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出身于一个老知识分子家庭的乖男生,从小比较保守,以至到初中听同龄男孩子开一些有色的玩笑还脸红。可是上高中后的入学体检给我上了终生难忘的一课。
我初中在××附中是一所名校,高中考上另一大学的附中,也是区重点。所以学校对体检这样的事还挺重视的。初中毕业还算小孩子,毕业体检时虽然全身全查到了但一般都草草收场,没大毛病就行,以免影响升学率。
入了高中,学校生怕收了有问题的学生,就要求医生严查。我们的体检和大学生的入学体检同期进行。这所大学还属于准军事院校,可想而知体检要求的严格程度了。
事前老师还特别嘱咐头天晚上要洗澡,换上干凈内衣。我依嘱而行。当时是9月初,北京的天气还挺暖合,我上身穿了一件T恤,下身穿了一条平口的宽松短内裤,外套蓝色长裤。我知道体检肯定要脱裤子,平口短裤可以不太露。
体检当天早上不能吃饭,上午先到大学的校医院抽血。体检中的各项化验、胸透、B超、心电图均在那进行。下午男女生分开,5人一组到校医院旁边的一个教学楼。眼科、耳鼻喉科,在一楼一个大教室检查;内科、外科,男生在二楼左边,女生在二楼右边。
体检的前部分就不多叙述了,我们一组5个人因其中一个同学迟到,老师给我们安排在了最后。当我们一进二楼左边的这间教室,我就楞了,这里就像澡堂的更衣室。
这是一间较大的普通教室。里边靠窗户隔了一排小间,共5间,就像展会的那种隔断,只是多了一条半高的布帘正好遮住视线。小间占了教室的一半宽度。
我从布帘的下面空当可以看见每间里面都有一双赤裸的小腿和一双被白大褂遮住一部分的小腿。
小间的外面另一半教室是通的,放著两张会议室用老式长木椅,上面都放著衣服。一张椅子前面正有几个年龄比我们大的学生(可能是大学新生)在穿衣服,还有几个学生正在一套体重计旁围著,测体重和身高。测身高体重的几个学生均是一丝不挂,还推推搡搡开著玩笑。
随著他们的推搡,下面的生殖器自由的晃荡。他们的阴毛都已经很浓密了,有一个的毛甚至已经长到了肚脐下边。在他们围著的体重计旁一个穿白大褂的正在记录。
我正看的心中发紧,突然一个略显粗重但是明显的女声传来:“你们几个同学到这边来,把体检表交给我,到那张椅子边把衣服脱了!”
我吓了一跳,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有女人在场!我转头望去,一个中年女护士向我们走来。这个护士大约40多岁,挺丰满。她从我们几个人的手里收走了体检表,指著已经空了的一张椅子又说:“你们是今天最后一组了,快抓紧时间把衣服脱了!都脱光!”
我们几个互相看看吐吐舌头,不情愿地向长椅走去。他们4个看上去也挺不情愿,因为谁也没想到会有女的在场,就连平时最爱讲这方面玩笑的小齐、小乔(我们初中就是同学)也犹犹豫豫的。在女护士的一再严厉催促下他们还是都脱光了,但两手还是有意地放在小腹前。
女护士看著他们笑:“瞧你们几个孩子还害羞哪,我的孩子都比你们大了。
再说我们医生护士见得多了,谁稀罕看你们几个毛孩子。快过来测体重!”我犹犹豫豫一直就没脱短裤,听见是先测体重,就想测体重还要脱光干吗,就没再脱,跟著他们走过去。
正在这时就听小乔叫起来:“怎么还是女的!”我这才看见体重计旁还坐著一个女护士,她把头发全塞在帽子里猛一看还看不出来。这个护士比前一个年轻些,约有三十五、六岁,但是要漂亮的多。当时不禁多看了几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记得他的长相,眉眼、鼻子有些像张曼玉。
这时年长的护士看见我还穿著短裤就说:“你怎么还不脱?!”
我说:“短裤才几两重,干吗要脱!?”
“这是规定,等一下检查你还是要脱。”
(后来我看过有关体检规定的书籍,果然上面说男性体检测体重和身高时必须裸体,而女性则可以穿乳罩和三角裤。——就这么不公平?!)我说:“检查时再脱也不迟。”
年轻的护士笑笑说:“他不脱就不脱吧,怕我看我就不看了,反正等一下有人看。”说著看了年长的护士一眼。后来我才明白他这一笑一看的含义。但是当时并没在意。
年长的护士给我们测握力和肺活量。我的握力48公斤,肺活量5280,在我们5个人里都算高的。连老护士也不得不说:“这小伙子还真不错。”我说:“当然了!”
“那给我当女婿吧。”年轻护士和我那几个同学哄笑起来。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感觉一直烧到耳根子。老护士笑得更厉害了“这孩子真可爱。”
可是嘴里说可爱,后来却给我使坏。
年轻护士给我们测体重和身高。测身高时还用手摸摸我的脸。我身高168厘米,体重56公斤,也还算标准。接著还用皮尺量了胸围、腰围、臀围、腿长、臂长、大腿围、小腿围、上臂围、下臂围……上上下下量了个遍。
护士给他们量时都很快,给我量就左拽右拽。量大腿和臀围时还故意碰、摸我的鸡鸡和蛋蛋。看见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想往后躲又躲不开的害羞样,她就得意的乐。
我们这儿量完了,前面一组已穿好衣服走了。这时小间里的体检也结束了。
在我们之前量体重的那几个男生先后走出来。从最里间走出的男生脸红红的。
年长的护士分配我们进小间检查。我本来排第一个,在外面也是第一个查完,按照我看到的她对前面一组的分法,我应分在最外面一间。但这次她却先把那4个同学分好,最后带我进了最里面的一间。
我一进去就明白了这是老护士诚心耍我。原来这最后一间里面是由一位年轻的女大夫检查。她带了一个大口罩,没戴帽子,梳了一个马尾辫。看上去就二十五、六岁。
老护士一进去就对女医生小声说:“这孩子特害羞,在外边短裤也不好意思脱,我就给你带来了。”转过头又对我笑著说:“这回看你脱不脱。我跟你说,这个医生可年轻,大学刚毕业,他喜欢看你。”
女医生听了就给老护士一拳:“你这个没正经的。”说著自己也笑起来。
我听他们说笑,浑身一下就出了好多汗。女医生看著老护士走出去,回头看见我一脸汗,微笑著掏出几张纸巾递给我说:“别紧张,给医生看见裸体用不著害羞,就像去理发一样,理发师傅给你理发是在为你服务,我也是为你服务。还有男医生也给女病人看病哪,我上大学时体检就是男大夫给我做的B超。我们大学毕业实习,男生照样和我们女生一起到妇产科实习。”随著女医生的细细低语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女医生看我把汗擦了就说“我们开始吧。你坐下。”她指著她前面的凳子。
我坐下来。
“坐直。”他开始用手摸我的脖子两侧。
“把双手放在头上。”我照做。他又摸了我的腋下和胸部,在检查腋下的同时让我手臂换成自然下垂状,又摸了半天,弄得我又疼又痒。接著她开始捏、揉我的胳膊。弄得我一会儿疼一会儿麻一会儿痒,暂时忘记了裸体的羞涩。
女医生开始测我的脉搏和血压,她说:“你看你紧张的,脉搏还是快,血压也高,我给你按摩了这么久也没全恢覆。这怎么办?等一下量量看,不行,你就要再覆查了。”
我低著头没说话。
“你站起来,把凳子搬开做10个下蹲运动。”
我把凳子往后挪了挪,做了10个下蹲运动。她又测了我的脉搏。
“转过身,站直了。”她从我的脖子开始摸起,顺著脊椎一直往下,到腰部后又返回来摸我的肩胛:“你的肩右高左低,这是因为你肩膀有些溜。单肩背书包总爱耸著肩,习惯造成的。脊椎还没问题。以后要註意不要单肩背书包,换个双肩背吧。”我答应著。
女医生开始从腰部顺著脊椎继续往下摸,边摸边往下褪我的短裤。我知道我既害怕可又有一点期待的时刻终于要到来了。女医生缓慢的但是很坚决的往下褪我的短裤,短裤的松紧带在我的阴茎根部挂住停顿了一下,然后就迅速地滑下去。
女医生抓住了短裤的松紧带,“把脚抬起来!”我依次抬起左右脚,短裤终于被脱掉了。我感到我的脉搏又加快了,脸也热起来,但心里直觉得发紧。短裤被脱掉后好长时间没听见医生讲话,也没感觉她摸我,因为我还背对著她,不知她在干什么,又不好意思回头看。
过了有两分钟才听见医生说:“两脚分开一点,向前弯腰。”
“用手撑住前面的凳子!”我照做了,同时感觉到她的触摸。我这时才明白刚才她是在带橡胶手套。她用带手套的双手分开我的臀部,我感觉到了流动的空气对我肛门的刺激。我这个姿势保持了有两三分钟,不知她在看什么。
“改用肘部撑凳子,屁股蹶起来。”我的头更低,屁股更高,后面暴露得更充分了。我恨不得有个地缝鉆进去。
女医生用两手的拇指使劲分开我肛门外缘的皮肤,我感到了一点点疼痛。
“你大便时流过血吗?”
