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25年,河北一带遇大旱,灾民不聊生,更因清廷腐败无能,粮仓空虚,无力赈灾,致饿死之饥民暴尸荒野,哭嚎声至百里不绝。
恰时下洋人、买办压榨百姓成风,河北居民群起激愤,组成“义和团”,如此,轰轰烈烈义和团运动就如一团新生的烈火,如燎原之势迅速燃烧了起来……
北平紫禁城宁寿宫中某阁。
午夜中,一位相貌艳丽的旗装妇人倚卧在长椅上,用她那双妖媚夺人的瞳子注视着椅前画架上的一幅丹青,细长俏丽的睫毛不时眨着。而妇人那雕栏玉砌的左手并没有闲着,举笔不时在上面增添着颜色,右手却是托腮,配合嫣红诱人的朱唇发出一声声叹息。
镀金边的窗户敞开着,旗装妇人举头看到一轮圆月在房檐边沿沐浴着柔和的光亮。
而不为之人知的是,在窗户对面房顶上的黑暗处,一双杀气夺人的眼睛正在望着窗内那绘画中的美妇。
白雀庵庵主法号伦音,其在义和团里声望极大,大有一统河北省逐义和团,担任总盟主之势。庵主极少以真面目示人,每次义和团各路英雄好汉聚会,其总蒙面并以精妙绝伦的轻功跃至场地中央,并能隔空出掌,悬空以掌力点燃义和团总坛之圣火。无须掌教信物,众团员观其神功,皆膜拜之。精通武学者,无不以其《仙尘心法》为之赞叹,更因心法已练之最高层,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与洋人的数次战斗中,伦音更是以其身法穿插于洋枪数组之间,杀人于无形,屡破敌阵。
但此时的伦音却丝毫没有战场上的淡定与从容,无垢的眼瞳中流露着最纯粹的仇意,因为她终于看到了那造成天下生灵涂炭的清妖之首--慈禧太后。
伦音心性本淡薄慈悲,静如止水,在她看来灭清妖之大业,应自下而上,使天下众生为基本,以如江海浪涛之势平天下之妖孽。可其师妹仙音却一直不肯认同师姐的观点,做事满怀冲劲儿,心急气躁的师妹总认为反清大业应自上而下,擒贼先擒王,以雷霆手段扼杀鞑子皇族,从而天下一呼百应,可轻易覆灭群龙无首的清廷。
那日夏至,仙音终于看不惯师姐循循渐进之手段,在与伦音争吵了一番后,就跃出了白雀庵,临走前对师姐喊道:“师姐那儿戏做派,要何时才能杀尽天下清妖啊!倒不如让我混进宫去,待月圆之时正是我提妖王之首级见师姐之时!”此时屋顶上,那日师妹的誓言仍在耳边回荡,但那已经是半年以来听到师妹说得最后一句话了。
当时借着义和团的潜势力,师妹顺利混入宫中,并被分在了宁寿宫中作为清妖太后的近身宫女。
伦音相信以师妹有其八成功力真传的武功,就算事情败露,其犹可从容退之。但月前,师妹从宫中的消息就戛然而止,各路消息都没有师妹遁出宫去的迹象,仙音最后的踪影是月前一次对慈禧太后例行公事的供奉茶点。
此后就再也没有关于仙音在宫中的消息了。
自幼与师妹关系颇深的伦音,就算性格再静怡,也难抵对师妹的牵挂。离中秋还有三天,她以其高深的轻功遁入紫禁城,夜间头顶月色,纵于楼阁宫殿之间,如入无人之境。很快她来到了清帝国的最高掌控者慈禧太后的寝宫--宁寿宫。
此时潜伏在屋顶黑暗处的伦音,经过一个时辰的观察,都未曾发现师妹的影踪。
她轻咬皓齿,考虑再三,终于,天下武功顶绝的白雀庵庵主动了起来……
慈禧所寝阁中,窗户被夜风吹拂的轻微的摇摆了一下,几个呼吸后阁楼又归于刚才的冷寂。
但是此时,阁楼门外、院中的侍卫们,却被先前的夜风吹得东倒西歪,他们双瞳未闭,神色如常,眼中却已失去生色,而他们无神的瞳孔里映射着一个身影:穿着洁白僧衣的比丘尼单脚尖点地,立于院中,仿佛不愿以其纯洁身体更多接触那仅有几缕尘灰的青石板地面。
