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巧云被由警备团部解到民团团总杨烈家后,就关在后院的地牢里。
她是个二十三岁的姑娘,皮肤白晰,细眉弯眼,身材修长,挺胸凸臀,让谁见了都不能不说一声美。这里女子出嫁一般在十六、七岁的居多,十四、五岁就嫁人的也不算新鲜,可象她这样的容貌和这样的年龄,仍然还是孑身一人的却很少见,恐怕也只有在占山为王的“杆子”中才偶而见到。
自从山寨失守,她独自奔逃了三天三夜,最后因为实在太困了睡在十里牌村外的庄稼地里,却不幸被人发现,当她突然从睡梦中被惊醒时,已经被四、五个强壮的大汉牢牢按在地上。枪和匕首被人家搜去,用绳子反捆了手,并把双脚捆住吊在自己的脖子上,象一只粽子般用车拉进了县城。
凌巧云是官府挂了号的女匪首,为她发出的通辑令车载斗量,以她的所为:抗税抗捐、杀官造反、啸聚山林、拦路抢劫,随便捡一条就够死罪,况且所有这一切都是当众所为,证据确凿,用不着细审,而她自己也知道根本不存在活命的机会,所以犯不着再去受那些非人的酷刑,因此,一过堂她便痛痛快快地认下了所有罪状,被判了极刑。
杨烈的民团在官府围剿山寨时担当主力,立了大功,警备团黄团长又是杨烈的小舅子,所以当杨烈提出将凌巧云解到杨家集由他负责处决时,黄团长立刻满口答应。
听说自己要交给杨烈处死,凌巧云就知道自己是不会死得那么痛快了。
凌杨两家同住一镇,却有着两世的冤仇。杨家和凌家都曾是杨家集的首富,后来因为一块风水宝地争得不可开交,打上了公堂。杨烈的爷爷买通官府赢了官司,把那块地断给杨家不说,还强将凌家的半数家业作为赔偿断给杨家。凌老爷子一气之下暴病而亡,凌家从此衰落,几个儿女各奔东西,跑到外乡发展。凌巧云五岁那年,她的二叔夫妇、二姨和三姨在凤凰山上拉起杆子,打入了杨家集,把能找到的杨家人都杀了,房子也都烧了个精光。
当时杨烈的父亲正在外地经商,听到消息后急忙返回家乡,出钱请来官军剿山,将山寨打破,凌巧云的二叔、二婶、二姨和三姨全部被捉。就是这个杨烈的父亲杨洪年,把被捉住的凌家四人绑在杨家老爷子的坟前,当着全镇老少的开膛挖心以祭杨老爷子的亡灵。由于凌巧云的父亲和大姨两家都在邻省作生意,与她的叔叔和姨母来往不多,所以未受波及。
十年后,凌巧云的父母因流行瘟疫死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孤苦零丁地生活,于是,她便也回到家乡的大山里,重走叔叔的老路,那年她才十五岁。最初她只是单打独斗地拦劫一下过往的客商,后来名声响了,周围的零散“杆子”纷纷投靠,后来人数越聚越多,竟成了方圆百里之内的第一大山寨。
虽然凌杨两家当家相争时她还没有出生,但父亲每每提及往事时的愤怒,仍在她心中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所以,当她的势力强大起来之后,便想起了凌家的仇人。二十岁那年,凌巧云终于带领全寨人寅夜下山,打进了杨家集。
杨洪年是长子,早将自己外面的营生交给自己的大儿子杨烈,自己回到老家重新建起了老宅,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由于杨家的亲戚中多有官府要人,在本地势力极大,所以根本也不曾想到凌巧云竟敢拿他家祭刀。似乎是重温当年父辈报仇的一幕,杨府再次合家被抄,人死财散,只剩下生活在省城的杨烈。
听到消息后,杨烈便找到自己的小舅子黄团长商量,请了上峰的指令进山围剿。双方斗智斗勇三年半,终是官府人多势大,山寨又一次被攻破,凌巧云也被活捉。
凌巧云知道,杨烈一定是想在杨洪年的坟前杀自己报仇。按照本地的习俗,凡涉及人命的复仇手段多用开膛挖心,凌巧云想,自己一定也会被这样杀死的。
果然,她的猜想一到杨府便得到了证实。
