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惺忪的睡眼,晨曦已经爬上了车窗。伴随有节奏的车轮碰撞铁轨的声音,宿醉仍威力巨大,额头隐隐作疼。缓慢撑起仿佛支离的身躯。
如果不是看到飞驰的火车,还有窗外独有的喀斯特地貌,我以为这一切还在梦中。昨天之前的事情从朦胧中苏醒过来,又开始刺激着我的神经,让原本就浑噩的大脑更加沉重,脑仁的疼痛剧烈起来。……
“今天要考核了,你还赖在床上”,蒋丹在挽头髻,腾出一只手来用指头戳着我胁间。
“我还在回味昨天晚上的温存,亲爱的,我都快被你榨干了。”
我顺手将蒋丹扯进我的怀里,用我结实的胸肌在她坚挺的胸器上来回摩挲。
“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正人君子,谁想你居然利用回总部培训机会就原形毕露了啊”,蒋丹捧着我的脸庞,眼神中流露出些许娇嗔,双目顾盼生辉。
我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发现她早上起来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这还不是你以前老在我面前装清高啊,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其实还是外表冷艳,内心放荡。”
我顺势聊开睡裙的下摆,将手向上挪了挪,碰到两片娇软,一些细细的茸毛弄得手背有些作痒。良好的手感让我不自觉用力又向前拱了拱。她把左腿向床边挪了一点,给我的手指腾出了一些空间。
“要迟到哦”,她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像在对我说不要;又像在催促我抓紧时间,加快节奏。吐气如兰,软语温香,让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下沉,下沉,大脑开始缺血。所有的动作都开始机械地进行着。
翻身将她压在体下,舌头长驱直入,有一股淡淡的牙膏味道,看来她已经洗漱过了。一只手在她身上摸索,另一只已经开始退却她的睡裙,蒋丹扭动着身体配合着我,吊带已从肩膀滑落。顺势将它褪去。
尽管我和她早已交颈而眠,可惜一直以来都是夜夜笙歌,都是在昏暗的灯光下进行,突然看到一具白皙的裸体呈现在面前,如脂如玉,晶莹剔透,不自觉吞了一下口水。
我色色地说,“以前真没发现你的好身材,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平躺着胸部依然高耸,圆圆的山峰上一抹红晕,粉粉的,嫩嫩的,像是一道珍馐在挑逗着我的味蕾,忍不住俯下身去,卖力地开始吮吸。
“轻些,你快要弄疼我了!”
“口感不错,舌尖上的挑逗。”
目光开始向下游弋,平坦的小腹伴随我挑逗的呼吸,上下起伏,目光尽头是一片葱郁,似乎能闻到从那里散发出的氤氲气息,让我有点迷糊,舌头一路向下,快速而有力。
棕黑色的耻毛,粉嫩的红唇,那一片密林后面,仿佛是一碰就会有潺潺溪流的湿润。“小妮子,你已经洪水泛滥了。”
她忽然一把抓住我早已青筋暴涨的命根子,使劲一捏,“色鬼,要迟到了。”
声音微弱,明显带有急躁,呼吸也很紧促。
“哥这就来疼你。”
将她双腿撇开。缓慢地推进,感受着攻城拔寨的占有感。
大脑中只有一个感受,温暖,湿润,柔滑,还有些许仿佛在云端的飘渺,唯一要做的就是活塞运动,不停地运动。只有将有限的力气洒进这无限的温柔乡,才是这时最大的使命。
淫声浪语开始弥漫,臀波乳浪开始翻滚,姿势已经不再重要,互相配合着,将每一次抽插都用最大的频率和最大的速度发挥出来。我仿佛就是那舂棒,要将前面的一切阻挡舂穿,而她就是那研鉢,一次次承受着我发起的攻击,而每一次的承受又激起我更大的反击……
终于,摩擦的热力达到顶端,神经元已经发出命令,虫洞打开,伴随阵阵战栗,一股灼热喷薄而出,蒋丹微微一颤,银舌直奔我口,顾不上呼吸,玉臂环绕,箍得我有些气紧。
保持这个姿势三五分钟一动不动,开始感觉我的阳具慢慢开始滑落,带出大量的液体。
蒋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是种猪啊,昨天晚上给你吸干净了,早上又这么多!”
