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悠悠醒转后,她一张开眼,愕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刑房里,而且自己一丝不掛地被铁链锁在墙上。她试试挣了一下,那铁链很粗,根本没法挣断,她注视了一下四周,只有两个士兵守着,刚想着如何脱身,那个粗鲁的军官就带着几个士兵走了进来。
他径直来到母亲面前,伸手摸了摸母亲裸露的乳房:「嘿嘿,想不到鼎鼎大名的第一美女竟会被锁在刑房里。哈哈哈!」母亲大吃一惊,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待到自己雪白柔嫩的双乳被对方捏住,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无奈自己动弹不得,没法避开。母亲平时高高在上惯了,现在被人这样凌辱,羞得她低下头不敢看。这种尷尬的情形下,也不知如何应对了。
军官转身拿了一根粗大的鞭子,一鞭狠狠地打在母亲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发出响亮的「啪」一声。母亲丰满的乳房
被打得不断跳动,但白皙的皮肤上没什么痕跡,只是微微发红,但柔嫩的乳房毕竟不能承受那么大力的鞭打,被打的地方开始慢慢发烫。
母亲开始忘情地大叫起来:「打吧!打……,妹妹的穴好痒,快,快帮我打它!」母亲的欲望已经完全取代了理智,她大声地哼哼起来,一副舒服的样子。此刻的母亲简直比一个下贱的风月女子还不如,母亲内心深处的欲望已经完全被激发出来,她已在刺激中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这时,乱舞的鞭子让母亲的肉体不断受到强烈的刺激,同时母亲淫荡的叫声和性感的身体让士兵渐渐兴奋起来,个个的胯下都撑起了一个个小帐篷。母亲气喘吁吁地说:「把……把妹妹放下来干个痛快嘛,干完再打不迟呀!妹妹快受不了了,嗯~~」
众士兵和那军官一听,哪里还忍得住,本来母亲的绝色就已让他们大流口水了,现在听到她竟然主动要求被操,一起涌上去把母亲解了下来,放在地上就扑上去,十几根火热的肉棒在母亲的身体上摩擦,一有机会就插进母亲饥渴的淫穴里。母亲张开口含住一个士兵的龟头,也不管脏不脏就大力吮吸添弄起来,蜜穴和菊洞里同时含着一根肉棒,两手还抓着两支,轮不上的只好把自己的阴茎放在母亲俏美的脚趾缝里抽弄。母亲丰满的双峰被几隻大手狠狠捉住,像揉棉花一样揉捏,白浓浓的乳汁不断被挤得从乳头喷出来,落在士兵的身上。
由于母亲兴奋淫荡的表现,众士兵不久都达到高潮,白浊的精液不断落在母亲完美的身体上,母亲也兴奋地大声淫叫,下身不断地洩出滚烫的阴精。高潮刚过,母亲的兴奋也慢慢减退,理智慢慢恢复,她定了定神,看了看周围,突然猛地一挣,跳了出来,白皙的双脚灵活地踢向还没反应过来的士兵们。随着一声声惨叫,连续的Sweet Chin Music,十几个士兵都被踢晕,母亲顺手拿了自己被扔在一边的衣服向门外跃去。可偏偏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人,母亲正跃向门外,措不及防被那人锁住喉头,挨了一记Chokeslam,顿时倒地。
母亲又羞又急,待看清来人时,她大吃一惊道:「是你?」来人身材高瘦,正是那军官。军官上下打量了一番母亲满身污垢的身体:「嘿嘿,真不愧为第一美女,您的身材真让在下惊嘆不已,不过好像脏了些吧,难道不爱洗澡吗?」
