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深圳,是很迷人的,到处都可以看见漂亮姑娘的身影,短短的裙子,白晢的肌肤,曼妙的身材,真是让我冲动不已。只要是一截白白的胳膊或大腿在我面前晃悠,都能使我产生无穷无尽的联想,弄得下身硬绑绑的。每当看见她们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就在想:姑娘啊,你是否可以爬上我的床,露出你那曼妙的躯体,和我一起共度销魂时光?由幻想再回到现实,深深体会到没有女人的日子的确是痛苦的,意淫的生活还要继续。
很快又到周末了,上午睡了个大懒觉,中午从冰箱里翻点方便面,火腿肠,就把午餐打发了。肚子问题一解决,便闷闷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个时候,每个台的节目都无聊透顶,不是一些胡编乱造的刑侦电视剧,就是一堆老掉牙的面孔在舞台上搔首弄姿,网上的朋友也都不在线,想必都是去外面逍遥去了,我这个人又不喜欢逛大街,自从前一个女友分手,更是不想出门了,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呆在一个人的家里,百无聊赖,心中莫名地烦躁起来,狠不得跑到阳台上吼上一嗓子。
环视四周,顿时发现家里又有一个多月没清理了,脏得一塌糊涂,以前女朋友在,绝不会这样,她毛病不少,但搞起卫生来十二分的积极,以前都不用我动手,说是让我搞会越搞越脏,所以在这方面我越发懒了,自从她一走,我只好有劳钟点工,不就是一点点钱嘛。看来今天又得破费点钱财了。我便找了张南方都市报,翻到信息栏,相中了一家不远的家政公司,便打了个电话过去要人,没过两个小时,门铃响了。
我一开门,见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站在门外正笑盈盈地看着我。她虽然脸上已有不少皱纹,但也还算白净,她的脸型就象大多数乡下女人一样,普普通通,说不上什么特点,但是嘴唇有点厚,这是我对她印象最深的地方,往下看身材还不错,就是衣服太旧了一点,上面是一件短袖的黑T恤,下面是一条磨白的牛仔裤。
她笑着问道:“是你叫的钟点工吗?”
我忙回答说:“是是,请进请进。”
“就是搞卫生吗?一个小时十元钱啊!”她一边四处瞅一边说。
“没问题,你可以慢慢搞,不过一定要弄干净。”我心里洋溢着美妙的想法,你搞到凌晨四点我最乐意。
“你这屋子太脏了,就一个人住啊?你女朋友哪?”
“还没哪,本人长得不帅,别人看不上。“我谦虚了一把。
“说笑话哪,我看你挺斯文的,应该是搞技术的吧?我知道搞技术的都有钱,你模样才学两样都不差,怎么会没女朋友?”
“哎!有过啊,吹了,一时半会说不请,对了,您贵姓啊?”
“哎哟!你还真客气,我去过多少家了,一到就是干话算钱,谁还管我姓啥啊,我姓朱,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叫我朱姐好了。”
“哦,那我就叫你朱姐了啊,对了,你叫我小王就行了。拖把抹布都在卫生间,你慢慢搞啊,先弄卧室吧,我在厅这边看电视。”
过一阵,我用余光发现朱姐光着脚正来回忙乎,裤腿往上扎着,露出的那一截腿光光的,白白的,不知道捏一把的感觉怎样。想着想着心中的火就烧起来了,电视也不太用神看了,对于功能正常,正值当年的我来讲,四十多岁的女人还没玩过,不知风味如何。一男一女共处一室,最该发生的事还能有啥?也许这就是上天赐给我的良机,不能错过。
这种女人打工在外,也许很久没有尝过那种滋味了。如果我霸王硬上弓她又能怎样,我这房子隔音效果好得很。对于这种事,有哪几个女的会去告啊?我又年轻,特别帅说不上,但也算有那一股子男性的魅力,谁赚便宜谁吃亏还不一定哪,事完顶多补点钱不就打发了嘛。
色心一生,便拿定了主意。见她正在厕所里墩拖把,便窜进去抢过拖把,假模假样地说“看你忙了这么久,也累了,拖把我来墩吧。”
她急着说“别别,还是我来吧。”
边说就边要夺我手里的拖把。夺来夺去,我就顺势把她逼到了墙角。此时不为,更待何时?
我把拖把一扔,双手便搂住她的腰,她的前胸正顶在我的胸膛上,温软的感觉真是美好。
她立刻慌了,使劲要掰开我“小王,你这是干啥?我有老公啊!”
“这我知道!可惜你老公不在深圳不是?”我边说边强行将脸贴了上去,一口顶住她的嘴,胡乱地亲着,双手也不闲着,左手搂紧她,右手便穿过她的T恤去感受她那软软的肌肤。
她依旧是反抗,可惜她力气不大,敌不过我,只能是被我夹在怀里来回挣扎。我趁着她一个不注意,一口便将舌头探进了她的嘴里,来回扫荡,感受那美妙的滋味,她不敢用牙咬我的舌,只感觉到她的舌头在拼命往外顶,两条舌便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难分难解。只见她这时无处发泄对我的愤恨,只是用一双眼狠狠地盯着我。
折腾久了,她也累得快没力气了,气喘嘘嘘地,由着我强吻她,两只手只是假装推着我,一会工夫,她居然也将她的软舌伸进我的嘴里,要一亲我的芳泽,看来经过我一阵又一阵的挑逗,她兴致也上来了,但她的手依然是在试着推开我的腰,只不过力道更轻了,女人啊,干嘛要那么虚伪啊?