我色色地笑了一下,“你就是个催精的骚货,流出来的还有你的大量分泌物。”
她咯咯地笑着。
“谁叫你要回家啊,只能隔三差五地解解馋,你天天陪我,我就按时按量交货!”
蒋丹告诉过我,她家离公司总部就几站公交车。
“我去洗一下”,她狠狠地捏了一把早已瘫软的阳具,顺势在我脸上啄了一口,我准备飞爪突袭她的乳房,被她诡笑着躲开了。
很快蒋丹从卫生间出来了,“你不去洗洗啊?”
我双手抱在脑后,“不洗了,我准备今天带着你的体味去上班。”
“你好恶心啊”。蒋丹开始换出门的衣服了。
“要不你帮我洗洗吧”“我怎么帮你洗啊,你还赖在床上的。”
蒋丹挽着发髻“难道这个还要哥哥教你啊,你该懂得,洗洗和吸吸都同音啊。”
蒋丹白了我一眼,“把你脑浆给挖出来晒干了都能闻到淫荡。”
“哈哈,我的淫是因为你的荡,快来吧,要不哥哥今天考核的时候给你帮倒忙”,我一边假装威胁,一边将她拖到我跟前。用一双天知道有多淫邪的目光看着她。
蒋丹用两个指尖捏着包皮,晃了晃软哒哒的小弟弟,“已经很干净了,不用清洗了。”
“哪里干净了,洗洗更健康,再说你晚上还要用呢,快洗洗。”
我推着她的脑袋向下啄去。她没有反抗,我下体能明显感受到从她鼻孔散发出的湿润而温暖的气息。然后她开始舔舐着,丝丝暖意由下而上直冲脑门,我双手开始游走。
“不许动,在动我就不洗了。”
她抬头望着我,并做了个鬼脸。我开始任由摆布。
舌尖的缠绕滋味完全不同,她的呼吸弄得我的毛毛痒痒的,她腾出手来,在我的阴囊上抚摸,并不是轻轻捏着睾丸。突然她又抬起头来,在我胸口打了一巴掌,“种猪,你又雄起了,我都快含不住了,清洗工作无法进行。”
然后又俯下身去。
“你这技术,不到天上人间去当花魁真可惜了。”
说出这句话我就觉得有点过分了。平常私下里“骚货”“贱货”“荡妇”什么的随便叫,但妓女这个比喻还是万万不可的。
果然,她停了下来,没有马上吐出我的阳具。停顿数秒,下身传来刺痛,我惊诧着叫了一声。阳具上有一排牙印,伴随着疼痛,它瞬间耷拉下去。
蒋丹的脸煞白,可能我的脸应该也是这样吧。
她转过身去默默地穿着衣服,动作很缓慢。我知道我的语言深深的刺伤了她。
尽管那是一句没头没脑的玩笑话。
我们一起打车去公司,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下车后,她走得很快,我只能屁颠屁颠跟在后面,在经过公司花园时,我先开口,“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说。”
“没事,都过去了,我不怪你。”
……
尽管迟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蒋丹是我的下属和内勤,找个因公理由,谁都没话说。尽管公司三令五申要重视培训,毕竟参加培训的人都是公司各阶层的精英,而且大部分参训的人在未来的两三个月里会得到升迁,谁都不会去得罪这帮未来之星的。……
“为期一个月培训结束,今天将对诸位的学习进行测评,测评合格的获得新的工作岗位,不合格的将被辞退或接受公司安排的其他岗位,希望各位能将自己所学,客观详实地反应出来……”,人力资源专员的话语总是能说得四平八稳。
测验分为笔试,口试、领导测评以及参训人员互评等环节。毕竟这是个民营500强企业,繁文缛节比较多。至于我,这个应试教育的牺牲,这样的测评绝对不在话下。更何况,业绩一流,考核只是走个过场。自然笔试的时候不忘帮一把蒋丹。对于我的协作,她似乎有点不以为然。
上午笔试和口试结束。午餐是公司食堂提供的工作餐,分量充足,但很难下咽。以前每天中午我都拉着蒋丹去公司外的“老成都”吃饭。
