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个故事吧。在沙城市的一条街道上,有一间名叫“天涯”的酒吧。故事便是从这里开始的。
这个酒吧,不算豪华,但也并不简陋,只是比较清冷,总共七八个桌台和两个台球桌,也就只有三桌客人。不过说来沙城市也不算什么繁华都市,生活节奏颇慢,即便现在晚上八点多都没有什么人,也倒是还算正常。
不同于现在主流的迪厅酒吧、烧烤酒吧或是KTV酒吧之类的,这里的特色只有酒和小吃,甚至门面外都没什么显眼的招牌,除了常熟的老顾客或是偶然发现感到好奇的路人之外,也就只有假期才会有游客带来人气了。
但这是我的生意。这个酒吧曾经出名过、热闹过,不过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已经是过去式了。连我在内,总共也只有四个人还留在这里,其中两个还是兼职。
我想他们或许都和我一样,纯粹只是恋旧,而且也没什么追求和生活压力,不然早就该离开了。
更何况,这栋小楼都是我的。从门面外走楼梯上来的二楼便是酒吧,而从酒吧后上了三楼便是我住的地方。酒水这行嘛,收入还算可观,负担着我和几个人工资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从后厨忙乎完,将坐在窗边的一桌小情侣客人点的小吃和鸡尾酒端给他们,然后回到吧台,问吧台后那个名叫丁葵的女生又要了杯看着令我嘴馋的浓咖马丁尼——丁葵比我大两岁,是最早的员工,也是仅留在我酒吧的人之一,全职上班,她负责调酒,我负责烹饪。
说来我虽然经营着这间酒吧,但调酒能力还不如人家女孩子,倒是做的饭菜小吃比较出色,也是能吸引保留着老顾客的一大原因吧。
丁葵把小杯摆在我面前,从摇酒器里滤了半杯给我,想了想又用纤细的手指熟练地从边上顺下来另一支小杯,也倒了半杯,然后捻了几颗咖啡豆分别撒了进去。
“叶阳,你请我的哦。”她眯眼坏笑着,不客气地拿起给自己的那杯抿了一口。
我点头乐道,“行,那从葵葵你明天午餐里扣吧,明天不给你做荤的吃了。”
我俩这么多年也是熟得不能再熟了,两人对象都换过几任了,还是一起工作的堪比“好兄弟”的好朋友,开起玩笑来也是家常便饭。
“嘿嘿,你可真是好人啊,知道我明天初一吃素,要陪我一起吃啊…”丁葵笑得更开心了,挑了挑眉调侃道。
我愣了一下,挠了挠头:“啊……忘了这茬了,这日子过得,根本不记得日期了。”然后抬手把那半杯灌到嘴里,砸巴了两下。
丁葵忽然俯下身,稍微凑近了我,在不符合酒吧氛围的舒缓音乐中,朝门口方向努了努嘴,低声道:“看,那个女孩又来了。”
我还以为又要说什么俏皮话,听罢不由自主地扯了扯嘴角,随机回头看去。
一个看起来年龄很小大概也就最多十七八岁的小女生从门外进来。她长发披散着,在比较昏暗的灯光中看不太出来化没化妆,但感觉还蛮精致漂亮。眼睛挺大,也很有神,但莫名透着些忧郁的神色,脸上也挂着淡淡的冷漠表情——虽然在我看来,就像是小朋友的自我保护一般。以前天涯酒吧火的时候,这样的小孩子也不少,但热闹起来后那副冷漠总会被控制不住的笑容给冲破。
不过天涯已经冷清了很久了,而这个女孩每次也都是一个人来,自己默默地吃小吃、喝Mocktail,然后刷着手机,偶尔不知看到什么会露出点不自觉的笑意,但其他时候都一直是面无表情的状态。
她在同龄女生中,不算高也不算矮,目测一百六十公分出头,但踏着高底的靴子,配上苗条纤瘦的身形,又显了半分不太合容貌的高挑;但更加不合气场的则是她的穿着——单肩挂带的黑色小背心,衬得另一边裸露的肩膀柔嫩雪白,但衣服上缺乏设计感的镂空和蕾丝又显得有些许廉价感;下身穿着深蓝的牛仔超短裤,算不上修长但十分纤细的腿上却套着超薄黑丝,虽然不仅不难看、而且还自带一种青涩的诱惑,但懂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个不懂穿搭的“土”女孩的胡乱搭配——为了吸引眼球的胡乱搭配。
她进门,熟门熟路地把在初春室外就提前脱下来的米色长风衣挂在门口顾客专用的衣架上,向看着她的我们俩对了下眼神,确保有人注意到她的到来,便走到了她常坐的靠内一个角落里的位置,与另外两桌客人几乎是最远的距离。
“要点些什么,选好了招呼我,或者来前台点都可以。”我把两张点单递到她的桌上,没特意说什么,就坐回了刚刚的吧台椅上。对于这样可能有些孤僻、行为奇怪的孩子,特殊的对待有时还是一种对自尊心的刺痛,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没打算打听她经常过来的原因。