两嘴未分,我双手急切地绕到她后背,试着去解她胸罩的扣带,由于两个人不停地晃着,我一时半会还真解不开。
她可能是知道了我的难处,故意身子不动了,整个头就趴在我的肩头上,那绵软温热的乳房正紧贴着我,我似乎能感受到她那急促的心跳声。
终于,扣带解开了,我一把扯下胸罩,随手一扔,再掀起她的T恤,一对肥嘟嘟、白晃晃的奶子便亮出来了。虽然她已四十多,但是奶子还是很坚挺的,尺寸很理想,乳晕颜色有点深,两只奶头正尖尖地耸立着。我毫不犹豫,身子半蹲,一口便亲上了左边的那只,来回地舔吸。右手抓着另外一只宝贝,没头没脑地捏着。她这时也有点冷静了,但是也不再反抗,双手搂着我的头,只听见粗粗的喘息声。
时间长了蹲着玩有点累,下身也硬得撑不住了,我便拉着她上卧室,“我们上床去好不好?”
“不行不行,我得回去了,工钱我也不要了。”看来她有点害怕了。现在我的火已被烧得旺旺的,一切都由不得她了。我连拉带拽把她扯进了卧室,我把她往床上一推,便开始扒她身上那些累赘衣服。她又是反抗,使劲拽着裤腰带不让我下手。看来用蛮力还是不行,我立刻趴到她身上,把她两手分开,用口在她脸上来回吻着,耳朵、嘴唇、脸蛋都不放过,等吻得她又兴奋一点,便腾出一只手把她T恤往上掀,一会功夫,她的T恤都挤到脖子上面去了,露出了她美妙的上身,起起伏伏的两座山峰来回荡漾着,我又一口亲了上去,两只都没有放过。终于,我又听到那好听的发情声了。我毫不犹豫,一只手奋力去解她的腰带。经过一番无谓的争斗,她的牛仔裤和内裤已经被我扒到了膝盖位置,她的腿更活动不开了,她只能是来回扭着腰肢,呼呼地喘着气。我便腿压腿,手压手,定住她,弓起身来,用一双色色的眼来回扫视面前蠕动着的白肉,她体型还不错,皮肤也光滑,下身那三角地带野草丛生,也不知下面风景如何。
她见我这样,越发脸红了,双眼假装闭着,只是不停地哀求“小王,放我走吧!”
我心想都这时候了,还来这一套!趁她闭眼的功夫,用双脚来回蹬她的裤子,最后倒过身来双手一扯,她下身终于一丝不挂了。她见大事不好,双腿一得自由,又折腾起来。看来事不宜迟,我奋力将她两条白光光的腿分开,紧紧扣住,犹如驾驶着一辆手扶拖拉机,腰往前就是一耸,我的老二就贴近了她的三角地带,晃晃悠悠,终于找着了一个熟悉的所在。
是时候了,我顾不得她的哀求了,身子往下一压,老二终于钻进了朱姐的销魂洞,啊!那滋味真是美妙,温、软、湿、滑,还在不停地蠕动,老二又暴胀了几分,我马不停蹄,一进一退,一上一下,抽将起来,随着那洞洞的刮,揉,挤,压,老二是越来越硬了。洞洞也越来越湿,热度好象是越来越高,看来物理书上说的摩擦生热是有道理的。这时我一眼瞥见朱姐双手摊在两边,双峰上下翻滚,双眼紧闭,嘴巴张的大大的,瞎叫唤起来。
趁着这兴头上,我开始调戏她“朱姐,你在喊啥啊?”
“是不是在喊我的乖乖,我的心肝啊?”
“你这洞洞怎么这么深啊?”
“你比较比较看,是你老公的大还是我的大啊?”她好象什么也没听进去,还是在不停地呻吟着,承受着我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
也不知多少个回合后,下身感觉得越来越胀,千军万马似乎就要破栏而出,我紧紧搂住朱姐的脖颈,身子不停地揉搓着她的两个奶子,下身运动越来越激烈,老二如重杵般快速地捣着朱姐的洞洞。这时朱姐也是兴奋莫名,双脸红扑扑的,那种表情就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伴着朱姐的呻吟声,我也喊了起来,心中在想:火山就要爆发了!火箭就要点火了1油井就要喷油了!终于,随着我的一声嚎叫,我的一股股子孙喷薄而出,泄在朱姐的销魂洞里,那种刹那间的快感似乎把我带到了天堂。
火山的岩浆已溢出朱姐的三角地带,向床上淌去,她依然是闭着双眼,嘴角带着微笑,好象还在回味那销魂的时光,我抽出了我的宝贝,躺在她身边,轻轻搂着她“舒服吗?”我问道,她不作声。
“过瘾吗?”
她脸更红了,就象个小姑娘一样扭昵作态,真不象是个久经沙场的女人。
“我要去洗手间。”她终于开口了。
“那你去啊,里面有新毛巾,要不要我帮你搓搓背啊,”我应道。
“去去,这用不着你。”她回手轻轻拧了一把我的脸,下得床去,白白的屁股一晃一晃,光着脚往洗手间去了。
瞅着她那迷人的背影,我更是浮想联翩,生活是多么地美好啊!如果天天都能这样玩她几遍,少活个十年也心甘。我这个人对于性的奇思妙想就如李白的诗篇,又多又精彩,如果能留住这柔顺、性感的朱姐,让我样样都在她肉体上实践一下,那不知是怎样的神仙日子啊。一定要留住她!
一会功夫,她在洗手间喊我“你把我衣服拿来。”
“你自己过来拿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躺在床上答道。
“不行,我就要你拿过来。”看来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好好,不过我看你衣服也挺脏了,要不我给你另外拿一套?”
“你这儿还有女人的衣服啊?”
