极的反应,大金牙的大龟头竟然产生了酥酥麻麻的感觉,他这才发觉苗头不对,连忙一边拔出粗屌、一边向张仔说道:“老二,换你上,狠狠的干烂这个骚美人。”
张仔迅速地接手之后,先是用他的七寸如意金刚棒,浅插浅尝的品味著美人儿小浪穴潮水犯滥的美妙滋味,然后再拔出来用龟头在她的阴道口刮刷,整得美人儿是双脚凌空乱蹬、一双媚眼焦急地转来转去,但张仔就是故意慢条斯理的点到为止,不管美人儿如何耸腰扭臀,他就是不肯让她如愿以偿,直到杨霈终于再也忍受不了的吐出老孟的龟头,她用渴望的声音叫喊著说:“噢……啊……二哥……快点……快点插进来……求求你……喔……唉……让我爽……求求你……张……快点玩我……让我跟你作爱……
噢……啊……拜託……让我爽吧!““大声一点!大声的把你的欲望叫出来,快点!大声的叫出来,要不然休想我会让你爽!”张仔把龟头停止在杨霈的浪穴口,等待著她的屈服。
儘管杨霈看起来已经是处于欲火焚身、饥渴难耐的地步,但她并未对张仔的要求言听计从,她只是喘著气、咬著下唇,定定地凝视著张仔片刻之后才说道:“张阿兆,你别故意这样整我……如果你不想上,就把位置让给别人,我不一定非要跟你玩……知道吗?”
张仔怎么也没料到杨霈的反应会是如此,因此他在大感意外之余,足足楞了四、五秒,才恼羞成怒的用力衝撞著杨霈的下体,那七寸长的大工具,在抽插了几下以后便整支没入美人儿的阴道里,而张仔一边像拼命三郎般的猛烈顶肏著那湿漉漉的浪穴、一边兄狠地盯著杨霈的眼睛说:“不准叫我张阿兆!要叫我亲哥哥,知不知道?”
杨霈本来还反抱著自己的双腿,嘴里哼哼呵呵的承受著张仔的快打急攻,一听见他这样说,不但没有如斯反应,反而把脸一偏,开始去帮大金牙舔舐马眼部份,而她那灵活刁钻的舌尖就像在跟张仔挑衅似的,不但显得深情款款而且无比热烈贪婪,更让张仔受不了的是,杨霈的媚眼总在大金牙被她舔得浑身打颤的时候,刻意地用轻蔑的眼神瞟向他。
张仔不晓得杨霈为什么会对他特别不配合,若照刚才她对大金牙那种全盘接受的浪模样,应该会持续淫荡下去才对,但偏偏对他就是有些刁难,因此,他不禁有点怒从中来,他忽然猛地将杨霈的下半身侧转过来,变成杨霈的左脚高挂在他肩头、而右脚则被夹在他的两腿之间,然后他便抬著美人儿的香臀与大腿,展开了猛烈的侧面攻击。
而这招x式的四腿交叉干穴法,不但使杨霈无法去照顾吕有土的大龟头,就连她想去含住老孟那根近在眼前的肉棒也有所困难,因为那可以下下到底、次次著肉的强力衝刺,不仅让杨霈全身震动不已,也迅速地挑拨起了她难以……
抗拒的快意,只见她一手握著老孟的阳具、一手拼命抬高自己的左大腿叫道:“喔……对……就是这样……噢……啊……
你好狠喔……张阿兆……喔……啊呀……噢……你……好强……好猛……嗯……哦……啊……每下都插到底了!……
……喔……好……好美呀……噢……啊……你怎么这么会干穴呀?“看到杨霈如此淫荡的反应,张仔不但更加卖力的衝刺起来,而且还将杨霈的娇躯做了一百八十度的翻转,使她再度面对著大金牙的粗屌,而他就这样把美人儿翻翻转转、左右轮流开弓,将杨霈肏得是上气不接下气,有时轻哼、有时浪叫,因为他知道杨霈没有说谎,他的龟头确实每次都著著实实地顶肏到她那颗颤慄的花心。
至少在来回了五个翻转以后,张仔才又採取正面攻击的姿势,不过这次他是把杨霈的两条玉腿笔直地反压到她的头顶上去,然后他使用九浅一深的肏法,使杨霈不能再享受次次到底的美妙快感,果然,漫延而至的空虚感,马上令杨霈哀求起来:“啊……用力!……插深一点……噢……痒死我了……快呀……用力…
…求求你……喔……张阿兆……求求你……快用力插进来……。”
听到杨霈颤抖的叫床声,张仔稍早之前被她打击过的自尊心,立即恢复了过来,他威风凛凛的望著杨霈那冒著香汗的绝美娇靨说道:“骚屄,你刚才叫我什么?再敢连名带姓的叫我,看我怎么整死你!”