时钟刚走到12:00,我掐灭手中的烟,从卫生间匆匆走向会议室,在楼梯拐角处遇到了蒋丹,“走,吃饭去”,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公共场合我还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我也清楚地知道,办公室恋情对于个人的发展来说是大忌。我不愿公司其他人知道我和蒋丹的具体关系。
“不用了,我已经在食堂定了餐。”蒋丹看了看我,没有任何表情。
“食堂那饭,喂中华田园犬还行,喂其他狗都不得吃”。我一贯都不喜欢吃大食堂,可能是对当初大学食堂的深恶痛绝吧。
“狗不吃的还有包子。”蒋丹来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走吧,外面去吃。就当我给你赔罪”,我拉了拉她的胳膊。
蒋丹犹疑了一下,我有赶紧拉了拉,她转身朝公司大门方向走去,我基本知道她已经同意跟我去外面共进午餐了。
川菜馆一般都比较嘈杂,说话什么的不是很方便,而且“老成都”的人很多,我就说,“这人太多了,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要不我们去吃牛排吧?”
蒋丹没有反驳。
步行约三百米,“欧罗巴”就在眼前,二楼还有卡座。蒋丹要了一份“菲力”,我基本上对黑胡椒情有独钟。
我把我的沙拉匀了一些给蒋丹,我很不喜欢沙拉的味道。如果不是“商务礼仪培训”,我吃牛排一定会是,左手端酒杯,右手拿筷子,呷一口老酒,然后啃一口牛排。
端起红酒晃了一晃,“丹,我为我的唐突言语向你表示歉意。”
“道歉需要诚意。”
“看我端杯子的手没,都开始颤抖了,说明我诚惶诚恐,手脚无措。”
“谁要相信你们这些搞销售的人的嘴,谁就是大傻X”,蒋丹在我面前基本不会爆粗口的,在其他场合也很少见。我知道早上的刺激没有一丝平复的迹象。
一餐几乎是在沉默中度过的,不过我俩的酒都续了好几次。
离开“欧罗巴”才1:30,下午的考核要3点才开始。可能要等领导们休息充分,才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并发挥出火眼金睛的水平来考核我们吧。于是我提议去河边走走,顺便发散一下酒气。毕竟公司规定中午非紧要情况是不能饮酒的。蒋丹很顺从地跟着我走,我将她揽在怀里,缓步前行。路边有吹糖人的,5块钱买了一个最大的,递到蒋丹眼前。
“我吃不完”,蒋丹说。
“你从那头开始吃,我从这头吃。”我想改变这个被动的局面。
“我才不和你一起吃呢”,她翘了翘嘴角。
“要不我俩打个赌,我要是先吃到中间,你就不准生气了,要你是先吃到中间,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我早已算计好了。
边说着,我们都到一处拐角的地方坐了下来,周围有很多矮小的灌木丛,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
“这可是你说的哦”蒋丹将糖人放在嘴边。
很快,两张嘴唇粘合在一起。在没有攻下之前,我绝对不会松开。我紧紧抱住她的后脑,使命地亲吻。软化的糖色让四唇粘性十足,想要变换口型都不得不用舌头来润湿,就这样她的香舌在我口中来回摩挲,她的脸颊潮红,可能是红酒的原因,也口能是激烈的热吻,还有可能是闷热的天气。我们换了个姿势,她反跨在我的腰上,在酒精和美色的催化下,下体开始充血,肿胀,膨大。我本能地去脱掉她裙子下的亵裤。
“色鬼,这光天化日呢。”蒋丹拉住我的魔掌。