“有的有的,是我以前女朋友的,分手了她也没全拿走,给我留着纪念哪,花花绿绿的内裤啊,胸罩啊,啥都有,尺码也差不多。”
“你少废话!快给我拿来。”我翻箱倒柜,终于找着了一件女式连体睡衣,下摆有点短。走到洗手间门前,居然发现门还是半掩着,她正探个头在等我给她送衣服哪。都在床上裸体相会过了,现在还怕我看啊!女人啊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
一会功夫,两个人都洗漱干净了,我便拽着她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顺便聊聊家常。
“你不会去告我吧?”我故意问道。
“我就要告你,没看出来,长得挺斯文,照样一肚子花花肠”,她没好气地应道。
“那你要告我啥啊?”我手又摸到她那光滑的大腿上。
“告你…。告你…。”她又扭扭捏捏说不出口了,她似乎要推开我的咸猪手,但是我很坚持,她终于放弃了。
“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反正你要告,一次两次都没什么差别了。”
“你这个流氓!就不怕天报应?”
“不怕不怕,我们弄一次,少个十天寿也值。”
“才十天寿啊,我看是一年寿。”
“不会吧?要不我们练练看?就算我能活个七十岁好了,咱们这几天,一天一次,练它个二十天,你再看看我五十岁的时候是不是见阎王爷去了?”
“你想得倒美,我今晚回去,以后不回来了“看她说话口气有点重,但她还是被我逗得有点笑意了。
“不跟你瞎扯了,我说点正经的。”
“你这个人有啥正经的好说?”
“你是不是一个人在深圳,朋友很少?”
“是啊,这又怎样?”
“做保姆是不是就是六七百一个月?”这个行情我是很清楚的。
“是啊,不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鬼才会来深圳。”
“是不是经常受雇主的气?是不是回回都做不长久?”我瞎蒙了一句。
“这…好象是这样啊,谁告诉你的啊?哎!我年纪有点大,做事不是特专心,老是忘这忘那,哎呀!我记得我做过一家,是帮人家带小孩,有一次小孩太淘气,才三岁啊!一个人跑到厨房玩,我偏偏正在阳台凉衣服…你也知道,深圳人老精老精的,那一家要我什么都做的…”她脸色有点阴沉了。“后来怎样?是不是小孩摔了?”
“哪儿啊,那小孩不知怎么弄的,拿了把菜刀要切苹果,结果把手给削了。”
“哦?后来怎样?”
“还能怎样?被大骂了一通,就轰出去了,当月的工钱也没给,六百块啊,第二天就可以拿的啊!”她开始叹气了,“我知道我干不了那些带小孩的细活,谁叫我不识几个字哪,就只能是搞搞卫生拖拖地,赚点小钱了。”
“要不你上我这里来做?”我直入主题。
“不来!赚钱多也不来。”她还是很坚决。
“我一个月开你一千二,包吃住,就是帮我做做饭搞搞卫生啥的,再说你也知道,象我这样一个老实人,要求不多。”
“去去,你真舍得花这么多钱啊?再说谁不知道你的鬼心思?”
“喂!朱姐,我是真心的啊,你不信,我写条款给你啊!第一,每月工钱一千二,第二,你可以单独住一间卧室,钥匙由你来配,第三嘛,我还要想想,不过这两条已经是重点了。”
“我又不识字,你骗我还不容易,再说你这个人太坏,怕你半夜撬了门来欺负我。”
“唉!你想那么多干啥啊,我保证…。”
“你不用什么保证了,我要走了。”她一把推开我,就开始去收拾她的东西了。
“一起吃晚饭再走嘛。”
“不吃不吃,谁知道你的饭里会放点啥。”
“我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说这话时已经有点心灰意冷了,一会功夫,见她已穿回她自己的衣服,拿好手袋,准备出门了,我急忙拽住她,掏出二百元塞在她的手心里。
“哎哟,那要这么多?三十块就行了。”她急急地拒绝。
“唉,不要太客气了,算是我的心意了。”怕是以后见不着她了,在这推让的功夫,我又揩了几把油水,她也没太意。几番折腾,她终于收下了,钱入她袋的时候,她眼神有些不同了。我突然觉得好象还有戏,连忙掏出自己的一张名片,递到她手上,“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啊,要是还想来我这里做就打这个电话好了。”
“鬼才会来!“她边说边研究我的名片。
“你是姓王吧,后面这两个字是不是八蛋啊。”她很认真地说。
“谁说的,你在骂我哪?我叫王楚,记住了啊!”我反应过来了,但是不生气,假装捏了一把她。“这上面是我公司名称,你看看,很有名的IT公司哪!”
“去去,谁知道这爱踢公司是干啥的,听着好象是卖服装的吧,不跟你说了,我走了。”说话的功夫已经到门外了,我只好干笑着送她出了门。
一天二天过去了,没有她的消息,我胡思乱想。三天四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她的消息,我心烦意乱,打个电话到那家保姆公司,说是朱女士已经不在这边做了。我更是莫名的烦躁,上班也是无精打采,五天的工作日不知怎样熬过来的。最近公司不景气,上班事不多,就是上网打游戏,哎!IT的冬天啊,前两年公司还不错,这大半年几乎是天天都是冬天,难熬啊。晚上的生活更是无聊,在公司吃完晚饭,回到家就是上网翻书看电视,我这个人性格有点孤僻,在深圳没几个朋友,所以晚上也不太出门,电话更是没几个。深圳的治安又是差得一塌糊涂,前两天一家IT公司的员工居然就在公司外面几步路处被绑架了,关了三天,歹徒只搜出了几个硬币,气得他们直问这位员工是不是做IT的,他还算命大,歹徒勒索了他哥哥几千块钱后就跑了,这是什么世道啊?我胆小,只好呆在家里研究研究高雅文字,再品品黄片,想想那可爱的朱姐,继续过着无聊的生活。
又是一个周末的清晨,我还在睡梦中,手机响了,我是最烦周末这个时候来电话的了,憋着一肚子气去接,那熟悉的声音一响在耳边,我立刻清醒了。“是王王楚吗?”
