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每次一样,今天行刑照例是我和三个助手盖茨、汉克和贝克来作。自从引进了这架断头台,每次的工作就轻松多了。
如果说那些该死的法国佬还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的话,那就是他们的葡萄酒和断头台。过去用绞架行刑的时候,犯人常常很长在上面挣扎,死状也狰狞恐惧,就算是我这样干了二十多年的老刽子手也总有些心悸的感觉。现在好了,用法国佬这东西杀人确实效率很高,这不是,四个翩翩少年“咔咔嚓嚓”就完了,连捆绑带处理尸体总共不到二十分钟。
这些犯人是属于一个叫“白玫瑰小组”的反政府组织成员,全都是柏林的大学生。我不管什么政治,不过他们竟敢反对第三帝国,竟敢背叛德国,那就的确是该死了。这个小组一共有五个人,全都判了死刑。刚才杀掉的是其中的四个,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个个都很英俊,也都死得很平静,不象有些犯人那样又哭又闹,所以行刑过程非常顺利,现在该是最后一个了。
汉克打开两重铁门,叫了一声:“下一个。”
由两名女看守送进来的是一个女犯,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褐色的齐耳短发,褐色的眼睛,鼻子上有几粒浅浅的雀斑,虽然多少有些憔悴,但仍然非常漂亮。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上身穿一件棕色的呢外套,下身是及膝的花格呢裙,脚上穿半高筒皮靴,这是柏林典型的学生装束。
她看上去象是有心事,目光游移不定,犯人临刑前常有这样的表情。女看守出去后,汉克重新把门关上,房间里就只剩下她和我们。房间的一边是巨大的断头台,半个成年人重的刀头已经升上去了,放犯人身体的摇板已经斜倚在底座的一端。汉克抓着胳膊带她过来,让她站在断头台边,我和其他两个人正在这里等她。
她显然注意到了靠在墙边的一长溜儿大木案子,虽然在暗影中,仍然可以看到上面仰躺着四个赤裸的无头男尸。我看到她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但丝毫也没有反抗的迹象。
我走过去,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这是德国的传统,犯人行刑前可以吸最后一支香烟,那气味很淡,令我猜到她本来是不吸烟的。我轻轻地去解她外套上的扣子,她犹豫了一下,便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刚发明断头台的时候,法国女人还都穿那种露肩的裙子,由于没有衣领,所以断头非常方便。现在已经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工业革命使全欧洲人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那种大裙子现在只有在上层人的晚宴上才偶而见到,女人们也开始穿衬衫,这对斩首多少有些妨碍,所以刑前必须进行处理。
现在是战争时期,所有的物资都应被节约,犯人要死了,衣服对她们并没有什么意义,所以与其用刀割掉她们的衣领,还不如干脆给她们脱下来,让她们光着身子受刑,何况她们的尸体最终也要送到有关机构去搞研究,根本用不着再穿什么衣服,倒是我们这些穷困聊倒的刽子手可以把那些衣服拿回去穿,或者拿去卖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xyz)
解开外套,她里面穿的是一件深色的针织低领衫,盖茨给她打开手铐,把外套脱下来,接着,站在她身后的贝克则把针织衫从她的裙子里抽出来,向上拉去。
她非常合作,自己举起双手让他把她的衣服从头上脱下去,裸露出上体细腻的肌肤,贝克又从后面解开她的乳罩带子,把她的上身儿彻底剥光。然后,她的双手被拉到背后,用绳子捆起来。柔和的灯光下,她的乳房泛出一股微红的光,十分诱人。
盖茨和汉克一左一右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扶到摇板跟前,面对摇板站着,贝克则从她背后伸过手去,解开扣子,让她的裙子顺着双腿滑落到地上,然后抓住三角内裤的裤腰,一下子拉倒她的脚踝上。她紧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贝克把她的两只脚踝也捆住,又拿出一个衔口球给她带上,她起初不肯,最后还是接受了。
这时,盖茨和汉克才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的身体趴在斜靠着的摇板上,头恰好从摇板上沿露出来。贝克负责用摇板上的皮带把她的胸、腰、大腿和脚踝绑牢在摇板上,然后他拿来一根两指粗,手掌长的一根黑色圆木棒。她看着那东西,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拚命摇着头,被堵着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汉克是他们三人中最和善的一个,对犯人刑前的所有说服工作都由他来干。
他告诉她,犯人行刑前多会因恐惧而大小便失禁,木棒是为防止她们出丑用的,她这才十分勉强地转过脸去,让贝克将那东西从她的肛门直插进去,直到几乎全完没入她的身体。
下面该是我的工作,我站到断头台的另一端,将一个装了多半下儿锯末的竹筐子放在地上。然后盖茨和汉克将摇板放平,顺便把她的裙子、内裤和鞋袜全都脱下来,再将她顺着导轨推过来。