但这不代表我和丁葵不好奇。这个女孩已经来了七八次了,最近两周不定期就会在夜晚过来。最开始我们还一度讽刺现在的小孩子又没作业又没压力,看起来像是走读的高中生结果经常晚上来酒吧,真是世风日下;结果到后来,我们也不再会以为当代沙城的高中生们都这样,也猜到这女孩有些自己的故事——如果只是那种想吸引注意力、展示自己不同的女孩,大概在这种冷清地方来个两三次就不会再来了。
但是,谁没有点自己的故事呢?这里以前最不缺的就是故事了。所以我和丁葵也就悄悄讨论,当做闲谈,也没做过深究。
“不过,”丁葵托着腮,慵懒地道,“这几次,那孩子的穿着好像越来越Sexy了?但是她又没带同伴,咱这自己来的单身汉如今也不多,也就只有叶阳你能饱饱眼福了…小姑娘的身材还是很不错的呢,要不要考虑去拿下呢?嗯…”
我呵呵笑了笑,“不怕我被抓起来啊?看起来估计还没成年,没看我连鸡尾酒的单都没给她拿?我要是进去了,葵葵你不就失业了,待家里守“活寡”啊?”
“滚——什么跟什么啊!”丁葵佯怒,嘴角带着笑意把我面前的酒杯撤走,“今天你没得喝了!”
我心道这丫头还是这样,自己口头上总会说些怪话,结果被人说怪话时又会不好意思。以前刚来时要不是我护着,酒吧里那群老油子们最喜欢的就是调戏她了。现在已经从当初的青涩女大学生,变成如今一副温柔姐姐模样了。
正“打情骂俏”间,那不知名字的女孩走来了前台,有点支吾地低声问道:“请问有有酒精的鸡尾酒吗?这个单上的好像都是无酒精的……”
她声音在音响音乐的覆盖下如蚊子般细微,我差点没听清,全靠几个字眼自动补全了她的问话才听懂。我和丁葵对视了一眼,我犹豫是否应该提供,但丁葵眼神中似乎觉得没太大所谓的样子——或许是因为我们都是未成年时就开始喝酒的,并不觉得会有什么问题吧。
“有喜欢的类型吗?让这个叔叔给你拿酒单来看看…姐姐给你调一杯,就一杯哦,不能多。”
丁葵温柔地对女孩笑着,笑容里却满是促狭。
“?你是姐姐我是叔叔?你比我还大两岁呢啊姐姐,那你是阿姨还差不多……”
我恼火地反驳着,但依旧从边上精准地抽出鸡尾酒单拿给女孩。
女孩好像有点想笑,但是还是没有笑出来。她接过酒单,翻了两眼,我和丁葵就明显地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了迷茫的样子。
“不知道选什么吗?”
“嗯……我好像只知道长岛冰茶……”
“噗……咳,可别选那个,后劲儿蛮大的。要是有小男生骗你喝这个你可别上当——”
我没忍住差点笑出声,丁葵在吧台后面白了我一眼,声音更加温和地说道:“我给你调杯椰林吧,现在比较火的,度数也不高,椰浆和菠萝汁还都比较解酒,你尝尝试试看…”
女孩点了点头,放回酒单,有点不知所措地捋了捋挡住香肩的长发。
我微笑地示意她可以回去坐着等,她微不可闻地说了声谢谢,便回到了座位。
不久,我端着插着片菠萝的米白色杯酒,以及一小盘炸好的鱿鱼圈——女孩并没有点小吃,不过自从她来的次数多了,每一次点饮料而没点小吃时我和丁葵都会合计送她一盘不同的小吃。毕竟我们还是希望来到酒吧的客人们,能够有更好的心情的。
我和丁葵各自玩着手机,就像坐在角落的那个女孩一样;偶尔闲聊两句,直到之前的两桌客人已经换成了几个吵吵闹闹拼酒的大学生,外面夜色也比较深了。
女孩身前的杯子早就见底了,去上了趟洗手间后,就结账准备离开了。不过她的脸比刚才红润了许多,眼神也有点迷离,仔细观察的话,走路也有些脚步不稳。
我心想,看来这女孩是没怎么喝过酒,而且也不太能喝酒,区区一杯低度数长饮,竟然也开始醉了。
“谢谢,我走了……”女孩的声音倒是比刚才清楚了,把钱包里仅有的纸币拿来结了账就穿上挂在门口的风衣出了门去,扶着栏杆一步一步走下楼梯。
“……要不要看着点?她好像有点多了,别在外面摔着了。”丁葵有点担心地问道。
女孩心思总是要更细腻,尤其是在照顾其他女孩子的时候。我恍然点了点头,跟丁葵一起走到酒吧正门上方的阳台,看着女孩,扶靠着门外马路边的树等待着,时不时看一眼手上的手机,似乎是订了网约车回家的样子。
在这个节奏缓慢的小城里,晚上十点的行人和车辆已经寥寥无几。远处一辆轿车缓缓向这边开来,速度逐渐减慢,直到停在了女孩的面前。
我感到一阵冷风吹过,丁葵莫名握紧了阳台的栏杆。我看到女孩从树边走开,刚迈了两步,边一个踉跄,瘫倒在了车边。
“快——”丁葵来不及说什么,赶紧回身下楼。我叹了口气,心想喝醉了吹冷风有时真的是会有反效果,正要动作,街道上不远处一个穿着白色帽衫的大男生冲着我招手喊道:“嘿!老板!这么冷在外面吹什……卧槽!!!”