与凌巧云打了好几年的仗,虽然早就听说这个仇家之女生得十分不错,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杨烈也不会相信一个啸聚山林的女匪首竟真的是这般一个美人儿。杨家为本县首富,杨烈自然是娇妻美妾成群,可这个女匪首却与她们完全不同。
首先说身材,杨家那几个小妾已经可以说是知名的美人,但与凌巧云相比,她们可就是瘦的弱不禁风,胖的活象肉蛋了。多年的山寨生活,使她经受了长期的锻炼,所以那身材是修长而又不失丰满的健美体形,身上穿的黑色紧身衣又将她玲珑剔透的身材里得紧紧地,更显得异常美艳。
再说容貌,虽然经历了山寨中的风风雨雨,长圆的脸蛋却不象常在户外生活的女子那样黑,反而在十分白净中透出一点儿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红润,加上山寨女匪那种特有英气,那美简直令人窒息。如果不是因为作为祭品必须干净,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让男人一看就不由他不动邪念的女匪首,那怕她是杀父仇人。
凌巧云一押回来,杨烈便让自己的老仆刘妈去伺候她沐浴更衣。刘妈是杨家的老人儿了,对杨凌两家的仇隙知道得不少,当年巧云的叔叔等四人被开膛的惨景她也曾亲眼所见。毕竟是女人,眼看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要被人开膛破肚总有些同情,言语中自然不会不流露出一些。
“唉,好端端一个姑娘家,这么漂亮,不嫁个好人家去享福,偏要当土匪,弄得现在要让人家开膛破肚地受罪,这是何苦哇,真是造孽。”看着巧云在水中的一身雪肤,刘妈止不住叨咕着。
“大婶,您在这儿多少年了。”
“可有年头儿了。你爷爷和杨家老爷子打官司的时候,我就在这儿当丫环侍候大少爷,那一年你叔你婶杀进杨家集,正赶上我跟着大少爷两口子在省城,捡了一条命。前几年你杀进杨家集的时候,我又是跟着现在的杨老爷在省城,又捡了一条命。要不然,我今天也见不到你。唉,也不知我这命到是好还是不好,虽说杨家两次劫数我都逃过去了,可凌家两代女人开膛又都是我侍候着换的衣裳。
明知道人要死了,这心里不和怎么也不是个滋味。”
“怕什么!不就是死吗?千刀万剐,挨着就是了,我决不喊一声疼。”听到这话,凌巧云豪气万丈地说。
“是啊,当年你婶儿、你两个姨都是这么说,你和她们真是象极了。可你们都是女人呐,上法场可不是好玩儿的事儿。我知道你们不怕死不怕疼,可是你知道吗,那得脱光了衣裳,让全镇的男人看个够,咱们女人连手腕让人家看见了都算是失身,何况还一丝不挂地让人家看呢。”
听到这话,凌巧云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大婶,我二婶儿和两个姨死的时候您都看见了?”
“我当时是侍候大少爷的,大少爷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自然整个过程我都在场。开膛的时候我扭过头去闭着眼睛没敢看,你家人真是好样的,我只听到你婶儿疼得哼哼了两声,其他人真的一声都没吭。”
“我婶她们三个,真的什么衣服都没穿?”虽然早就猜到开膛的时候得光着身子,巧云还是止不住要问一句。
“那还用说,去坟地之前就都给脱光了,杀的时候分开两个腿子捆着,屁眼子里插个木头橛子,什么都让人家看个够。杀的时候我虽然没敢看,可听周围看热闹的人起哄就知道,大少爷杀她们的时候是用刀从女人的地方开的膛。你想,从那个地方下刀,不脱光了怎么行。你婶那年也就是二十四、五岁,你二姨和你现在差不多大,你三姨才十七、八岁,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让人家用刀捅那个地方,有多丢人呐!唉,造孽呀,为什么非要托生成女人呢?”