母亲被他的话羞得要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全身无法动弹,只得任由摆佈。自然,母亲又重新被锁在墙壁上。军官看着母亲说:「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我们知道你会离开而来这地方?」母亲摇了摇头。军官又说:「嘿嘿,别急,待会有得你惊喜的。」刚说完,外面进来一个人,当母亲看到那人时,吃惊得大喊:「女儿!」女儿彷彿不认识母亲似的,偎依在军官的身上,眼光里满是淫荡的光芒。
「你……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母亲气奋地质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餵了点补药,她就非跟我不可了,还把你的行踪全盘说出来。嘿嘿嘿!」军官满不在乎地说。
母亲随即想到自己二人落在他们手里的处境,她瞪了他一眼:「你们想怎么样?有事来找我,放了我女儿,这与她无关!」
军官说:「别误会,是你女儿硬要跟我的,我可没逼她。」军官拿出一粒黑乎乎的药丸,说:「这是我走遍天下才找到的奇药,她已经吃了,你也吃一粒吧,很补的。放心,这不是春药,不过它会把你的性欲望提高一百倍以上,但不会模糊你的意识,以后要怎么做还是你自己的意志。怎么样,这药很好吧?吃一粒,可以有一年的效力哦!」
说完,他不由母亲分说,把药丸硬塞到她嘴里。母亲手脚被缚,无法反抗,那药入口即化,马上流了进去。军官对周围的人说:「把女儿也掛在这里,我们先去吃顿饭再来看她们两个。」母亲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却无法可施,心里一股强烈的欲望却正在以不可抵挡的力量涌上脑海……
过了不久,母亲心里的性欲望已经变得十分强大,脑海里开始被这无尽的欲望占领,平时的廉耻和道德逐渐被这原始的渴望所占据,母亲渐渐放弃了抵制,转而接受这巨大的欲望。身旁的女儿一声不吭,眼光里充满了诱惑,显然性欲早已经占据了理性。
这时,军官一伙人进来了,他走到母亲面前:「现在感觉如何?舒服不?」母亲添了添嘴唇不说话,但她眼睛里充满渴望的眼光,显示她已完全屈服于这种巨大的渴望了,理智已经逐渐被性欲征服。前所未有的强大欲望正让母亲逐渐迷失自我。
军官说:「看看,没骗你吧?哈哈!有个问题,这里的士兵们可都对你有点恨意呢,看来要惩罚一下了,我们敬你是个女侠,你自己选一个刑罚吧,不然士兵们可要不满了。」
母亲刚要破口大骂,但头脑一热,一股无名的欲望衝上了脑海,脸上发烫起来,全身也慢慢发热。她闷了半晌不吭声,终于颤声说道:「这……让士兵们用他们的棒子狠狠干,干妹妹可以吗?」母亲已完全屈服于无尽的性欲了,她完全忘了自己是个囚犯的处境,不顾一切地追求性的享受,沈沦于淫乱的欲望中了。
军官哈哈大笑说:「选得好啊,但你毕竟才一个人,可我们有一百个弟兄要,你行吗?」说到这里,看了看女儿,说:「妹妹,你想不想帮帮母亲?」女儿性交经验不多,但吃药已久,在强烈欲望的驱使下,她内心深处早就渴望性交了。她想了想,红着脸说:「好,好啊,妹妹也想帮帮忙……」说到这里,两人都红了脸低下头,不自觉地扭动来摩擦自己的下身。
军官看她两人说出这么荡的话来,知道她两人的理智已经崩溃了,两个大美人已在淫药的作用下完全臣服于原始的欲望!他打量了一下她俩,母亲是妖艳性感的绝色美人,而女儿妖艳不及母亲,但却有一股清纯脱俗的气质和俏美的外貌,两人各有各的美,但都是当世难得一见的大美女。
军官舔了舔嘴唇,在两人的下身摸了一把,说:「妈的,今天兄弟们有福气了。来人,把这两个骚货带出去!」 母亲和女儿被带到一个大房子里,那里早已聚集了上百个兵,围成一个圈,在中间放着几张桌子,母亲和女儿两人就一丝不掛地躺在上面,周围无数火辣辣的眼光盯在两人完美的躯体上。