这家伙是在酒吧兼职夜班的大学生,名叫唐旅雪,前两年也是我们这的常客,自从我们这冷清缺人了后,本来就是个喜欢昼夜颠倒的主,干脆来我们这边上夜班边自习。不过这会儿我可没空回应他,在他话还没说完时,直接就翻身从二楼不算很高的栏杆处跳了下去,所以才吓得他爆了粗。
网约车上下来个看起来挺油腻猥琐的男人,大概是看到了女孩醉倒,打算直接来扶上车。大概是刚才愣了下,所以让我赶在他绕过车来前,冲到了女孩身边,把她扶了起来。女孩的表情看起来已经快要断了片,眼睛失焦,脸色通红。
“哎快扶上车快扶上车——”司机大哥咧开嘴皮笑肉不笑的,带着口音冲我嚷道。
“不用了,麻烦您取消下订单吧,或者您直接写乘客错过订单了就行。她先不走了,不麻烦您了。”我面无表情地说道,心里却吐槽着摊上了个麻烦事。
丁葵也已经跑下来了,看我已经在前面还呆了一下;不远处的唐旅雪也小跑了过来。
“不是,你谁啊?咋回事?这女孩是喝醉了吗成这样,你不让她走是想干啥?
我报警了啊?”男人很奇怪地强硬起来,还扬言要报警。我一下就明白了这家伙大概是看到乘车人是个女孩,本来就怀着不好的心思,还想要贼喊捉贼然后争取一下“机会”,而我才不怵他,把女孩交给丁葵扶着,起身看着那个男人。
“没事,你再不走待会儿我帮你报警。要不要顺便查查你的微信记录和载客记录?”这偏僻地方的网约车什么德行我再清楚不过了,光是在酒吧里听说过的各种相关事件都不下五次。一般他们甚至还会组成群聊交流“捡客”心得,和一般酒吧门口捡尸的如出一辙。然而我们这相对来说算个清吧,也是完全不允许有这种操作的——提前和我们打过招呼自愿的除外。
唐旅雪在旁边,一副阳光开朗大男孩的样子笑呵呵地道:“或者要是您觉得白跑了一趟,要不我跟您车跑一趟?跑到目的地再给我拉回来,两趟的车钱呢,怎么样?”
司机脸都黑了,摆手作罢,上车关门前嘴里还叨叨了句“晦气”。我跟丁葵扶着女孩回到酒吧,之前那几个拼酒的年轻人都围在阳台上看热闹了,叽叽喳喳地说着话,闹得人都听不清在说什么。
唐旅雪正好是来替班的,我给他打了个招呼让他看着店,他笑嘻嘻地应了一声就凑到那桌年轻客人那去,给他们讲刚才大概发生了什么去了。这家伙搞气氛有一手的,我也放心他管着,就领着两个女生上了三楼,把女孩安置在丁葵偶尔会用来休息的一间客房里。
“行了,照顾女孩子这种事情你就别掺和了哦。我给她收拾收拾今晚就让她先睡这吧。”丁葵对着门外努了努嘴,直接就在我家房间给我下了“逐客令”。
我耸耸肩,“都这么晚了,葵你这间房间还被占用了,你还回不回家了。要不要还是我来?”
“那你岂不是占人家小女生便宜了,其他事待会儿再说吧。”丁葵眼眸上翻,“你帮我去调杯蜂蜜柠檬水得了,她现在半梦半醒的,待会儿清醒点了还可以喝点解解酒——还有,记得用保温杯啊!”