然而杨霈依旧不理会他的恶言相向,她鬢发潦乱、充满春情的俏丽脸庞上,闪烁著一丝倔强和顽皮的神色,她毫不畏惧的与张仔对望著说:“你好坏,张阿兆……我都这样让你玩了……你还要怎么样?”
张仔停止了衝撞,他仔细地审视杨霈那张美丽绝伦的性感脸蛋,企图能找出她如此倔强的原因,虽然杨霈还是那付宁死不屈的俏模样,但张仔毕竟是个色中高手,他终于从杨霈水汪汪的那双媚眼中,发现了一丝端倪,为了揭露杨霈那份隐藏的奇妙心思,张仔倏地拔出了他的大肉棒,但他并没有再插进去,而是就悬在美人儿的秘穴口久久不动,然后他忽然对杨霈说道:“你想要的就是这样对不对?”
可能连杨霈都还没弄懂张仔在说什么的那一瞬间,他已经发动重炮攻击,那种每次都全根拔出、再狠狠地全根插入的肏穴法,不到五下功夫,便教杨霈双手撑著自己的大腿、都著嘴巴发出呜呜、嘘嘘的嘶叫声。
这时大金牙和老孟似乎也看出了门道,他们一人一边抓住了杨霈的脚踝,企图把她的大腿拉开到极限,但张仔要的不是如此,他一边肏一边往上爬,最后变成杨霈双脚高举过头、而屁股却悬在半空中的姿势,然后半蹲在岩石边缘的张仔,以居高临下的扑击方式,再度展开了惊人的衝刺,他一面火辣辣的长躯直入又全根尽出、一面兴奋的问著杨霈说:“婊子,你等的就是这个对不对?”1杨霈没有回答,她偏过脸去大口的喘著气,但她眼角和眉梢所散发出来的春意,已经足以让张仔看穿她故意与他对立的心思,没错!杨霈刻意惹恼张仔,为的是想要得到更火热及更粗暴的对待,在确定这点以后,张仔忍不住深深的看了这个似乎涉世未深的绝世美女一眼,他不明白杨霈是天生淫荡、而且懂得营造自己想要的气氛?还是这一切只是她原始的本能?
为了求得答案,张仔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但那直落直起的悬空干法他并未改变,而这种体重加速度的坠击方式,每次都叫杨霈的花心差点被贯穿,但不管张仔怎么摧残,她却始终都没有开口求饶,而且她的双手还从有点推拒态势的情形下,变成由张仔的胸膛移转到他的肩膀、最后是缠绕在他的后颈上,这种将整个上半身悬吊在张仔脖子上的激烈反应,显得无比的淫荡。
张仔的汗水一滴滴地坠落在杨霈的脸蛋和乳房,他衝刺的速度已逐渐缓慢下来,但他并未放弃攻击,只是改为退出到龟头部份以后,便又用力的顶进去,而且每顶肏五、六下之后,他便紧紧地压住杨霈的下体,然后开始旋转和挤压他自己的屁股,这种用大龟头研磨花心、同时用睪丸去压榨阴唇的高难度技巧,果然使杨霈再度浪叫了起来,她一边摇头晃脑、一边闷哼道:“嗯……喔……啊……
好美……好棒!……噢……啊……你磨得人家……好麻……好爽……呜……噢…
…天吶……痒死我了!”