“为什么要插个木橛子?”巧云知道自己一点儿逃脱耻辱的机会都没有,脸更红了。
“为什么,让人家活开膛,那场面有几个不怕?再硬的汉子,也都免不了屎尿齐出,杀人的怕弄一手屎,所以给她们把屁眼儿用东西堵上。你婶儿和你姨就算最有骨头的女人了,绑在那儿脸不变色心不跳的,杀的时候也没喊过一声疼,可刀子往屁股下面一比,也止不住尿了大少爷一手。姑娘,照理说呢,我是给杨家干活的,杨家老少三代待我也都不错,我不该胳膊肘往外拐,帮你出主意,可我也是个女人呐。姑娘,听我的,等我一走,趁着他们还没把你绑起来,自己撞墙死了吧,一个大姑娘家,活活的让成群的男人看春宫,羞也把人羞死了。”
“谢谢你,大婶,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是个好人,当家杀进杨家集的时候,真高兴你不在这儿,不然,也可能被我杀了。”凌巧云红着脸说。
她知道这个老仆人说的对,自己要想逃脱羞辱,再没有比自尽更好的办法了,而且,他们现在并没有捆住自己的手脚,还真是有机会的。
但自己是什么人?是响当当的女大王!自尽死了,那叫畏罪自杀。什么叫畏罪自杀,就是因为害怕上法场自己先死了,只这一个“畏”字,对一个拉杆子造反的人来说,便是十分丢脸的事儿。如果说对一个女人来说失身比死还可怕,那么对一个山大王来说,胆小比什么都更可耻。
这一点二婶儿知道,二姨知道,三姨也一定知道,所以她们宁可在大庭广众之中让人家脱得一丝不挂地羞辱,也要让人家说一声“凌家人有骨头”,自己也是凌家人,决不能给凌家人丢脸,所以自己也决不能自杀,要咬着牙忍受一切。
沐浴后,刘妈给了她一身新衣服让她换上,然后拿着她自己的黑衣黑裤走了。
中午家丁给她送来了丰盛的午餐,比她在山寨中过年吃得都好,她大吃了一通。
晚上又送了一桌,还带了一壶烧酒,她却没有吃菜,也没有吃饭,却喝光了酒。
在山寨多年,酒量大得很,知道明天就要上路了,最后一顿酒是不可不喝。
但她知道要被当众开膛,希望不要让人家在肠子里掏出屎来,所以把晚饭给省了,并且还有意在净桶上坐了好几遍,希望尽可能把肠子排得干净一些。甚至第二天杨烈问她死前有什么话说时,她还要求在被脱光后小解一次,因为她不希望在被杀时象婶子和两个姨妈一样让围观的人看到小便失禁,虽说撒仇人一手尿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儿,但当众排尿毕竟是件让人感到难为情的事儿。
这一晚凌巧云睡得很好,杨烈却正相反,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五更没到,他便带人来到地牢。
俗话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凌巧云被擒的时候,因为好几天都没换衣服,又在野地里睡了一宿,所以灰头土脸,虽说仍不能掩去她的美貌,但毕竟差了许多。昨天来后洗了一个澡,又换上新衣服,立刻就象换了个人一般,把她所有的美丽都展现出来了。
反正行刑的时候是要脱光的,因此刘妈给她拿来的是一身平时只能穿在里面的衣服,而且是出了阁的媳妇才能穿的内衣内裤。那是一条大红薄绸肚兜和一条同样颜色的薄绸睡裤,没有袜子,只有一双绸面拖鞋,供她在牢内的活动使用。
杨烈来的时候,尽管动静不算太小,也没有把她吵醒,也许她已经醒了,只是故意闭着眼装睡,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无所畏惧。
杨烈比她大七、八岁,是个十分成熟的男子,也是性欲正盛的年龄,平时在城里,好几房妻妾也不够他睡的,还要在外面沾花惹草,横卧在地铺上的凌巧云的睡姿,怎么能不让他感到异常冲动。
只见凌巧云面朝里侧卧在铺了几层厚厚棉褥子的地铺上,两腿微屈,两手前伸,象一张大弓。地牢中并不太冷,所以她把盖在身上的被单掀在地上,赤裸的脊背正冲着杨烈,那肌肤象羊脂一般细腻如玉,睡裤的剪裁要比普通裤子瘦得多,薄薄的料子紧贴在衣上,使她下半身儿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
侧卧的姿态使腰臀部的曲线十分完美诱人,再加上立裆很浅,裤腰只到臀围最大处上面不足三寸的地方,深深的腰窝都完全暴露出来,又没有穿袜子,把据说是女人身上最具性诱惑力的一双玉足露在外面,杨烈和手下的家丁看在眼里,神经都快崩溃了。
杨烈也不知道怎么的,竟没有叫人拖她起来,反而几步走到地铺边从上面看她,在那里,火红的肚兜儿因身体的弯曲略有些松懈,酥软的乳房从肋际的肚兜儿中露出一点边儿,肚兜儿的下摆则翻落在铺上,露出她柔软的腹部,由于裤腰低,使她深深的肚脐也暴露着。
杨烈暗自咒骂着:“他妈的,这小女人为什么非得是凌家的人,否则,给我作姨太太,那真是他妈的享用不尽。不知哪个出的主意,祭坟的女人一月内不能行房,不然的话……唉,真他妈的!”
凌巧云没有睁眼,突然哼了一声翻过身来,把正在胡思短短乱想的杨烈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一步,想用什么办法掩饰一下自己的羞态,一看她仍然闭着眼睛没有醒,才定下心来,回头装模作样地命家丁:“快把她拖起来。”
“是!”几个家丁答应一声,争先恐后地过去拖她,自然想趁机占上一点儿便宜。
没等他们碰到她,凌巧云突然睁开眼睛:“不必了,不就是想让我起来吗?”