“偶尔有。”
“你有一个外痔和轻微的肛裂。应註意饮食,多吃蔬菜水果。以后再到医院仔细检查一下。站直吧,转过身来!”
我终于正面全裸地面对年轻的女医生了。我看到了女医生眼睛里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我知道我的阴茎比较小,阴毛也长得很少,只在阴茎根部有一小撮。
和同学一起洗澡时他们看见了就叫我“一撮毛”(《智取威虎山》中有一个土匪外号叫“一撮毛”)。
“来,站在这个台子上。”她指著检查床边的一个约25公分高的木台。站在台子上后我的生殖器部分就和女医生的脸一样高了,她就更容易检查。
我由于害羞,小鸡鸡紧缩著,阴茎只有一个拇指的一个骨节大小,被包皮包里著。女医生先双手扶住我的髖部仔细观察我的下身;我闭上了双眼。因为看著她的长发总在提醒我,我是赤身裸体站在一个年轻女人面前。
我后来看过一本有关前苏联KGB的书,训练特工时就有裸体站在穿衣的异性面前,并由异性恶意评论身体的课程。因为被敌方俘获,肯定会被扒光衣服审讯。据心理学家研究,裸体站在穿衣的异性面前会感到羞耻,自尊心会受到强烈的打击,更容易屈从和就范。我当时面对女医生就有很强的屈从心理。
“你有过遗精吗?”女医生的问话又一次提醒了我的处境。楞了一下,才缓过劲儿来回答:“有过。”
“间隔多长时间?”
“不一定,有时两星期,有时一个多月。”
“有过手淫吗?”
“没有。”
“真的没有?我不信。”
“就是没有嘛!”
“没有就没有唄,看吧你急的。”被一位女士问这些,真让人受不了。
她左手不动,依然扶住我的右胯,用右手轻轻拂弄了一下我的一撮毛,然后将包皮向阴茎根部推,想让龟头露出来。
“你勃起时龟头可以露出来吗?”
“什么叫勃起?”
“你真不懂啊,就是它变硬、变大的时候。”她抬头瞪了我一眼。
“我没註意。”
“你的包皮有些长,这么推疼吗?”她继续慢慢将包皮往下推。
“有点儿疼。”
“那我今天不给你推了,但是你一定要到医院去看,最好将包皮切了。不然以后会影响你的婚姻。”
“医生,您结婚了吗?”我问。
“你问这干什么?”她也让我问楞了。
“没结婚怎么知道这些?”
“我是医生呀,你这个孩子。”
“您也不比我大多少。”
“我比你大10岁多,你们也就是16岁吧。”其实我还差几天没满15岁,我无话可说。我看到她的耳朵有点红了。
她开始用双手一起摸我的蛋蛋(阴囊)。
“你还是紧张,这儿缩得这么紧,我都没办法检查。”她边说还边不停地按摩我的阴囊,我不由得深呼吸。
“算了,先不查了。你坐到检查台上吧。”
我坐在了检查台的边上,她用一只小锤敲我的膝关节,我的小腿随著她的敲击一抬一抬的。
“躺下吧。”我光光的躺在检查台上,好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踝关节,一只手抓住我的膝关节,曲、伸、左摇、右晃,先左腿后右腿。然后又摸了我的大腿根,扣得挺疼。接著又用小锤敲了我的脚,用一只笔桿划我的脚心。
这些检查完了,她才脱下了橡胶手套。
这时外面我的几个同学已检查完了,叫我快点。我也以为检查完了呢,就要起来。可医生说:“别动,还没完呢。”说著拿起了听诊器。
我听见那个年长的护士说:“你们几个先出去,外面等著他。”我的同学说:“我们先走了,不等你了啊!”
女医生开始给我听心脏,左右上下,还用一把尺子量、做记号,又折腾了半天。还重新测了脉搏和血压。“你脉搏72算正常了,可血压90/ 140还是高。你等通知覆查吧。”
这时,那两个护士没事了,全进来看我。尤其那个年轻一点的,一进来就用眼睛盯著我的下身,“这回还是让我看见了吧。”
我用手捂住鸡鸡说:“你变态!”
“别逗他了,我还没查完呢。”女医生把她俩推了出去。
女医生开始检查我的腹部,要我曲起起双腿。她又享受般地摸遍了我从肋骨以下到耻骨以上的所有部位。一会儿压,一会儿按,一会儿敲,开始感到特别痒,后来感到很舒服。
在这段时间我才有心仔细端详她的长相:她的头发很黑梳理得很整齐,额前有几缕刘海儿;眉毛挺宽,而且也是黑黑的,虽然没有修饰过但上下两边的眉毛全齐齐地向著中心长,眉心不乱;由于带著口罩,看不见嘴和鼻子,但从口罩的高度可看出鼻子属于比较高的;耳边也有一缕头发,耳朵被口罩勒著,我看到她左耳后有一小黑痣;脖子的皮肤特别细腻,有点半透明状。
“医生您真漂亮!”我不由自主说出了声。
“起来吧,检查完了。你刚才说什么?”
我又脸红了。“医生,您把我全身都看遍了,我连您的脸都没看全。”
她笑了,摘下口罩,“你看吧!看来你总觉有些吃亏,等以后有机会让你赚回来。”我看著她的脸,鼻梁是直直的,紧闭的嘴唇也是成一条水平直线,平静时给人一种坚毅的美感;微笑时嘴角微微翘起又给人一种俏皮的美——哇,她真的很漂亮。
“看够了没有,快去穿好衣服,回来拿体检表。”
我先穿上内裤,然后走出去。
我穿好衣服回来,她对我说:“你血压有些高,阴囊紧缩没办法查。检查表不给你了,等覆查完再说吧。”
“覆查还是您吗?”
“你希望是我,还是不是我?”她笑著问。
我感到我的问题真蠢,把自己装了进去。
“只要不再有另外的女医生就好。”
她大笑,她笑起来更美了。
我的体检结束了。你想有这样的体检经历吗?
体检结束大约一周以后一个周六,早上课间操时班主任通知我说下午体检覆查,全年级共5个人,三点半钟校门口集合一同去。中午吃完饭刚回宿舍,宿舍生活老师叫我听电话。我很奇怪,因为上了高中后还没人往学校给我来过电话。
我拿起电话,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你是路××同学吧,我是吴××。”
我说:“我不认识你呀。”
“你这个小孩真够呛,我是给你体检的吴医生。”
“噢,吴医生您好!您上次没告诉我您的名字,没听出来,对不起!”
“别客气了,你接到体检覆查的通知了吧!你下午五点半直接到校医院五层509房间找我。”
“老师通知三点半集合集体去。”
“你不用管其他人,找个理由自己单独过来,但不要说我直接给你打了电话。
听懂了吗?”