眼看杨霈又陷入绝顶快感当中,张仔赶紧趁机伸出他的舌头去吻舐她的脸颊、嘴唇与鼻尖,他热情而贪婪地仔细聆赏著她嘴唇的美好弧线、以及吸啜她那精緻优雅的鼻尖,这种连亲密爱人都不一定会运用的亲吻法,很快地便获得杨霈急切的响应,只见她浪吟一声之后,便捧住张仔的脑袋然后伸出她的香舌,依样画葫芦的吻舐著张仔的脸颊、鼻子和额头,甚至于连他的耳朵都没放过,最后两片饥渴而湿热的舌头便隔空交缠起来,没有人能看清楚那两片舌头到底互相舔呧、吻舐、点触、挑逗了多少回合。
大金牙望著观众群里有越来越多的人在打手枪,而他自己的大龟头也胀得快要爆掉,但眼看张仔一面挺动著屁股继续在顶肏、一面还将舌头钻入杨霈的嘴里吻得密不透风,让他这当大哥的人,此时实在难以启口叫张仔阵前换将。
然而,一直都还没肏到杨霈的老孟可就等不下去了,他一边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一边拍著张仔的肩膀说道:“喂,二哥,该换我爽一爽了。”
张仔奋力又衝刺了近十下,才有些捨不得的停止一切动作,但当他抬头起身,倏然拔出大肉棒的那一瞬间,杨霈随即带著哭音的向他哀求道:“啊……不要走……不要现在停下来……拜託……不要离开……啊……快点!……
我就要来了……求求你……别走……快用力插进来呀!“张仔撑住身体停顿在空中,他向下盯著杨霈焦虑的脸蛋问道:“你这么浪,应该知道怎么求男人让你爽吧?”
杨霈用乞怜的眼神望著他说:“啊……张阿兆……你别故意这样整我……求求你……快点干我……。”
张仔一听她又连名带姓的叫他,不禁有些生气的说道:“好,我就不相信你还能撑多久……既然你这么不乖,那我就来好好的教训你一番。”
说完他便叫老孟和大金牙各自再抓住杨霈的一隻手腕,等她的四肢都被完全控制住以后,张仔便握著自己的长屌,再度在杨霈阴唇微微外翻开来的浪穴周围磨擦起来,那僵硬有力的大龟头每次都故意过门而不入,他刮刷著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外阴部、欣赏著她气喘嘘嘘、眼神迷离、嘴里哼哼哈哈的饥渴痴态,同时再捏著杨霈那两粒怒凸的小奶头搓捻拉扯,存心要看杨霈这艳丽绝伦的小浪穴能忍受到什么时候。
观众又开始鼓噪起来,似乎所有人都看出了张仔的目的,他们呼喊著帮张仔助兴和加油,而杨霈则如大梦初醒般的蠕动著娇躯,那被控制住的身体只能困难地挺耸著,她既避不开张仔的磨擦、又迎接不到他那大龟头的造访,弄得她是银牙暗咬、又急又气,但生理的强烈需求已将她逼迫到理智的边缘,不过在崩溃的前夕,她却依然固执地叫喊道:“啊──张阿兆……我恨你!”