院内慈禧太后那原来充满舒适懒意的脸仿佛有所感应,微皱了皱眉头。但仍未把视线从自己那画上移开。而后,又一阵暗藏杀气的风从阁楼门缝中吹开,并瞬间弹开了那结实的铁树木门。
白衣比丘尼手持浮尘飘落室内,与木长椅上的慈禧太后相隔数步而已。
“鞑子狗,快快交出本座师妹,可留你全尸!”伦音少有的以低沈吼声说道。
美艳的慈禧太后无视眼前迫人杀意,懒懒的在木椅上伸了个腰,才把视角转到眼前的夺命尼姑身上:洁白无尘的比丘尼服难掩其妙人身材,一对富有弹性的巨大玉兔在怒吼下波涛汹涌,而一张年约二十的玉脸不仅挥发着雄霸气势,还意外的沈鱼落雁。
慈禧以黄莺出谷般的天籁之音说道:“哟,挺美的,跟你妹妹一样幼嫩,貌似才双十,正是青春大好时呢。”说毕,舔了舔自己的嫩舌,唾液映着月光,让慈禧太后的朱唇更为诱人。
“可恶的清妖,真是不知死活,着!”伦音挥起玉掌,掌劲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取慈禧太后被褥包里着的小腿。白雀庵庵主打算以酷刑伺之,纵得不到师妹讯息,也可解对清妖之恨。
但是伦音诧异的感到那掌劲儿如石沈大海,仅掌爆了慈禧太后胯下的被褥而已。
伦音不管有它,正欲以第二掌全力击之,可是慈禧太后本隐藏在胯下被褥内的事物却让她惊讶的停下了手:一个年约二八(16)的宫女头饰少女,仅穿着艳粉色肚兜,裸着下半身的她,苗条怡人,紧凑的细腰仿佛蕴藏着美妙的肌肉爆炸感,而此时她那本就俏丽活泼的脸颊却埋在慈禧太后那一丝不挂的胯下,用那细长香舌服侍着自己主子肥美的阴穴,甚至还不时以调皮可爱的眼神,望向慈禧太后。
“师妹!?”伦音惊呼,眼前那做着淫秽事情的,正是自己失踪已久的师妹仙音。
“死丫头,见到你师姐还没打个招呼,若传出去,让外人觉着我这做主子的不近人情,就不好了。”慈禧太后看着自己胯下辛勤劳作的奴仆,无奈地轻笑着。
“你……你……到底对仙音做了什么!?”伦音惊道。
面对自己主子与师姐的质疑,仙音调皮的对着慈禧太后吐了吐舌头,接着边舔边说到:“唔……果然……《仙尘心法》就是无法……嘶……伤及……同样……操此心法……者……唔……嘶……好吃……”
仿佛是暂时解了馋,仙音终于把头抬了起来,望向自己的师姐:“嘻嘻……师姐……主子……下面……很好吃的。”接着把一手伸下了自己早已湿透的淫穴,顺便也揉了揉其小腹处一个醒目的桃花样式纹身,而另一手隔着肚兜捏着自己的乳头,就这么欢快自渎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师姐,你不知道……主子下面……啊啊啊……不仅好吃……还……刺得……贱奴……爽爽的……泄了……人家好几……次……啊啊啊啊啊……”
“师妹!快醒醒!”眼前少女的调皮摸样虽然是师妹的独特可爱之处,但是其中却隐隐流露着仙音不曾有过的淫乱气质。对此,伦音急唤着。
“唔唔……醒……何为……醒,沈沦至此……我才觉醒……啊啊啊啊啊……一切……一切……反清……大业……什么;的……都是梦……只有主子的恩宠才是……啊啊啊啊啊……唯一……啊啊啊……贱奴好爽……啊啊啊……”
仙音话语在慈禧太后用二指捏紧其阴核的瞬间,变成了爆炸般的嚎叫,仿佛要把自小承受反清大业的压力排泄出去。高潮的浪叫声持续了许久,终于仙音无法承受那阴核处主子的恩赐,就这么瘫倒在了慈禧太后的怀中。