“听明白了。”
“其他事情见面再讲。我上次不是说要让你赚回来吗?你可不要错过机会。”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她说的“赚回来”我真没有印象,但还是准备按吴医生的嘱咐办。
周六下午没课,我编了个理由说是要找老同学的哥哥办事,自己先走了。我们班覆查的就我一个。因为到校时间不长,新生之间不是一个班的还都不认识,所以也不愿一起走。
我在下午五点半准时来到了校医院的五层。这第五层是在原来四层楼的楼顶上后加的。下面四层是中间走廊两边房间,这第五层走廊在北面,只南面有房间。
在房间的门上均挂著牌子,我一看原来都是医院管理机构的办公室。509在走廊的最东边,门上的牌字写著《女宿舍》,还有一张打印的纸“非请莫入”。我敲了两下门。
“请进。”一个清脆的女声回应。
我推门进屋,第一个感觉就是整洁明亮。
“你是附中的××同学吧。吴医生她刚来电话说让你稍等,她马上就回来。”
一个戴眼镜、长著圆圆脸的女孩从对面窗前的办公桌旁边说边站起来。
这个房间比一般筒子楼房间的进深要长,门正好在房间宽度的中间。南面窗下偏东一点,面对面放两张办公桌,桌上只有一个电话、一个笔筒、一本摊开的书。女孩原先就坐在摊开的书前。
“你坐呀,先喝杯水。”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所坐桌子对面的桌子上。
我在对面办公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咱们认识一下,我叫陈×。”她伸出手,我们隔著桌子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软软的、凉凉的还有些湿。看上去她是那种不很漂亮但是文文静静的女孩儿,我没想到她还挺大方。
“我是从护士专科毕业刚分配来的,到校医院才一个月。”
我听她讲话的同时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房间的墻壁是新粉刷的,东面和南面都有窗,南面的窗西边就在女孩儿的座位后面还连著一个门,原来还有阳台,所以房间很亮。房间里靠西边放著两张单人床,南边这张铺著白色床单,被子叠得像豆腐块儿,像是军人的床铺;北边的一张铺著淡绿色的床单,枕头放在叠好的被子上,盖著浅色的花丝巾。
由于进深长,放了两张床、南边留著进出阳台的通道、在北边还放下了一个柜子。东边一进门的角落有一个洗手盆,上面有水龙头,下面铺了一米五见方的白瓷砖地面;东面的窗前有一张运病人的平推车,推车与水池间是一个老式书架,上面放了一些生活杂物;平推车离我近的这边还有一个放物品的医用小推车,上面的东西用白纱布盖著好像是医用消毒锅之类。
“吴医生跟我说起过你,她对你印象特好。”女孩儿,噢——不!应该叫女护士,见我不说话就又对我说。
“是吗,我和吴医生也只是体检才认识。为什么对我印象好?”想起体检我又脸红了。
“她说你特老实,说像你这样的男孩儿不多。”她说著脸也红了。我猜想吴医生准吧我体检时的情况跟她讲了。
“哼,吴医生在背后讲我的糗事。”
“谁讲你的糗事啦?”正好吴医生手托著一个血压计推门进来了。我们一起笑起来。
“看样子你们聊得不错,那等会儿我的思想工作就好做啦。”我没明白吴医生是什么意思,可陈护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我们又扯了几句闲话。吴医生看看手表说:“快六点了,先给你覆查血压吧。”
她招呼小陈护士:“小陈,你来给他量血压,多练一次是一次。”小陈看了我一眼见我没反对就搬了椅子坐过来。我伸出左胳膊,她戴上听诊器给我量血压。
看著她戴听诊器的样子挺可笑,就像小孩儿玩游戏。她见我笑就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并没有停下来,反覆量了三次。
“75/ 115完全正常。吴大夫,您再覆测一遍吧。”
“我不查了,他本来就没事,上次就是太激动。”说著又笑起来。
吴医生在我们量血压的时候从我坐的位置后面搬出一个落地的医用检查灯放在了靠南的床前,接上电源,并把室内的电灯打开。九月份的天开始变短,过了六点就迅速地暗下来。原来没觉得,一开灯顿时感到亮了很多。小陈把东面的窗帘拉上了。南面因为靠大路,路南又是大操场,不会有视觉干扰,窗帘不用拉。
我看著她们忙乎,还不知我又要“大难临头”了。
吴医生站在床前招呼我:“过来把小孩儿,这回还不好意思脱裤子吗?”
我这才想起我还要覆查生殖器,她们的这些准备工作全是为了检查。而且看样子小陈也知道我要查生殖器。我看著吴医生没马上回答,看了看小陈后说:“她也在场?”
“她是护士,你怕什么?”
“我上次就说了,不希望再有其她女医生在场,护士也不行。”
小陈的脸红了。“吴医生,我还是先到隔壁坐一会儿吧。”
“都下班了,隔壁哪儿还有人。要不按咱俩商量的方式办?”
“那你先跟小路商量一下,我先出去。”说著就往外走。
吴医生叫住她,给她一串钥匙:“你先到我的办公室坐会儿,好了我给你电话。”
我也不知她们有什么密谋,只好不说话。小陈接了钥匙出去了。
“现在来吧。”她坐在了床边上。
“我有两天没洗澡了,我忘了今天还要查这地方。而且我也是早上才知道要覆查的事。”
“没关系,你这小孩子还能有多脏?别找理由了,快过来吧。先把外面的长裤脱了。”
我只好开始松开裤腰带,把长裤脱下放在椅子上。走过去站在她面前。我穿了一条比较紧的三角内裤,生殖器部位鼓鼓的。
“把内裤脱到膝关节以下。”她命令式地说。同时打开了医用落地灯。
我把内裤缓缓的褪下一直推到膝关节以下。内裤比较紧,脱到膝盖以下也不会自己往下滑。北京的天气已经开始凉了,我上身里面穿跨栏背心,外面罩了一件长袖衬衫,下摆正好好遮住阴茎。
吴医生把我的衬衫和背心往上推,露出肚脐,然后要我自己扶住。我的膝盖以上,肚脐以下完全暴露在她的面前。屋内灯光本来就挺亮,再加上落地灯,把我的生殖器照得亮堂堂,我的阴毛都在反光。
虽说有了上次体检的经历,而且仍是由吴医生检查,心理承受能力有了提高。
但是还是感觉怪怪的,心里发紧。特别是吴医生这次没穿白大褂,上身穿鸡心领的白T恤;下身是刚好到膝盖的蓝裙子。看著她的样子我感到心里乱乱的,一股热流直从丹田往下走,我赶紧转移视线往窗外看。
她像上次体检时一样用一只手扶住我的髖部,可另一只手没再摸我的阴茎,而是抚摸我的小腹。
“你的皮肤真不错,又白又细像女孩。”
“哎哟,好痒!”我感到很痒就往后躲。由于内裤箍著小腿,我只往后蹭了一点。吴医生反应挺快,以为我会摔倒。原来扶我髖部的手迅速一伸一拉,按著我的屁股把我拉回来。结果她拉我的力比我躲得力还大,一下子我几乎扑到她身上。
这回她是坐在床上,由于床比椅子矮一些,我的生殖器只比她的脸低一点点。
我一扑,她的嘴就在我阴茎上面一点的小腹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你真坏!”她顺手打了我屁股一巴掌。眼睛瞪著我,可脸上明显在笑。
“还不是您又咯吱我,又拉我。还怪我!?还打我!”我是真有些不高兴。
“行,行,行。我向你道歉!”说著,用手开始摸我的阴囊。我这才註意到,她这次没戴橡胶手套。
“把腿再分开一点。”
因短裤没全脱掉,大腿要想再分开就要将膝盖弯曲并向外翻。这我才明白为什么要把内裤褪到膝盖以下——是为了便于再将大腿分得更开。我这么个姿势保持了有3分钟。
“这次挺好,全可以摸清楚。没什么问题,是完全健康的男子汉。”她说著手却没有停下,一直在揉我的睪丸。把我揉的麻麻的、涨涨的,不由得开始有了反应,阴茎一跳一跳的。吴医生感觉到了,立刻停了手。说:“先别急,等一下有你表现的机会。先把内裤拉上吧。”说完就站起身去洗手。
我听吴医生的话中有话。我穿好内裤后不安地问:“您说等一下还要干什么?”
“小路,我看你是一个好孩子,肯定心地善良,乐于助人。我想求你帮帮小陈护士。”
“我能帮她什么?”
“是这样,小陈刚从护士学校毕业,有很多护理工作还不大熟练。直说吧,就是对男性患者特殊部位的护理还有畏难情绪,而且技术不熟练。前一个星期,有一个大学男生小腹长了一个癤子,就长在阴茎根部左上方约一公分的地方。医生看完后让她处理一下。可小陈怕羞。本来应该先把周围的阴毛剃掉或剪掉,再用碘酒或其他消毒液仔细消毒,然后上药、包扎。如果已经出脓,还应该排脓。
“可小陈一听说是在那么个地方就不大好意思,那个男同学见小陈年轻也不愿叫她处理。小陈就把药膏抹在纱布上给了人家一些胶布让男同学自己处理。结果癤子恶化了,差点出大事儿。院长知道后把小陈狠批了一顿,还险些给处分。”
“那我又能帮她什么?”我有些装糊涂。
“我想借今天这个机会,请你,不!求你,给小陈当一回模特。”
“给她当模特?!”