虽然听到杨霈叫喊著说恨他,但张仔反而露出了得意而残酷的笑容,他对女人的这种反应可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他相当清楚,在这种时刻女人的恨只不过是得不到爱的反射罢了,换句话说,如果她们的恨越深便表示她们的内心越饥渴。
因此,他忽然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大龟头顶入杨霈的秘穴中,但就在杨霈甫一露出亢奋的神情之际,他便马上退出了大龟头,而原本以为会得到更多充实感的美人儿,在桃花源乍雨又晴的强烈空虚感席卷之下,不禁皱著眉头、都著小嘴,幽怨而哀戚的望著张仔那颗在她洞穴外悸动的大龟头,然而不管她如何挺耸挣扎,张仔的大龟头总是刁钻地避开她主动的迎合。
终于,杨霈开始气急败坏的哀求起来,她闷哼著说:“给我……拜託……快点插进来!……求求你……让我爽……喔……唉……我真的受不了了……。”
然而张仔只是冷冷的看著她说:“想爽就叫些亲热点的来听听……呵呵……
你应该知道怎么叫吧……嘿嘿……。”
杨霈倔强的性情似乎又被激发出来,她强忍著满腔欲火,硬是将她那摇摆不安的胴体静止下来,只是她那咬著下唇、怒视著张仔的神态,让旁人很容易一眼就看出她正处在身心俱受煎熬的崩溃边缘。
而张仔当然比谁都清楚她的状况,因此他再度用龟头去挑逗和撩拨杨霈的欲火,这回他不仅是用龟头去磨擦与点触她的阴唇而已,同时他还用手指头去浅挖轻旋那淫水涔涔的洞口,加上老孟也突然弯腰下来吸吮著杨霈的奶头,只见杨霈浑身又开始颤抖,而她也在发出一长声苦恼至极的闷哼以后,便狂摇乱扭著她那失去自由的身躯嘶叫道:“啊呀……哎育……喔……张……你……你好可恶!…
…
噢……喔……张……二哥……唉、唉……你……请你……
饶了我吧!……喔……呀……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哈……
喔呵……求求你……给我……啊……快点……张阿兆……
我服了你了……拜託……快点干进来……噢……嗯……哥……好人……好哥哥……求求你……请你快点干我……啊……喔……痒、痒死我了……喔……哥…
…求求你……亲爱的……噢……啊……求求你……快点用你的大鸡鸡让我爽……
喔、喔……哥……我真的服了你了……呜……噢……人家什么都听你的就是了…
…啊……噢……快呀……哥……。“杨霈这一连串忘情的哀求与叫喊,不止是向张仔表示臣服而已,事实上她是在超过一百名以上的群众面前,无耻地宣告她已经被张仔所征服,然而,张仔并未因此而满足,他将大龟头滑入杨霈的浪屄里,但并不挺进,而是就耗在那里詰问她道:“你真的愿意什么都听我的吗?”
杨霈大口喘息著说:“真的……我真的愿意!但是请你不要把我送给别人玩……我只愿意当你们三个人的性奴隶!……喔……哥……快点给我嘛!”
张仔深沉地凝视著她那双水汪汪的媚眼说:“好,浪货,千万要记住你现在所说的这些话。”
说完他便一把抱起斜仰著的杨霈,而杨霈的四肢也立即紧紧地缠抱在他身上,就这样张仔的双手搂抱著美人儿的腰际和臀部,美人儿则是双臂环抱在他脑后、两脚交叉在他后腰,然后两付紧密交缠在一起的躯体便开始动作起来,起初他们俩还有些生疏的在缓顶慢套,但随著力道和距离的掌握越来越纯熟,他们俩的交构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只见张仔张开双腿不断往上挺耸著屁股,那种相当吃力的站立干穴法,使他下半身的每块肌肉都显得棱线分明、汗光闪闪,而杨霈则攀著他的颈子,奋力地抛掷著她白晰动人的雪臀,上下来回的套弄著张仔那根硬梆梆的长肉棒,那两付性器凌空撞击的碰触声、加上两个人哼哼唧唧的叫床声,马上又让现场响起了一大遍鼓噪声。
而张仔便捧著夹吊在他身上的杨霈,展开了一轮跡近疯狂的顶肏,他那拼命三郎式的干法,也让杨霈不时爽得将双腿直直的蹭蹬出去、再痛快地缩回来交叉在他背上,他们俩的呻吟都已变成浓浊的嘶吼声,没有人计算他们用这姿势到底玩了多久,最后大家只看到张仔和杨霈都像夜狼嚎月般的仰首向天,但他们俩嘴里发出的叫喊声,根本叫人无法分辨那到底是痛快至极的嘶吼、还是甘美而欢畅的一种哭泣?