我苦笑着应了声,就离开了房间。等端了水给她,她还在细心地帮女孩调理身体,又是擦汗又是按穴位的,让我想起以前,酒吧里每周末总会来一个因为失恋次次喝得酩酊大醉的姐姐,就总是丁葵来帮忙照顾——现在都成熟练工种了。
坐在隔壁我房间的单人床上,我开始无聊地刷了会儿手机。过了会儿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丁葵还没有结束回家的意思,我想了想,起身从柜子里又掏了个枕头出来,勉强并排和我的枕头紧紧地放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丁葵推门进来。“她睡下了?”我问道。
“是的,吐了两次,不过现在睡得挺熟的,估计明早才会醒吧。没想到一年多没用上照顾技能,过了这么久姐姐我还是很熟练嘛。”她有些得意地笑着,边说边慵懒地高举双手抻了下腰,上衣都被拉起,毫不在意地露出肚脐和纤柔的腰肢。
“哎呀我今天加班了这么久,还这么辛苦,叶阳你这个当老板的难道没有点补偿或奖励…”她把门顺手带上,抱着胳膊靠在门上,眯眼笑嘻嘻地看着我,表情上又有少女的娇俏调皮,又有一点成熟女人的妩媚。
一看她这个表情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说起来,我们的关系真的很复杂,是共患难过的同事、很久的朋友、勉强的上下级、休闲娱乐的玩伴酒友,以及……
床伴,或者说炮友。一起这么久了,关系如此亲密,说没有越过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我俩欲望都不小,有一次去外地的活动时喝得微醺借着气氛在宾馆里滚了床单——那时,她还有对象,不过不久前刚吵了一架正在分开的边缘罢了。
我比她交往过的男朋友能力可都强不少,而她好色又玩得开,我们俩在床上相性还算不错,不过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并不想发展到更进一步的关系,便一直仅限于保持着身体关系。不过当我们各自有对象时,另一方通常都会默契地收敛控制住自己,不去打扰对方的关系……除非对方想要了。有一次,丁葵和某一任前男友又闹了别扭,赌气之下在她男友来酒吧找她时,在吧台下面偷偷地给我口了半天、还把我拉到卫生间里来了一发,然后身体里带着我的精液出去跟男友提了分手。当时让我叹为观止,但是从此之后我们俩玩的花样就愈发地多了。
不过最近年岁长了,两人都是奔三的状态了,疯狂的频率倒是降了不少。至今天为止,已经有快两周没有做过了,她忙着家里的一些事情没太多精力,我也不想太多打扰到她,但那些不时暧昧的调情,其实早已让我——或许她也一样——积攒了不少欲望。
“喏,我给你多拿了个枕头,今晚你有床可以睡了,怎么样,我很仁慈吧!”
我挑眉戏弄着丁葵,看着她恼怒地皱起鼻子瞪着我。
“那行!给我件T恤,我要换衣服睡觉了!”
“早给你准备好了。不过我都仁慈地给你共享床了,我讨点报酬,等你睡了之后我来睡你,不过分吧——”
聊到这份上了,话都说明了,丁葵白皙的鹅蛋脸上也开始泛起一点点兴奋的红晕。她颜值很高,所以桃花运也一向很好,气质虽然成熟,但眉眼又显得年轻清秀;声音有点磁性微哑,但爱开玩笑语气往往俏皮可爱,整个人的反差都非常大——但更少人能如我一样知道,她的床上的反差会更大。
“呵——小心我不给你机会,到时候可就变成本姑娘睡了你咯…”她一步步向我走来,眼神流转如同春水一般,似是要用挑逗与压迫感来为自己争夺主导权。