然后便坐了起来。
杨烈知道自己的行动没有逃过对方的眼睛,多少有些慌乱,用手止住正要动手的家丁:“你该走了。”
“看过黄历了吗?今天杀人得巳时,天这不是还黑着吗?着什么急,临死还不让我好好睡一觉。”
杨烈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自己平白无故就觉着比人家矮了一块。
“是……是这之前还有好多事要办。”
“还有什么事儿,不就是想扒了衣裳看光身子吗?也不急在这一时,真要是等不及了昨天就别让老娘穿衣服,然后你来看个够,也别搅了老娘的好梦啊,混蛋。”
“不,不是。”他有些语无伦次了:“是祭品要干净,所以要再给你沐浴一下。”
“那也用不着这么急,离巳时还有三个时辰呢,洗个澡用得着吗?想看光屁股就说,不想看就滚出去让老娘睡觉,时辰到了再来。”
杨烈真的一句话没说就带着家丁滚了出去,到了自己的书房才醒过味儿来:“真他妈的,这到底谁是兵谁是匪,谁的主谁是客,谁要杀谁呀?!凌巧云,等到了法场上,我要给你好看!”
正在和自己运气,家丁来报:“黄团长到。”
两人见了面,寒暄已毕,黄团长问:“姐夫,都准备好了吗,我带了一连弟兄来给你壮壮声势。”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次来主要是为了看那凌巧云的身体。
“兄弟,别提了,这个小娘们儿真象封神榜里的妲己一样,让你不知如何是好?”
“你上她啦?”黄团长都快流口水了。
“哪能啊,祭礼可不能不干净。我是说这小娘们儿好象是个妖精,让你下不了手。”
黄团长对此也有同感,过堂的时候,他就感到那女人加在他身上的压力,尽管那姑娘没有瞪过眼睛,没有喊,没有发火,什么都没有作,但他就是感到自己无法象平时审犯人那样声色假俱厉,倒好象是求人家招供似的,好在那姑娘没打算给她难堪,否则,他真的会将她堂放走也不一定呢。
“姐夫,这可不行,她可是你的杀父仇人哪。”
“我知道,所以无论如何我也得亲手杀了她。可她那嘴,那眼睛,他妈的,真让人受不了。”
“有什么呀?!有兄弟我带着一连弟兄给你撑腰,你有什么好怕的?不行我替你干。”黄团长是个行武出身,人粗些,对那种深层美的感受要差一些。
“不不不,这种事怎么好劳你动手,我干得了,不过总得想个法子让她不要说话,不然我心里总有些不自在。”
“嗨,那还不容易,堵上嘴不就得啦。”
“老爷。”一边的老仆刘福说话了,他是刘妈的丈夫,当年杀凌巧云的婶娘和两个姨妈的时候他经历个整个过程,什么都看到了,“想当年老当家的杀这小娘们儿婶子的时候,就把她的嘴给堵上了。听说也是因为她们身上有一股邪气,让人下不了手。”
“哦?那好吧。兄弟,我看这小娘们儿真是个妖精,我让风水先生算了半天才说巳时是正时辰,这小娘们儿居然自己就算出来了,你看,什么时候动手。”
“既然她自己知道时辰,就让她多待一会儿吧,反正咱也不急,正好吃了早饭再去。”
两人传了早饭,叫人给凌巧云也送些去,巧云自然不肯吃。
到了辰初,杨烈派家丁们一批人去布置法场,另一批人去召集镇中的百姓观刑,自己则同黄团长带了十来个家丁抬着冷热水去地牢提人。
凌巧云还躺在地铺上哼着小戏,毫不理会到来的大群男人。直到杨烈求她似地说:“凌家小姐,起来让路吧。”这才慢慢腾腾地坐起来。
“怎么,到时候啦?”
“快了。”
“那,想干什么?”
明知道是来扒她衣服的,还故意要问,让杨烈十分难堪,黄团长在外面硬了半天,这时候也没说上一句项用的话来:“贱货,要杀你了,先准备准备。”
“怎么准备呀?”
“就是,就是……就是……”就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就是来让我脱了衣服给你们看的是不是?”