“是啊是啊,你是?”我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但还是要确认一下。“我是你朱姐啊。”
“啊!你好你好!什么事啊?”我立刻坐起来了。“电话里一两句说不清楚,见面说怎么样?你在不在家?”
“好啊好啊,你过来好了,我就在家。”我兴奋莫名,这个狼窝你可是不请自来啊!立刻起身洗洗漱漱,一罐酸奶两片面包下肚,就搞起卫生来,一会功夫,脏乱的家搞得有点象模象样了,正在收尾的时候,那可爱的门铃响了。
我立刻冲过去把门打开,还是那熟悉的身影,一张让我思念已久的笑脸真实地露在我面前。“请进请进!”
她一进来我就搂住了她。她似乎是被我的热情吓倒了,想摆拖我,急忙往屋里走。我立刻把门锁上,把她请到沙发上,开了一罐可乐递给她“爬楼很累吧?先歇歇,喝点饮料再说。”
她也不客气,一口饮料下肚,便开口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上你这里来吗?”
“是不是来向我告别啊?你要回老家?”我先来句虚的,但是手已经搂在她的腰上了。
“不是的啦!我上你这里做几个月怎么样?”她双眼盯着我。
“好啊好啊!欢迎欢迎!”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还是你说的那个条件吗?一千二包吃住?”
“那当然,这还用说,本人言而有信,你不怕我欺负你啊?”我的手已经在揉捏她的胸脯了。
“哎,跑了这么多家,还是觉得你这个人好,就是有点那个。”她没拒绝我的动作。
“就是嘛,我这个人是还不错嘛,人也还比较帅不是?”我一把把她拽到我的怀里,手伸进她的怀里瞎折腾起来。
“恩,等等等等!我问你一句正经的,你不找女朋友了?”她又有点着慌了,使劲掰开我的手。
“那当然,有你在我干嘛要找啊”,我一口亲了上去。
“哎,又在骗我!别!别!”她摇头晃脑躲着我的进攻。
“不说这个了,现在开心就行了啊!我问你一句。”我两手搂紧她那软绵绵的身子,双眼注视着她。
“你问好了。”她满脸笑容。
“我上次和你那个,你爽不爽?”
“去去,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她脸立刻红了。
“过瘾就说嘛,何苦要憋着,要不就是我的姿势还不对?时间还不够长?”我满脸坏笑。
“哎哟!谁知道啊,不过……”
“你说啊,怕啥,这里就我们两个。”我又在她的胸前试探着。
“你那个…。那个玩意比我家里那位的粗,”她已是两眼紧闭,一脸羞涩。
一听这话,我的老二就往上翘,我更是满心欢喜,一口对着她的红唇亲了上去,舌头就要往里钻,要一尝她的芳泽。她也热情地回吻着我,两舌缠绵在一起,你来我往,难舍难分。我的火又腾得烧起来了,三下五除二,就在沙发上把她衣服扒了个精光,在这之间,她极为配合,该挺腰就挺腰,该伸手就伸手,两眼只是情迷迷地看着我。我抱着她的身子,又是一番上下摸索,两手不闲,口舌并用,她全身光滑细腻的肌肤都差不多被我摸了个遍,亲了个全。那种成熟女人的体味熏得我一阵阵地颤抖。
过足皮肉之瘾后,我得寸进尺,心想如果她也主动点该多有意思。便央求道:“你也帮我把衣服脱了吧。”
她贼笑着擂了我一拳,便起身把我按倒在沙发上,开始解我衬衫的纽扣。我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死盯着在我面前来回晃悠的两个大奶子。她刚脱完我的衬衫,准备解我皮带,我又要求了“快亲亲我这里啊!好不好?”
我指了指我的两个乳头。她哧地一笑:“你不怕我把你那两个豆豆咬掉啊?”
话未完,她便贴身过来,一口亲了上去,我顿时觉得一阵阵快感从胸口袭来,只觉得一条软软的东西在我的乳头上滑来滑去,一会一阵痛感传来,原来她在用碎牙轻咬,过一会她又象小孩吃奶一样大力吸吮着,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我兴奋地不停指挥:“这边这边!好好,再亲亲右边的右边的。”
她依旧是言听计从。在我腾云驾雾的当口,她两手也不闲着,把我下身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
这时我的老二自然是翘得老高,是该它上场的时候了。但我又得了一个主意:“来来,你坐好。”
她顺从地贴我身坐下。我起身,捏着我的老二来回捋着,急急喊道“你往后靠,把腿分开,抬起来,快快!”
“这是干嘛啊,这多难看!”话虽这么说,她还是照做了。
“用手掰住!”
她便用双手将自己的腿掰得老高,成一个大大的倒八字型,两脚悬在半空,下面的桃源洞已是忽隐忽现,这种姿势真是太过瘾了,这不就是在等着挨操嘛!我兴奋地看着,没急着下手,还是继续捋着我的宝贝。
她的脸羞得通红:“你看什么看?你再看我就把脚放下来了!”
我应了一声便趴到在她身上,将那雄壮壮的老二对准目标,绕过那一堆杂草,一鼓作气冲将进去。她呀地一声,大口呻吟起来,我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来回冲锋起来。一会功夫,经过我几十次来回抽插,她的水就淌出来了,沙发已湿了一大片,真快!我老二雄风不减,快速地运动起来。
她表情有点痛苦了:“我腿好酸!放下来好不好?”
