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美雪,28岁,是台东郊外的农村民,育有一个五岁的女孩,我丈夫在两年前因工作受伤而成为植物人,家中大小事务都靠我来照料,整天忙得不可开交。
我公公虽是五十八岁,外表却如四十多岁。
据他说他早年因妻子患肝癌去世后无再娶,扶养我的丈夫长大,相依为命,孤若奋斗生活。
那知二年前我丈夫成为植物人,使原本快乐的家庭蒙上了阴影。
因生活我不得不到工厂工作,义父也到工厂去当守卫。
如此胼手胝足地生活。
我常依偎在那毫无知觉的丈夫旁,以泪洗面,他的无动于衷真令我痛不欲生,常想以自杀来了结,又不忍心让无孤的女儿成为孤儿,祇好咬紧牙根活着。
义父也很同情我,帮我照顾丈夫。
因此我们常常聊天到天亮。
偶而我煮些菜和买几瓶老米酒表达我对他的谢意。
他也常常与我分担家事。
某天晚上,我把孩子安置在睡房后,端出酒菜请父亲用餐,那天气异常炎热,我只穿着单薄的内衣和短礼,而公公脱下内衣,露出那男性的肌肉,踩在凳子悠閒地喝着米酒。
他见到我就说:「美雪您也辛若啊,何不也来一杯?」于是我就到厨房拿个杯子,陪他喝。
我虽会喝点酒,但今天只喝了一小口,就感到全身烧热。
但公公不断替我倒酒,不得已我也勉强喝下好几杯。
他好像喝醉了,话物别多,口齿不清地问东问西,也一再地安慰我,并说若工作太若,也不必勉强,可以把房子卖掉。
我对他的爱护和关怀感激万分,同时对他早年丧妻的遭遇暗生同情。
不由得说出:「爸爸,你不必担心,只要有你在身边,我一定奋斗下去。」
他喝醉了,我怕他摔倒,扶着他进入他的睡房,他的内衣因汗水他湿透,我单薄的内衣也因汗水而完全贴住胸部,双乳挺立着。
我轻轻地的把他扶扶倒在床上。
拿条毛巾擦擦他的胸膛的汗水及全身。
下想要离去时,突然,使我大吃一惊,公公伸出手把我紧紧地地着不放。
我被这一突袭吓得发不出声音来,心激动得快要跳出来,他接着用手指揉擦我的乳头,我不知如何才好,他一直瞪着眼看我,发疯了似地说:「美雪!」「好媳妇!」用低沉的声音喊,而他的眼角流着泪水,又断断续续地说:「美雪!我没有资格当你的公公,请你原谅……我太久…没有……了…」。
我有点同情丧偶多年的公公但我说「父亲!你不要这样,你喝醉了!」「美雪!」公公喘着气又说:「你丈夫已经病在床上两年,你必定很寂寞吧?」「爸爸!你喝醉了!」我挣扎想离开,可是他的腕力太强,我怎么也挣不开,我意识到他必定向我行动。
他又接着苦求我说:「你不要把我当作你的公公,当作一般男人吧!」他边说边脱下我湿湿的内衣,并将那有鬍鬚的下顎靠近我的乳房,想吻我的乳房。
「不!不!不要那样!爸爸!」可是他并没有罢手,反而用力把我抱紧,用嘴唇含着我的乳头,开始吸吮和爱抚,顿然一股性奋急促地在血管奔腾。
「不!不!请不要!」我虽然拚命地喊着,挣扎着。
公公已失去了理智。
眼色如发撼似的,力气强大无比。
他用另一隻手爱抚着我的乳头,且不断地舔我敏感的乳头,一阵水一阵的快感向我袭击,全身感到无数次的抽搐。
可是理智却一再告诉我:「使不得,使不得!」父亲的那充满活力的手,他开始抚摸我的私处,渐渐地呼吸急促,那粗壮的手指已经伸进我的阴道中衝击,热烘烘的嘴唇吸吮着我的乳头,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使我疯狂了。
啊!这久违的快感,再度使我燃烧。
我感到既满足但是又再周怕。
性欲的燃少烧使我不再挣扎。
随着他的姿势,我配合他的衝击。
我不停地摇摆臂部或扭转腰部。
我也渐渐进入恍惚状态,陶醉于那兴奋、剌激的浪潮,两人的身体紧紧地抱紧,在翻腾,在兴奋。
他紧接地移下头部,他的舌尖顺着我的阴唇作上下的滑动。
每一寸阴唇都逃不过他舌尖的爱抚,我几乎要发狂,完全沉没在情爱的深海底。
公公脱下我的内裤,我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他即刻将两膝着床置在我腿之间。