“啥,光天下日?得嘞,谨遵圣谕,马上开始。”
我挣脱她手的束缚,拉开前裆拉链,早已怒挺的阳具立马从内裤边角蹦了出来。
蒋丹在我胸肌上狠狠抓了一把,没有吭声。我知道她已经允许我下一步的行动了。我轻轻地将她臀部向上托起,将她的亵裤撩开,一丝热气直逼马眼。我放下托她臀部的手,并用力地向上挺了挺摇,应声而入。强烈的摩擦带着一丝疼痛。
蒋丹蹙了蹙眉,“要死啊,这么粗鲁。”
我没有理会,就用尽全力地将两个人的跨步结合,结合的越紧密快感就越强烈。伴随着持续的蠕动,摩擦力快速减小,感觉已经滑的像泥鳅在进出巢穴,千关万壑已经无法阻挡肉棍的进出,一切阻挡也都只是为增强彼此的快感而设置。
渐入佳境,在公园的灌木丛里不敢造次。我俩时而紧闭双唇,摇晃着脑袋,从鼻孔里发出沉闷,短促,陶醉的哼哼声,时而四唇相扣,齿舌相缠,好像是怕发出声音,招惹来些什么,打扰了我们这神仙一样的快活。
她脖子上已经有了细细的一圈汗珠,在我耳边娇喘着,“种猪,你好厉害,我快招架不住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让我的神经更加亢奋。
龟头开始进一步充血,不停地剐蹭着她的耻肉,伴随着进出,爱液喷涌,裆前早已一片狼藉。我感到快感在开始聚集,在把我从平地带到云端,自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哥哥,我快不行了,我都快流干了。”她在我耳边呻吟。
我要做的就是埋头苦干,把她送上天堂极乐。
感受到我明显加快的速度,她知道我快要达到顶峰。
“不要射在里面,没地方清洗。”
“那你自己找个可以射的洞。”我继续顶着。
她不再配合我的行动,将臀部向上抬了抬,只留龟头在里面,手伸到我会阴处,使劲按了按,快意明显消退了一些。
她半蹲着,让两片肉埠紧紧包含着龟头。“真的要射?不怕身体受不了啊。”
“都到这个时候了,不射那不憋死人啊。”
我想往上挺,但她提了提臀,让我没能得逞,她起的幅度过高,整个阳具暴露在我和她相拥的罅隙中。她向下看了看,用手轻轻捏了捏怒目圆睁的阳具,说了句“便宜你了。”
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便宜了我,还是便宜了我的小弟弟。只见她起身蹲下来,一口含了下去。
猛咀几口之后,她抬起头来对我莞尔一笑,若有所思地说道,“奇怪,你的鸡鸡怎么是甜的?”
我知道她故意的,因为刚才那个糖人大多数还留在我俩的嘴唇上。
我摸了一把她的蜜汁,用舌尖舔了一下:“嗯,你的爱液是咸的,我们俩咸甜中和,做爱那是高潮迭起其乐无穷啊。”
“臭贫……”
下午的领导测评开始了对我测评的人是销售总监赵总和人力资源总监刘总,他们是来给我布置任务的,我被升任为省级经理。XX市场,需要一个省区经理去组建班子,开发市场。
我可以在现有参加培训的人以及以前的部下中抽调5—8人组成骨干。而更多的是我们共同甄选选调人员的事情。
我将本次参训人员中合适的作了一下点评,并对我原来的下属中优秀的几位作了一下介绍。用不用谁由领导定夺吧,尤其是我原来的下属,最多就8个人,我的下属能带上的最多也就4个了,否则会给领导留下拉山头的嫌疑。
领导问我更倾向于哪些,先选一个十人名单出来,然后再进行精简。十人名单里,我的下属有5名,蒋丹也在其中,其他5名来自本次参训中的佼佼者,或者说我觉得可能今后用起来顺手的人。
在这10人中要我再去掉两名,我去掉了一名参训的和我最优秀的下属。给出的理由是我希望去掉这名下属能接任我的位置,继续深耕市场。
这个想法获得两位领导的肯定。
刘总说:“我建议你把蒋丹去掉!”