“别别,我就喜欢这样,再坚持一会,就一会!”
我不顾一切,来回冲杀,一只手也不闲着,大力捏着她的肥奶,嘴在她脸上没头没脑地到处亲着,看着她那既痛苦又兴奋的表情,我更是如痴如狂,节奏越来越快。终于,在我的一声大吼中,浓烟滚滚的火山再次爆发,刹那间,烈焰四射,岩浆喷流,我那千子万孙又一次滴滴不剩地喷洒在朱姐的桃源洞里。
得到超脱的我将软软的老二拔出来,歪坐在沙发的一角,将朱姐那瘫软的身子拽到我身上,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胳膊:“开心吗?”
“恩,你好厉害,我真怕要被你弄死了,你那里学来的这一套?这样折腾人,手酸死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电脑里有好多黄片,上面各种花样多得很,有空我们一起看看?哎,你哪里酸?我再帮你捏捏!”
“不看不看,什么下流玩意,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只图自己享受,不顾别人的死活。”
“你没享受吗?要不你说个姿势,我听你的,咱们再来一次?”
“去去,鬼才信你这会还能再来一次,不理你了,我要歇一会,你帮我捏捏啊。”她一说完就静静地躺在我怀里,两眼又闭上了。我认真地帮她揉捏起来,过一会她居然睡着了,看来她是真的累了。我轻轻把她放下,拿纸巾把她下身清理了一下,找来张毯子盖在她身上,安顿好了,坐在一边,抽起一根事后逍遥烟。看着她那熟睡的面容,想想这次真是招来个好宝贝,那么柔顺,那么听话,又不象女朋友一样,天天给你眼色看。再说我那以前的女朋友,在这方面简直就是个木疙瘩,弄两下就没兴趣了,到后面就象个死人一样,就是会喊快点快点,搞得我一点兴致皆无。再一想天底下又有多少夫妻,表面上郎才女貌,春风得意,也许在床上就是轻描淡写,草草了事,这样的人生有啥意思啊。还有,我觉得婚姻就是个束缚,它让你没有了选择和尝试的自由,日复一日的老面孔,最美好的事已化为一成不变的机械动作,它会让你激情不再,万念俱休,真不知一场从一而终的婚姻到底喜剧还是悲剧。想着想着,我又不由地回味起刚才那一阵阵激情和快乐。
到了中午,她终于醒了,两个人都收拾干净,她就进厨房忙进来了。家里也没什么正经吃的,大多是一些速冻食品。她边下水饺边跟我拉家常,我就靠在门边上看着她忙乎。
“看来你真的是没有女朋友啊?你这里连油盐酱醋都没有,天天都吃这些玩艺不怕坏身体?”“有什么办法啊?谁叫女朋友把我蹬了啊,以前都是有的,后来好久没下厨,这些东西容易坏,就全扔了。”
“啊,是这样啊,要不我下午帮你卖去,我晚上给你做热饭热菜吃!”
“好啊好啊,多谢大姐!我还忘了问你了,你这几个星期都干啥去啦?”
“别提了,上次从你这儿一走我就发誓,以后再上别人家先问问那一家是不是二口子都在家啊,免得又招欺负。”她边说边白了我一眼,我只有干笑。
“前面做了一家还好,后来就碰到更坏的,那一家是高干夫妻,我还以为读点书的懂点道理,谁知道那夫妻俩一个比一个刁蛮,事做得再好他们总能挑出毛病来,好象我天生就是欠他家似的。洗碗这活简单吧,我洗完了他们就检查,每只碗都要对着灯看,有一丝脏的就骂过来了,这是什么人家嘛!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气,做了一个星期就走了,想来想去还是你人不错。“说到这里她又冲我笑。
“哎呀!你太夸奖了,担待不起,不过想来我这里怕是有别的理由吧?“我一把搂住她的腰坏笑道。
“你是不是天天晚上想我了?是不是想天天那个啊?”我得寸进尺。她又笑着不开口了,还是在拨弄着那一锅热气腾腾的饺子。
从那一顿美味丰盛的晚餐开始,我开始过起了幸福美妙的日子。每当上班晚上回来,一敲门,朱姐便笑盈盈地把门打开,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一个深切的热吻。工作的劳累,老板的责骂,便忘在云里雾里。进来一瞅,一桌美味的饭菜已满满当当的摆好,光那四溢的香气就引得我胃口大发。两人便相对而坐,共品佳肴。有时她兴头上来,便径直坐在我的怀里,你一口,我一口,喝起那那醉人的小酒。
相处熟了,她对我已是一点也不忌讳,我叫她穿啥她都乐意,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有一次,她要拖地板,我就叫她下身光光的,上身披件我的衬衫,不用扣,就这样去拖地板。我一边看电视,一边看着她手拿拖把,移形换步,左挪右移。那一身动人的曲线,那一扭一晃的光屁股,那时隐时现的的大奶子,样样都招人遐想。有时回到家太累了,就叫她光着上身坐好,我舒服地窝在她怀里,她一边轻揉我的肩膀,一边推着我摇来晃去,我只觉得那对软软的奶子在背上到处游动,滑软异常,刮得我万苦俱消,只觉得神仙也不过如此。平时她也听从我的吩咐,内裤也不穿,就是套件短裙在外面,我只要一想那档子事,便不管她在干啥,一把拽住,裙子一掀,就地解决,厨房里,阳台上,床上床下都是我们的战场。记得有一次,我刚回到家,见她正穿着那条短裙在厨房做饭,光光的两条大腿立刻勾起我的火来,我立刻冲过去搂住她的腰,将她一条腿抬到砧板上,老二一现,就从后面冲刺起来,一边来回揉搓着砧板上那条白光光的腿,一边将朱姐一上一下地顶着。朱姐对此也是无可奈何,只好双手抓紧窗台,叫一声油盐喊一声酱醋地忍受着我的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事后,油盐酱醋倒了一地,那顿正餐是吃不成了,只好又拿水饺冲数。我这个人体力还算不错,再加上美食的滋养,一天两次是很经常的事情,朱姐也正值虎狼之年,刚好承受得起。有时朱姐好心好意地劝我克制一点,说是来日方长,不必操练得太过频繁。我依旧是听不进去,照样是日日笙歌,夜夜消魂。这样的好日子啊,天天都值得回忆。
过了几天,朱姐那丰厚性感的双唇又让我又打起了新的主意,人要尽其才,物要尽其用嘛。
到了周末的晚上,我刚吃完饭,冲完凉,坐在沙发便跟朱姐商量:“朱姐,帮我洗洗脚好不好?”