颤慄的躯壳久久才平息下来,而滴落在砂土上的液体除了张仔的少许精液、多半还都是杨霈的淫水,从那湿了一大滩的份量看来,杨霈的高潮时间不但既长又久,而且还让她整个人都爽得失了神。
她像虚脱般的身体,是被大金牙和老孟合力抬下来的,他们看她连站都站不稳,索性便把她抬回她之前仰躺的地方,不过已经等得头发都快发白的老孟,此时不顾一切的便架开杨霈修长的双腿,也不管她的下体还在倒流出张仔的精液,甚至于杨霈的精神都还有些恍惚,老孟便握著他的工具急匆匆的干了进去,那滑溜溜的阴道使老孟可以轻松愉快的抽插顶肏,他抬高杨霈的双腿,狠狠地撞击著她的阴部,那“霹霹啪啪”的撞击声犹如催情剂般的鼓舞著他,而神情依然恍惚的杨霈,又再度发出了荡人心弦的呻吟,她那失神的眼眸中又逐渐燃起了欲念之火。
老孟一成不变地採用同一个姿势狂冲猛顶,就像是台打桩机似的重击著杨霈的下体,而杨霈那修长的双腿不但越举越高,就连双手也死扳著老孟的肩膀,那对再次闪亮起来的媚眼,在望著埋头苦干的老孟好一会儿之后,忽然转向盯著大金牙那根怒不可遏的粗屌猛瞧,她脸上那种企盼的表情,就算小男生都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大金牙毫不吝嗇的立刻将他的大龟头干进了她的嘴里. 一面偏著脑袋帮大金牙贪婪地品簫、一面扳开自己的大腿让老孟大干特干的杨霈,就在国、台语夹杂和英语及塔卡洛此起彼落的鼓噪声中,再度暴发了高潮,而老孟则伴随著她的尾声,也抖簌著身躯将大量的精液完全灌进她的子宫里. 这将近二十分钟的短兵相接,杨霈已是香汗淋漓、浑身湿透,她那件挤缩在她胸膛下的朱红色洋装,就像刚泡过水般的浸溽成一团,大金牙拔出大龟头让她躺著喘息,但随即和老孟一起把她那件洋装脱掉,当大金牙把洋装丢给艾迪以后,杨霈那凹凸玲瓏、丰满动人的雪白胴体,便一丝不挂、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一、两百双眼睛之前,那轻微摆动的玉腿、以及那泪泪倒流出浓精的桃花源口,就如魔鬼的邀请般骚动了每个男性的心灵. 老孟低声的问著大金牙说:“要不要连高跟鞋都帮她脱掉?”
大金牙尚未回答,张仔已赶紧发言制止道:“老大,这么棒的货色,不要一次就把她玩烂吧?老实讲,我很捨不得。”
大金牙略微沉思了一下说:“当然,我比你还捨不得呢,怎么可以让这些阿猫阿狗轻易就能享受到我们的大美人?不过……嘿嘿……让他们再多欣赏一场活春宫我倒是不反对。”
话一说完,大金牙便将瘫软在岩块上的杨霈拉起来,然后换他自己斜倚了上去说:“来,脸朝外面、屁股对准我坐上来。”
原本在前后不到半个钟头内已经高潮过两次的杨霈,看起来似乎显得有点虚弱,却在老孟和张仔的帮忙下,将她扶坐在大金牙一柱擎天的大龟头上时,立即“嗯哼”一声,一双媚眼再度闪烁起妖惑的光芒,当她缓慢的蹲坐下去,直到大金牙的粗屌彻底被她的秘穴吞没以后,她才淫荡至极的环顾了周遭的男人一眼,也不知她是真害羞还是存心在表演,忽然惊慌失措的低呼道:“唉呀!羞死我了……怎么这么多人在看呀?”