我很愕然地看着刘总,刘总扔了一根中华烟给我,“点起抽,在老赵办公室抽烟不违反公司规定。”
“老赵,你就自己抽自己的哈,你抽不惯这个。”
赵总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摸了一只烟出来点上。他看着我狐疑的表情,“老家的烟,抽了几十年,习惯了。”
赵总湖南人,他抽的应该是白沙吧?
刘总吐了一口烟,“省区内勤必须是由公司直派,并且具备较高的财务水平,一般要求有初级职称,蒋丹目前还不能胜任。”
我顿了一顿,“这次召集回来参训,她着重就是接受财务方面的培训,如果考核合格,可以给她找个机会啊。启用新人,增添新鲜血液不也是我们公司一贯的优良传统嘛。”
我自然不可能不去争取和我可人儿双宿双飞的机会啊。
“这个是新市场开发,会有很多事情要做,所有的账务都要从头开建,是一个很大的挑战,而且开发费用很大,没有良好的财务素养,费用难以控制。”
我知道老刘的意思,怕蒋丹一个新手,压不住我们这些老油条,让公司吃哑巴亏。
谈论持续了很久,甚至让老刘的一个很垃圾的亲戚也加入团队(我们公司开发市场就是当散财童子,人人都想去)而老刘仍未同意蒋丹加入。
老刘说他去换杯茶,赵总说用他的铁观音,老刘说最近肠胃虚寒,喝点红茶暖胃,然后就端着杯子出门去了。
赵总窝在他的大班椅里,不时在笔记本上敲两下,偶尔能听两三声QQ消息的声音。过了好一会也没见老刘回来。赵总扣下笔记本显示屏。十指相扣放在桌上。“说说你和蒋丹的关系。”
赵总声音平稳,没有一丝的感情色彩。
除非我有未卜先知的本领,要不永远不知道赵总会问这样一句。他到底想要知道些什么?或者说他已经知道些什么?
我不敢冒然回答,我怕稍有疏忽就会事与愿违。单这个问题明显是在问我,我不得不回答。
“同事啊,我觉得这个小姑娘很上进的。”
我肯定不会主动坦白。赵总跟我们在一起的口头禅,或是教育我们这些后生的话就是“我让你们去当山大王,但绝计是不会给你们配压寨夫人的”。可见赵总是绝对不能容忍所谓办公室恋情的。
赵总没有吭声,双手拇指互相拨弄着,眉头有些发紧。
“这次公司点名让她回来参训,也说明是想要她得到锻炼提升啊。”
我也不知道赵总到底作何打算,就追加了一句。
“对于蒋丹,公司已经另有安排了,准备到人力资源部任办公室主任。”赵总开始点题了。
“她以前干的是内勤,现在又接受的是财务培训,理应从地区内勤升任为省区内勤啊,”
我对公司的安排一头雾水。
“你了解蒋丹这个人吗?”赵总问道。
我想了想,“共事快一年了,怎么不了解。聪明,肯学,和同事相处比较愉快。”
“那你知道她是哪里人?”赵总追问。
“她就是这里的土著居民啊。”蒋丹告诉过我的。
“不是,她是XXX的人,。赵总轻描淡写地说道。
怎么可能,无数个问号在我的心里。
赵总没有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继续说道,“关于她的一些事情,公司高层才知晓,你是我部门重点培养对象之一,我不希望你走弯路,不管你和蒋丹的关系到底如何,希望你和她之间仅仅只是工作关系。”
赵总停顿了一下,可能在整理思路,看接下来要怎么说,看到他嘴唇动了动,但又闭上了。沉默了一会,说:“多的我就不说了,切记我刚才给你说的。”
后来老刘端着他的磁化杯里的红茶进来了,最终我们商定了七人名单,自然蒋丹不在其列。
出办公室的时候天色已晚,手机上有一条蒋丹的信息:“晚上有事回家,不能陪你哦,种猪,种公猪”后面还跟了一个GIF的动态图。
太多的疑问在我心里,我也懒得去回信息……
第二天,公司综合办公室为我们订了晚上十一点启程的火车票。
接下来就是吩咐将要抽调的原下属进行市场交接,早日奔赴新市场和老领导碰头。其他的就是从内训中抽调的将要成为我下属的4个人一起鬼扯。
“安仔,马上要走了,我估计没有三个月回不来,你不回家去把地耕了,种播了?”