母亲用诱惑的眼光注视着周围的人,略带羞涩地说:「各位如果恨我的话,就请狠狠地操妹妹的下面最重要的肉穴,不用客气。」说完,她还自己用手拨开阴唇让众士兵看她嫩红的内壁。
这时,军官走上前,伸出手抓住母亲丰满的乳房用力一挤,兴奋的奶头上马上喷出浓浓的奶水。军官哈哈大笑:「看来我们的不但是个大贱货,还是个奶牛呢!」 母亲脸红红地说:「妹妹的奶子可是很不乖的,你们要是吸不出奶水,就狠狠打它让它听话,别……别手下留情哦!」
这时,旁边的女儿张开自己嫩白的两条美腿,喘着气对士兵们说:「妹妹这里也好想要哦!不用客气,狠狠地插妹妹,插……插它。」 军官走过去,摸了摸女儿的乳房,女儿的乳房不像母亲那么大,但是十分坚挺,奶型很好,粉红的乳尖微微翘起,十分可爱。军官说:「女儿看来也是骚货呢!那么,士兵们等了很久了,开始吧?」
轮奸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了。军官抢先一步,扑在母亲身上,张口就向母亲的阴户吻去,母亲舒服得发出一声淫叫。却见军官猛地离开母亲的阴户,呸了一口:「这浪货的阴户还真脏,竟有那么多精液。」母亲刚才跟军官等几个士兵干了一场,还没洗干凈,难免有些污垢残留。
听到自己的身体被当众辱骂,母亲心里又是兴奋又是害,她害羞地说:「妹妹的穴好脏的,要好好惩罚,你快用棒子插它。」军官见状,随即掏出自己黑黝黝的丑陋肉棒,一下子就捅进母亲的肉穴,还大叫着:「哈哈!居然能插到第一美人,看我不插烂你这个烂穴!」
这时,旁边几个兵早已把浑身酥软的女儿按倒,几根粗大的肉棒也马上捅进女儿紧密的蜜穴和菊门里,女儿吃痛刚要叫出来,两根大肉棒就塞住了女儿的小口。轮不上插女儿的兵也不甘寂寞,抓起女儿白皙的小手和脚裸摩擦起自己的肉棒。再轮不上插两人的就站在后面一边看一边自慰,一等到有机会就扑上去狠狠地插。
母亲和女儿各有各的美,那些饥渴的兵突然碰到这样两个绝色尤物,个个性情大发、性欲高涨,许多人都相继干过她两人的身体,白浊的精液不断流在她两人雪白的肉体上,轮奸在渐渐进入白热化。母亲和女儿两人不知已经洩了多少次身,但在淫药的作用下,两人的欲望不但没减退,还越来越高涨,两人干脆爬到一起。欲火焚身的女儿兴奋地爬到母亲的下身,张嘴吮吸母亲的阴户,吸了满满一大嘴后又与母亲玩起亲亲来,两人忘情地吞咽着这污浊的液体。两人的乳房互相摩擦着,两个红硬的乳头互相碰撞,一阵阵触电的快感更加彻底地摧毁两人的基本道德观念。
那兵的体重可比女儿重得多,柔嫩的肚子怎么禁得起兵屁股的大力搓揉,母亲捲起两条美腿盘住兵的身体。没多久,她一声哼叫,下身一股淡黄的尿液喷了出来,高贵的母亲竟被一个兵坐到当众失禁了!可母亲竟在这种情形下高潮了,她甜美地叫了起来,大量的蜜液随着尿液同时喷了出来,大叫道:「啊……嗯~~好舒服啊!快,大力些,揉人家的奶子,嗯~~啊~~。」
军官见状大感意外,他说:「就算药的效力再厉害也不会这样,看来骨子里竟有一股天生的淫荡,哈哈哈!真是想不到。」与此同时,女儿也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她被那大肉棒插到高潮了,大量淫水流在母亲的乳房上,一直向脖子流去,她忘情地叫道:「嗯~~妹妹的穴好舒服啊……啊~~再大力些,抽干妹妹的臭水~~嗯~~」女儿平时善于克制情感,可此时在淫药的作用下,长期压抑在心里的欲望被完全激发出来了。母亲、女儿两人忘情迷失地享受、大喊,这淫糜的场景又刺激了更多兵再次爬上两人的身体……一阵阵狂抽猛插,以强烈的衝击和彻底贯穿的方式,干得母亲全身酥酸麻痒,宛转娇啼、气喘嘘嘘,根本忘了今夕是何夕,那里还能再抵抗半分?脑中只剩下对肉欲最原始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