“就是让她看看你,锻炼锻炼她的承受能力,同时熟悉一下对男患者的护理。”
“我凭什么让她看我光身子?体检让您看我就觉得够亏的了。但那是体检没办法。凭白无故的给她看,我不干!”
“不让你白给她看。等你做完模特,我们俩人请你到“老莫”吃西餐。这你不就赚回来啦!”
“这就是您说了好几回的“赚回来”呀?还不是我更吃亏!我做模特你们饱得是眼福,练的是技术,可吃饭饱的是口福,根本不是一码事。互相抵消不了。
我不干。”
“你这个小孩鬼精灵,一套一套的。我早就猜你会这样。唉,看来只有我来替她还账了。”
“您怎么还?”
“我也让你看看我,这总行了吧?”
“让我看您?怎么看?”
“就是我也脱了……”她的脸有点红了。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答应不答应赶紧说,别让我反悔。”
我又停了一会儿,憋红了脸说:“您看了我两遍了,本来就该还我帐;我不要您替她还账。我,我,我也要看她。”
她想了一下说:“现在这个机会确实难得,那我让她回来商量一下。”
吴医生给小陈护士打电话。“小路基本同意,但是果然如我所料需用第三种方案,”“你自己要花些学费,”“机会不要错过,”“老院长的那顿批你忘啦。”
“你先回来再商量吧。”
我自己感觉到通过这次体检,我变“坏”了。吴医生的话勾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我突然觉得光身子让她们看看也没关系,我其实并没失去什么。我知道小陈一个不到20岁的女孩不可能同意我的交换条件,但内心深处却盼望著奇跡出现。我幻想著小陈和吴医生不穿衣服的样子,心中燥热起来。
我把长裤穿好,小陈就回来了。我註意到她换了一身衣服,脱掉了原来的粉红上衣和白色七分裤,换上了白色护士服。她一扫刚见面时的开朗大方,回来后一直没正面看我。
经过吴医生和她的窃窃私语,又经过我的讨价还价,奇跡真的发生了。看来院长的批评对她刺激挺大,而她自己也确实热爱护士工作并且特别想干好。
最后我们达成如下协议:我按照她们的要求做模特,绝对服从她们的指挥,不能再讲条件。完成后她们让我看她们的身体:吴医生裸上半身,但下身只容许穿贴身内裤;小陈裸下半身,上半身只容许穿一件贴身小背心。我可以让她们做她们让我做过的动作,但触摸要得到容许才能实施,否则她们有权中断这次交易。
好戏正式开场了。
她们俩人商量了一下,把两把椅子并排靠在办公桌旁,又将医用落地灯放在椅子中间,还从床底下抽出一个二十多公分高的矮凳摆在椅子对面。然后将放有医疗器材的小推车拉过来摆在椅子边。一切准备妥当后她俩坐在椅子上,开始对我下命令了。
首先要求我面对她们脱掉所有的衣服,顺序是1、脱鞋和袜子,换上为我准备的一双宾馆用的那种拖鞋;2、脱衬衣,放在床上;3、脱长裤,脱完后要站直停顿一会儿;4、将内裤脱至膝盖以下,再站直停顿一会儿;5、脱背心;6、最后脱掉已在膝盖以下的短裤。
吴医生说这么做是为了锻炼小陈的承受能力,敢于面对裸体的男性患者。
在我脱衣服的过程中我看见小陈的脸一直红红的,想看又不敢长时间盯著看,眼睛躲躲闪闪的。而吴医生则主要盯著小陈,提醒她註意看。而我简直就像在进行一场脱衣舞表演。
我终于一丝不挂地站在两位女士面前了,这一刻我真有些后悔,前一次体检时的那种让人心中发紧的屈从感,又油然而生。我主动向他们走近了两步,离她们只有30公分的距离,我的脚和她们的脚都碰到一起了。吴医生先伸出右手抓住了我的阴囊,并用左手把我往小陈的面前推,要我主要正对小陈。
“给男性做生殖器检查先要观察阴毛,小路是属于刚开始发育的青少年阶段,阴毛先从阴茎跟部长起,随年龄增长阴毛会一直长到肚脐,甚至和胸毛连在一起。
然后检查阴茎,但今天我们先检查阴囊。男性的阴囊是很娇贵的器官,特别怕碰撞,而且对身体的内外因素的影响反应也特别明感。比如热了、累了它就会松弛下垂、而冷了或精神焕发的时候就紧缩。”
吴医生还真懂。她一边讲著一边要小陈也来摸我的阴囊。边摸边介绍精索、睪丸、附睪。当小陈的手碰到我的时候我不禁抖了一下。她们都没带手套,小陈的手还是凉凉的、湿湿的,而且特别轻柔,真是太刺激了。小陈的手摸了有两三分钟,越来越重,一直没有停。我感觉阴茎开始有反应了,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吴医生看出来了就说:“下面开始检查阴茎吧。”小陈这才反应过来赶快收回了手。
吴医生把著小陈的手,让她左手的拇指和食、中指夹住我阴茎的中后部,用右手的同样三指夹住阴茎的前端。
“阴茎检查要将包皮推下去露出龟头,一直到冠状沟。轻一点,噢!先停下。
小陈你把消毒水拿过来,还有镊子和脱脂棉。”小陈从旁边的小推车上拿了一只装透明液体的瓶子打开,又摆好了镊子,取了一包已搓成球状的脱脂棉放在旁边。
“小路,你的阴茎包皮有些长,包皮还从没推上去过。我两次都没给你推就是当时没准备消毒用具。推上去后,会有些疼但这是必须做的。今天不做以后也要做。包皮下面会有包皮分泌物,需要消毒。”
这次是吴医生抓住我阴茎,一点一点地将包皮推上去。我神经很紧张,怕疼。
但结果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疼,只是因为龟头第一次暴露在空气中有些敏感罢了。
随著龟头露出,一股淡淡的臭味弥散开来。我脸红了,但身上直发冷。
“分泌物中多是蛋白质,发酵后会有臭味,这是正常的。以后洗澡要註意自己将包皮翻上去洗洗。小陈,你用双氧水给他擦擦。”
小陈用镊子夹了几个棉球,在一个瓶子里站了一些液体,往我的阴茎上擦。
双氧水挺凉弄得我一机灵,猛吸一口气半天没喘过来,引得吴医生大笑。
小陈一手固定住我那已经翻上去的包皮,一手用镊子夹著棉球给我擦。先从尿道口擦起,围著尿道口转几圈,擦到龟头上方;又换一个棉球再擦一遍,并扩大到整个龟头。第三个棉球把前两遍擦过的地方又擦一遍后开始擦冠状沟。就这样逐渐往下,换了五次棉球擦完了整个阴茎。
我感觉擦龟头上部和冠状沟时最刺激,阴茎不由得挺了起来。她们俩都发现了可谁也没说话。吴医生只是微微笑著,小陈脸红红的,只是用专著的工作加以掩饰。
终于消毒完毕,小陈用手将推上去的包皮往下擼了一下。我的阴茎已经接近水平,如果再进行下去肯定要暴涨。两位女士看著我的雄姿半天没说话,但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个部位。
还是吴医生先说话:“小陈,你看见吧,小路兴奋后阴囊就紧缩了,这是为什么今天我要先检查阴囊的原因。下面咱们准备检查肛门吧,去把手套拿来。”
“为什么还要检查肛门,肛门男的和女的还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刚才已经说好的,你必须服从我们的要求。”
“你们这是无理要求!”
“男性有一个叫前列腺的器官,长在尿道和膀胱的连接部,只有从肛门才摸得到,我要让小陈体会一下。”面对她这个医生,我无言以对。
“对男性患者的肛门指检我也没有实践过,今天这么一个好机会我一定要好好利用。”她又用调侃的口气说——诚心气我。我看见小陈偷偷笑了。
她们俩每人在右手戴上了一只橡胶手套,重新调整了灯光,把一张椅子转了个方向。
“你摆好姿势吧,你已经知道怎么摆了吧!”