说著杨霈便想起身逃开,但大金牙双手一抓,便紧紧地捉住她的小蛮腰,虽然美人儿还在作势挣扎,但大金牙已用力拉高她的臀部,再使劲地摜压回去,刚开始几下两人的动作并不协调,但在直起直落的的几次顶肏过后,杨霈似乎尝到了甜头,她竟然主动的调整好自己的体位,然后逐步的加快她蹲坐的速度,而大金牙则乐得轻松的扶著她的腰肢从后方辅助。
这招“倒浇蜡烛”的骑乘式,吸引了更多人群聚拢过来观赏,就连舞臺上的主角也望向了这边,而杨霈在众目睽睽之下,反应好象也愈来愈亢奋,她不但时而摇头晃脑的吸吮著自己的手指头、时而搓揉著她那对弹跳、震盪不已的硕大乳峰,最后甚至还松开了她的马尾。
当美人儿双手扶著自己的大腿、踮著穿著高跟鞋的优美脚尖,放浪地上下套弄大金牙的粗壮肉棒时,她那摇曳生姿的诱人乳浪、及那头甩动的湿溽秀发,交织成了一幅叫人血脉賁张的奇淫画面,而她那如痴如醉,星眸半眼、檀口微张的失神表情,更是看直了所有观众的眼睛。
呻吟和喘气已然转变成闷叫与低吼声,跨坐在大金牙身上的杨霈,疯狂而急促的上下套弄动作至少已持续了十分钟,别说她已开始跰出短暂的尖叫、就连大金牙也是庛牙咧嘴、满脸痛苦的怪哼个不停。
杨霈完美诱人的雪白胴体,一览无遗的任人品评讚美,她那淫荡的姿势也导致更多男人掏出他们的胯下之物,当场手淫起来,而就在一遍荒淫的景象之间,杨霈开始浑身抖簌、两脚直蹬的仰头嘶叫起来,那歇斯底里的嘶嚎让人听不懂她到底在嚷些什么,不过,如果加上大金牙不断“喔─喔──喔”的鬼叫声,也就不难明白他们俩已经同时抵达极乐之境。
人群中也响起了不少吁叹声,而从第三波高潮中渐渐平复过来的杨霈,忽然像头敏捷的牡兽般跳了起来,她冲向艾迪一把抢回她的洋装,然后手忙脚乱、满脸羞惭的急著穿回她的身上。1900一场恍如古代酒池肉林般的杂交大会,还在四周持续上演著,而大金牙在穿好衣服后,才和他那两位拜把兄弟,一起簇拥著杨霈挤进那些依然不肯散去的观众群里,当那两组臺湾客人试图挽留他们之际,大金牙倒是颇为老道的跟他们说道:“把你们的名片留给我,如果咱们的杨小姐愿意和各位作朋友的话,回臺湾我会联络你们的。”
不管是扼腕或是欣喜,那些臺湾同胞还是纷纷拿出名片交给了吕有土,然后就在众人的目送之下,美人儿让大金牙搂著纤腰走出了甬道、离开了俱乐部的大门. 不过一到了车上,杨霈可就有点埋怨大金牙了,她都著小嘴说:“你干嘛叫他们拿名片给你?还告诉他们我姓杨……。”
但大金牙却毫不为意的一把搂紧她说:“因为我知道你还没真的吃饱,所以逗逗他们帮你助兴也不错呀。”
杨霈瞋了他一眼,偎进他怀里不依的说道:“你就是非想办法害死我才肯甘休。”
这回大金牙是哈哈大笑的说道:“我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害你?要不然刚才我就把你的高跟鞋也脱掉,让那些八国联军免费轮奸你了。”
杨霈羞赧地捶打著他的胸膛撒娇道:“你敢……。”
大金牙欣赏著美人儿那份欲言又止、满脸春意的媚惑神情,心里不禁又是一阵衝动,尤其当他瞥见杨霈那对仍旧硬凸在湿布料下的小奶头时,忍不住右手立即由下往上一探,将杨霈那弹性一流的浑圆大奶捧在手里捏挤、把玩,同时他的左手也伸出去捻揉著美人儿另一边豪乳的奶头,只听杨霈轻哼一声,整个人便完全倒进了他怀里. 而张仔一看杨霈果然淫欲仍炽,也立刻凑过去双手齐发,一手去扯她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裾、一手则已探进她的大腿之间去摸索,儘管杨霈紧紧夹住双腿,但终究幻不过那顽固而贪婪的手指,片刻之后她便任凭张仔为所欲为了,只是这幕在后座上演的热戏,已再度让每个男人的肉棒都膨胀起来。