知道她床上模样的我才不吃她这套,伸手把她的纤腰一搂,就将她拉坐到了我的腿上,手熟练自然地伸进她宽松的上衣中,从未穿胸罩的峰峦上摘下她的乳贴揉捏起她的酥胸——她的乳房不大不小,一只手难以握下,但大概是因为腰身纤细,乳肉绵软,完全显不出臃肿,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不穿也很好看。
“就葵葵你这被干几下就要求饶的体质,还好意思说来睡我?一会儿就从大姐姐变成小泥巴了。”我坏笑着戳破她的伪装,手上不时捏到她胸侧敏感舒服的地带,用她不时微眯双眼的表情为我的话语增添说服力。
“哼……明明,哈♡,那只是为了让你更兴奋嘛,你这样,我可就不……哈……
不这样叫给你听了……”她媚眼迷离地跨坐在我身上,腰肢轻微摆动,隔着布料在我已经逐渐兴奋起来的肉棒上摩擦起来,一边扶着我的肩膀稍稍俯视着看向我。
我懒得再反驳她倔强的争辩,拉着她的腰把丁葵从我的腿上压到身前的地面上,分开双腿拉开裤子,把肉棒暴露出来后就毫不客气地把她的小脑袋压向肉棒,让女孩干净漂亮的小脸和带着雄性气味的肉棒直接来了个亲密接触。浓厚的气息直接充斥了丁葵的头脑,她呻吟了一声,喘息开始愈发兴奋了起来,自觉地伸出舌头,舔舐起脸旁的肉棒。
软软滑滑的舌头在脉络上的触感非常美妙,我舒服得长叹一口气,松开摁住她脑袋的手,放任她自由发挥。丁葵没了束缚,轻喘着抬起脸,一边水汪汪的双眼与我对视着,抿了抿嘴,然后张开嘴唇,将手上刚好握住的肉棒塞入口中。如少女般的丁葵双颊粉红,口腔中比之她的小舌头更加温热、更加湿滑——她故意在口中聚起了更多的津液,用自己的小嘴当工具,来帮我的肉棒做上润滑。
以我对她的了解,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丁葵已经下面湿痒起来了,刚才口舌上的打情骂俏和强硬把她摁在胯下的动作,足够让她进入状态了。而不再需要前戏的丁葵,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让我把肉棒填满她的身体,所以才卖力地帮我做着润滑,同时还一边用眼神勾引着我——就像我了解她的敏感点一般,她也知道如何才能让我更快地进入状态。
在我又一次在丁葵灵活的口舌中舒服得发出叹息后,肉棒已经足够硬挺。我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她也心领神会地从口中吐出已经如她下体一般湿滑的肉棒。
她起身把下身的衣物一次性全部脱掉,而我也把裤子从腿上彻底褪下。我从她上衣的底下搂着丁葵的纤腰,她顺着我的力气躺倒在床边,双腿高高抬起,用胳膊抱着膝弯,干净无毛的小穴像是在向她心爱的肉棒发出邀请。
“你怎么也这么迫不期待了?”我坏笑地调戏她,这个女孩的身体虽然非常诚实,但嘴上总喜欢倔强两句,而一旦被身体暴露戳穿了她的防守,她反而会有些害臊起来,平时像个小御姐一样的姑娘又会变得可爱得不行。
她把脑袋偏过去,用修长的腿挡住我看向她羞红脸颊的视线,“这不是……
好久没做了嘛……我又没谈新的男朋友。”
我挺着肉棒在她的穴口蹭着,轻轻摩擦着她的阴蒂,继续积攒挑弄着她的需求,闻言用手握住坚硬的肉棒,在她的阴蒂处用力地拍打了两下,“然后呢?你这坏女人,找个男朋友边打电话边被我操?你哪个男朋友能像我一样了解你满足你…”
“哈♡……我马上找一个比你还大的年轻弟弟!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听我被猛弟弟干的声音!”她听罢气得把手拿开,就要把腿放下来用嫩足蹬我一脚,结果被我反过来摁住腿弯,臀部都被压得抬起,肉穴朝天,被我用肉棒顶着直接将龟头塞了进去。
“啊……大……慢……慢点……”刚一塞进去,她就开始告饶起来。
“好久没做,你小穴又变紧了?刚插进去就不适应了?”