我笑着问陆安。
“哪里,跟着老大走,生活问题,情感问题都能妥善解决,要这些都解决不好,他们要说我们跟错人了。”
兔崽子,现在就讹上我了,难道以后我还得给你们弄俩妹妹玩玩?……
一直到11点,蒋丹才出现。她看了看我,找了个位置坐下,不一会儿,我的手机来短信了:“昨天怎么不给我会信息。”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了个最恶毒的招:“啊,你给我发信息了?”
“你能出来一下吗?”
我又收到一条短信。只见蒋丹已经起身走到了门外。
蒋丹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跟着,约莫落下有二三十米的距离。看来赵总警告的话还是在我这里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出了大门,蒋丹在前面明显放慢了脚步,有意在等我跟上。
我们在街对面的肯德基坐下,这是个汽车餐厅,里面几乎没什么人,空荡荡的。
“为什么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开发市场?”蒋丹劈头盖脸地来了一句。
“没有啊,我也很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我如实说道。
“你骗我,都说是因为你,是你亲手把我从名单上划掉的。”
明显看得出蒋丹有点急。
“谁给你说的?”我还纳闷。
“你既然怎么说,那意思就是你把我划掉的?”
看得出蒋丹的面上已有愠色。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来她已经认定这件事情就是我干的了。
“我这样干有什么好处?且不说我俩现在这状态,就换做以前,我也希望你能当我的内勤啊。”
我故意将关系说成状态,下意思我可能有限想撇清这关系了。
毕竟我现在也是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还是小心为妙。但又不能把话说太死,至少要弄清楚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哪路神仙。
“沾了腥就想跑,最好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不都是男人的通病?”蒋丹淡淡地说道。
我只能无语。我承认我贪图了一时之快,可我也不是那种搂起裤腰带就不认人的啊。我只有轻轻的摇了摇头。习惯性地摸出一根烟来点上,揣摩蒋丹用意到底何如。正当我思绪万千的时候,服务员过来了,“对不起,先生,这里禁止吸烟。”
“哦,对不起,想事情,没注意!”
我连忙将烟扔进了可乐杯子里。紧接着,我惨然耸肩,一大杯可乐就这么浪费了。
我拉起蒋丹的手向外走去,拉得很急,她端着的饮料洒了很多在桌子上。
“跟我走,我有些话问你!”出门后我们径直向河边走去。
“你不是本地人,还有很多高层都知道你,而且这次内训我们原本只有一个名额,最后莫名其妙多了一个,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股脑将我需要获得答案的问题都抛了出来。
蒋丹像看外星生命一样看着我。眼里有惊讶,有惶恐,有挣扎。
过了好一会,她缓缓说道:“这些问题我不知道该怎样说起,但请你相信我,我想好你在一起,我不图和你结婚,我就希望能和你在一起。”
“和你同事这大半年的时间,我看到你的乖张跋扈,看到你的精明狡诈,看到你的流气耍宝,可我更看到一个男人的霸气和担当。和你共事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平和宁静。”
蒋丹自言自语似的说着。
“我也知道有好女人在等着你,你是我深爱的男人,不是唯一,但是最后一个。”
她的眼角露出晶莹,趁我不注意,用手指使劲刮了刮眼眶。