大金牙兴奋地咬住杨霈的耳垂告诉她:“帮我把老二掏出来舔龟头. ”
杨霈虽然已经拉住他的裤裆拉炼,但她并没有往下拉,因为她从眼角余光中,看到前座的老孟正回头看得津津有味,而且司机艾迪也从照后镜中偷瞧著,因此她一边隔著布料爱抚大金牙隆起的粗屌、一边跟他说道:“在车上这样就好,等回房间人家才要帮你吹。”
这时老孟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那到我的住处比较近。”
不过杨霈马上反对,她说:“不行,人家一定要先回饭店洗个澡、换件衣服再说. ”
“没问题. ”大金牙点著头说:“第二回合我们就到你的房间进行。”
但杨霈却用力掐住他的大龟头说:“你疯了?万一他突然回来怎么办?”
“放心!”大金牙一面将她的脑袋往他的裤裆压去、一面告诉她说:“你张二哥会过去赌场陪他赌几把,顺便看他还需不需要奥援,所以你不必担心。”
杨霈一听便没再异议,并且头一低便隔著裤子帮大金牙口交起来,那种伸出舌头舔舐布料的淫贱模样,让张仔和老孟看的差点没流出鼻血来。
大约十分钟的车程里,大金牙不知已经叫爽叫了多少次,纵然他还没射精出来,但从车子一停在希尔顿饭店门口,他便立刻拉著杨霈冲进大厅,连紧跟在后的老孟都差点追不上的情形看来,张仔知道大金牙已濒临爆炸边缘了。
大奔驰转了个弯,便回到了喜莱士门口,张仔一边走进赌场、一边思索著要怎么将杨霈这位超级尤物留在身边尽情蹂躪. 王祺仍在苦战当中,而小蒋和阿健似乎手气还不错,张仔站在桌边看了几把牌之后,便跟王祺说道:“怎么样?王兄,需不需要再增资一下?”
王祺略显腼腆的说道:“想当然想……不过,实在不好意思再跟你借了。”
“这样吧。”张仔从身上掏出一本赌场的支票簿说:“我把我的信用额度给你使用,每小时你可以凭票兑换一万美金的筹码,怎么样?你想再玩多久?”
王祺还在考虑,张仔已撕下五张支票交给他说:“这样应该够你玩到天亮了。”
等王祺收好支票以后,张仔又告诉他:“如果你玩累了,就写张借据或把支票交给小蒋他们转交给我就可以,其它的等回臺湾再说. ”
业已赌的天昏地暗的王祺,只能唯唯诺诺的频频点头,根本不晓得张仔即将功成身退,要赶去希尔顿再度享受他未婚妻青春而艳丽的美妙胴体. 张仔踏出喜莱士大门的那一刻,心头忽然浮现了一个恶毒的念头,他在大奔驰再次驶回希尔顿的大门口时,忽然问司机说:“艾迪,你想不想跟我上去乐一乐?”
艾迪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拿起手机说:“老板说他们在1226号房间. ”
张仔和艾迪连袂走进了大厅,在等电梯的时候,张仔开始猜想大金牙和老孟,此刻到底是在床上和杨霈翻云覆雨、或者是在浴室里把她干得水花四溅?
当他走进电梯时,忍不住低头看了下手表,现在才两点多而已,距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而且王祺那楞小子有阿健和小蒋他们看守著,根本不可能中途跑回来坏事,那么……不趁今晚就把杨霈那小浪穴干翻要待何时?张仔想到这里,不仅嘴角泛出阴险的诡笑、就连裤裆里的大肉棒也整支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