丁葵白了我一眼,“哼……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挺大的……”
我将龟头退出来一点,再重新进去,一边享受着龟头被穴口夹住的快感,一边慢慢向深处拓宽她紧致潮湿的通道,每一次退出都会带出不少淫乱的爱液,每一次深入也会响起丁葵磁性诱人的呻吟。
对付丁葵我也不需要什么时深时浅的技巧,只管不断把肉棒向着她的尽头插去,有时用情人般的温柔进出于她的身体附以对她脸庞的爱抚,再于女孩猝不及防之下忽然掐住她的脖子,伴以如强暴般的冲刺。她的叫床声逐渐变大,毫无意识去顾忌是否会吵醒隔壁醉梦中的小姑娘。当她的叫声从“哦……昂♡……”的哼唧在我的进攻下变成“呜啊……呀♡……”的高吟,我伸手摁住她的小腹同时揉起肉穴上方的小豆豆,将她送上了第一次巅峰。
善于性爱、会享受高潮的女人的身体能给男人带来的快乐是完全不同的。她缩紧微微颤动的穴腔令阳具格外舒适,我用手将她受激并拢朝上的修长双腿抓住,把下体拔出再插入,享受着每一次重新进入时她因高潮而难以适应的痉挛频率,就像是把高潮后的她当成了一种限时玩法的玩具。
“不行……不行不行……等一下……求你了呃呃……呜呜……你好坏啊又这样……玩我……啊♡……啊……”
她果不其然开始告饶,但熟知她不应恢复期的我根本不理会她那只会让男人更兴奋的色气求饶声,继续我行我素地分享着她高潮余韵的快感。她的求饶似乎让她自己也更加兴奋了,本来身体扭动着意图摆脱的我的侵犯,也慢慢变成了再度分开双腿缠向我后腰的姿态,像是鼓励着我继续将她送往下一次更加猛烈的高潮。
我也配合地俯下身,便于她的双腿像章鱼一般缠住我,同时凑近她的脸庞,用恋人才能感受的距离来感受彼此温热的喘息,把氛围变得更加暧昧旖旎。
丁葵与我对视着,嘴角不由勾起了一丝微笑。年轻女人的笑总是很美,而在男人胯下时露出的甜美笑意杀伤力则更大,我感觉血液又在向已经塞满了她小穴的地方涌去,而她也显然感受到了我肉棒在她身体中的跳动,小小的微笑瞬间又被脱口而出的呻吟替代。
“哈啊♡……叶阳……你的真的好大……每次跳动都能感受得好清楚……啊……
”
她的腿跟着我的节奏,我后退时她便放松,我前进时又努力缠绕,给予着我更加深入的力量,如同迫不及待地欢迎我无套的肉棒突破入她的子宫一般。为了保持这几乎算得上甜蜜的默契,我将抽插的速度保持着不变,但这样不免会让做爱略有如程序化般的尴尬与单调,我与她几乎唇对唇地开口调戏道:“你这么努力,是想让我顶进你的子宫里吗…要不是你结扎了,我就顶进你子宫里射精,保准让你怀孕。”
“哼……要不是我结了……哈啊♡……你还想,啊……有机会这样次次内射我?把你……想得美的♡…啊…”丁葵刻意用不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随着我的肉棒又一次顶到深处,女人的柔水妩媚又一次充满了她看向我的双眼。
“所以说你不否认想让我插进你的子宫啊…呼……葵葵你还是这么色啊,那这么多天没找我做爱你是怎么忍过来的?”
“呜啊,好深……你倒是有本事先插进来再说哦…哼啊……”她挑衅道,“我要是忍不住了,就……哈啊♡……就去附近学校勾引年轻小弟弟去,说不定……
啊……说不定比叶阳你更猛哦…”
她这张嘴,分分钟就能把初春般的气氛带到盛夏的燥热,恼人得很。我不顾她双腿的阻力,拔出肉棒,她刚刚发出不情愿的娇声,我便“啪”的一声用力地从侧面拍打了下她圆挺的臀部,然后一只手制住她的双腿,刚享受完她臀部销魂触感的右手就用中指插入了她湿滑黏腻的小穴,熟练地找到那处杏仁般大小的粗糙凸起,开始摁住抽动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哇啊啊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这样啊啊……”
这样若论舒适肯定不如肉棒的进入,但激烈程度远胜一筹,她内媚如熟女的身体根本无法阻拦也不会去阻拦这样的快感,再加上意识上又不想被手指给送到高潮,白白浪费了享受男人性具的体力,于是带着哭腔尖叫央求着我。可她自己犯的贱,怎么可能就这么饶过去,我任由丁葵分开腿从腿间抓住我的手臂,却没有阻止我动作的力气;我还生怕她像水蛇般刺激扭动的腰肢挣脱了我的侵犯,还抬起左脚踩在了她的小腹上,羞辱她的同时还用脚跟隔着腹部的肉肉按压起她愈加敏感的下体。
“坏蛋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喔♡……”