“既然知道,就别问了。”两个男人真象逢了大赦一般,快给巧云磕头谢恩了。
“好吧,不过临到死了,老娘可得找孝顺的儿孙们侍候着。”她知道这帮人都想亲手扒光她的衣裳呢,可谁也都不敢说出来。
杨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黄团长憋了半天,终于说:“得,你狠,你是我的活祖宗。姐夫,劳你驾侍候着吧。”
多亏黄团长在一边解围,否则杨烈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答话,他在外面玩儿过不知道多少个女人,剿山的这几年,山寨中的女匪也不知亲手杀过几何,都不象这一个那样让他手足无措。
他走到地铺前,看着坐在铺上的姑娘,从上向下,透过肚兜儿的上沿,一抹酥胸半露着,让他的下面又挺得象一根铁扛子,他怕那女人发现,拚命夹紧着双腿。一边用手比划,一边哼哼,那意思是让她站起来。
其实无论凌巧云嘴话锋如何锐利,她都不可能不对当众裸体感到羞耻,毕竟她是个二十三年都没让男人碰过一指头的黄花大闺女,但为了掩饰心中的耻辱感觉,她只能装得更加不在乎。
她明白杨烈手式的意思,一边慢慢站起来,一边故意问:“瞎比划什么?不会说话呀?”然后,又按他的手势转过身去,把赤裸的脊背朝向他们。
杨烈颤抖着把手伸向她后背的肚兜儿带子,手碰到她的肌肤时他感觉到那美妙的肉体颤了一下,但又不敢肯定,因为他自己也在抖。他终于把姑娘的肚兜儿带子的活结通通拉开,看着那方红绸落到地铺上。
然后,因为害怕那双漂亮的眼睛,他没敢让她转过身来,颤颤巍巍地捏住她裤腰上的扣子,解了半天没解开,只好加上另一只手,那红色的睡裤才顺着两条粉雕玉琢的长腿滑落下去。
她的身材真是迷人,大约只有书中才能见到。整个轮廓曲线玲珑不说,从头到脚都找不到一点儿瑕疵。那玉臂和裸背已经见过自不必说,两只赤脚也已经勾过杨烈的魂也不必讲,那两条刚刚才露出来的长腿和圆圆的屁股更是让他无法控制自己,从胸膛里猛然涌出的气流几乎让他叫出来,还是用力张大了嘴巴才把那几口气喘过来。
别的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黄团长是个老粗,不懂得什么体面不体面,早就“嗬嗬”地哼声来,其他家丁自然也少不得呻吟起来。
接下来杨烈仍然不敢开口,只得回头向小舅子求助。
“哦,凌巧云,该洗澡了。”黄团长还是比他行,至少还能把想干什么说出来。
“水呢?”
“还不快倒水?”黄团长命令着。
一群家丁急忙把洗澡用的大木盆放在当屋,兑好温水请凌巧云进去。
凌巧云好象满不在乎地转过身来,雪白的肌肤在红灯笼的照射下闪着诱人的光,胸前两点腻腻的粉红和扁平的小腹下那一团黑茸,把在一群男人弄得三魂出窍,六魄离身。
她慢慢从地铺上下来,穿上拖鞋走向浴盆,到了盆边,突然象想起什么似地转身又走向净桶,旁若无人地坐在上面大声地撒起尿来,放净了全部尿液,这才重新走回来,坐在木盆里洗浴起来,她一会嫌水热,一会又嫌水凉,把几个家丁折腾得象三孙子一般。
一个澡洗了小半个时辰,她这才心满意足地出来回到地铺上,用家丁们屁颠儿屁颠儿递过来的大手巾把身体擦干净。然后问杨烈:“该什么了?”
“上,上绑。”尽管杨烈一真告诉自己,有话抢在她前面说,可每每总要等到她发问,真让他感到无比狼狈。
家丁们抬进一张六尺多长,两尺宽的朱漆条案,还有一大堆小手指粗的红绒绳。他们来抬巧云的时候,她十分合作地把身子挺得直直的,好让他们把她平着抬上条案……
杨家集的人们一早就被杨府的家丁从家里赶出来,走到镇外的杨家祖坟,因为害怕破了风水,这里一般情况下是不准外人进入的,今天因为要用凌巧云杀一儆百,所以才把他们赶进来,不过,有上百名荷枪实弹的警备团士兵押阵,也没有人敢乱动。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都知道今天来是为什么,当年凌巧云攻入杨家集的时候,许多人都见过她,知道她是一个美得不能再美的女人,所以即使杨府的人不赶,他们也想来亲眼看一看那女匪脱了裤子是个什么样子。
杨洪年的坟在最南端,所以人群不会干扰其他坟堆,在坟的南边摆了供桌和香案,由士兵清出了正中一块三丈宽的空地用作祭祀和行刑的场地。辰正时分,杨烈就带着一家老小先来祭了一遍,然后是黄团长上祭。最后是镇上的士绅十余人来凑热闹,杨家势力大,这些人不敢不拍他们的马屁,他们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好象比孝子杨烈还伤心,就好象坟里面埋的是他们自己的亲爹一般。
