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口的话语,将化作灼烧心脏的火焰。
“你有梦想吗?”
她的问题让我陷入沉思。
“应该没有吧。”
或许我还是该回答有更好,小红张扬靓丽的脸庞让我入迷。
“你看我作什么?”
“没什么。”
我移开视线,往天台下方的人群看去。
“你今天晚上还要去那里吗?”
“当然,毕竟是老客人。给的钱多,人也不错。”
天台的风总是连绵不断的吹来,绝不缓和,永不停息。我此刻有点讨厌这种感觉,呼呼作响风声吵的我心绪杂乱,勾着我的灵魂吹向远方。
“你好像很喜欢这份工作。”
“喜欢?”小红好笑的看着我。“应该是吧。”
“来钱快,又轻松。谁不喜欢呢?”她自嘲道,目光没有丝毫敌意,我却害怕的不敢与之对视。
“你其实没必要这样。”
“如果你也有一个重病缠身的母亲,和一个烂赌鬼父亲。想必就不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了。”
我无言以对,呼啸而过的风在我们之间穿梭,仅比我年长两岁的她成熟的像我的长辈,尽管和脸上未褪去的稚嫩相较而言,如此违和。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高中毕业以后吗?”
“当然。”她坐在空调机房上,双脚悬在半空,长裙下方裸露的脚踝白的有些透明。
“接着读大学。”
大家都是这样,除了特殊情况没有人会想着提前进入社会。
“真好。”
“是吗。”
“上大学可是我的梦想。”她开心的笑着,栗色短发随风飘荡,我很喜欢这场景。
“你的梦想是什么?”小红再次提出刚才的问题。
“上大学吧。”人在触及到无法回答的问题上,总会借鉴他人类似的答案。
“骗人!”
“我不知道。”如实回答。
“可要早做打算啦。”她从高处跳了下来,尘土飞扬,拍了拍长裙。
“时间还长。”大学四年,保不准还要读研两年,六年的时间足够我想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这样啊。”小红双手放在身后,慢慢向我靠近,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怎么了?”
“没什么。”她转过身,两三步跳到我的背后,双手从后扶住我的肩膀。
“我说……”
“嗯”
“我可能要离开这里了。”
“什么。”我身体僵硬,没有反应过来她这句话的意思。
“可是你母亲不是……”
“死了。”双手离开我的肩膀,退了几步。“上个星期,刚刚去世。”
我回头看着她,云层之上的日光穿越万米的高空,照在她的脸上。我看不清表情,脑海中除了她说的那句话,剩下的就只有一张略带悲伤的脸。
“准备什么时候走?”
“对哦。”她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什么时候走比较好呢?”
“今天晚上,或者是明天早上。”小红手指伸向我,指着我的鼻子。“小明同学,你说哪一个比较好。”
这事情就算是问我,也回答不出来。无法回应的我,开始焦躁的起来。
“不知道。”
“嘛,算了。”
为什么不留下呢?
我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将这句话说出。
人与人的际遇,总会不期而至。
小红是个奇怪的女生,第一次遇到她就有这种感受。
我很喜欢去学校附近的游戏厅,通常并不是为了玩游戏,更多的是打发放学后的无聊时光。而游戏厅里新进了什么机子,哪些游戏好玩之类的问题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找一个人少的机子,把书包扔在一边,静静的浪费生命。这是我唯一的目的。
不得不说的是,这样的时光算是我极少数感受到宁静的瞬间。只有在自己手中流逝的时间,才自己属于我的。秉承这样的歪理邪说,我完全沉入自己的世界。
“你是附近学校的学生?”
没有停下手中的摇杆,吵杂的环境下,谁知道是不是跟我在说话。
“喂……听得到吗?”