伦音也在刚才的震惊中回复了过来,全力运起《仙尘心法》,扑向慈禧太后,在她看来,师妹只是被清妖一时所迷惑,既然师妹已在此处,如此杀了慈禧再携师妹回庵救治也不迟。
咚!本应命中慈禧命门的一掌意外地被慈禧接了下来,接着伦音欲以另一支手掌扫去,却又是同样被格挡了下来。
伦音与慈禧持双掌对力,年轻美貌的白雀庵庵主暗暗吃惊,慈禧之掌力竟不下于她。
就在她准备撤回双掌时,却感到一股酥痒的吸力从手掌上传来,使她的双掌与慈禧牢牢抵在一起。
伦音大惊,两腿扎起马步,欲变掌为摔,挣脱眼前的困局。却被背后一个炽热的肉体团团抱住,其散发出来的仙尘真气令伦音无法动弹。
那团肉体正是仙音,其不知何时醒来,并欺近身来。
仙音在后环抱着自己的师姐,进而拿双腿缠绕揉搓其师姐的美妙身子,在她的拨弄下,无法动弹的伦音很快被脱去了全身衣物。
“嘻嘻……就知道……师姐……美……,师姐……我们一起侍奉主子……吧……唔……”仙音边说边吻了师姐的耳朵,甚至用舌尖螺旋舔舐起了耳洞。同门师妹的手更是没有停下,两手分别拨弄其师姐的乳头和不经人事的处女穴。而最下面的两条双腿也不闲着,只见姐妹两人四条玉腿在纠缠着。
慈禧兴奋的欣赏眼前美景,犹如自己的一副画卷将要完成一般。最终她还是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张嘴伸舌吻向伦音,而下身,更是用自己的阴户摩擦着比丘尼的私处,只见一股股黑色真气,不断的通过慈禧的嘴与下身向伦音的体内度去。
全身酥软无力的伦音,在自己师妹以及大敌的玩弄下,从不知男女之事的她感到阵阵莫名的快感在侵袭着她。
伦音的下身已经湿透,一股股蕴藏多年的淫水,不断滴在地上。此时,她脑中挣扎着:“啊啊啊……竟然……如此……美,仿佛……羽化登仙……啊啊……不行……这是清妖的……啊啊啊……妖术……那……真气……不行,我要抵御……。”慈禧看到了伦音那夹杂着抵抗与享受的神情,决定走的更深一步,向自己的性奴使了一个眼神。
而在伦音背后,仙音已经对自己主子的命令心神领会。用自己尚未发育完全的嫩乳磨搓起师姐背部,仙音身体毛孔处,一缕缕夹杂着夹杂着黑色邪气的仙尘真气畅然无阻的被伦音所摄取。接下来仙尘对着师姐的耳朵,轻轻念起不知名的梵音经文:“……amo da za hala di lo za mo ha da……”伦音感到自己体内真气被那摄入的黑色真气所感染,一时间她竟无法控制体内真气,夹杂而成的灰色真气在其体内乱窜,更致命的是,那真气挑起了阵阵剧烈的快感,让庵主欲仙欲死。
伦音彻底迷失了方向,只有身上的阵阵快感与师妹耳边诵读的梵音经文:“啊啊啊啊啊啊……爽……啊啊啊……服从……听令…………amo da za hala di loza mo ha da……”
伦音感到一股割裂心魂的舒畅感随着入侵的真气,畅游全身,接着她也随着师妹的声音诵读其不知名经文。
“……amo da za hala di lo za mo ha da…………啊啊啊啊……不行……我要……啊啊……反抗……啊啊啊啊啊……必须跟着……读…………amo da za hala di loza mo ha da…………”
伦音在迷失中突然发现自己读懂了那经文,那是一种心法诀窍,接着她毫不思考的顺着心法秘诀运起了那功夫。
伦音感到运起那新的心法后,自己身上燃烧的欲火仿佛得到缓解,一股充实感填满了她的内心深处。而另一方面,她体内的仙音真气在她运功催化之下渐渐变为黑色。