朱姐一脸的不乐意:“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只有小孩才会要父母帮着洗脚,你怎么也要啊?”
“你不知道啊,外面那么多洗脚城,不都是年轻的妹子帮大男人洗嘛,足底按摩可以延颜益寿啊,你放心,我过几天也帮你洗洗,按摩按摩,也许把你按回二三十岁也不一定。”
经我一番甜言密语,她终于答应了,过了大半会,她端了一脸盆热水,披了条毛巾来到我面前。
她拿张小矮凳坐下,先试了试水温,觉得还合适,叫我把脚伸进来,我两脚一伸进盆里,就觉得烫得正好,便自得地享受起朱姐的按摩服务来。朱姐从来也没弄过这个,就是这边捏捏,那边捏捏,时不时回过头去看看电视。我也不太在意她的动作是否标准,就是一边盯着朱姐露出的那大半截胸脯,一边指挥几句。过了一会,朱姐开口了“王楚,这水都凉了,应该差不多了吧,我想看电视啊。”
我没答应:“朱姐,你等会,我看这天也挺热的,你把上衣脱掉好不好?”
“哎,你这个人啊,真受不了你。”
朱姐边说边把上衣脱掉了,在我家她是不用带胸罩的,只见两个白晃晃的奶子就挂在她的胸前,我两只脚便轻轻踏了上去:“朱姐,你用这两团肉肉给我按摩按摩啊。”
朱姐又扭捏起来:“你这个小流氓,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的。”
过一会,她总算配合了,用两手拽住我的脚紧贴在她的奶子上,开始左摇右晃起来,我这脚底各贴着一堆软软的肉,别提有多舒服了,脚板啊脚板,天天围着你的都是臭鞋臭袜,也该你享享清福了。我一会儿用脚趾头夹夹她的奶头玩,我一会儿把她两个奶子挤来挤去。看见那奶子模样变来变去,真是让我开心不已“朱姐,你看看,这个叫啥啊?“我把两个奶子按到底“这个叫双煎荷包蛋。”
我又把她两个奶头往上提“你再看看,这个叫一山还比一山高”
朱姐不乐意了“你这样比划算个啥?我什么时候把你那玩意拧个几圈,就叫炸麻花!”
说完已是一脸愤恨之色。
我见玩笑已开够,便不在难为她了,但今天的事情还没完:“朱姐,你把水端开,坐到我面前来”她老老实实地照做了。
“帮我把内裤脱了。”
她也爽快,三两下功夫便扒掉了我的内裤。
“用你嘴亲亲我这里啊。”我指了指老二。
她有点犹豫了:“我嫌脏”
“你老公没和你玩过这个吗?你放心,我不是刚洗过澡的嘛,没味道!”
她还在犹豫,我这个人不喜欢强人所难,尤其是象朱姐这种老实人,只好继续做思想工作。”
哎呀,反正这玩意你也熟,就当个棒棒糖放在嘴里好了啊,要不我去拿点蜂蜜涂上去,也好让你有个尝头?”
她总算是把脸贴近了我的老二,自然蜂蜜是用不着了。
“你先舔舔看。”
她就用她那软舌轻点了一下,我立刻心跳加速:“你吸一吸啊,没味道吧?”
终于,她把我大半个老二包到嘴里去了,我只觉得老二进得一个温软滑腻的所在,那滋味真真是不可明言,一会儿,在我的鼓励下,她终于学会来回舔吸,有点象操洞洞的感觉了。她双手搁在我腿上,脑袋前后晃动,我的老二在她嘴边进进出出,一会功夫就变得硬绑绑的了。不到一根烟的功夫,我的两个袋袋也被她亲了个够,特别是她用嘴把玩我那两个蛋蛋,只觉得蛋蛋被她拨弄得上窜下跳,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我心又一想,不行,朱姐,这次我得难为你了,你做好人就做到底吧,边想就边抬起我一边的腿,翘得老高,也不说话,就是用两眼示意她。她这次是看出来了,虽然皱了皱眉头,还是把半个肩靠在沙发上,脸半歪着伸到我腿底下,用舌头一刮一刮地舔起我的后门来。虽然我有过女朋友,但她顶多帮我瞎吹几下老二,那会想到我那里的苦处?这次真正感受到那软软的活物在我的洞壁游来游去,我已是魂不守舍,人生有此境界足矣!欲火更是难抑,一只手大力揉搓起她的奶子,一只手来回搓动我的老二。在我腿下的她似乎是能感觉出我的兴奋来,舌头舔得更有力,有一阵甚至想把软舌伸进我的洞里去,我只能是一阵阵地发出快乐的吼声。
玩得久了我这一只腿发酸,她姿势也很难受,我开口了:“朱姐,你出来你出来,我们换个姿势啊。”
我便趴在沙发上,两腿在地上分得老开,屁股高高翘起,她很方便地坐在小凳上,用那美妙的舌头继续刮擦挑逗着我的洞口,同时用一只手在上下捋着我的老二,这两重动作真是搞得我死去活来,一佛升天,二佛入地。不一会儿,我的大脑似乎要麻痹了,冥冥之中一股股浓浆喷薄而出,就象子弹一样射得地板砰砰作响。
我刚清醒片刻,便倒转身搂住朱姐亲起来:“朱姐,你对我太好了,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
她切地一声:“去去,我现在对你好,你就记得,等以后你有老婆了,怕是就要把我忘了吧?”