停下摇杆,确信是在和我说话,抬头寻找声音的主人。
“你是?”目光透过面前两台机子的缝隙,勉强看到一个人影。
突然,不知哪里椅子倒地的巨大声音,让我注意力分散到其他地方。
“要死咯。”
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我仰着头向后望,一张精致可爱的脸庞毫无防备的出现在我的右边。
“啊呀,死掉了。”
愣了一下,看着屏幕上出现的“请投币”,和即将结束的读秒。
“不继续吗?”
“没币了。”
看样子今天到此为止,该回家了。
“咔啦”女孩掏出一枚游戏币,熟练的丢进投币口中。
“复活喽。”
她盯着我的眼睛,食指指向屏幕。
“好吧。”我继续操作着摇杆,屏幕里的角色随着我的指令,闪转腾挪。
我疏离的觉得那不是自己在操作,意识脱离肉体,恍惚的飘到空中,认真的观察着游戏机前的两人。迷幻昏暗的环境里,我冷静的使出平常做不出的高难度招式,一步步的向最终关底进发。
简陋的像素点组成的爆炸特效,伴随着粗糙质感的8-bit 音乐,勇者救回了被魔王抢走的公主。世界归于和平,可喜可贺。
“真厉害。我是第一次看见最终boss. ”
“我也是。”今天状态好到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是附近工科大学的学生?”她脸上化着不符合年龄的妆容,我猜她是今年刚进入大学的学生。
“很遗憾。”她手指交叉,比了个错误的手势。“我可不是大学生。我过来等人的。”
等人?那就是和我一样来打法时间的。
“人来了吗?”
“没有,大概被放鸽子了。”
“那还真是……”
“不过我习惯了,常有的事。”
我不理解这句话,也没多问。
“好吧。”拎起书包。“我该回家了。”
“嗯。”她点点头,礼貌的对我微笑。我被她笑得慌了神,脸皮烫的惊人。
“你叫什么名字?”
她莫名的沉默,好半天才开口。
“小红。”
小红,我默默记下。
“明天还会来吗?”
“有时间的话。”她模棱两可的话让我急躁,却没有办法。
“那你有空一定要来哦。”
“嗯。”小红只是笑着回答,让我捉摸不清。
真是个奇怪的女孩。
在回家的路上这么想着。
要么永远不踏出那一步,要么就现在。
六月,梅雨前一刻晴朗的天空转瞬阴云密布,潮湿的空气浓稠的可以滴出水来。
深夜的最后一班电车,人少的像是被世界废弃的角落,只剩下喇叭中不停播放的延迟道歉,提醒着我还身处在文明社会。
我无法清楚的解释自己这一系列行为背后的具体原因和逻辑,只能依靠攥紧卫衣口袋里的钞票,来缓解心中的不安。摇晃的车厢慢慢靠近目的地,我的心情却一点点远离地面,被提到半空中。
小红真的离开了的话,我该怎么办呢?
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反问自己,浑浑噩噩的走在大街上。灯红酒绿的风俗街让我迷失在其中,来往的男男女女向往投来奇怪的目光,好奇的鄙夷的,或是嘲笑的。
无视这些视线,我向着记忆里那个酒店移动。
“轰隆。”
积蓄许久的乌云,宣泄着愤怒向大地投射出无数雨点。
这种季节没带雨伞确实非常失策,我却没有时间回头买伞,顶着暴雨向前。
雨点密集的宛如炮火,我则英勇的向前奔跑,结果就是,等到了酒店我连裤衩都可以挤出一盆水的程度。同时也验证了一个道理,下雨时你会不会淋湿和接触面积没有关系,但和你呆在雨里的时间绝对是强关联。
“真狼狈。”
我蹲在酒店门口不远处的便利店门口,聊胜于无的拧干衣服。
“你怎么在这?”