这才没一会儿就又抵达的第二次巅峰更加激烈,她甚至横生出力气痉挛着上下抽搐着,挣脱了我的踩踏和手指侵犯,双目微微失神,一度露出了被玩坏的表情,可回过神来便用泛红的双眼羞怒地瞪着我,似是嗔怪我用这种“不体面”的方式让她高潮。
我以嘲笑的眼神回敬她恼怒的视线,改用小一点的力气又轻拍了几下她的屁股,她再度瞪了我一眼,然后知趣地扭身趴下,在以为我看不到了的时候眼神中就变成了期待与欲求。我在她的入口处用龟头开始摩擦起来,直到她又开始哼哼唧唧着,摆动起臀部来。丁葵这点就是好,知道什么样的反应能让男人真正兴奋起来,而不是弄虚作假地表现出婊子一样的声音或动作;而她多半也是这么想我的,知道我该如何不断挑动她的欲望——这大概也算是这么久以来,两个人互相“调教”出来的成果吧。
我长驱直入地插入到她的身体里,她在“噢”的一声舒叹后顺势将上身伏低,摆出更省力挨操的姿势。我也抓住她的双脚向内并起,让她以膝盖为支撑,两条白嫩小腿如弹簧般夹在她的臀部与我的胯部之间,随着我的进入就向内勾起,而停止时就自然带来向外的推力,我把着她纤细柔软线条优美的腰部,一下一下开始往尽头顶去。
这样的姿势本来就深入,我的肉棒尺寸也不小,插入的时候总能感觉自己像是顶到了一团软软的地方,而每一次顶到紧接着就能听到胯下女人发出的愉悦呻吟,不仅触感上美妙难言,而且还有种占有填满的征服感和予以性福的充实感;但不止如此,那像弹压板般的小腿,让每一次进入时都感受到更多阻力,在进入到最深处时又会产生最大的推力,感觉就像是一个被亵玩时不断推搡抗拒的少女,在无助地抵抗;而因为填满了她紧窄如少女般的小穴,里面隐隐传来微妙的吸力,又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如此复杂而多样的快感,大概只能用尤物一词来形容她了——或许应该说,只有这样才能称得上是尤物一词。
若是像她所说她的前男友那样的平常男人,大概体会这样的快乐没几下就要缴枪投降了,而就算是我也已经逐渐感受到累积的精意了。我正把注意力转移向她面对的空空如也的墙壁,避免去欣赏她娇美的胴体和肉棒在她臀间被吞没的景色,以便更久地享受勉强算是久违的这具娇躯;可她似乎察觉到了我胀大的肉棒,是那与冲动兴奋时不一样的律动,在磁性娇柔的呻吟中,忽然带着点嗲气地道:“呜♡……你都把我玩高潮了两次了,难道你就不想……哈啊♡……射到人家里面嘛……”
我嘶地倒吸了一口气。虽然明知道是她在使坏,想诱使我加快射精,好报刚才令她强迫高潮的“一指之仇”,但这样的诱惑哪有男人能经得住啊。我难以控制地加快了冲击的频率,把她的臀部撞得啪啪作响,没二十几下,就将胯用力向前一挺,双手还牢牢扣住了她的柳腰,把她的臀肉都挤得变形,抵着她同样被挤得变形的小穴尽头,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了里面。
她停下了呻吟,把脸蒙在被子中间,似是用心感受着身体中被精液浇灌的感受。我贪婪地用双手胡乱地在她圆润的屁股、光滑的腰背和柔软的酥胸处游走,尽可能在余韵中记录更多与这个女孩在仅剩青春中性爱的快乐。
“又被射在里面了……好舒服哦……”丁葵小声地莫名感叹了一句,可爱少女的那面又盖过了魅惑熟女的那种感觉,让人心里痒痒的——这大概就是少妇的魅力吧,兼有各种不同的气质与特点,总能带给人欲罢不能的心动。虽然丁葵到了少妇的年龄但还未曾结婚,可那种自由开放洒脱的感觉却更加让人迷恋。
我抽离出她的身体,她的臀肉依然被我的手印出不同的形状,而高高翘起的臀间仍然没有白浊流出的迹象。“葵,你可真是太涩了,这才二十多分钟就把我榨出来了。”
她偏首侧瞥我一眼,摆出一副傲娇的小表情,还故意扭了扭屁股——想着这之间还存留着我的精液,即使已经进入贤者模式也觉得色气爆了。“毕竟是十几天没做了,还是得让“姐姐”我来帮你锻炼一下嘛…”
这欠日的丫头。我隐约觉得自己脑门冒了三根黑线,“看来你是没被玩够啊,你个大色女。”
我伸手把她上半身拽起,然后弯腰勾住她的大腿,一个用力,直接将她翻起来,两腿大开地被我用把尿般的姿势抬了起来——虽然我刚射完身体还有些发软,但丁葵骨架小身材苗条,像个玩具一样抱起来对我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事实上,之前我们还经常用到火车便当位这种抱起来在半空中做的姿势,最开始甚至因为能坚持的时间太长又太刺激,能干得她的眼泪都流出来。
“哇呀你要干嘛——”丁葵毫无反抗能力地被我抱到了门口,我勉强地用手拉开门,然后抱着她坐在门前的地上,让她的小穴冲着外面的冷空气。她受寒地双手抱胸,虽然仍穿着上衣但依旧有些不适应;而更不适应的是这种脱离了私密空间将私处朝向外面的感觉——虽然我们不是没有在室外玩过,但这样的感觉是正常女孩不管多少次都适应不了的。