我无奈地转过身屁股对著落地灯,手扶椅子弯下腰。
“你要用肘部撑椅子。”我只好调整姿势把屁股蹶得更高。
我低头从我的腋下看过去,吴医生蹲在我的左后边一只没戴手套的手扶著我的左臀;小陈弯著腰站在我的右后边,一直戴手套的手扶著我的右臀。一会儿吴医生用戴手套的手指开始按摩我的肛门,我觉得手指上好像抹了油。
“检查肛门时要先用手指在受检者的肛门上按摩一会儿,让他放松后再将手指插入。如果是女病人还要註意尽量不要碰到阴道口,以免污染阴道。”说著吴医生的手指就开始往我肛门里插,我闭上眼开始张口呼吸。除了肛门口涨涨的异物感外,我并没有感到太多的不适。
手指在我的直肠内上下左右的各方向转、摸,最后按压在直肠前壁上。手指的力度加大,我感到阴茎和阴囊的接合部靠里面的部位又酸又张,不禁哼出了声。
“看来就是这里了,栗子般大小、软软的,很明显。小陈你来摸一下。”
手指抽出,我也舒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我看见她们俩换了地方。小陈用戴手套的手在一个小罐而里沾了一下——肯定是润滑油——然后伸向我的肛门。
我又闭上了眼睛。
一个手指颤颤巍巍的开始触摸我的肛门,手法太轻弄得我很痒,肛门痉挛了一下。手指开始往里插入,明显比吴医生的手指细。
“你把手指肚转成正冲下方,不用插得太深。你可以摸到一个栗子大小的突起,轻轻按压感觉软软的,这就是前列腺。”
“我摸到了,中间好像还有一条小凹槽。”
“对了,下面做一下前列腺按摩。”
“我不会呀。”
“没关系,你试试看。从“栗子”的两边往中间按。”——“力量再大一些。”
我又感到了酸涨。——“然后从上往下挤压。”酸麻的感觉扩展到了尿道。我呼吸加重。
“小路,有要小便的感觉吗?”
“好像——还——没——有。”
“小陈,让我来”。我的肛门又经历了一抽一插。
吴医生的手法比小陈重多了。我又感到手指先左右后上下的按摩了一遍,当上下按摩到第三下时我有了小便的感觉。
“我——有感——觉了。”
吴医生手指并没有拔出来还在继续按摩,而身子却往前探眼睛盯著我的阴茎。
我也睁开眼,看见从我的尿道口流出了几滴晶莹的液体。
“这就是前列腺液。成功了。”手指终于抽出来了。我站直了长出了一口气,回头看见她们俩的脸上都有一种象是完成了一件伟大事业般的微笑。
“我想去厕所。”我说。
“现在不行,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让你放松。”她们俩对视笑了笑。
她们把橡胶手套都摘了,到洗手池旁洗了手,然后在放医疗器械的小推车前忙活。而我依然赤身裸体在屋子中间傻站著。经过刚才被她们折腾,我的羞耻心减了许多,更多的是无奈的屈从。没有她们的命令我也不知该做什么。小陈也大胆了许多,眼光不再对我的裸体躲躲闪闪。吴医生则是更加肆无忌弹。
“小路,你到那个检查床上躺下吧。”吴医生指著靠墻放的推病人的平车说。
原来这种平推车的轮子可升降。轮子降下去就可以推著走,轮子升起来就有四根钢管著地可以做检查床。检查床比普通床高很多,以便医生检查时可少弯腰。
我双手撑了一下爬上去。床上铺了白单子,还有一个低枕——看来她们是早有准备。
我躺好后吴医生走过来,小陈推著放医疗器械的小推车跟在后面,把车紧靠在检查床我的小腿边,又把医用落地灯搬过来,升高一些,让灯光直照我的两腿之间。
吴医生站在我旁边对我说:“刚才那部分检查是我临时加的,谁让你跟我们讲条件呢。不过你也合适,要是到医院做包皮清洗还要收费哪。下面你做模特让小陈练习三项护理技能:1、灌肠;2、下腹部备皮;3、导尿。”
我那时年龄还小对他说的这些医学名词不甚了了,于是多了一个心眼儿,就说:“你说的这些我不大懂,你要讲清楚。首先什么是灌肠?”
“灌肠是清洁病人后端肠道的方法,就是将清洗液由肛门滴入腹腔,保留一会儿然后自然排出,以达到清洗肠道的目地……”
“不干,不干!!这又不是什么对男病人的特殊护理,超出了咱们商定的范围。不干!”我没听吴医生讲完就坐起来,一通反对。
“因为灌肠时要暴露下身,男女当然不一样。”
“我的光身子她都看到了,甚至肛门也摸了,为什么一定要灌肠?要练习灌肠你帮她练,你给她当模特吧。”
“你这孩……”吴医生还要讲什么,被小陈拉住了:“要不算了吧,吴医生。
我前两天为一个老大爷做过一次灌肠护理,我觉得还行。”
“那就饶了你这个臭小子。”
我“哼!”了一声重新躺下:“那什么叫、叫——备皮?”我更觉得必须把这些搞清楚了才行。
“备皮是在手术前对手术区域进行的清洁工作,包括清洗、剃毛、消毒……。”
“什么?剃毛?”
“你别又嚷嚷,像头部、腋下,特别时下腹部、会阴部的手术都要剃毛。”
吴医生见我又要讲话,马上说:“你别想再反对,这一项下腹部和会阴部的备皮你必须让小陈练练。你不能还说男女是一样了吧。”
“我还没见过你们女的啥样,谁知道一样不一样。”我无理取闹的小声嘀咕。
“嘿——你还性急啦,等一会儿小陈让你瞧瞧她是啥样。”吴医生笑起来。
小陈的脸红了,低下头。
“那“导尿”呢?”
“这还不懂?就是把一根细管插进你的尿道,把尿放出来。”
我听了好恐怖,但又找不出什么理由反对。
吴医生看我没话说了,就招呼小陈,“开始吧,先练备皮。”
转过头又一脸坏笑的对我说:“可怜哪,你那可怜的“一撮毛”也要没有啦!”
我无奈地闭上眼。听天由命吧!
我先听到用暖瓶往盆里倒水地声音,接著是拧手巾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一条热热的毛巾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毛巾的温度正合适,挺热但又不是烫——真舒服啊。毛巾在我的小腹上停了一会儿,开始慢慢的向下又返回,再向左又向右擦了一圈;毛巾重新沾了热水在阴茎周围轻轻的擦;又一次沾了热水后毛巾向我两腿中间擦来。
“把腿分开一些。”这是小陈第一次给我下命令,声音很轻。
“再分大一点。”因检查床比较窄,腿分得太大脚就到床外面了。我只好将膝盖外展用一种罗圈腿的姿势。
毛巾又重新沾了热水敷在我的阴囊上没有动。我听见小陈利用这个时间在一个罐子里搅著什么。我从小枕上抬起头,看见小陈右手拿了一把长毛小刷在小罐里沾了沾,左手把热毛巾取下,就开始在我的阴茎周围和阴囊上刷起来,不一会儿就起了好多白泡沫。小陈放下刷子拿起了剃刀。
我一看吓了一跳,小刀是折叠的,刀把长7- 8公分,刀刃有5公分,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你不会把我割破吧。”
“放心吧,我的技术不错,给女病人剃毛从来也没给病人割破过。”她用左手的中指和拇指绷紧我的皮肤,右手持剃刀在我阴茎上方约10公分处下刀,一下一下刮起来。我开始挺紧张,肚皮绷得紧紧的。
小陈不断叫我放松,我逐渐安下心,看来小陈说自己技术好还不是自吹。她刮两下就用消毒巾擦一下刀刃。小腹很快就剃完了。我的“一撮毛”也寿终正寝。
接著剃阴囊上的毛,其实我的那地方还没长毛,只不过是小陈为了练手,让刀子走一遍。
她用左手的掌侧挡开我的阴茎,几个手指几乎完全抓住我的阴囊一点一点绷紧皮肤,配合右手剃刀的动作,把我的阴囊整个刮了一遍。最后两下是从阴囊背面由肛门附近往阴囊刮,弄的我好痒、好舒服。我以为结束了,可小陈又在我左大腿内侧与阴囊间刮了几下。
突然一阵刺痛,我的大腿根被割破了。这本是我最担心的事,但它真发生时我却没著急。
看著小陈不安的眼神我还安慰她,“没关系,本来就是练习吗,第一次给男的剃毛,难免。贴个创可贴就好了。”
吴医生拿来一只棉签沾双氧水在割破的地方擦了擦,然后用一片“邦迪”贴在我的大腿根。当然同时忘不了又占点儿便宜。