我试想着无数个答案,哪成料想一阵梨花带雨就将我败下阵来。捧着她清秀的脸颊,用拇指拭去眼角的泪花。我不知道她幽怨深邃的眸光后面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但我知道此时此刻我需要对她软语温存,让她破涕为笑。我的双唇紧紧贴了上去,能感受到她唇在抽动,内心的激动还未平复。
她将头埋在我怀里很久,“我有点困,能到你房间去休息一下吗?”蒋丹抬头望着我。
我没有吭声,拉着她招了辆出租车。
酒店房间里,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今天的报纸。蒋丹斜卧在床头。白色的裙摆下面一双白皙圆润的大腿勾着我的眼睛。我发现只要我看到她的身体的某些部分,下体就会条件反射地躁动起来。先把生理需要解决了再说吧?这个想法在我心底越来越强烈。下体已经被内裤束缚得有点痛苦了,我顺手撸正,发现已经是擎天一柱。
蒋丹翻了个身,看到我鼓鼓囊囊的胯下,起身去了卫生间。卫生间里传来熟悉的水流声。这次她洗了很久才出来。
终于水声停止门开了,蒋丹只有头上顶着浴帽,她转身关门,将浴帽脱了下来,乌黑的头发顺着白皙的脊背滑落,将圆润的屁股映衬得更加润泽,身上挂着点点水珠,折射着透过遮阳窗帘缝隙进来的光线,闪烁奇妙的光泽。我痴痴地看着,竟忘了放下手中的报纸。
她摇摆的臀线,还有略微晃动的娇乳向我飘来,手里的报纸滑落在地板。谁也没有说话,原始的气息和力量在房间里弥漫,不清楚我的衣服是自己卸下还是她的功劳,两个赤条条在沙发上扭动在一起。鸡巴早已轻车熟路,开始来回驰骋。
渐渐发现,蒋丹今天仿佛是要吃掉我一样,次次见底,势大力沉,每一次都感受到桃源深处有巨大的吸力,要让我缴械投降。
我叫她放慢节奏,她用嘴唇堵住了我的话语,加快臀部的扭动,疯狂地扭动,强烈的摩擦一次次将快感蓄积,很快我便一泻千里。
是在沙发上拿了根烟点上,想要消解我轻微的愤懑,蒋丹并没有停下来,继续抚摸我那湿漉漉的已经明显萎缩阳具,埋下头吮吸。睾丸在檀口中进出,一种隐隐的兴奋感有开始在身体流窜,仿佛要召集身体一切不安分的因子去进行一场盛大的聚会……
彼此努力迎合,肆无忌惮地驰骋,无休无止地耕耘。
所有的密洞,都为我大开,此刻将我所有的浴火在此卸载,在这个女人身上卸载。
终于两人相拥着昏昏沉沉睡去。
从手机铃声中醒来,是赵总从他办公室打过来的:“你TN的跑哪去了?”
“人有点不舒服,回来休息了一下。”我诺诺地答道。
“他们说你跟蒋丹出去了?我告诉你,她是老刘的情妇!你TM就不听我警示。”
瞬间所有的疑问都有了答案。
“速度到公司来办理你抽调人员的档案。晚上举行培训结业晚宴,同时给你们饯行,公司所有领导参加,”
赵总没等我回应直接扣掉电话。
床上横陈的玉体还在酣睡之中,近在咫尺,感觉却越来越遥远。
我缓缓地关上宾馆房门。
午后三点的阳光让我的眼睛睁不开来,小腿有些打颤,整个人也有些恍惚,饥肠辘辘却没有一丝进食的念想。
饯行宴在天天渔港举行,5桌人分别被屏风隔开,互相之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我们将要开拔的人坐一桌。
觥筹交错间,我听到老刘那公鸭般的声音:“以后小蒋就是我们人力资源部的人了,大家欢迎……”
后面的我听得越来越模糊。
酒成了这个时候最好的饮品,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淡淡的伤,辣辣的酒,一切让眼前的景象模糊起来,我依稀看到蒋丹从屏风处透过头来向我微笑,抑或是憎恨厌恶的目光,或许她根本就不在屏风后面,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老大,我从来没见你喝酒那么猛过。”
“就是,见到谁都要干杯,还嫌杯子太小。”
“我没乱说些什么吧?”我很担心酒后失言。
“没有,你除了要酒喝,啥也不干,谁都拦不住啊!”
“那我咋上的车?”我知道昨天肯定失态了。
“你呀,自己走上车的,真牛B,检票的时候非要拉着乘务员干一杯。吓得那个妹妹快要叫乘警。”
“后来,我们把你摁在铺位上,你才慢慢睡着了。”
我轻“哦”了一声,转头凝神窗外,突然大叫一声:“XX,我TM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