便利店感应门自动开启,小红拎着袋子错愕的看着我。
我不知所措的退了几步,手臂来回摆动位置,放在哪里都有些奇怪。最后,摸了摸已经湿透的头发,吞吞吐吐的说道。
“来……来找你。”
“来找我?”她露出苦恼的表情。“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找到这里,但现在我可没空陪你。”
“可……”
“乖乖回家。”说完,掏出钞票。“听话,快回去吧。”她挥手向往道别。
我拿着小红的钞票,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远处一辆高级的黑色轿车缓缓驶来,驾驶位上一副精英人士打扮的中年男子撑着伞来到小红身边,俯身贴心的为她挡雨。中年人低着头小声说话,小红侧耳倾听。接着,两人相视一笑。
那副多次见过的画面,无数次目送两人离去的我,这一刻竟生出了微妙的情绪,名叫嫉妒的情绪。
身体被这股情绪驱动,脚步飞快的向前奔跑,毫不犹豫的向着那个即将进入车内的身影扑去。
不要走!
这个声音盖过我心底的一切吵杂,无声的怒吼。
手掌用力的抓出小红手腕,不顾一切的把她粗暴的拉出副驾驶。
“不要走!”
小红惊讶的看着我,踉跄的身体扑到我的怀中。
“你干什么?”她低头在我耳边小声埋怨。
“不要走。”我死命的重复着这句话,仿佛只要停止,小红就会从我的身边溜走。
“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
驾驶位的男子急忙下车,上下打量着我,握紧手机似乎准备随时报警。
“没事,我一个弟弟。”
小红转头安抚的摸着我的脑袋。
“先放开我好吗,等我处理完事情,马上去找你。”
我执拗的握住她的手腕,油盐不进的低着脑袋。
“唉。”小红叹了口气,释然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王总今天可能去不了了。”
“考虑清楚了吗?今天不去,可没机会了。”
小红看着中年人,没有说话。
“我明白了。”男子无所谓的耸耸肩,转身上车离开。
暴雨适时的停止,周围在男子走后恢复安静。
“真是的,现在好了吧。客人都跑了。”小红手指轻点我的额头,“所以,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话说到一半,不敢继续。
“什么?”
“我……”我像是唐吉可德般向风车发起冲锋,近乎怒吼。
“我想要买你一夜!”
双手将攥的破碎的钞票伸出,低着头等待宣判。
“我可是很贵的。”我有种错觉,小红的声音在颤抖,“看在我们的关系上,我给你个友情价。”
我抬起头,夜色下她的依旧明亮的眼睛,皎洁的月光在她发丝撒上一层银辉。
“成交!”接过我手中一团钞票,小红说道。
我曾无数个夜里梦到过她事实上,我不单单是梦到过她,我打飞机时脑子里也常常是她的画面。
遗憾的是,处男这种生物绝对是理论上的天才,实战上的废材。深知这一点的我忐忑不安的用手机不断搜索着相关的信息,战前的准备工作一点不敢怠慢。
“在看什么?”
小红里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皮肤泛着红润,湿润的眼睛无辜的望向我。
“没……没什么。”
她拿起吹风机。我则是僵硬的坐在床边,伪装成人形立柜。
“你不去洗澡吗?”
“好!”我立刻站起身来,挺直腰板回答。训练有素的士兵不过如此。
“你太紧张啦。”小红捂住嘴巴,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走进浴室。对着镜子拍了拍脸颊,想要让自己振作起来。无论如何给自己打气,之前的自爆式告白似乎用光了我所有的勇气,燃烧殆尽的我只剩下一堆薄薄的灰烬,风一吹都飘散到空中,消失不见。
明明是我先提出的邀约,却害怕的瑟瑟发抖,太愚蠢了。
我自暴自弃的打开淋浴头,仔细的清洗身体,往常十几分钟的工作,今天花费了双倍的时间,最后洗无可洗,慢吞吞的离开浴室。
“你洗澡一直这么慢吗?”