我在她脸侧,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那个小妹妹还在隔壁哦,注意不要叫出声让她听到呢…”
“等……等等……你干嘛,别……唔呜♡——”
我把一只箍住她大腿的手往腿间挪去,轻车熟路地顺着穴口向上找到了那敏感的小肉芽;巧妙地用食指无名指分开那里的皮肤后,中指自然而然地找准了最适合的位置,然后……
“坏女人就要得到惩罚哦。”
“唔呜呜呜呜……不,不行,不行,别这样,要忍不住了,呜呜……”她双手堵住自己的嘴不想喊出声,之间还穿插着气音说出的字眼,几乎模糊地难以听懂。我低头从她的乳沟间往下看去,都能看到那里流至地面的淫液中夹杂着些许白色精丝。
“呜呜呜噫咿咿咿呀呀呀呀♡!!!”她终于忍不住了,在不长的时间内送到的第三次刺激阴蒂带来的高潮中,无法克制地叫喊出了声。若是那个女孩醒着的话,理所当然的能够从她色气的腔调中分辨出这两个好心收留她的人在做些什么苟且之事。
随着她的潮喷,连续几股水液从这具尤物身体的腿间射出,前几股中甚至还带着大量的精液,随着淫液一起飞溅到了地面上。
用这种方式,既清理了她的小穴,又不满足她把精液带在身体中的念想,还“惩罚”她强行勾引我那么快就内射她的“恶行”,所以用她最敏感的方式配上羞耻的处境与如被强迫般的自我攻略,多重因素结合给予这个坏女人最猛烈的高潮。我真是个玩弄女孩的人才啊——我暗自得意地感慨道。
“哈……哈……呼……你也太会玩弄人了,坏蛋…”丁葵慵懒地抬起手,摸了摸贴在她耳边的脸,既是满足的鼓励,又是申请结束的暗示。我也有些累了,在她的小手上亲了一口,便把她打横抱起,带到浴室温柔地清洗了一番。
出了浴室,她赤裸地里着浴巾依偎着我往我屋走去。可走到一半,我忽然才拾起对隔壁还睡着个小女孩的在意——刚才做得太过上头了,只考虑了在那个环境下最色情的玩法,却没工夫想更多——而丁葵大概与我默契地想到了同一件事。
她白了我一眼,用玉指戳了戳我的腰以示报复,还嫌不够解恨,直到走回房间躺到床上了又对着我的肩膀咬了一口,换来了我对她仍赤裸潮湿的屁股的又一巴掌。
“啊,困了,睡觉吧……对了叶阳,刚才帮那个女孩脱外衣时,我从她兜里摸到了折好的信纸,我稍微有点在意,你也知道,她那个情况有点奇怪……明天早上记得看一下,就在我裤子兜里,我实在坚持不住了,要睡着……”
我也已经强忍着“耕耘”后的困意很久了,听着她磁性又软糯的倦语,勉强听到了最后,就陷入了梦乡。
……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比她早一点。据我所知丁葵倒是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不过不知是有些在意还是被窝里的滑嫩胴体让我不太适应,我还是比她醒得更早一些,一看时间才七点出头。丁葵睡姿毫不雅观地将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胳膊缩在脸前埋在我的肩边,顺着被稍微蹬开一点的被子间还可以看到她丰满的酥胸和上面的殷红,一时间让我感觉再睡下去都不太可能了。
但带着对这个朋友以上的非恋人女孩的疼爱与怜惜,我又不想吵醒她,便一动不动地躺在枕头上发着呆,脑中乱七八糟闪过各种各样的复杂想法。面对这样的关系,身在这个社会中,即使游离于边缘,又有谁会觉得不复杂呢?
直到我稍有些烦躁地避开那些念头,我才隐约想起她昨晚睡前说的话——不得不说,能够想起来已经是很神奇了,或许在刚入睡时,我的潜意识也同丁葵一般有些在意吧。
我们后来少有谈论那个女孩,但更多的是因为一种对特殊群体奇怪感觉的默契。那个女孩每次来到天涯酒吧的状态,确实有些不太对。干酒吧这行这么久了,再怎么愚钝之人也能学会点该如何看人。不过在确定之前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她也并没有向我们寻求帮助的意思,所以我们也从来没有过问过,更不好下什么判断,但也许那个信纸……
想到这,我从被窝伸出腿,勉强地用脚将丁葵扔在地毯上的长裤勾到近处,单手摸索了一阵——过程中总有一种我在摸她的腿的旖旎错觉,甚至产生了熟悉的触感幻觉——终于找到了那张折起的纸。我将其摊开读起,看到了似在意料之中又让人意外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