一轮祭祀完毕,杨烈才走到场地中间,向周围的人群一拱手:“各位父老乡亲,今天请各位来,是想请各位见证一下。大家都知道,我的杀父仇人,女匪凌巧云被咱们的官府和民团捉拿归案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天,我就要用她的心肝,来祭奠我惨死的爹娘和家人。也要让那些山贼草寇们知道,和我杨家作对,没有好下场。来呀,把祭礼抬上来。”
说声抬祭礼,四个身强体壮的家丁用绳杠抬了一物来到场中,人们看得出那是一张条案,上面用一整幅红绸盖着,不过,从那条案上放着物体轮廓就能看出是一个仰躺着的女人。
条案抬到场地正中放下,杨烈过去将红绸慢慢拉开,人群中立刻发出一阵骚动。站在人群前面的自然大都是男人,偶而几个年轻不更事的小姑娘本来抢了前面的几个位子,等红绸一拉开,立刻羞得捂着臊红的脸向外圈挤去,而本来站在她们后面的男人马上就争先恐后地补上了她们留下的空位。
只见条案上直挺挺地仰绑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光着身子,雪白的肌肤在条案红漆的映衬下显得特别光润洁白。她头上梳着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辫子,盘在脖子上,一根手指粗,半尺长的红木棍衔在红红的小嘴里,两端用红绒绳绑在条案上,使她的头只能仰着,因为咬着木棍无法闭嘴,所以嘴角不时有涎液顺着脸颊流到头下垫着的一小块红手绢上,她大大地睁着秀丽的眼睛望着天空,没有一丝一毫胆怯,甚至还时不时地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一股红绒绳从她的胸前勒过,在两腋处的胳膊上缠了一圈,然后从条案的木面下面勒过,返回来后在她的两肘上面一点缠住胳膊,勒过身体,一对新剥鸡头肉般的椒乳朝天挺着,在两股绳子的映衬下更加突出,粉红的两颗尖尖的乳头不时颤动一下,连女人们看到都嫉妒得低声骂着街。
两股绳子继续向下缠过她的腰部,然后从案面的下面返回来套住她的大腿根部再回来重又返回案子下面,就这样在她的大腿中部、膝部、小腿肚和脚踝部套绑了几道后,在两脚踝处连同条案一起缠了两圈系牢,迫使她的两条白嫩的腿微微分开,隐约暴露着两腿间的一切。
她的小腹不象一般女人那样圆,扁平扁平地非常好看,小腹下一个小孩拳头大的圆圆肉丘上生着一丛浓密的黑毛。那黑毛一直延伸到她丰腴的两腿之间,把男人们的目光都吸引到那里去了。
由于人群是站在侧面,所以只有靠近坟场出口处的几个人才能看清姑娘两腿间的一切,只见紧靠着条案表面的地方,有一根锄把粗细的圆圆木棍露着,一眼就能看出是插在屁眼儿里的,另有一双红木筷子插在两片肥厚肉唇下方的肉缝之中。还有一样东西是祭礼特有的,便是一张四方红纸被呈菱形放在她的肚子上,用捆绑她的绳子压住。
人群吵了一阵便鸦雀无声,因为男人们早就被那光裸的肉体弄得无法控制,顾不上说话了。
在地牢中捆绑好凌巧云之后,杨烈取过一根木棍,其实那真的是用锄把截断的一根,长约半尺有余,一头弄得圆圆的。
巧云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便抗议起来:“不用那个,老娘没那么胆小。”
但杨烈没理她,她再想说话,一根红木棍已经塞进了她的牙齿之间,她想说也说不出来了。本来她还想在法场上说上一些毫言壮语,咬上木棍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然后,她便感到男人的手分开了自己的屁股,那粗粗的木棍顶住了自己的屁眼儿,她起初用力收缩了一下自己的肛门想抵抗,但随既便放弃了,反而作了一个大便的动作让那东西顺利地插了进来。接着,自己女人的地方又被插进了一双筷子,这也是祭礼上放置的道具,一般上供发祭品上都插上一双筷子,但现在怕把她弄死,所以便插进她那个要紧的洞穴中。
从地牢到法场约有三里路,家丁们用小驴车把她拉到目的地。一张红绸盖在身上,除了辘辘的车轮声外什么也听不到。屁眼儿里的木棍又粗又硬,插得又深,一股股强烈的便意向她袭来,让她感到一种强烈的羞耻和莫名的快意。