小红赤裸着上身,让我无法做到直视对方。
“不……不是。”
“坐过来吧。”小红拍拍她身边的位置,说道。
我捂住下半身,拘谨的坐在她的身边。和我同样味道的洗发水香味,在她身上却别样的诱惑。
“放轻松。”小红拉起我捂住下体的手,温柔的引导我躺在床上。“没关系,我来教你。”
我盯着天花板,耳边只听得到心脏的跳动,血液极速向下方移动,哪怕没看到,我都知道自己的兄弟已经举旗了。
“别动。”
我紧绷着身体,听话的不敢轻举妄动。
冰凉的触感从根部延展,直到握住整根巨物。
“真大。”
小红的感叹让我脸红,不知道怎么回应。
“我要开动啦。”她愉悦的说道。
话音刚落,顶部迎来一个温暖潮湿的空间,某种柔韧灵活的“软体动物”将整个头部包里起来,上下翻飞把尿道周围按摩了个遍。强大的吸力宛如章鱼,隐隐的要吸干我体内的全部汁液。同时,双手轻柔的揉搓着精囊,指尖舒展每一寸的褶皱。
“唔……姆……姆。”淫秽不堪的粘稠呻吟刺激着味道耳膜。
持续不间断的围攻过后,顶端的温暖空间突然脱离,一点点向下方移动,最终吸附在阴囊附近。两颗阴囊包里的瞬间,手指攀附到尿道口,不轻不重的刮挠。
另一只手掌收紧力道,握住主体部分,向两边轻微的甩动。
从未体验过的舒爽的感觉,从后脊梁开始像道闪电一路劈开我的神经,直通脑门。
顷刻,缴械投降。
黄色的浑浊液体喷射不止,半分钟才停止射出。
我失神的躺在床上,许久回不了神。
“量可真多。”
小红坐起身来,拿出两根手指抹了把射在她脸上的精液,伸到我的面前,肆无忌惮的笑着。
她一脸精液的无邪表情,让我刚刚瘫软下去的小兄弟再次直立,顶在她的小腹,在洁白的腹部按出一个小窝。
“恢复的可真快,又精神了。”她用手指点了点龟头,惊讶的赞叹。
我受不了这样的调戏,上前搂住她的纤细腰身,脸庞浸在她的双乳之中,下体抵在她薄如蝉翼的真丝内裤,蛮横的凭借本能向里顶。
“轻一点。”
我被小红这么一说不敢动作,松开了她的身体。
“时间还长,不要那么心急嘛。”她坐在我的腿上,身体轻盈的跟棉花一般,感觉不到重量。
她脱下内裤,稀疏的黑色毛发可爱的极了。隐没在身体阴影下的粉色阴唇紧紧闭合,像是未被开垦的处女地。
“毛好少,是天生的吗?”
“啊,那个并不是天生的。”小红悲伤的苦笑。“以前被老板要求刮的,没想到又长出来了。”
“……”我张大嘴巴,大口的呼吸。空气变成刺骨寒风,每吸一口,肺部就是一阵抽痛。
“我很脏吧。”她低着头,抵在我的胸口。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此刻任何的语言都是无力的。
于是,我将小红按在床上,俯下身子把嘴对准她的私处,缓缓靠近。
“别……你干……干什……”
我青涩的用舌头深入蜜穴当中,毫无章法的搅动,四处寻找着所谓的敏感点。
“不……不要。啊……啊啊……那里……啊啊啊……噫噫噫。”
她的声音从最开始抵抗逐渐变成细小的悲鸣,尖锐魅惑。
略带腥味的体液开始不由自主的分泌,我并没有恶心之类的感觉,反倒有种掌控小红的身体而产生的强烈充实感。
她是属于我的。
为了达成这个想法,我更加卖力的想让小红进入高潮,只有那样我才能证明这具身躯被我彻底把握。
这种恐怖的想法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无所谓了,怎样都好。
我疯狂的舔舐,直到舌根发酸。与此同时,小红的身体向后想要脱离我的控制,我大力的钳制住她的腰身,换成手指插入,摩擦阴道的内壁。
紧缩的阴道让我知道她达到零界点,身体压在她的上方,扶住她迷离的脸庞。
吻住她娇嫩的嘴唇,反复吮吸,啃咬。
“嗯嗯呃啊啊”
含糊的呻吟在接吻的过程中泄露出来,身体激烈的颤抖。
高潮了。
我脱力的抽出酸痛的手指,抱着小红,小声的喘着粗气。
“真是的。”她一口咬在我的肩头,我吃痛的求饶。
“竟然让处男给弄高潮了,真丢人。”我起身想看看她此刻的模样,却被她紧紧抱住。
“等一下。”
“嗯。”
我静静的等待,直到她的心跳彻底平复下来。
“好了吗?”