“没事,就一个小口,只是表皮破了,血不多。”
小陈说:“女的没有大腿根那个死弯,好剃,而且女的剃毛时两腿架起来我手的活动范围大。”
“那我也把腿抬起来吧。”我想,反正已经给你们看全了还在乎这些。等会儿我也要你们这个姿势。说著我两手抱腿摆了一个光明正大的姿势。小陈用感激的眼光看了看我,很快剃完了我的右大腿根。她放下剃刀,又重新弄了热毛巾把刚才剃过毛的地方擦了好几遍。
我抬起身看见我的下边白凈凈的,煞是好看。只不过我的命根只升了个半旗。
后来我听说,给男的剃毛时男的半兴奋状态最好剃,太硬不好摆弄还易把男的弄出高潮,太软又不好下刀。
小陈在自己手上抹了一些润肤油,然后往我的下身擦:“剃完毛皮肤的油脂没了会不舒服,我给你抹点油。如果是正式的备皮就不能抹油,而是接著消毒。
那些男女都一样,就不浪费消毒液了。”
“感谢护士姐姐的关怀。护士就比医生会关心人。”我说著看了吴医生一眼。
吴医生听出我是在说她,回手就拍了一下我的小弟弟。“等一会儿有你好受的。”我赶紧用手护住我的小腹,侧过身来,看她们又在忙乎啥。
吴医生基本没动手,就小陈在忙。她拿来一个广口瓶,放在床边,然后从小推车上拿起一根外径约5毫米的透明橡胶管,将橡胶管的一端插入广口瓶,又把一根细一些的黑色橡胶管连在透明胶管另一端的塑料开关上。
“小路,你躺好吧。导尿插管的时候会有些疼,我还要给你消毒,然后用一点麻药。但不一定会完全解决问题,还请你多配合,多支持。”
听小陈这么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充好汉:“没关系,我能行。”其实,此时给我力量的就是等一下能看到她们的秘密的期望。
小陈再一次把我的包皮推下去,让龟头露出来。她用左手扶著我的阴茎,右手持镊子夹消毒棉球擦我的尿道口和龟头。我刚刚变软的阴茎又开始硬起来。
“你还挺敏感的。”小陈说。
我还没说话,吴医生抢先说:“那是男的最敏感的地方,你还不能擦太长时间,小心小路控制不住。”
小陈换了两个棉球就放下了镊子,拿起一个滴管吸了点略带黄色的液体,对著尿道口滴进去。“这是麻药。”小陈向我解释,为了不让麻药流出来她扶直我的阴茎没放手。从而也让我始终保持半兴奋状态,使我了解了,原来小弟弟被人(当然是女人)抚摸是这么舒服。
舒服没有多久,痛苦就来了。小陈用镊子夹起那根黑色的胶管在装润滑油的小罐里沾了一下,左手改用三个手指捏住我的龟头,轻轻挤压,右手将黑色胶管对准尿道口插了进去。开始由于有麻药,尿道口只觉得涨涨的,不是很疼。当插入两公分后,尿道感到针扎般的疼。我使劲忍著没叫出声,两手用力抓住床边。
导尿管继续往下走。小陈叮嘱我:“放松,你不是说想去厕所吗,现在就放松像小便时一样。”我感到很疼,怎么也放松不下来只能尽力去做。小陈停止了插管让我休息一下,让我尽量去找解小便时的感觉。
然后又开始往下插,终于我感觉到导尿管冲破了我的扩约肌防线——尿道根部又一阵刺痛,接著小腹一阵轻松——只听小陈说“尿夜出来了。”她腾出左手关上那个塑料开关阻止尿夜流出,把导尿管又向里插了一小段,然后用两条胶布将导尿管固定在我的阴茎上。
“好啦!”小陈微笑著看看我的脸,又看看插著导尿管的阴茎,好像在欣赏一件战利品。
导尿管插在尿道里一直刺激著你,阴茎始终保持备战状态,但又无法发泄,况且尿道一直扎扎的疼,非常难受。我发誓一辈子不再被导尿。
“我的好姐姐,好了就赶快拔出来吧。”我求小陈。
她乐了:“现在把你的尿液放光,省得你还要去厕所。”说著打开了塑料开关。
膀胱压力减小,我深出了一口气。尿液放完了,广口瓶装了大半瓶。小陈把胶布撕下来时弄得我又是一阵兴奋。导尿管拔除时比往里插好多了,没有那么疼。
可是这次导尿让我的尿道疼了三天,不是一直疼,而是一小便就疼,让你尿不痛快。
小陈将导尿管拔出后就出去倒广口瓶中的尿,吴医生收拾用过的医疗器材。
小陈回来,我问:“我的任务完成了吧!?”她们谁也没答话。你们不理我就是默认,我就起来穿衣服。她们还是没说话,收拾了一下,各自拿了脸盆、毛巾出去了。
我突然紧张起来,该我“收服务费”了,我反而不知所措;同时我也想,她们不回反悔耍赖吧。我要赶快镇静,理清我“收服务费”的思路。
我看见落地灯和小推车依旧放在检查床边,就搬了把椅子靠著检查床放在小推车旁,将另一把椅子放在屋子中间,把落地灯转过来;然后我坐在检查床边的椅子上等她们。
我上高中的那个年代还没有如今这么开放,关于男女性知识的传播渠道很少。
学校里讲的《生理卫生》课也不讲生殖系统,因此少男少女对异性的好奇心无处去满足,而我又比较内向,更是把好奇心埋藏在心底。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机会。
过了约十多分钟她们终于回来了,还是不说话,各自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坐在床边。小陈不自然的用手搓著床单;吴医生是双手抱胸低著头。还是我忍不住了,鼓足勇气说:“下面——该你们交服务费了吧,——是分开交,还是——一块儿交?”我本想说的硬气一点,但话出口还是颤巍巍软绵绵的。吴医生绷不住笑了,小陈也笑了。
吴医生说:“你刚才表现不错,我和小陈也遵守承诺。其实我们上学时也和男同学互相交换做模特,你又比我小十多岁,我没什么。小陈没经历过,年龄比你大不了几岁,有些害羞。所以我陪她,我们一起来。小路,你也什么都不懂,还是我来指挥。你还可以提要求。”
我也确实不知怎么办,正好顺水推舟:“好吧,不过首先你们脱衣服也要脱一件停一会儿。开始吧!”我也下一回命令。
她们各自换了拖鞋。吴医生先站起来,看了小陈一眼,小陈也站起来。吴医生(以下简称吴)把白色体恤的下摆从裙腰里拽出来,然后两手一翻向上,先脱掉两臂,再将体恤从头上脱下。在脱的过程中我看见吴的腋下毛很浓密。吴的乳房很丰满,乳罩是白色的,很薄,可隐约看见突起的棕色乳头。我感觉嗓子发干。
小陈解护士服的纽扣较慢,吴脱完了,我把眼光转向她时,她正好解开最后一个纽扣。脱下护士服上身直接露出乳罩,是淡黄色的;可能因乳房较小,有意戴了有海面垫的乳罩。
(需要声明一下:当时我小,什么也不懂,现在回忆起来为了叙述方便使用当今的用词。下同。)吴看见小陈脱完了就开始脱乳罩,小陈也同时脱。我的眼睛不知看谁才好。
吴的乳房果然丰满,乳罩脱掉后乳房下垂了一点但是乳头却是翘翘的;小陈的乳房不大,像一个扣在胸部的小碗,乳罩脱掉也不下垂;乳头是粉红色。我连续咽了好几口唾液。
小陈发觉我在看她,忙用手抱在胸前,脸红到了耳根。我转过头看吴,她明白我的意思,开始解裙子的纽扣。小陈也只好放开手开始解白色七分裤的裤扣。
我一直盯著小陈,脱裤子时先脱掉一条腿再脱另一条腿时没站稳,单脚蹦了两下,由于半弯著腰,完全松弛的乳房随著颤动起来,真是叫人看了心跳过速。
小陈的内裤也是淡黄色的,是中规中矩的那种,比较保守,但把臀部包得紧紧的;我转眼看吴,一下子让我两眼喷火:她裙子里面还穿了一条平口的布短裤,但她很自觉,也把它脱了。吴贴身穿了一条低腰、窄边、淡蓝色、半透明的三角裤。裤腰在肚脐下15公分,胯两边的宽度也就有2公分;小三角裤的中间明显透出与两边不同的深色,隐约有几根毛发从裤边露出。
我的下身立刻有了反应,呼吸也变了节奏。双手不由得互相掐捏著。吴发现了我的反应她用双手遮住了小腹,我抬眼看她,她的脸也红了。我努力调整著呼吸,轮流看她们俩。她们好像也傻了,小陈双手抱胸低著头,吴双手交叉于小腹看著小陈,半天没有动作。我突然想起来,不是说小陈不脱光上衣吗,难道她忘了?那下面谁脱光下身呢?