有一点她不知道,当那杨烈将她的屁眼儿和阴道都插上东西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把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喷进了自己的裤裆里,只好回大太太的房里另换了一身儿才赶往法刑。不过也好,放过之后,他可以多少抵抗住一点儿她的诱惑了。
杨烈又上了一次香,然后吩咐:“宰牲致祭。”
家丁们搬过一张同那条案一样长,但宽得多的大木案子,周围钉满了小指粗的铁环。他们把凌巧云从条案上解下来,但没有放开她口中的木棍,而是将那一小绳红绒绳绑在她脑后,然后他们把她面朝下四仰八叉地抬起来举过头顶,慢慢绕场转了一周,让围观的人群能够看清她两腿间的每一个细节。
人们看到她虽然羞得小脸儿通红,眼睛竟然大大地睁着看着每人个盯在她腿裆里的男人,没有丝毫恐惧,反而迫使那些男人躲避她的目光。把姑娘的裸体展览完毕,这才仰放在木案上,手脚都用红绒绳拴在案子周围的小铁环上,使她成为一个巨大的火字。
杨烈走到她身边,不敢看她的脸,因为那眼睛太让他心慌,后来突然灵机一动,说:“凌巧云,我念你是个女子,不想让你看着自己的肚子被割开,所以给你蒙上眼睛。”
凌巧云冷笑着摇摇头,表示不需要,但她说不出话来,两边家丁会意,急忙从原来蒙着条案的红绸上扯了一条,过来硬是把她的眼睛给蒙上了。
杨烈这才敢来到姑娘的骨盆左面,用男人的方式仔细观察她的下体,她还是个大姑娘,所以尽管两条大腿已经几乎分开到了极限,但两片厚厚的阴唇仍然紧紧夹着,只露出一道细细的缝隙,她的阴毛不算少,但比较集中在阴阜的部位,颜色微深的阴唇的后半截儿光光的,没有一根阴毛。
在那肉缝的后端插着两根筷子,随着姑娘阴部括约肌羞涩的收缩,那筷子不停地摆动着。粗粗的锄把把姑娘的肛门塞得满满的,又一直捅到直肠的底部,使她不得不经常地作出大便的动作,这使得她的肛门翻在外面。
他用右手的手指轻轻绕着那根露出约有半寸的锄把抚摸她的肛门,她被摸得微微颤抖着,肛门一缩一缩地动着,但怎么也收不回去。看不到她的眼睛,听不到她的声音,他才真正象一个色迷迷的大男人,他用右手两指分开她的大阴唇,从她的阴户中把那双筷子拔出来,她的阴道羞耻地强烈收缩着,看得他止不住用手指轻轻抠动着,弄得她越发强烈地收缩起来,身体也绷得直直的。
玩儿了半晌,把在家里受到的她的压力释放得差不多了,而她也似乎适应了他的玩弄,这才回手接过家丁递上来的尖刀。那刀不大,尖锐而锋利,凉凉的,他把它平着在那姑娘夹得紧紧的阴唇上轻轻一按,那姑娘大腿内侧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塞着锄把的肛门和阴部强烈地收缩起来,赤裸的躯干部位反躬了起来,后背都离开桌面足有三寸高,然后又落下来。
人有时候很难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反应,就象拿一根针在别人眼前晃,即使明知道你不会刺他的眼睛,他还是会眨眼一样。如果是在其他地方动刀,一个意志坚强的人绝对可以毫无畏惧地把身体迎上去,甚至于自己割腕、切腹、自刎都不成问题,但如果刀尖放在某个地方,身体却会情不自禁地作出强烈的反应,这是大脑所无法控制的,这便是肛门和阴道。由于身体无法控制的强烈抽缩和收缩,会产生强大的腹压,女人的尿道又比较短,所以常常会出现大小便失禁的现象。
凌巧云的二婶和两个姨妈当年都是在刀刚贴在阴道口上的时候小便失禁的,巧云虽然早有准备,脱衣服之后又排了一次尿,但是从那时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三个小时,膀胱里已经存满了新产生的尿液,加上那种身体反应不受意识控制,所以一股热乎乎的尿液还是流出了一些,但她毕竟还是强行忍住了大部分存尿。
杨烈打了个手势,一个站在他对面的年轻家丁急忙走过来,双手把姑娘的阴唇用力扒开,露里面红红的嫩肉,然后他将锋利的刀尖在那红红的肉洞口轻轻一点,便将凌巧云处子的标志破坏了。那刀很快,凌巧云并没有感觉到疼,但殷红的血已经从创口渗出来,顺着阴唇后联合流过会阴,绕过肛门,又流到桌面上。
接着,刀尖在姑娘阴道的前壁向上一划,便将阴道前庭、尿道口儿切开一道几分深的口子,同时将小阴唇前联合和阴蒂切成了两半。
凌巧云这才感觉到疼,起初只是隐约地疼痛,然后就变成强烈的、跳动的疼。
她的身体又一次挺了起来,两只漂亮的脚丫绷得紧紧的,呼吸也变得深而强烈,但却一声没吭。
他继续在前面的刀口上下刀,每一刀都从阴户切到大阴唇的前联合处,每一刀都切入三两分深浅,血从伤口呼呼地涌出,在她的屁股下面汇积了一小片。