小红轻轻推开我,我仰躺在床上。
“接下来,你可要准备好了被我榨干。”她骑在我的身上,嘴里叼着避孕套,狡黠的笑着。
可能是灯光的原因,她的眼圈微微发红,看起来像是哭过。
愣神的功夫,小红已经撕开包装,用嘴缓慢的将避孕套套在我的下体。
她抬起屁股,双手拉开蜜穴,徐徐向下坐。或许是太大的缘故,下到一半的时候,小红神色变得紧张,不可抑制的快感满溢在眼底。
过于缓慢的进度,让我积蓄的欲火难以克制,索性翻身过来,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呀,你干什么。”
“干你!”
我大力的将整根压入蜜穴,紧密贴合的性器发出噗噗的声音。
“啊啊——”小红双手抓住我的肩膀,从未经历过的庞大尺寸让她皱起眉头。
“没事吧。”
“你轻点。”
她摇摇头,神色虽然痛苦,还是温柔的提醒我。
见状,我开始慢慢抽出,插入。以一种极为低速的频率进行运动,等到腔体彻底适应我的尺寸,再加快频率。
“啊啊……好大啊。”
随着我的速度加快,快感肆意滋生,小红眼底最后一丝不适最后被情欲覆盖,留下的只有愉悦和快乐。
紧致的包里感是绝无仅有的,我甚至无法想象失去这种体验的我究竟会何种失落。
内心的阴暗角落有一个声音响起。
“她并不是独属于你的女人。”
一想到这个我便发疯用力抽插,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大脑里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瞬间绷断。
“等……慢一点。”
“不……要死了。再这么下去……”
“好奇怪……大脑要变奇怪了啦。”
小红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连不成完整的句子。
思绪在最后时刻一片空白,身体本能的向那个温暖的深处嵌入。
“小红……”
我情不自禁的捧起她还未褪去红潮的美丽脸庞,想要说些什么重要的事。
“我……”嘴被她是手掌捂住。
清明的眼睛里装满了让人难明的成熟,她摇了摇头,手指竖在自己的嘴唇前。
我弄不清楚,可到底还是没能告诉小红,其实我喜欢她。
我时常会在天台发呆,好像在等一个人。
小红那天留下一封信后,没再见她来过。
跟她说的一样,干脆利落的离开了这坐城市。
信封我没打开,与其说不想知道,不如说只是单纯的害怕。以至于,信的内容变得不再重要。没拆封之前,我可以无限幻想,任意编织一个属于我的美梦。
为此,我决定不拆开。
这样一来,客观上来讲,我和她的故事还在继续。而维系着和她这点微弱的联系,是我唯一能做的。
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很愚蠢,我当然是最明白的。没有办法,人是没有办法随意掌控自己情绪的。
所以,就这样吧。
天空尽头极远端,飞机机翼留下的尾迹云拉出一条笔直的白色长线。我坐在小红坐过的空调机房,耳边再次响起她的声音。
“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的梦想?”
湛蓝的晴空下,我思索好一阵。
“大概是和你再见一面吧。”
青春期的小明对着天边的白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