边说边冲到洗手间去了。
朱姐对我真是没得什么说的,我想应该好好补偿她,过了两天,又是周末,一大早,我就跟她说:“朱姐,今天我下厨房好了,你休息休息。”
她一脸的诧异:“你会做饭?我不信,还是我来吧。”
“哎,你这就小瞧我了,我以前的女朋友都夸我手艺哪!你放心,今天我做的饭菜要是不好吃,我戒色二天!”
“哦哟!这么大的口气!行行,我就等着你来做,要是我真觉得不好吃,这两天你可要熬得住,不要耍赖皮!”
就这样,我们一起去超市买了一堆菜回来,我就在厨房忙开了,本来是想要她去厅里看电视的,但她怕我菜洗不干净,非要帮我洗,我只好让她干了。等我要炒菜的功夫,我把朱姐请出厨房去了,说是这个是祖传的手艺,不可外传,其实就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到了中午,我一样一样地把各色菜式摆上来,有红烧鸡翅,回锅肉,清蒸鲈鱼,还有一盘清炒莴笋丝,再配一罐热腾腾的萝卜排骨汤。
她开始咋舌了:“啊哟,不错不错!这颜色整得挺好看的嘛!我咋烧不出这样的哩?”
“你尝尝,这鸡翅膀!外焦里嫩,保证好吃。这回锅肉,讲究的就是个刀功,切得薄,油才榨得干,不腻!”
她尝完每样菜,更是赞不绝口:“哎!看来读书人就是读书人,有学问菜就做得好,象我们没什么文化,就是知道菜放在一锅炒,油盐酱醋少不了,以后还得跟你学学!”
“那当然,学问好,自然会得就多,就比如床上功夫…。”
“去去,又来了!这个汤太咸了!不能喝,你前面说过什么来着?说话要算数。”说完她一脸坏笑。
“我才不信哪!谁说咸了?我尝尝…。一点都不咸,正好!是不是你嫌我那玩意太粗,怕了?”我一把搂住她亲着。“就是咸嘛!不要动了,吃菜吃菜…”我依旧是不依不饶。
“到底咸不咸?”
“好了好了,不咸不咸…哎,你手又乱动,你是成心不让我吃饭嘛?哎呀!好了,是我瞎说!吃饭吃饭!等会你想干啥我都依你…。”
自打这顿饭后,朱姐对我可是另眼相看了,虽然不识多少字,也开始看起菜谱来,不过练习了许久,也弄不出我的那个味道来,她只好缠着我要给她做菜吃,我平时太忙,也只能是周末露一手了,我时不时要吊一吊她胃口,要不就是说太累了,要不就是说下面的玩意不答应,她自然是心领神会,对我更是曲意奉承,有求必应。
玩久了,我就想弄点新花样,心想朱姐迟早要回老家,这种日子可是有一天没一天了,不样样都尝试一下,既对不住我也对不住朱姐啊!我对黄片颇有研究,理论已经是搞得很深了,那些动作花式了然于心,更想发扬光大,创点新路出来。可惜朱姐对这些玩意兴趣不大,看了几眼后便说老外的那个玩意太大,很恶心,不想再看了,我也没有强求她。那一天晚上,我正搂着朱姐一起看电视,我很想看看最近出的一个新片《亮剑》。可她不乐意,非要看湖南台的《大长今》,说是平时她什么都听我的,这次她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喜欢的节目,我不能和她争。我只好让步了,她对这个电视剧很着迷,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一会儿傻笑一会儿掉眼泪,完完全全没把我放在眼里,我干坐着也是无趣,百无聊赖,盯着面前的茶几,心中忽然有了主意,便起身把茶几上的东西收拾干净,还用抹布擦个了四五遍。朱姐见我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便叫起来“你这是干啥啊,不要动,你挡着我看电视了。等电视演完了我来收拾。“我不理她,把茶几擦干净后竖起来,长长的两头,一头朝着沙发,一头朝着电视。
“那有这样摆的?我还要拿东西吃啊!”朱姐满脸疑惑之色。
我笑着对她说:“我不耽误你看电视啊,你趴到上面看好不好?”
“不好,那有这样折腾人的,你又看啥黄片了?”她不乐意了。
经过我苦苦哀求,一通接一通的政治思想工作,她总算同意了,扭扭捏捏地趴到了茶几上,还是盯着电视看,那一扇肥肥的屁股正冲着我。我见如此,心花怒放。
“你看你的电视好了,不要管我啊!”