两眼向我扫射一番说:「美雪!你真美!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美的身材。」
父亲欣善欲狂地讚叹不已,接着又湾下头部,用那富有经验的舌头爱抚我的全身。
并用两手拉开了我的双腿,我的那地方真是湿得让我害羞,他目不转睛地注视我一回儿然后说:「哇!太好啊!」自言自语说着:「年轻女人太妙!太迷人!」与此同时又将他的脸凑向我的阴部。
我又惊慌起来。
我真不愿意和义父搞这种事。
想到这儿,我又把双脚合拢。
可是他又用力把我的脚拉开,我实在敌不过他那强而有力的手。
最后终于不再抵抗,任由他爱抚和舔那阴毛下的柔软部位。
他不停地舔了又舔,甚至把舌尖插入我的阴道口猛力地吸取阴道中的淫水,快感使我抽搐发抖,我兴奋得要发疯了。
我情不自禁地用双手抱住他的头,猛摇腰部,增加快感,而不断地发生如泣的兴奋声:「咿啊!咿啊!」我帮公公脱下了他的裤子,那又硬又壮的阴茎浮现在眼前,我不自觉地伸手去握它,我从来未有过如此疯狂的性行为。
那如飢如渴的需求逼得我将他的阴茎放进嘴里,猛力去舔它,事后想起来真是害羞至极。
他的阴茎胀得又粗又长,快伸到我喉咙使我呼吸困难,我又把它掏出来,用牙齿轻轻地摩擦他的阴茎头,来引起他的快感,直叫「快!快让我插入」,我们彼此都失去了理智了。
我忘记我是他的媳妇,忘记隔壁房间有生病的丈夫以及孩子,我把双腿开得大大,手握住他的阴茎,使劲用力往里面塞,那时的快感,真是笔墨难以形容,一阵接一阵,愈来愈强,使全耳麻木了。
他也从不懈怠,愈衝愈烈,衝击我的私处,无以计数的摩擦、搅拌、翻腾,使我如乘上浮云般轻松爽快。
我已经进入忘我之境,我不断地发生兴奋的叫声。
快感已经达到最高峰,全身院肉都要僵硬化,我不自主地说:「太太爽!快爽死了!」他没有停止片刻,反而用更强力来抽动,使我的快感倍增,飘飘然,宛如腾上空中。
我又重临温暖的世界,他的精力愈来愈旺,使我陶醉。
我的头发散乱,而自言自语:「爽!太爽!爽死了!」把腰部抬得高高左右摆动,让那奇妙的快感渗透到体内,那一波一波的快感浪潮不断地逼向我,那情欲的旋涡迷惑了我。
从那天起,暗夜对我有了吸引力,期望它早来临。
公公似乎有些良心上的责备,尽量避开我,很少和我讲话。
可是我忘不了他给我的快感和那欲仙欲死的飘飘感受。
每当夜色重暮,我在内心则望他开口要求我……再次能共浴在缠绵的世界。
可是他毫无动静,真使我难受和焦急,有一天晚上我乘着孩子熟睡后,我又躡脚溜进他的卧房。
他早进入梦乡,我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掌,让他温暖的手掌心接触到我的阴口,但是他依然熟睡不醒。
我不得已就潜入他的棉被里,伸手到他的股间抚摸他的那隻「英雄」我心跳得很急,顾不了害羞,把头伸进胯间,用舌头去舔他的阴茎,他的阴茎在的嘴里逐渐膨胀起来,愈来愈坚挺…。
他终于醒了,看到我裸身躺在他的身躺,似乎楞住了。
又发现他的手掌正盖着我的阴唇。
他不慌不忙地抚摸着我的阴唇,那时我的阴道口沾满了淫水,几乎弄湿月他的手指。
他一言不发地抱着我的腰部,我坐在他的上方,慢慢地将他的阴茎推进了。
整支的阴茎完全被埋没在我的阴道中,到一阵又一阵的撞击,令我神志迷乱,隐约感觉到那热烘烘的阴茎如虫一般在阴道中蠕动着,又逼我进入高潮的境界,我又尽全力摆动腰部以迎合他的衝击。
不久我感到一股烫热的液体衝向我的子宫口,夹带着一阵的快感真是无法描绘,只知道那是女姓最高的幸福。
这一衝使我全身振奋,活泼异常,真是性的奥秘所在。
眼见精液流露满床,真有可惜之感。
盼望每滴精液也不虚费,全被我吸收。
我们又于高潮了,我闭上眼睛暗地里回味那快感。
经过如此翁媳亲蜜的洗礼之后我俩在外是翁媳在家是夫妻一起为这家庭负起照顾儿女<夫.儿女.孙>的责任从此过着美满性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