我又深吸了一口气说:“吴医生,继续吧。”
吴医生也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大无畏的神情,我见她也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咬著嘴唇走到小陈身边,拉著小陈向我走近了几步说:“小陈刚才说要她一人脱光下身怪不好意思的,所以我说陪她脱。那她也就说干脆我们一起脱光吧。这样就便宜了你了。”
吴医生最后的话又使她恢覆了常态。在吴讲话的时候我一直盯著她的下身。
由于走近了,我确实看到了透明三角裤里的浓浓毛发。
我当时非常吃惊。我没有想到女人那地方也有毛,而且那么浓。我以为只有男的那儿才长毛。小陈说给女病人剃毛我也以为只是剃剃汗毛而已。女人腋下的毛在游泳时见过,看到女人下边的毛让我震撼。当时阴茎就硬到了极限,差一点就喷出来。
吴医生看我不说话就向小陈示意了一下,转过身,用双手拇指勾住小三角裤的两边向下褪去。她从脚下拿掉内裤,向前一步放在床上,然后又退回原地:“先让你欣赏女性的背部吧。”
吴完全裸体了,小陈学著吴的样子也脱光了。看著两美女的裸背,刚才高涨的性反应反而突然降温了,我感到的是一种美的冲击。
吴的肩膀较平,差不多与臀部同宽,从腋下到腰部呈倒梯形,两个斜边几乎是直线,接近腰部时开始变成一对以脊椎为对称轴的双曲线,到臀部两侧又成两小段反向弯曲的圆弧;两条腿并的直直的,只是在大腿交合处、膝关节下方、脚踝处各有一点点空隙,其它部位两腿都能靠在一起。臀部很丰满。
小陈的肩膀有些溜,肩和臀都不如吴宽,腰细的好像可以用两手掐住,整个比吴小一号;但是曲线更柔和;小陈的脸圆圆的以为她挺胖,实际身上并不胖;特别是小陈的皮肤比吴白得多。她两腿间的缝隙比较大,臀部没有吴那么翘,所以由臀中股沟、臀下的皱褶、大腿内侧边线共同形成了一个“介”字,“介”字的分叉处还可见一个小小的倒M型。
我看的发了呆。“要我们转过身吗?”吴问我。
“噢,不,不,嗯——你们侧过身吧!”我努力回想我刚才等她们回来时的构思。
“你还挺有主意的。”吴边说边转。由于没有统一口令,她们转了个脸对脸。
小陈没有转90度,而且还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要害部位。吴用自己的双手抓住了小陈的双手。她们俩,一个正S、一个反S组成了一个不完全对称花瓶造型。美中不足我感到她们互相拉著的手有些碍事。灵机一动说:“你们把手放在头上吧,我记得吴医生给我体检时要我做过这个动作。”
“小路,我还真服了你了。”吴瞪了我一眼,松开小陈的手把胳臂抬了起来。
小陈也只好照做。这个动作使她们的胸部更挺,S型曲线更加美妙。那两个奶头就像晶莹的葡萄叫人垂涎欲滴。但是最吸引目光的还是洁白的皮肤上明显的黑色——腋下的毛发。吴的腋毛又黑又密,抬起手臂整个有毛的部位长度近20公分;小陈的腋毛也很黑,但只集中在腋窝部分。
她们侧身大约站了两分钟,吴就放下手臂主动转了过来,并拉了小陈一下让她也转过来。我终于面对两位正面全裸的女性了,我的血立刻沸腾起来,原来有所收敛的小弟又蠢蠢欲动了。我的眼睛就像摄像镜头,从她们的头、脸一直扫描到腿、脚,感到眨眼的工夫都是对时间的浪费。
吴的眼睛毫不回避的看著我,微微笑著,弄得我比她还难为情。我回避她的眼睛转过去看小陈。小陈远没有吴的洒脱,非常害羞。两只手总想往要害部位遮挡又觉得不应当,所以上上下下反覆几次,终于下决心背在了后面。她低著头站著像是犯错误的小学生。
我在小陈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扫描,不愿丢掉她的每一寸肌肤。当然最吸引我的还是那神秘的三角地。小陈的阴毛黑得发亮,但主要集中在中间,不是成倒三角,而是矩形,毛发很直一律向上,非常整齐。小陈发现我盯著她看,脸红的像抹了胭脂。连脖子和胸部都红了,腿有些发抖。突然,小陈转过身到床边拿起护士服里在身上低头坐下。
我和吴对看了一眼谁也没说话。我继续欣赏吴的裸体。吴非常健壮像运动员,甚至能隐约地看出腹肌的轮廓。吴的阴毛呈典型的倒三角,毛发卷曲且浓密。如果小陈的毛发可称为漂亮,那吴的就是性感。
我看著吴的眼睛说:“再靠我近一点吧。”吴走到我跟前,她的腿已靠上我的膝盖,我指著近在眼前的乳房说:“我想摸摸。”吴点点头,用双手扶住了我的肩膀。
我抬起右手先用中间的三个手指按了按她左乳头上面一点的地方,软软的很有弹性;然后把整个手掌按了上去。我的手掌不足以盖住她的整个乳房。我用拇指和无名指轻轻的捏著,手掌心正好压在乳头上。
我的左手用和右手一样的动作按在了她的右乳上,双手同时往上推她的乳房,好像为了试试重量——沈甸甸的;然后又同时积压、揉捏,用手心轻轻摩擦乳头。
我感到吴的呼吸急促起来呼出的气直冲我的头顶。
她扶我肩膀的手向我脖子后摸来,然后摸到头后面;突然,她双手一用力,把我的脸压在了她的双乳之间,我闻到了她的体香……但是只有短短的几秒钟,她立刻把我推开了。
“你有完没完?!”吴很做作的叫起来,接著转过身去看小陈,小陈依旧低著头,我知道她是表演给小陈看的。她走过去,俩人小声嘀咕起来。
我等了一会儿说:“我还没看你们弯腰呢!”我语无伦次,吴当然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既然答应你了就做到底。我不愿留下不守信用的坏名声。我摆个标准姿势给你看。小陈,你给他讲讲。”吴从小陈身边站起来,转身跪在床边,膝盖往两边分了分弯下身去。
吴的上半身在我坐的位置完全看不到了,只能看到一个圆圆的臀部、直立的大腿和两支脚掌。由于距离较远,在她两腿中间只看见黑糊糊的一条。我站起身一手搬椅子一手拿落地灯走过去。
我这才看见吴没用手或肘部撑著上半身,而是将头侧过来紧贴床面,双手弯曲在头两侧,连肩部、乳房都接触到床面了。这姿势使它的腰部下榻,背部形成反弯的弧线,臀部成为全身的最高点。
小陈看吴摆的姿势她都觉得难为情,只好赶紧讲解说:“这是标准的膝胸卧位,主要用于肛门镜检、会阴手术。”
我对准了灯光坐下来。经过前部分的洗礼我开始镇静了。吴这样的体位使她的隐秘处一览无遗:吴的阴毛从前面一直长到肛门周围,给人以淫褻的感官冲击,我的下面顿时坚硬无比。我不得不夹紧双腿同时上身向前倾,这样距离吴的臀更近了。
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人类的肛门,其实它很普通,只不过是一个孔洞,外边缘有一圈放射型的皱褶。由于她很少被看见——自己的看不到,别人的不让看——所以引起了人们的好奇心,被别人看见肛门是一种耻辱,看见别人的肛门则会产生一种满足感。
吴的肛门下面(前面)毛发更浓密,但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两条突起的肉阜和一条紧闭的肉缝。两条长满毛发的肉阜比两侧的大腿还要突出,“我想摸一下,可以吗?”我依照规定请求说。
“小陈,给小路拿一只指套和润滑油来。”吴同意了。
我轻轻扶弄吴的阴毛,她动了一下。我用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想分开那条肉缝,刚看到一点粉红色,吴立即夹了一下双腿,同时肛门也缩了一下。吴叫道:“不许扒开看!”我只好缩回手。
小吴拿著一条薄塑料片和一个小罐回来。她已经把护士服空穿在身上了,由于护士服是的确良的,隐约还是能看到她身上的三点深色。她所拿的那片塑料原来是一个单指套,她教我套在中指上,让我在装润滑油的小罐里沾了一下。
我举著手指就直接向吴的肛门摸去。我也学她先在肛门外按摩了几下然后就捅了进去,开始的一公分没有阻力。而后就有一个很紧的环,往里插时就像往手指上戴一个橡皮筋圈,再往里就很开阔了。我也转著手触摸她直肠的四壁。我听见吴哼了一声,呼吸好像有些急促,就往回抽手指。
“先、别——抽出来,你再摸一下里面——靠肛门边的位置。然后边抽——边——转著摸。”吴有些喘息地说。
她说的时候我已经把手指抽出来了,听她说完马上又捅进去。吴又“噢!”了一声说:“有什么——发现——告诉我。”
我按她说的边转边摸:“靠近那个紧紧的环左边上有一个小疙瘩。”
“那是一个痔核,你帮我按摩一下吧。”
我用手指肚按住那个绿豆粒大的疙瘩转著按压。我听见吴在噝噝的吸气,就又加重了力度。
过了有一分多钟,吴说:“好了——出——出来吧。”
我依依不舍地抽出了手指。
吴直起了腰,我赶紧站起来,不然吴的臀部就要顶到我的脸上了。
吴下了床,一言不发转过身看了我一眼,她的脸红红的。吴开始穿衣服,先穿三角裤。裤子很紧,她一点一点往上提,提到位才抬起头,看见我在盯著她,马上说:“还没看够啊!”