我边说着边把她的裙子掀到她腰部,内裤按照我的要求是没有的。那两个洞洞已是看得清清楚楚。四十多岁的女人了,两个洞边上都是黑黑的,阴部的毛更多,为了突出屁股的形象,我把她腰往下摁了摁,她老大的不乐意,但还是把腰低下去了。我立在她身后,双手揉捏着她那又白又肥的屁股,感受着那肉体带来的滑滑的触感。过一阵,我一口亲了上去,来回舔着朱姐的屁股。朱姐有点受不住了“好痒啊,你不要这样嘛!“痒啊,后面还有更痒的哪。我的舌头便向中间那条深深的沟滑去,上下弹跳着。为了能够着她那深深的所在,我用双手把她屁股分得开开的。终于,我的舌滑到了她的菊花蕾处,顿时我觉得她颤抖了一下“不要不要,那里很脏!”
我不管那多,反正已经洗过澡了,舌头告诉我的确是没有多少味道。在舌头的来回拨弄下,朱姐兴奋起来了,呻吟声此起彼伏。
“啊,嗯,啊,你还让不让我看电视了?”
“你看你的电视好了啊!就当我不存在。是不是很舒服啊?”我又调戏她。
趁着这会功夫,我偷偷抹了点甘油到自己老二上,双手搂紧她的双腿,老二便对准了她的菊花洞口。刚挨着的那一刻,朱姐感觉不对,扭过头来说:“你,你这是干啥,这里能弄吗?”
“可以的可以的,那么多碟里都有啊,我叫你学你又不肯学。你想想,刚才亲这里是不是很舒服啊?等会弄起来就更舒服了。你不要怕,就一会啊。”
说着说着,我的老二开始用力往里顶,这个洞还真是很紧,一开始,才刚把那小半截塞进去,就听见了朱姐的唉叹声“不行啊,不行啊,不要走这里啦!用下面那个好不好?”
我顾不得许多了,又是奋力往里一挤,居然进去大半了,这时感觉到老二受到一阵阵的挤压。快感象风暴一样袭来,朱姐这时已是大嚎“啊呀,好胀啊,快抽出去啊!”
“不行!以前你说过啥来着?不是说我想干啥你都依我嘛?你再坚持一下,过一会你就舒服了。”
“我是说…说过,可那想得到你啥地方都要去…。”
我不理会她,慢慢地来回抽插。这里虽然不如那个洞滑溜,但就如某位主持人所讲,就是一个紧字,老二享受到了别样的奇妙境界。随着多次来回,终于有点顺畅了。老二如鱼得水般进进出出,而朱姐的声调也变得好听起来了,就象那夜猫的发情声,随着我的动作时高时低。这时,我便腾出一只手去捋那晃荡的奶子,就是这种趴着的姿势,才能显得朱姐的奶子是那么自由,是那么摇曳多姿,就象在狂风中摇摆的两只风铃。
快乐还在继续,终点还未到达,我这时灵光一闪,动作停了下来,想试试朱姐的反应。她还是有点笨,只是回过头来茫然地看着我,我只好开口“你动动,你动动,我累了“朱姐二话不说,立刻前后摇晃起来,她那肥肥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地撞向我的腹部,我的老二仍然在在她那洞洞里来回穿梭。我只需挺直自己的腰杆,双手轻轻放在她的屁股上,悠然自得地看着她那的肉体上下起伏,带着莫名的兴奋,欣赏着这天下绝色。
快乐终有尽头,到得最后,老二已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时间不多,我立刻用双手紧扣朱姐的大腿,发起了最后的进攻,朱姐更是癫狂,随着我的一次次冲杀,而放声哀嚎。终于,在那一声声炸耳的礼炮声中,在那一朵朵绽放的烟火中,我又是一炮而红,一泄如注。当我轻轻拔出我的老二时,仿佛听到了朱姐体内那汆汆的高山流水之音。我鸣金收兵,朱姐也大叹一口气,身子侧卧在茶几上,两眼无神,四肢瘫软。
过了一会,她翻起身来,大力掐着我:“你真不是个玩意!”
我故意问她“大长今好看吗?”
她躺在茶几上,没好气地反驳我:“看个屁?被你这样折腾,两眼就算盯着电视,也不知道在放些啥,这一集没看成,我上哪儿补去啊?”
我大笑不已,又问她“这个洞洞味道怎么样?”
“鬼知道啊!这下面痛得要命,怕是晚饭都要被你顶出来了,不理你了,我要上厕所!”她一咕噜爬起来,光着身子就冲进了洗手间。
这次新鲜的尝试带给了我们新的快乐。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试验,朱姐对此已是架轻就熟,痛苦不再,快乐永续。有时,我想与她行鱼水之欢,周公之礼时,她会温柔地央求我“今天走走后门好不好?那里痒。“听此妙语我岂有不遵从之理,自然是满口应承。此后,她更注意自己的个人卫生,一些关键部位经常是洗了又洗,抠了又抠。我也趁机买来一些新鲜的玩意,在行事之前,帮她里里外外都弄了个干干净净,滑滑软软。后来,又经我苦口婆心的说服教育,她把下体的毛刮得一点不剩,这样一来,以后目标更易瞄准,行事更是畅快。她后来又嫌不公平,说是也要把我的毛刮掉,被我严词拒绝,说这是体现男人的雄风,男人毛多一点才更性感,女人嘛下体干净才会显得更温柔更自然,你想想女孩子一抬胳膊,露出一大截黑黑的腋毛多难看啊,这事才不了了之。
深圳的秋天特别长,但天气还是慢慢冷了下来,朱姐肯定是要回去过年的,掐指一算,已经来日无多,不知明年朱姐是否还能来?谁也把不准,人生苦短,须及时行乐,于是在年前的这两个月中,我又琢磨出一堆花样,朱姐虽不是很情愿,但也还算配合,好戏是一场接着一场,这让我尝到了凡世中难得的快乐,这快乐傍着我度过了真正的寒冬,但IT的寒冬还在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