那姑娘面朝下趴着,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被绑紧的身体开始用力扭动,头也拚命抬起,鼻子里发出惊恐的哼叫。贝克双手抓住她的头向下按,让她的脖子落进下匣板的半圆槽中,盖茨而则过来将上匣板放下来,将她的脖子卡住。这时,她又突然变得十分安静,抓住她头的贝克也不显得那么费力了。
盖茨和汉克从那边又将姑娘向这边推了推,让她的头尽量伸得长些,她的下颌正好越过了锋利的下刀座大约一个手指的样子。这是最佳时机,我用力拉了一下断头机的释放把手,轰的一声,半个成年人重的上刀座从四米多高的滑道上落下来,只是一瞬间,那姑娘漂亮的人头便落进了下面的竹筐中,鲜红的血从下刀座的下面“哗啦啦”地流到地上堆着的一大堆锯末上。
我并没有着急把上刀座重新拉起来,因为她的血会从颈动脉中喷出来把我和贝克弄脏。我将人头从筐中拿起来,那女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茫然地看着我,似乎不相信自己已经脱离了躯体。我对她说:“好了宝贝,一切都结束了,您该睡了。”她好象听懂了我说什么,费力想闭上漂亮的眼睛但没有作到,我帮她合上眼睛,然后把她放进一个藤编的长条箱子的一端。
这时,下刀座面已经从涓涓溪流变成了断续的滴流,我知道血放得差不多了,这才同贝克转到那边去,那姑娘漂亮的裸体静静地趴在那里,细长的手指还在从紧握状态慢慢地伸展过程中。
他们将她扶到摇板那边去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来到这边作准备,所以没有看清她下体赤裸的样子,现在才有充裕的时间去仔细欣赏。
她的身体静静地趴在那里,全身绷得直直的,修长的双腿因脚踝被捆住而并得紧紧的,两只纤细的手被捆在背后,软软地放在半球形的屁股上。她的肤色本来就浅,现在血流光了,就显得格外白晰。
我走过去,用手轻轻地捏捏她的臀部,那肌肉软软的,充满弹性,仍然保持着本来的体温,两块臀肉间还夹着那块黑色的木棒。她身体下面的摇板湿了一大片,泛着尿味,那是她在刑前因巨大的恐惧大小便失禁造成的,还好事先在她的肛门中插上了那根木棒,否则清理起来可要麻烦得多了。
我给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然后让三个助手把她抬到旁边的木案上,那是专门用来清理尸体的。盖茨和汉克负责清理断头台,贝克和我则负责清理女尸。我们拿起酒精棉球,开始从纤柔的双脚向上擦洗。我们干得很仔细,因为那年轻女性温暖的肉体使我们不愿过早地完事。我们用了较多的时间为她擦洗屁股,因为插着木棒的肛门还是非常需要认真清理的。
擦过背面,我们把她翻过来擦洗身体正面。仍然先从脚部开始,仰卧的身体更方便清理,我们一颗一颗仔细擦净她的每一个脚趾,然后是小腿和大腿。她的小腹是扁平的,阴阜高高的,生着褐色的茸毛,阴毛不多,所以大阴唇的前结合显露得非常清楚。
我们没有继续向她的阴部进发,转而从她的上体继续工作。她的头已经被切掉,留下大约一英寸半长的一段颈部和一个整齐的断面,不过,由于她的皮肤仍具弹性,所以断口的皮肤收缩到了脖子根,颈椎、气管、食道和颈动脉都露在外面,随着尸体被搬动,仍不时有一点儿鲜血从颈动脉中被挤出来。
我们先将一大团棉花堵在创口上,然后用医用胶布粘牢,这样,即使再有些许血液流出,也会被棉花吸收,不会再把尸体弄脏,然后我们才开始清洗她的上肢和其他部分。
她的乳房比起已经有生育史的同龄人来说显得小了些,象两只没有把手的咖啡杯那样扣在胸前,原本粉红的乳头已经失去了血色,但双乳仍然十分坚挺,用手按上去弹性十足,由于在断头台上,她的乳房紧贴在摇板表面,所以沾满了她自己的血,此时已经有些干涸了,擦起来有些困难,我们也希望这样,因为那就可以为自己找到理由花多一些时间在上面。
洗过胸部又继续向下擦洗她柔软的腹部、髋部,最后是阴阜。我们把她的两条腿分开,让她的阴部充分地暴露出来,尽管两条大腿已经几乎呈极限分开,她肥厚的大阴唇仍紧紧地夹在一起,中间只留着一条窄窄的缝隙,一看便知道还是个处女,我们仔细地把她的阴唇分开,里面的小阴唇薄薄地呈深褐色,但因为缺血已经有些灰白,阴道口也变成了灰白色,被一片厚厚的肉膜半掩着。
“果然是个处女”,我自言自语地咕哝着。
“什么?”贝克问,他没听清我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她还是个处女。”
“我看是的。”贝克同意我的判断。
听到议论,刚刚清理完断头台的盖茨和汉克也凑过来看着我们给那姑娘擦洗阴部。
“确实是处女。”汉克也作出了判断。
“肯定是。”盖茨十分认真地说。
我们用了大约十分种才擦完她生殖器上的每一片摺皱,最后结束了清洗工作。
我拿过原来拴在她手铐上的小木牌儿,那上面有她的名字和其他资料。
“女,24岁。”我瞥了一眼上面的字,才没有心情去问她的名字,我们感兴趣的只是她是女人,而且非常年轻漂亮。
贝克递给我一根大约一英尺长的细钢丝,然后帮我分开她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的一切,我用那钢丝穿过她的阴蒂,再从小木牌的小孔上穿过后拧紧,行刑结束后,验尸官会根据那个木制标签来填写死亡证。盖茨和汉克过来把她抱起来,放进那个装着她人头的藤箱中。
接着我们便一人一个去处理那四具男尸,三下五除二就弄完了。这时我们都笑了,因为我们发现,其实清理一具尸体原本不需要那么长时间的,不过谁让她是漂亮的姑娘呢。姑娘们的身体实在是太复杂,太难弄了,谁也不敢保证下次不会花太多的时间。就连那个验尸官不是每次都要花上半个小时的时间,才能确认一个没了脑袋的姑娘已经死亡吗?管他呢,谁让她背叛第三帝国呢!