我楞了一下,别过脸嘟囔著说:“你们还没躺在床上让我看呢。”
吴边戴乳罩边说:“对,对,下边由小陈躺在床上让你看。”
“小陈,该你了。”吴对小陈说。
小陈听见吴医生说,好像也认识到确实该自己奉献一下了。她吸了一口气,解开护士服的纽扣,但没脱下来就躺倒了床上。吴只穿乳罩三角裤站在床边,指挥小陈曲起双腿并分开,让我坐在小陈的脚边挡住小陈的脚,使它的腿不能伸直。
这样我扭过身就能清楚地看到小陈两腿间的秘密。
我为了看得更清楚就侧过身用肘部支著上半身头凑到小陈的两膝中间,几乎是一个半侧躺的姿势。
吴弯下腰,看见小陈总想把腿并在一起,就把小陈的膝盖往两边推。但还是觉得不行,吴就干脆把小陈的右腿搬起来用自己的身子挡住,然后叫我用手推住小陈的左膝盖。在这个过程中我没浪费一秒钟,两眼一直盯著小陈的两腿之间。
小陈的阴毛只长在小腹上。在肉缝两边只零星有几根绒毛。随著两腿被分开肉缝也逐渐趔开,我看到在肉缝里还有两片薄薄的呈棕色的肉阜。肉缝下两公分是肛门,大概是由于腿被分开受到空气的刺激,肛门皱褶伸缩了两下,真有意思。
小陈看到自己这个姿势,不好意思地向著墻侧过脸,并且用手臂挡住双眼。
吴可能因为刚才两次失态(把我的脸贴在她的胸口、让我为她按摩肛门)觉得在小陈面前丢了脸,而且今天这一切又完全是为了小陈,所以也想戏弄一下小陈,让小陈摆了这么一个大开放的姿势。
吴左手指著小陈的阴毛说:“这个部位叫阴阜,上面长阴毛;下面这里叫大阴唇,也会长阴毛。”
“你那里的阴毛就很多。”我不失时机地说。
吴随手打了我一下,接著说:“这里皮下脂肪丰富所以很有弹性。”吴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已经微微张开的大阴唇,右手指著里面:“里面还有小阴唇,小阴唇的神经丰富,较敏感,它有些像男性的阴囊表皮”。
丈夫和妇科医生才可能看到的部位。小阴唇分开后,里面露出鲜嫩的粉红色,一上一下、一小一大明显有两个孔洞。小孔洞是圆圆的,稍大的孔洞其实也就有小拇指粗细而且形状不规则。吴医生讲解说:“上面的小孔洞是尿道口,下面是阴道口,女人生孩子,小孩就从下面这儿生出来。”
“啊——?这么小怎么生得出来?”我惊奇地叫起来。
吴医生笑著说:“你看著它小,其实它很有弹性,能比现在扩大几十倍。还有就是小陈还没结婚,等结婚后这小孔边的薄膜叫处女膜会裂开,看上去就会大一些了。”
“为什么结了婚孔就会变大?”——我当时整个就是一个“二百五”。
吴没想到我居然这么傻,没好气儿地说:“把你下面现在变硬了的那东西放进去它就变大了!”我不再说话,我的阴茎再次暴涨,赶紧把双腿夹紧,由侧身变成半俯卧。
我仔细观察尿道口,以前我就猜想过女的怎么撒尿,没想到女的尿道口躲得这么隐秘。这撒尿的时候还不得弄得到处都是啊。我也没敢再问。
吴医生扒著小陈的阴唇继续讲:“小阴唇上面交合的部位有一个类似男性阴茎的东西叫阴蒂。”说著吴就用右手拨给我看。我看见经吴的推拨,在一圈柔软的表皮下露出一个红豆粒大小、粉色、亮亮的肉粒。吴用手指触摸这肉粒,小陈全身抖了一下,两腿间、阴道和肛门同时一阵痉挛。
吴并没有因此放开手,小陈用一只手抓住吴的手指想阻止吴的触摸,同时小声说:“不要摸这里。”
“怎么,受不了了?你给小路消毒阴茎的时候他就是这种感觉,第一次你还消毒了五遍呢。你也稍微体会一下。”吴笑著说,同时拿开小陈的手,继续按压阴蒂。
随著吴的按压,小陈晃著头大口喘气,肛门部位一努一努的。直到看见小陈的阴道附近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液体吴才住手。说:“这是女性的最敏感器官,小陈现在的感觉应该和你刚才的感觉一样。”——我明白了。
吴拿了一张卫生纸给小陈擦了擦,我看见那颗“红豆”变成“黄豆”了。就说:“我想摸一下。”
吴看了小陈一眼,见小陈用手臂挡著眼睛没有说话,就把著我的手让我的食指和中指在小陈的阴毛和大阴唇上触摸。小陈的阴毛比吴的柔软的多。正像吴刚才讲的,这里确实很有弹性,感觉好极了。接著吴抓著我的手用我的食指在小陈阴道旁又分泌出的液体上沾了一下,然后压在了那颗“豆粒”上。
小陈马上全身一抖,肛门和两腿间的肌肉一阵痉挛。我抓紧时间用食指转摩“豆粒”,它硬硬的也很有弹性。小陈也顾不上挡眼睛了,用两只手推开我们捂住了下身。我们只好作罢。
吴又讲了会阴部,还让小陈自己抱起双腿,使我能再一次仔细观察了肛门,才放过小陈让她起来穿衣。
我依依不舍地站起来坐回椅子上,抓紧最后的机会欣赏二美女的穿衣秀。
体检纪实(后记)高中的这次体检经历,我终生难忘。它是对我的一次通俗、形象、深刻的性教育。这样的机会可能是空前绝后的。它已经和必将给予我一生的“性”福和幸福。
那天的“体检”结束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我们三人一起去吃饭。我还是中学生,当然是她们两人请客。吃饭过程中小陈一直不说话,可能还沈浸在刚才的尴尬情境里。吴医生却依旧活跃,几乎都是她在讲话。
从席间的谈话中我了解到以下信息:
1、吴是南方某军医大的硕士毕业生,去年分到北京某武警医院,是现役军人。(难怪床上的被子是豆腐块、裙子里还要穿一条平口绿短裤、身体那么健美)。
2、此次来大学是支援新生体检,同时也为了有更多的实践机会。由于在武警医院主要为兵服务,男性占绝大多数,对男性的特有生理、病理就更要精通。
所以体检时参加对男生的检查。而配置女护士,是因为校医院目前还没有男护士。
3、小陈的父亲是武警部队的,所以吴对小陈格外照顾。
4、在新生体检中,吴共检查了近40名男生;后来有男学生对女医生查体有意见,最后一天吴参加了对女生的体检。我是她检查的最后一名男生。
5、虽然在武警医院接触男性病人多,但是像前列腺按摩这样的检查也不可能去做,而是有专门的医生做。所以她很感谢我给了她这样的机会。小陈这辈子可能也就有这一次机会。
由于我和吴医生、小陈护士曾“赤呈”相见,所以自此以后我们成为了好朋友。我的父母当时因公调西北工作,我住校,周末我就常去找她们玩儿。从吴医生哪儿我学到了很多医学知识,听到了很多趣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