伦音的焚烧感虽然被特殊功法所扑灭,但是她下体却又泛起异样的饥渴感,仿佛等着某物填充自己孤守青灯二十载的寂寥。
而师妹经文的咏颂也将近到头,随着仙音最后一个梵音字符的落下,伦音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嫩穴被师妹用力剥开。
也就是随着那最后一个梵音字符的落下,慈禧那肥美的阴户产生了异变,一条干枯丑陋的棒状肉瘤从其阴道中伸了出来,肉瘤的末端还套着一个年代古老的金色铜环,环体上正镌刻着跟仙音腹部一模一样的桃花图案。
慈禧开心的笑了起来,接着那肉瘤贴着伦音的阴户,吸起了淫水,并迅速膨大。
不等伦音淫水流干,她就挺起自己的棒状肉瘤深深刺入了白雀庵庵主的处女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啊啊啊……”伦音如一只狂乱交和中的野禽,发出舒畅的嚎叫。
随后,慈禧畅快的用“肉棒”在女僧体内快速抽插。
无疑,慈禧是今晚整个紫禁城里最为快意的人儿,青春常驻的太后想起了她十五岁时,在偶然发现的密室里找到《种魔淫经》秘籍以及用来练习淫经所必须的种魔淫棒。在紫禁城后宫的尔虞我诈、派系争宠中,这位胸怀大志的少女毅然选择植入淫棒并潜修不世神功。从此她迅速以淫经之主的身份,控制了后宫的妃嫔宫女,及各路王公权臣们的妻女。不久,她母仪天下,成为了清廷的幕后最高掌控者。
可谓,君不见紫禁巅,众女桃花嫣红。
抽插依然进行中,伦音在欲海中跌宕起伏:“哈……啊啊啊啊啊……主子……慈禧……主子……奴奴……啊啊啊啊……”
“奴奴……整个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乳……这淫穴……这……啊啊啊啊……一身功力……啊啊……”
“哈……都是……您……的!啊啊啊……主子……”
“唔……您想拿……就拿去……吧……啊啊啊……”那棒状肉瘤把一股股浓烈的邪欲打入伦音的体内,此时女僧体内的种魔真气被涨到了极点,再也无法自控的散发了出来。远远看去,伦音已被黑色雾状真气所团团笼罩。
而在伦音的背后,同门师妹也透过师姐发出的黑色真气感到了阵阵刺骨快感。仙音仿佛又回到了月前,那个被主子征服的夜。在强大的种魔真气下,她是如此渺小且卑微。终于,她情难自禁的喊道:“啊啊啊……主子……啊啊啊……师姐……唔……一起……三个人……一起……啊啊啊啊……”
若说慈禧此时还能忍住自己不泄身那是假的,从种魔淫棒传来的难忍快感,终于迸发了出来。在慈禧与伦音交和的深处,一股墨绿色喷浆被注入了女僧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奴奴……奴奴……爽……啊啊啊啊啊……从此……伦音……不……啊啊……伦奴……奴奴……属于您啊……”伦音被那外来的浓浆烫得手舞足蹈,同其师妹一起直接奔向了高潮。而随着墨绿色液体对她体内的不断浸透,一个嫣红色桃花样式纹理出现在了伦音的腹部,这是奴隶的印记,并将常伴她淫贱的一生。
长椅旁,画板掉落,一副精妙绝伦的桃花丹青露了出来,美艳得一如那长椅上,迭加着的三具肉体,在深宫中娇喘着。
几个月后,在白雀庵庵主伦音暗中引导下,打出“扶清灭洋”旗帜的义和团运动迎来了历史的转折点,并在不久的将来登上其舞台制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