大约切了四五刀,姑娘的整个外生殖器括约肌被分成了两半,由于肌肉的收缩失去了控制,啪地向两个大腿根处弹开,露出一个大洞,同时,没有了尿道括约肌控制的膀胱终于把整整一脬热尿“呼”地喷出来,合着鲜血弄了杨烈满手。
接着,一大团肠子在强大腹压的推动下从那洞口涌了出来,在她的两腿之间堆了海碗大小的一滩,同时也将姑娘的子宫和已经排空的膀胱带出了她的身体。
姑娘的身体绷得更直了,全身肌肉抖动着,脚趾不住地勾动着,强行压制着快要脱口而出的惨叫。
杨烈的刀又贴着姑娘的阴唇前联合插进去,向上用力一挑,把主要由软骨形成的耻骨联合挑开,再一刀上挑,便把凌巧云雪白的肚子从阴部到胸骨剖成了两半,白色的皮、红色的肌肉和黄色的脂肪向两侧翻开去,露出里面的所有内脏。
他将堆在盆腔中姑娘的肠子扒开,找到被剖成两半的尿道和阴道,将子宫和膀胱取下来,放在一张草纸上拿给围观的人群看;又找到被锄把撑得圆圆的直肠,用刀贴着锄把割断,然后交给另一个家丁,那家丁捏着姑娘的大肠头向远处走去,很快,姑娘的整个肠道便被拉直了,长长的拖了一地,杨烈从食道下端一切,连肠子带胃就离了体,落在了草地上。
那家丁把姑娘的肠子捋了一遍又一遍,希望能把粪便捋出来,当年那三个女人的肠子里都有不少臭烘烘的屎,但凌巧云的肠子里却真正是空的,干干净净,这同她事先有所准备有着极大的关系。
去了消化道,巧云的腹腔便半空了,然后杨烈一件件将姑娘的肾、脾、肝、胆摘下来,每摘一件,姑娘的身体就抽搐一下。最后,他从横膈下面捅了一刀,左右一划拉,切开膈膜,用手进去向外一掏,刀一剜,将一颗跳动着的心脏取了下来。
姑娘的后背又一次离开了桌面,抽动了半晌才突然松懈下来,把那桌子砸得“咣当”一声暴响,然后,她那柔软的脚丫紧绷着,象蛇信子一般瑟瑟地抖动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彻底停了下来。
她确实自始至终一声也没吭,人们再一次看到了凌家女人的硬骨头。
杨家的人不是吃生肉的野人,就算死去的杨洪年也是一样,所以他们早就准备下了锅灶。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整来一个特大号的铁锅,架上柴火便烧了起来。
献祭的供品宰杀完毕,后面打下手的活便不用杨烈去作,反正家丁们也巴不得亲手摸一摸这个妖精一般迷人的女匪的身子呢。
家丁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已经被掏空了肚子的凌巧云从案子上解下来,先割下她的人头(他们也怕她的眼睛呢),再用拔出屁眼里的锄把,然后清水洗净她腔子里和身体上的污血。一双双大手从她那软糯的胸脯上滑过,从她那圆浑浑,白花花的屁股上滑过,那肉体还微有些温热。
洗净了她的光身子,他们把她的一双小手用小绳一捆,把绳子另一头从她的肛门穿出,拉紧,把她的手拉进她自己剖开的肚子里,这边抓着小手使劲一捅,外面拉着绳子用力一拽,将她的手从屁眼儿中掏出来。然后绳子从屁股沟里拉至后背,拉过香肩绕到体前,将她的两只脚踝交迭着拉到胸前,用那绳子捆住,她的两腿便被迫盘在体前,整个身体团成了一个球。
又将她的心肝洗净也塞进她的肚子里,然后两个人每人抓住她一条粉腿的膝窝,把她放进那大铁锅里,滚开的水正好没过她那美妙的躯体,又将她的人头也放进去。好象没有人关心坟中的杨洪年到底口味如何,或许是忘记了,反正没有人在锅里放盐,但放了不少花椒、大料、肉桂、黄酒,还有饴糖。
这边煮着凌巧云的身子,杨烈命人将凌巧云的其他内脏拿到数里外的乱葬岗子上去喂野狗。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锅里漂起了阵阵肉香,来看热闹的本来被那杀人场面吓得忘了一切,这时也开始被那香味,衩着两腿,撅着肥肥的大屁股活象一只巨大的烧鹅。
杨烈又一次焚香致祭,折腾了小半天,这才收拾走人,那个昨天还美如天仙的女匪凌巧云煮熟的尸体被随便扔在一个山旮旯里。凌巧云活着的时候,许多力气小没能挤到前边的人,随后的几天里便跑到那里去看那烧鹅一般的女尸。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凌巧云死了,这一回合杨家又赢了,但凌家的人并没有死绝,有谁能说得清楚,下一个被开膛祭坟的会不会是杨家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